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對於那個時候的劉大公子來說,毫無疑問是一件很悲催的事情。[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


    劉大公子的第一反應,就是破窗而出。


    不由得,我就想起了在別墅中,劉大公子破窗而出的時候,被卡在了防盜窗上的事情,險些沒控製住笑出聲來。


    回頭借著後視鏡瞥了眼劉大公子,卻是發現他並沒有留意我的不禮貌。


    那個時候的窗戶,自然不會成為劉大公子的阻隔。


    他第一時間破窗而出,馬上就看到了外麵的藍天白雲,還有明媚的陽光。


    劉大公子心中雖然有些驚慌,但是在他的估測中,區區幾個捕快,就算是身強體健會點莊稼把式,隻要越過窗戶外麵的那道牆,卻是根本追不上他的。


    然而這個念頭在劉大公子的心中剛騰起,劉大公子就迎麵看到了一道牆。


    一道火牆。


    烈烈的火憑空而起,悄無聲息。


    驚懼之下,劉大公子一個急停,這才免於讓自己火燒的窘困。


    但是那道火牆卻不是呆板不動,而是不斷地朝著劉大公子追來。火勢凶猛,隔著數尺的距離,已然烤的劉大公子有些口幹舌燥。


    在這時,劉大公子也已經推測到自己是遇到的同行中人。


    隻是,他不清楚對麵的底細,也不知曉對麵的人數多寡,隻得暫避鋒芒,沒敢硬碰。


    劉大公子極速的後退,很快就退回到了他撞破的窗戶前。


    前路被擋死,後麵是四個侯在室內的捕快。


    劉大公子隻得折返回轉,再次由先前跳出去的窗戶鑽了回來。


    令劉大公子沒想到的是,他剛一落地,地上就立即生出一大片銳利的刀鋒,將他的四周左右悉數堵死,居然是連挪腳的空間都沒留下。


    外麵追隨的那道火牆,也在這個時候越過了窗戶,停在劉大公子的身後。


    前麵是站著的四個捕快,腳下是滿地的利刃,身後是騰騰燃燒的火焰。


    此時就算是劉大公子再反應遲鈍,他還如何不明了,這身後的火也罷,腳下的刀也罷,還不都是身前的四個捕快弄出來的玩意。


    “小家夥,年紀不大,手腳倒是挺麻利的啊。(.$>>>棉、花‘糖’小‘說’)”一個捕快開口說道。


    那捕快開口,劉大公子才聽出來居然是個女的。


    女人和男人比較明顯的區別之一,就是胸大。劉大公子疑惑地掃了眼那捕快的胸口位置,,果然有明顯的隆起,隻是不細看的話,在寬大的衣服下倒也不易察覺。


    “唔,還是個小色賊呢。”邊上另外一名捕快哈哈笑道。


    先前開口的那女捕快啐了口,卻也不惱,反而胸脯一挺,煞有介事地自己伸手托了下,頓時托出兩個形狀鮮明的肉團。


    劉大公子臉微微一紅,連忙別過視線。


    其餘四人哈哈大笑。


    被人戲耍了一圈後,劉大公子也算是明了這四個人,絕對不是什麽尋常的捕快。


    都是陰陽玄學圈子的人,那四人倒也為難劉大公子。調侃取笑了一番後,就給劉大公子做了自我介紹。


    這四人,自然就是我在天海蘭亭那邊看到的火娘子他們。


    “老夫遇到他們的時候,他們就是現在的這副模樣。”劉大公子不勝唏噓地感慨道,“一晃百年匆匆,沒想到他們還是這幅尊容。”


    起初劉大公子並沒注意到這一點。


    但是隨著年齡的遞增,劉大公子從少年變成青年,從青年變成壯年,卻發現在這四人臉上,歲月似乎留不下一絲的痕跡。


    再後來,機緣巧合下,五人義結金蘭,劉大公子自然被排在了末位。


    聽罷劉大公子的講述,我震驚的幾乎說不出話來。


    劉大公子在十三歲的時候遇到這幾個人,他們就已經是在那個地方當了差不多十年的捕快。要是從劉大公子的年歲推算,很有可能那四位是活了近兩百年的老古董。


    “不過你也不用為這些事感到驚訝。”劉大公子眼睛闔上,慢悠悠地說道,“這四個家夥為老不尊,你隻需要適當地擺出對他們的尊敬,就不會有任何的的麻煩。隻不過你要想和他們成為忘年交,估計得要付出很大的努力。”


    我苦笑著搖了搖頭,沒回應劉大公子的話。


    時至今日,我的車技依舊是一如既往的爛,不過好歹也算是有過和上官艾兒來回奔襲差三千多公裏的經曆,所以倒也自付能夠應付尋常的路況。


    在白雨給我的資料中顯示,茶小樓幼年時待過的地方,是在江南的某個小鎮。


    距離s市還是有段距離。


    沿著內環繞了一大圈,步入高速入口後,我才算是長長舒了口氣。


    果然車技都是練出來的。


    剛開始接觸這輛奔馳的時候,上官艾兒家的那地下車庫,我都是小心翼翼小心翼翼的才能轉出來,而門口外麵的那個拐彎,我都直接能開車爬到路邊的的草地上去。


    “你開的不多?”劉大公子突然開口問道。


    我點了點頭。


    “果然如此。”劉大公子恍然,“老夫記得那天來的時候,上官家的女娃子開著車,用的時間應該比今天出來快了差不多半個小時。”


    “熟能生巧,熟能生巧。”我伸手抹了下額頭冷汗,解釋道,“雖然我拿了駕照有段時間了,但是我一直都沒碰過車,也就是最近兩個月才開始開。”


    “你之前是沒車吧?”劉大公子說道。


    我愕然。


    “沒什麽,老夫雖然就不履世,但當年好歹也曾一個人獨自闖蕩,一些事情東西還是能看的出來的。”劉大公子說道。


    能看的出來我以前是個窮比?雖然現在我依舊是個窮比……


    “陰陽玄學一道,有驅邪除穢,有安宅樂業,也有看相摸骨等。老夫早年的時候,好奇心重,可謂心比天高,什麽都想學,而且什麽都想專精。”劉大公子喟然歎了口氣,“直到後來老夫才發現,雜而不精,害人害己。”


    我不知該說什麽,隻能認可地點了點頭。


    劉大公子嗬嗬笑了兩聲,“小子,老夫這話,不是給你隨意說著玩的,是以老夫自身的經曆告訴你,以後就算是你有機會涉獵雜七雜八的東西時,你也千萬要把住一條屬於自己的道路。隻有一門精通,其餘你涉獵學習的東西,才會為你所用,讓你站的更高,看的更遠。否則,隻會把自己弄成一個色彩斑斕的無用的廢物。”


    “謹記前輩教誨。”我連忙說道。


    劉大公子又是不知想到了什麽,輕輕歎息了一聲,不再說話。


    車上了高速後,基本開車就變成了一件枯燥而無聊的事情。我好幾次想打開車上的音樂聽會歌,但是看到借著後視鏡看到閉目的劉大公子,我隻能忍住這份枯燥。


    早晨一直折騰到中午,隨後又興衝衝地出門,上了高速走了兩個多小時,我才回過神來,我已經差不多一天沒吃東西了,而劉大公子也是同樣如此。


    “劉老前輩,要不要找地方吃點東西再上路?”我輕聲問道。


    劉大公子鼻子哼了聲,我也不知道他是應了還是沒應。


    又是走了半個多小時,我就拐進一家服務站停車小憩。


    令我們有些失望的是,這家服務站居然隻有零售業務,並不提供餐飲。買了兩瓶水,胡亂搞了點零食後,隻得繼續上路。


    開車後不久,劉大公子就問車上有沒有音樂,來一曲。


    我問他聽什麽歌時,劉大公子遲疑了下,問有沒有小蘋果,有的話就放這個。


    作為曾紅極一時的廣場舞歌曲,雖然我自己並沒有特意去聽,但是還是有備份的。


    車上的影響一開,劉大先生就閉上了眼,翹著二郎腿,低聲伴著節奏哼了起來。


    一麵哼唱著,一麵把剛買的彩虹糖拆開拋棄起來丟嘴裏。


    不得不說,能夠閉著眼睛把彩虹糖精準無比地利用拋物線丟進嘴裏這一手,我還是很佩服的。


    一曲終了,劉大公子打了個響指,“先單曲循環,這歌不錯,我喜歡。”


    雖然我心中很想吐槽,但是尊老愛幼是優良傳統,而且之後的一段時間了,我還有不少的問題想從劉大公子那裏找到答案,此時自然是隻能順著他老人家的意願,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去迎合他的喜好。


    隻是劉大公子聽著音樂吃著零食,得瑟的不亦樂乎,我卻是隻能苦哈哈地開著車,忍受著一遍又一遍的‘你是我的小呀小蘋果’。


    更令我倍感沮喪的是,除了之前停靠的那家服務站,之後又是開了一個多小時,我也沒遇到有另外的服務站。


    直到傍晚時分,劉大公子說他餓了,讓我停車去找點東西吃的時候,我才悲催地發現,他喵的我居然在之前的一個岔道上多轉了一圈上錯方向,此時正沿著剛剛新建成的高速朝著和我目的地相反的方向狂奔。


    算算時間,起碼逆著開了有兩個多小時了。


    當我把目前的情況給劉大公子講述後,他無所謂地擺了擺手,表示自己隻是陪太子讀書,具體去什麽地方,用多久的時間,他並不在意。


    看看天色,我決定先找就近的城市停靠一晚上,而後等明天一大早再折返回去重新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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