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南芳和鄧文的事情被曾作良知道以後,曾作良憤怒的一連好幾天都沒有回家,要不是曾維出院,馬靜和南成來到了家裏,他才不會回家了。


    回到家裏,南成臨時有事提前回去了,馬靜和南芳兩人正坐在大廳裏的沙發上嘀咕著一些事情,曾作良並沒有看到南成,於是便沒怎麽把馬靜放在眼裏。


    “嶽母,你來了!”曾作良順手將衣服掛在了衣架上,出於禮貌,他還是對著馬靜問候了一聲。


    馬靜抬頭瞅了一眼曾作良,見他有點兒心不在焉的樣子,心裏微微感到一陣不平,“曾作良,聽說你打我女兒了?”


    “我哪敢啊?你女兒可是金玉葉,我連碰都不敢碰上一下,更不要說是打她了!”曾作良聽到馬靜拿質問般的口氣來問他,心裏不由的堵上了一口氣,嘴上緊跟著反駁了一句。


    “你怎麽跟我媽說話的,你不知道尊重我媽嗎?”馬靜還沒發怒,倒是一旁的南芳卻先憤怒了起來。


    曾作良低頭冷冷一笑,她此刻隻要一聽到南芳的聲音,心底裏忽然感到一陣惡心,“我怎麽說話還需要用你來教我嗎?”他微微咬牙瞪了一眼南芳,臉上瞬間變的冰冷了起來。


    馬芳回頭瞅了一眼身後的南芳,接著扭過頭看著曾作良說:“你這小子現在越來越有本事了,就連你丈母娘都不放在眼裏了!我當初真是後悔讓芳子嫁給你,好端端的一朵白菜都讓你這頭豬給拱了!”


    “嗬嗬!連豬都能拱的白菜,那能算得上是一朵好白菜嗎?”曾作良臉上冷冷一笑,隨口對付了上來。


    他的這句話語一出,差點兒氣死了馬靜,氣的她心髒病都差點兒犯了,同時也氣的南芳岔了口氣兒,一口氣差點兒沒能上來。


    “曾作良,你太混賬了!”馬靜氣的伸出一根指頭狠狠指向曾作良,她惡狠狠地衝著他大罵了一句,然後一把拽開家門就走了出去。


    “媽,你去哪裏?”南芳見馬靜離開了家,於是有些著急的追了出去。


    曾作良微微扭了扭脖子,順手將拿在手裏麵的公文包扔在了桌上,整個人順勢斜躺在了沙發上。


    “曾作良,你太不是人了,你現在連我媽都敢罵了!”過了一小會兒,南芳怒氣衝衝的甩門走了進來,她直接走到曾作良身旁,緊接著滿臉怒氣的指著他吼了一聲。


    “吵夠了沒?要是沒吵夠,你就滾一邊上去吵!別打擾我休息!”曾作良閉著雙眼冷冷的說道。


    南芳聽後,氣的整個肺部都快要爆炸了,她順手撩起一個抱枕,便狠狠地朝著他的頭上打了上來。


    斜躺在沙發上的曾作良見她打了上來,趕緊翻身爬了起身,順勢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將她很快死死地按在了沙發上。


    “你最好給我消停點兒,別給你臉你都不要臉!”曾作良本來就很氣憤,現在被南芳惹的更是惱怒,管她是什麽狗屁市委書記的女兒,撩起巴掌就朝著她的臉上狠狠地甩了一個耳光。


    被打的南芳頓時委屈的捂臉痛哭了起來,曾作良轉身惡狠狠地瞪了一眼她,伸手警告她不要哭泣,免的惱怒他再揍上她一頓。


    南成知道南芳被曾作良甩了耳光之後,他便怒氣衝衝的趕了過來,對著曾作良就是一頓嗬斥。


    曾作良偶爾也對著他反抗了幾句,鑒於對方是市委副書記,他並沒有做出多大的反抗,說實話,他跟南芳結成夫妻,最主要的原因就是為了依靠南成這一座大山。


    嗬斥完曾作良,南成順帶著將南芳也嗬斥了一頓,他之所以嗬斥南芳,目的就是想讓曾作良心裏稍微平衡一些。


    飯桌上,他們各自隻顧吃著飯菜,氣氛相當壓抑,南成先是放下端在手裏的碗筷看了一下他們,然後假裝咳嗽了一聲說:“作良,維兒被打的這件事情,你打算作何處理?”


    曾作良見南成問他話,他便將拿在手裏的筷子搭在了飯碗上,然後拿起桌上的餐巾紙擦了擦嘴巴說:“維兒現在被人打,多半兒原因是因為他目中無人,仗勢欺人,咎由自取,我打算這件事情就此結束,也好給他買一個教訓,好讓他知道仗勢欺人是怎樣的一個結果,同時也讓他知道不是任何人都能隨便欺負的。”


    “嗯,你所說的並非沒理!”南成聽後,比較為滿意的微微點了點頭,倒是一旁的南芳看上去卻十萬個不樂意。


    “爸,維兒都被人打成了重傷,你難道就忍心親眼看著你的親外甥被人打成重傷而不管嗎?”南芳滿臉憤怒的說道。


    南成抬頭看著南芳輕輕歎了一口氣說:“作良說的對,這次讓維兒吃點兒虧,或許對他以後的生活有很大的幫助!”


    “爸,這件事情不能就這樣輕輕鬆鬆完事兒,難道維兒這頓打就這樣白挨了嗎?”南芳見南成有些偏向曾作良,他於是趕緊嚷嚷了起來。


    南成端起桌上的紅酒杯微微抿了一小口紅酒說:“這件事情我就不摻和了,你們倆自行商量決定吧!”


    南芳見南成處於中立狀態,心裏不乏感到一陣不爽,她直接起身朝著樓上走了上去,南成離開以後,她有點兒不甘心的下樓來找曾作良。


    “曾作良,你的兒子差點兒被人打成了殘廢,你無動於衷,難道就想這樣一了了之嗎?”南芳有點兒憤怒的雙手抱在胸前,態度極其的不友好。


    “咎由自取!活該被人打!”曾作良斜躺在沙發上點了一支煙,接著仰頭往著空氣裏麵緩緩吐了一連串的煙泡兒。


    “你!你還有人性嗎?你要是不管,我來管!我明天就將那個林淼告上法庭!”南芳生氣的對曾作良放了一聲狠話,然後轉身‘蹦躂、蹦躂’的上了樓。


    林淼跟劉敏兒她們一起玩鬧了一整天,傍晚的時候,水宬要帶劉敏兒她們回去,臨走時,林淼還幫著水宬針灸了一番。


    水宬怕他呆在牢房裏麵無聊,於是安慰他說:“小林,委屈你在牢房裏再呆幾天,等不了幾天,我就接你出去。”


    “沒事的水叔,這裏麵並不比外邊兒好,我過得很舒服,你就放心吧,倒是我師姐劉敏兒,還希望你能先幫我照顧著她,我在這裏謝謝你了!”林淼微笑的看著水宬感謝了一下,然後轉身看著一旁的劉敏兒說:“師姐,我不在的這幾天時間裏,你一定要聽水叔的話,不要惹水叔生氣。”


    “小林子,你就放心吧,我會好好聽水叔話的,你就不要為我擔心了,倒是你自己要照顧好自己,不過有雪晴妹妹在,我也就放心多了。”劉敏兒微微咬著嘴巴說了說,眼淚又在眼眶裏打起了轉兒。


    南芳找馬靜商量,一張訴狀就將林淼告上了法庭,水宬這邊兒同時也收到了訴狀信。


    水宬斜躺在沙發上看了大半天的訴狀信,心想著王梅曾說過曾作良願意私下和解這件事情,沒想到他還是出爾反爾,心裏不禁生氣了起來。


    王梅回到家了也看到了訴狀信,他見水宬有些生氣,於是當場給曾作良打了一個電話。


    曾作良說這件事情並非是他所做,而是南芳和馬靜兩人合夥搞的,其餘的他並沒有多做解釋。


    水宬低頭想了想,然後起身給秘書打了一個電話,讓他去找全白海市裏最好的律師,準備為林淼打贏這場官司。


    同時,南芳這邊兒也在找律師,準備將林淼一告到底,讓他此生別想再有翻身的機會。


    曾作良知道南芳要將林淼告上法庭,心裏不由的感到一陣窩火,這娘們兒最近幾天裏著實惹的他惱火,他以後還真得想一個好的法子,好好整治她一頓才好,他的這頂綠帽子給他戴的也夠憋屈,沒想到一戴盡然還戴了二十多年,現在想取下都已經很難取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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