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不到,你還有這樣的本事,隻不過你不應該接下那個任務,那樣隻會把你送上死路。”男子不屑地看著陳墨說道。


    陳墨連話也懶得多說,金人從不同角度攻擊著男子,可是所有的攻擊全都在男子的微笑與狼魔像的不屑中化為烏有。


    打了片刻,男子突然眉頭一皺說道:“看來你們還真打算耗上了,米多拉幫我擋住這家夥一會兒,等我完成任務再來處理這不長眼的小子。”


    狼魔像點點頭對陳墨咧了咧嘴,那名男子也自顧自地把玉笛放在了自己的嘴邊。


    這時陳墨突然笑了,狼魔像被陳墨這麽一笑心裏也有些發毛,正在考慮是上前攻擊還是原地保護男子,不想金人一個後跳便把陳墨給帶出了狼魔像的攻擊範圍。


    隨著玉笛的聲音越來越微弱,在狼魔像的身邊,三十多隻小型機械犬正像植物一樣從地裏‘長’了出來。


    不過這批機械犬並沒有像男子所想的那樣,立刻排成隊伍等候他的檢閱與命令,而是像在尋找什麽似的在狼魔像身邊瘋狂地亂竄著。


    “是不是在疑惑這是什麽原因。”這時從天空中傳來了陳墨的聲音。


    男子抬頭一看,發現陳墨的金人竟然如同沒有任何重量似的站在了附近的樹枝之上。


    “這是怎麽回事,我的孩子為什麽不聽我的命令了。”男子狠狠地說道。


    “那是因為你選擇錯了東西。”陳墨笑著說道,“如果你用的是西大陸的樂器,我根本就無法做什麽,但你卻選擇了從大秦帝國傳來的古樂器,這不是你自找麻煩嗎?”


    “大秦帝國古樂器?”男子看了眼手中的玉笛,“你說的是這個嗎?我一直以為隻有我一個人才能吹響這個,所以才拿它來做命令器,想不到還是會有失算的時候。”


    “不過,你真的認為克製了我的命令器,我就沒辦法對付你了嗎?”男子話風一轉說道。


    這時男子坐下的狼魔像緩緩地站了起來,張嘴對著陳墨就是一吼。


    隨著他這麽一吼,三十六支弩箭同時從他們口中射出,如同天羅地網般覆蓋了金人所有可以躲閃的方向。


    而陳墨的反應卻不知為何慢了一拍,直到弩箭射到金人麵前時,這才操縱著金人向後退去。


    但畢竟還是慢了一步,三支弩箭重重地釘在了金人的身上。


    陳墨突然用古怪的目光看了男子與狼魔像一眼,操縱著金人便潛入了地下,而此時那些狂奔的機械犬竟同時停了下來,一臉疑惑地看著狼魔像上的男子。


    男子微微一愣,便立刻吹起笛子來,不想他這麽一吹,那些機械犬竟然如同以前一樣服從聽話。


    男子不急細想立刻指揮著機械犬向墨拓號方向前去,因為他已經發現,清理完一切的墨拓號與螳螂魔像正向這邊趕來。


    不想這時潛入地下的金人再次跳出,在狼魔像的攻擊之下,還是死命地一槍刺下了男子手中的玉笛。


    不過陳墨也不好受,金人身上的甲胄,竟然被狼魔像打出了一個大洞,甚至露出了深藏在金人體內的動力係統。


    而陳墨更是費了好大的勁才沒有從金人身上震下去,隻不過他緊握在操縱杆上的雙手已經被震得發麻了。


    見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陳墨也不與狼魔像多做糾纏,連連向後退出了幾步。


    而此時因為失去玉笛而憤怒的男子,也指揮著狼魔像追了上來。


    眼見已無處可退,陳墨一咬牙把操縱杆一折,兩隻裝滿黃色液體的水晶在瞬間插入了金人的後背。


    這時金人頓了一下,手中青銅長舞動了一圈之後便重重地插入了地下,金人也同時發出一陣古怪的吼聲“地刺槍林!”


    隨著這聲怒吼,無數的石刺從地下迅速刺出,刺向狂撲而來的狼魔像。


    麵對封住所有落腳點的地刺,狼魔像同樣報以一聲狂吼,在金人身後的陳墨甚至可以看到淡藍色的聲波從狼魔像的三個口中發出,瞬間把地麵所有的地刺全部打成了碎末。


    就在這瞬間,一支被震成碎末的地刺裏突然出現了金人刺入地下的那支青銅長槍,狼魔像根本沒想到陳墨還有這麽一手,匆忙之下隻能閃開要害,但它的右爪還是被長槍刺穿,緊緊地被釘在了地上。


    見作戰計劃成功,陳墨連忙換下已經消耗一空的水晶,讓金人拿出藏在大腿裏的另一支可變化武器,變成一把巨大的戰斧就向狼魔像那邊衝去。


    而在樹林的深處,也遠遠地傳來了機械犬跑動的聲音,眼尖的陳墨更是看到,在那些機械犬之後還跟著墨拓號與


    螳螂魔像。


    狼魔像上的男子一見情況不對,立刻拍了拍狼魔像的背,狼魔像的六支眼狠狠地盯了向這邊衝來的陳墨一眼,側頭一口咬斷了被釘在地上的右爪,背著男子看準一個方向逃走了。


    等墨拓號與螳螂魔像趕到時,狼魔像早已不知去向,陳墨三人能看到的隻有留在地上的狼魔像右爪。


    聽完陳墨所說的情況,福伯長歎一聲:“想不到我們會遇到這樣的敵人,這次如果不是他使用了大秦帝國的樂器作為命令器,也許我們都會成他的戰利品吧。”


    “是啊,這一戰實在是好險,看來我們真的是小看了西大陸的傀儡術,就像當年第二軍團一樣。”陳墨也點頭說道,“看來我們不動一點絕的是不行了。”


    “不錯,但我們現在對傀儡術還不是很了解,在這樣的情況下我們又能做些什麽呢。”福伯一麵說著一邊看向了依紗貝兒。


    依紗貝兒立刻明白了福伯的意思,她沒多說什麽,隻是幫著陳墨把釘在地上的狼魔像右爪給搬到了墨拓號上。


    在接下來的幾天裏,依紗貝兒教會了陳墨一些傀儡術最基本的東西,陳墨發現傀儡術與自己所使用的機關術最基本的區別就是力量的來源。


    雖說兩種技術都要通過能源來驅動,但西大陸的傀儡術習慣直接調用外來力量,而大秦帝國的機關術卻更多的是把能源用在強化機關本身之上了。


    這也就造成了傀儡術一開始就有可能使用出大範圍殺傷性攻擊,也就是西大陸所說的魔法攻擊,而機關術卻隻有機關等級達到一定水平時,才可以使用相應的符術。


    想要對付越來越強大的傀儡魔像,陳墨麵前隻有兩條路可以走,一是想辦法提升自己金人的等級,二就是放棄金人的進級方法,把金人改成傀儡魔像。


    對於跟了自己多年的金人,陳墨沒有打算放棄,在明白傀儡術與機關術區別之後,陳墨整整地想了三天。


    最後他決定還是按原來的計劃一點點提高金人的等級,但在這基礎上為金人安裝一些煉金性武器。


    此時的陳墨並不知道,他的一個決定,在將來會對他產生多大的影響,現在的他心中所想的隻有如果讓金人與煉金武器更好地融合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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