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城內,繁花似錦,昌盛繁榮,街上的人恍如往常一樣,該過的日子?7??舊過著,沒有多少的改變,表麵上的現象是為掩飾一些深藏的罪惡,看的懂,雙眼就不會被眼前的繁花似錦的表現給迷惑。[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


    一家客舍內,這家客舍乃是糜家所建的客舍,安全性值得相信,不相似外頭的客舍,有時候就是一個黑店,住進去,第二天能醒著起來就已經不錯,沒有被人做成人肉包子餡該是謝天謝地。


    郭嘉與陳宮二人找了一處光線極為不錯的房間住下來,打開天窗,二人的視線都落在人來人往的人群中,若有若無的嘲笑聲從郭嘉的口中傳出,陳宮有些不解郭嘉因何發笑。


    右手捏著酒杯,痛快的暢飲一口,郭嘉的眼神變得有些迷離,一大早的就喝起酒,本來就有些神誌不清,此時更是變得恍惚起來,然後口齒不清的笑道:“公台可注意到街上這些人,走路的姿態是不是與常人不同。”


    郭嘉這麽提醒一下,陳宮眼睛微微眯起來,注意觀察著來往行人的舉止,終於發現不對勁的地方,常人走路雙腿不會夾的這麽緊,除非是經常騎馬的人,才會習慣性有這樣的動作。


    “難道...”


    “正是,為了粉飾太平,李傕郭汜二人可是下了不少的功夫,真是難得,現在長安城內,除掉已經離開了張濟和已經被李傕郭汜二人合夥幹掉的樊稠外,李傕與郭汜二人就是這座長安城內的土皇帝,幼天子在他們二人麵前應該是還是和在董仲穎麵前一樣顫顫巍巍的乞活著,不敢出大氣,當今天子!不過,李傕郭汜二人也算是聰明,這背後有高人指點,不然他們二人也不會讓兵化盡為民,隨時都可以進行應變,依我猜想,除卻當初讓李傕郭汜二人反攻長安的賈文和之外,別無其他人選。<strong></strong>


    說起賈文和,我們就要考慮一下想要在長安城內有所作為,一個字——難!再說李傕與郭汜二人的蜜月期還沒過,想要達成主公的大計,難度不小,不過,這賈文和尚且可以一用,敬之曾與我說過一些事情,倒是讓引起我的興趣,沒想到調查之下,還真的確有其事,現在可以借著此事,或許可以和賈文和好好的談一談,然後把長安變成是非之地。”


    “哦,到底是何事?”


    陳宮興趣上來,對於這樣的事情,他非常感興趣,人生在世有多少可以讓自己感到開心的事情,恐怕是沒有多少,能有一件是一件,就比如郭嘉口中所說的事情,他就非常感興趣知道,畢竟可以讓郭嘉這樣的人生出興趣,那麽就一定是非常有趣的事情。


    聞言,郭嘉賣了一個關子,神秘兮兮的笑著,一句話沒有說,眼睛光看著街上來往的人。陳宮見狀氣極一笑。


    在兗州泰山奉高縣城內


    陳修坐在陳府內的庭院中,身邊坐著糜貞,夫妻二人幸福的依偎在一起,回到家中後,陳修至於糜貞聊生活,隻談家事,不談公事,煩心的事情就沒有必要再帶回家中。


    “夫君,這一月來,你心不在焉,可是為朝堂之事擔心如若這樣,妾身這邊,夫君就不需要操心,有娘在,夫君莫要在費心神。”


    “傻丫頭說什麽話。”


    陳修輕輕的刮了一下糜貞的稍微有點挺拔的鼻子,眼眸中有的是寵溺,眼睛旋即看向北方,輕歎了一口氣:“朝堂之事,我何須擔心,有將軍在,朝堂就會穩,更何況內有程昱荀彧二人,外有郭嘉陳宮二人,何以擔心會亂,就算是商事,也有兄長在操心,有了這些保證,朝堂的事情,我從不要擔心,做一個閑人就行了,操心了這麽多年,難得將軍願意放手讓我好好休息一下,趁這個機會,我倒是要好好的休息一下,隻是...這一次要去樂安一趟,從樂安那邊傳回來的消息,我那位老朋友恐怕時日不多。”


    深深的,眼中有了落寞,對於李儒,他心中的情感相當的複雜,有可惜,有敬重,有害怕,甚至也有一點同情,諸多的情緒組成他對於李儒的感官。


    糜貞第一次見到陳修有這樣的情緒,手拍在陳修背後,安慰的說道:“夫君就去吧,夫君以前不是說過,人生在世中,隻有三五知己,少的可憐,夫君口中的老朋友,夫君應該認識相當長的時間。”


    “十年,整整十年。”


    “十年,的確算的上是老朋友,夫君找個時間去看望,至於這邊有娘在照看著,不會有什麽事情,夫君隻需記得早一點回來。”


    “得妻如此,夫複何求。”


    雙手環住糜貞的腰,陳修雙眼緊閉,麵容上露出幸福的笑容,糜貞則是麵含笑容,白皙的臉上出現了一抹紅暈,低著頭,頭靠在陳修的頭相互依偎著。


    然而,在長安城內,郭嘉與陳宮二人等到中午的時候,利用糜家在長安城內的勢力,快速的讓人送了一封信到賈詡的府上。


    此時,賈府上,賈詡坐在亭子中,吹著爽快的夏風,手中搖著羽扇,打開錦囊,攤開錦囊中的錦帛,以極快的速度閱讀完畢,從懷中掏出火折子,直接焚燒個幹淨。


    “這郭奉孝倒是有趣的緊,何時來的長安,我倒是一無所知,葫蘆裏賣的什麽藥,我心裏還不清楚,隻不過見一見名傳西涼的無雙士到底有何伶牙俐齒,能讓我轉變心意。”


    喝了一口酒,雙手靠在美人靠上,看著水池中四處遊蕩的魚兒,一雙犀利的眼睛變得迷茫起來,思緒不知不覺中回到了過去。


    腦海中不斷的回放著當年的事情,他與李儒二人在這裏喝著酒,說著事,論天下大事,數天下英傑,何等的痛快,老友的笑容深深的刻在腦海中,不曾逝去,曾經他是全天下最了解自己的人,現在沒有人了解自己了...


    “文優你說李傕郭汜二人為何不堪扶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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