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禪帶著幾人直奔道家聯盟,坐著車左拐右拐的進了一個娛樂場所,問禪非常熟悉的帶著幾人進了一個豪華包房,問禪帶頭坐在了沙發上,幾人坐下之後,問禪不知按動了哪裏的機關,沙發緩慢的開始下降,幾人坐著沙發下到了一個古色古香的地下城堡,裏麵裝修的全部是實木家具,刻上的字畫都是真跡,雖然不是什麽大家,但是每幅畫都有自己的神韻,有種自成一派的感覺。


    秦凡幾人看著牆上的字畫不禁有些讚歎,白羽看著那些畫風突變的裸體字畫口水都快流下來了,問禪咳了一聲說:“沒見過是怎麽著?!都給我老實點!進去之後把你們的流氓性收一收!”秦凡頓時站直了腰板,雙手背在身後,雙眼微眯,一副得道高人的模樣,白羽把鏈子係在了腰上,袖子挽了起來,解開了胸口的扣子,看著像個能幹的悍將。


    肖遙看了看兩人,往手上吐了口吐沫,往頭上抹了抹,還係好了領口,眼中精光外放,怎麽看怎麽是個行業精英,王宇航壓根不用動,隻要不吃東西,那就是一個冷麵殺手,四人滿含殺氣的向著聯盟裏麵走去,問禪走在前麵,就像黑道大哥一樣,倍兒有麵子,走了沒多遠,就看見一個深色的院落,位置暗合五行八卦,上有七星下有坤泰,前擁紫薇後有帝星。


    門前還有四個年輕人,穿著白色長衫,手持一把桃木劍,秦凡仔細一看,黃中有黑,正是雷劈桃木,四人雖然年輕,但是道行不凡,四人成四象之勢,隱隱護住了整個大門,四人殺機內斂,一副正中平和的模樣,可卻是一觸即發的姿態,四人完美的演繹了什麽叫做靜若處子,動若脫兔。


    四人看到一行人直衝衝的向著大門走了過來,立馬站定,向著問禪一拱手齊聲說道:“長老好!”問禪隨意的擺了擺手,並未理會他們,待問禪進去之後,四人攔住了秦凡等人,一個滿身橫肉的人對著秦凡說:“你們是什麽人?”秦凡也未理會他,對著問禪喊到:“老頭,你這麵子也不好使啊!”問禪似乎才看見秦凡幾人被攔住了一樣,憤怒的說:“你們幹什麽?連我帶來的人你們也要過問麽?”


    依然是那個滿臉橫肉的人說:“問禪長老,我們對您沒有懷疑,隻不過這幾個人一看就不是什麽好人,說不定就是邪巫師派來的奸細,我們怕您被小人蒙蔽,萬一出現對聯盟不利的事情就不好了,我們都承擔不起這個責任。”一番話說的雖是冠冕堂皇,但話中還是帶刺,隱隱針對著秦凡幾人,白羽一把拉住了正要發火的問禪,笑著對四人說:“我們肯定不是什麽奸細,隻不過就是最近狗肉吃多了,一些討厭的看門狗看見我們總是咬來咬去的。”


    一個長相陰柔的人拉住了一臉橫肉的人,看樣子居然是要拔劍,陰柔的男人說道:“白虎,遇事冷靜點,一些小魚小蝦踩死雖然容易,但是弄髒了鞋就不好了。”白羽四處看了看說:“誰在說話?這道家聯盟裏麵居然還有太監?怎麽尖聲尖氣不男不女的?”那長相陰柔的男人頓時怒了起來,他這輩子最恨別人叫他娘娘腔,這次白羽直接喊他太監,估計這仇是結下了,一個身材最高大的男人說話了:“朱雀、白虎!你們老實點,學著點玄武,不要遇見點事就慌慌張張的!”


    白虎和朱雀無奈的點了點頭說:“知道了老大!”再看向他們所說的玄武,站在哪裏搖搖晃晃,隱隱還有打呼嚕的聲音傳出來,那高大的男人皺了皺眉,對著玄武吼了一聲,這一嗓子居然震的幾人都有些難受,那是一聲類似於龍吼的聲音,玄武晃了晃腦袋醒了過來,不滿的說:“青龍,你叫我幹嘛,還沒到飯點呢!”


    青龍看著偷笑的秦凡幾人臉色更加陰沉了,對著玄武說:“你能不能正經一點?!”玄武撇了撇嘴說:“行!你是老大,給你麵子!”青龍看向白羽說:“你就是白羽吧?哪位是秦凡?”秦凡站出來說:“呦!這是對我們挺了解啊,但是我可得跟你說好了,給你簽個名可以,合影就算了,你們太難看,會拉底我們的形象。”青龍忍下怒火說:“黑白無常的傳人難道隻會承口舌之快麽?”


    秦凡握了一下拳頭,自己現在也就能用出七成的實力,但不管怎樣,有人借著七爺八爺的名頭找事,那就無論如何都得接下來!白羽看著青龍說:“少廢話了!你們是哪條道上的?想怎麽樣,劃出道來,是單挑還是群毆,隨你!”看著一臉痞氣的白羽,青龍幾人也愣了一下,隨後白虎走了出來說:“我們就是看你們不順眼怎樣?有種咱們兩個單挑!你輸了就滾出道家聯盟,承認你不配當黑白無常的傳人!”


    白羽笑的非常燦爛,看著白虎說:“你要是輸了,自廢雙手!”白虎眼中一怒說:“好!”青龍幾人想攔住白虎,可惜已經晚了,白虎拔出桃木劍,向著白羽砍了過去,白羽看著白虎的攻擊,臉上有一絲不屑,法力向著雷電標記瘋狂流轉,白羽就在白虎的桃木劍到眼前的時候,一把抓住了桃木劍,白羽的手中滿是雷電,頓時桃木劍開始劈啪作響,白羽一用力,桃木劍就被白羽抓碎了!


    白虎又驚又怒,白羽一下就廢了白虎多年的伴身武器,而且是用手抓碎的,怎能不讓白虎驚怒?顯然白虎也不是吃素的,果斷鬆開了桃木劍,一掌向著白羽打來,白羽絲毫不示弱,雖然雷電標記的力量用完了,但法力還在,白羽反手一拳打向了白虎,二人的拳掌相接,各自退後了兩步,顯然二人都沒討到好,白虎看了看白羽,收起了輕視之心,雙手向後一插,再拿出來的時候手上已經戴上了一副鐵掌套。


    白羽也把鏈子拿在了手裏,白羽悄悄看了看問禪,問禪對白羽點了點頭,白羽陰險的笑了笑,一甩鏈子對著白虎主動衝了上去,白虎絲毫不懼,雙手當真像虎掌一樣寬厚,顯然是在手上下過功夫的,白虎舞動著雙手向著白羽的鏈子接了過去,就在鏈子要打在白虎手上的時候,白羽突然喊了一聲:“無常一怒鬼神驚!”手中的鏈子上忽然長出了一根根密密麻麻的尖刺,尖刺上寒光閃爍,白虎此時想躲避也是躲不了,隻能一咬牙硬接了這一招。


    鏈子上的尖刺瞬間刺穿了白虎的鐵掌套,白虎的手上鮮血頓時流了出來,同時白虎痛叫一聲倒在了地上,看著白虎痛苦的樣子,白羽顯然是下了狠手,青龍眼中一怒,就要衝過去幫白虎,可剛要動身,一個健壯的身影擋在了青龍麵前,正是秦凡,秦凡笑了笑說:“單打獨鬥,還是不要攙和的好。”青龍居然真的忍住了,對著白羽喊道:“這場我們認輸了!”朱雀連忙上去把白虎扶起來,白虎看了看朱雀,一頭暈了過去。


    這四象組合顯然不知道,白羽和秦凡的法器不光傷人肉身,也傷及靈魂,白虎不光是手上的皮肉傷,同時手部的靈魂也變的殘破了,剛才問禪和白羽眼神的交錯就是在同意白羽下黑手,問禪也是對這幾人有些不滿,看著暈過去的白虎,青龍咬著牙說:“秦凡,該我們打一場了吧?!”秦凡看著青龍,知道這一場絕對不能拒絕,笑著對青龍說:“光打沒什麽意思吧?要不然賭點什麽?”


    青龍一愣說:“你想賭什麽?”秦凡看著青龍,一臉挑釁的說:“輸的人對贏的人,鞠躬,叫三聲老師,你覺得怎麽樣?”青龍臉色一沉說:“看來你很有把握啊?好!賭了!”秦凡笑了笑,左手放在背後,右手伸出,看著青龍說:“請!”青龍一把扔掉了桃木劍,從腰後拿出了一把鐵扇,這鐵扇通體亮銀色,扇骨比扇麵長出一塊,鋒利的像匕首一樣,而扇麵上畫著一副山河圖,明顯是出自大家之手,這把鐵扇應該不隻是利器,顯然是這幾人量身定做的法器。


    秦凡看著氣勢洶洶的青龍,手中白光一閃,哭喪棒出現在了手裏,青龍一甩鐵扇,鋒利的扇骨向著秦凡的喉嚨刺了過來,秦凡後退一步,哭喪棒擋在了身前,鐵扇打在哭喪棒上的時候,秦凡隻覺得一股巨力傳來,這青龍的力量居然可以和一般的妖媲美了,秦凡看著青龍的鐵扇,忽然一個掌心雷打了過去,青龍下意識的用鐵扇一擋,可青龍似乎忘記了一件事,鐵,是導電的。


    青龍頓時覺得手臂一麻一痛,秦凡趁著這個機會,一棒打了過去,青龍不得已抬起手臂擋了一下,哭喪棒打在青龍手臂上的時候,青龍的手臂隱隱浮現了一層青色鱗片,但卻不太真切,硬生生接下了這一棒之後,青龍的臉色有些蒼白,但卻沒受什麽嚴重的傷,秦凡暗地裏皺了下眉頭,剛剛白羽速度的解決了白虎,這次自己對上青龍肯定沒那麽簡單,秦凡想了想對著青龍喊道:“你是青龍還是青蛇啊?怎麽這麽弱呢?你不會連鐵導電都不知道吧?”


    青龍臉色一陣紅一陣白,並未理會秦凡,一扇又打了過來,秦凡故技重施,又是一記掌心雷打了過去,青龍當然不會再上當,身形一閃躲開了秦凡的攻擊,秦凡催動雷電標記的力量,把雷電注入哭喪棒裏麵,對著青龍大喊:“無常一怒鬼神驚!”青龍連忙把雙臂擋在身前,可等了半天秦凡也沒動靜,青龍放下手臂一看,秦凡叼了根煙正一臉壞笑的看著自己,青龍此時再笨也知道自己被耍了,頓時大怒道:“我殺了你!”


    秦凡看著衝過來的青龍笑道:“我就是隨便喊喊而已,誰知道你當真了啊?”青龍不說話,秦凡看著鋒利的扇骨心裏暗道:這次才是真正的無常怒!哭喪棒上麵雷電內斂,打到青龍麵前的時候陡然變大,像一根通天之柱一樣打在了青龍的鐵扇上麵,“噗!”青龍頓時被打飛了出去,吐出一口血之後,身上劈啪作響,顯然是雷電還在青龍身體裏麵肆虐著。


    朱雀和玄武看著青龍受傷,就要衝上來幫青龍,問禪看著朱雀和玄武喊道:“夠了!還不夠丟人麽?!”朱雀和玄武一臉不甘的扶起了半死不活的青龍,心裏暗罵:這兩人下手可真夠黑的!殊不知秦凡和白羽看著很好說話,可是心裏都傲氣的很,哪能容得別人指桑罵槐的欺負自己?


    秦凡知道這場自己勝的很僥幸,從一開始就在擾亂青龍的心境,不斷的激怒青龍,這才讓自己有了可乘之機,其實青龍白虎在年輕一輩來說並不弱,隻是沒有太多的經驗,所以才會栽在秦凡和白羽手上,朱雀看著秦凡憤怒的說:“我要和你單挑!”秦凡還沒等說話,一個陰惻惻的聲音喊道:“你們還不知道丟人麽?”朱雀和玄武頓時低下了頭說:“師父!”


    問禪轉身看向那人說:“張坤,你總算舍得出來了,我還以為你得等到自己徒弟都廢了之後才出來收場呢?”張坤哼了一聲,沒理問禪,對著秦凡說道:“小子你是什麽人?為什麽傷我徒弟?”秦凡看了看問禪的臉色說:“老不死的你是什麽人?為什麽教出這麽弱的徒弟?”張坤的臉頓時沉了下來說:“好個牙尖嘴利的小子!我看你能硬氣到什麽時候!”說著就要對秦凡動手,問禪一把抓住了張坤的手說:“你動手問過我沒有?不把我放在眼裏麽?”


    張坤看向問禪說:“他傷了我的徒弟,我為自己的徒弟報仇你也要管麽?”問禪說:“是你的徒弟挑釁在先,更何況是一對一的單挑,傷了隻能怪自己技不如人,打了小的就出來老的,你還要不要臉了?!”張坤臉色黑了下來,看著問禪說:“你說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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