被束縛在黑色的網狀口袋中,那侏儒怪物匍匐著,一動不動。(.棉、花‘糖’小‘說’)


    隻是,她看向易之的眼神,帶著畏懼,又帶著一絲渴望和期盼。


    “你沒事吧?”易之問我。


    我說現在有沒有事不知道,但是等會肯定有大事。易之突然笑了,笑的有些詭異,讓我瞬間覺得他已經洞悉了我和那個侏儒怪物之間發生的事。


    於是,我就沒再說話。


    “你沒事就好,不過這個東西和你應該沒多大關係。”易之說著,手中黑繩猛地一抖。


    瞬間,一道道細微的藍色電弧出現在黑色的網狀口袋,打的那個侏儒怪物哇哇亂叫,但是她越掙紮,網狀口袋上出現的電弧就越粗。


    短短一會功夫,她就被電的徹底沒了脾氣。


    “說罷,為什麽盯上胡來?”易之走在那侏儒怪物麵前,蹲下身子問道。


    侏儒怪物沉默不語。


    “你要是現在不開口,以後就沒機會了。”易之的聲音,忽然變的輕柔起來,飄忽不定,就像是當時在辦公室,他和那對情侶說話的語氣。


    易之的話,讓那個侏儒怪物臉上先是顯露出一絲茫然,隨後突然嚎啕大哭了起來。


    “老板,我也不想變成這樣啊……”


    侏儒怪物的第一句話,就讓我渾身一震。這貨喊易之老板,難不成是易之派來害我的?


    看到我麵色有些不對勁,易之連忙給我打了個眼色,示意我別亂來。


    “我就在這裏,你有什麽委屈就都說出來吧。[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易之聲音還是輕柔飄忽,就像是一個睿智的長者在安慰寬勸有困擾的來訪者。


    聽易之這麽一說,那侏儒怪物哭的更加起勁,仿佛是受了無窮的委屈。


    在她抽抽搭搭的哭聲中,一段匪夷所思的經曆,呈現在了我麵前。


    這個侏儒怪物,的確已經人不人,鬼不鬼。按照她自己的說法,就是有那麽一天,她突然醒了過來。


    醒來後,發現自己在一個漆黑的盒子裏麵。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她終於把那個漆黑的盒子打開,又挖出一條很長很長的通道,才從那個盒子裏逃了出來。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被人關在那個盒子裏,而且還是被人埋在了地下。


    我和易之對視了一眼,都是眼中閃過一絲了然的神情。侏儒怪物說的那個木盒子,應該就是一具棺材,而我們麵前的這個家夥,是死而複生。


    從那個被埋在地下的盒子裏逃出來,她不知道自己是誰,也不知道自己能去哪兒。


    漫無目的地飄蕩了一段時間後,她腦海中突然升起一些零碎的片段。


    於是,她就來到了這個城市。


    在這個城市中,她又像是無根飄萍一樣遊蕩了許久後,突然看到了一個很奇怪的地方。在那個地方,似乎有著什麽吸引她的東西。


    於是,她就在那個地方滯留下來。


    她看到的地方,就是我們現在在的維納酒店的這間客房。


    講到這裏,易之冷不丁問了句,“你來這裏有多久了?”


    那侏儒怪物的眼中閃過一片茫然的神情,而後低頭開始扳著她那樣子奇怪的手掌數了起來,數完一隻手又數另外一隻手,如是反複數次,也沒能說出個確切數字。


    見她半天都算不出來,易之就讓她繼續講述自己的經曆。


    進入這個房間後,侏儒怪物就一直留在了這裏。在這裏,她時不時會看到一些令她感到臉紅心跳的場景,還有一些讓她很難受的聲音。


    “什麽場景?”易之追問道。


    侏儒怪物突然有些羞答答地看了易之一眼,指了指我身邊的那張床。


    酒店,客房,除了住客睡覺,剩下的就是啪啪啪。易之咳嗽了一聲,掩飾過自己的尷尬,讓那個侏儒怪物繼續講述下去。


    看的久了,那侏儒怪物又憶起了一些事情,好像她以前也和人做過那事兒。


    有一天,她又看到了兩個房客進來,開始做那種讓她既羨慕又覺得羞恥的活兒。看著看著,她突然覺得自己和那個床上的女的重疊在了一起,就連做的地方也變了,唯獨沒變的是那個上麵賣力的男人。


    一番雲雨後,她又飄離了那個女人的身體。


    但是在她的腦海中,憶起的事情又多了不少。她覺得,剛才那個男的,她一定認識。


    期間,那兩人又來過好多次,不過她並不是每次都能和那個女的重疊在一起。這種新奇的經曆,讓她感到既期待,又悲傷。


    這天,那對男女又開了,但是他們並沒有和往常一樣進門就幹,而是爭吵了起來。


    當兩人都爭吵起來時,她突然覺得很害怕。


    在那兩人身上,就像是有一團熊熊燃燒的火焰,隻要她靠近,就會被灼傷。


    那兩人吵到最後,男的憤怒摔門而出,女的則是留在了房間裏哭泣。這時,那女的身上散發出來的令侏儒怪物感到害怕的火焰氣息已經散去,於是她就靠前了點。


    獨自留在房間裏的女子,不斷咒罵著那個男人,說著惡毒的話語。


    聽著那女子的謾罵那個男人,她突然覺得很生氣,覺得這女的不該罵那個男人,更不該罵的這麽惡毒難聽。她很像掐死那個女的。


    可是她連著嚐試了數次,都沒能成功。


    她凶狠地朝著那女人撲去,結果像是一縷煙一樣穿過那女人的身軀;她雙手死死的掐住那女人脖子,把吃奶的力氣都用上了,但對方依舊毫無感覺。


    折騰了許久,她終於得出一個結論――她奈何不了那個女人。


    那個女人就像是不知疲倦的機器,嘴裏各種罵人才詞語亂飛,也不管咒罵的時候,那個男人能不能聽到,但始終不曾停歇。


    侏儒怪物苦惱地站在角落,聽著那女人不斷地謾罵著。


    就在她氣的快要發瘋時,房間的門突然被打開,外麵衝進來兩個男人。那兩個男人一進來就開始脫衣服,脫的幹幹淨淨。


    再然後,那兩個男人就和那個女的開始做那事兒。


    起初那女的似乎很不情願,拚命反抗。可那兩男的很厲害,先是捂住那女的嘴不讓她叫喚,等過了一段時間,那女的就變的很奇怪,想抗拒,又很享受似得。


    看到女人那奇怪的表情,她感到很新鮮,於是偷偷地試著和那女人重疊在一起。


    那曾想到這一試,就試出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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