鞠狽的命令發下,輪到的部族卻是早已商量好結盟進攻事宜,各自召集本部人馬集結在一起。


    看著集結的人馬,參差不齊。


    鞠狽無力搖了搖頭,空騎大軍還未歸來,純指望地麵部隊,隻是消耗盧龍塞人的氣力與箭枝罷了。


    鞠狽對著身邊的侍從道:“召集萬夫長們,開軍議。”


    侍從隨即對著一群金帳衛士言語了番,這些人迅速上馬,向著營地各處去了,依附的部族都是些散兵。


    突特人真正的實力還在於這些正規軍,征戰多年,每一個都是有斬首記錄的勇士,不是部族裏尋常的草原漢子所能比的。


    盧龍塞這邊,楊奇王不二李牧雲張石頭四人辛苦了一夜,早已睡去,趙大同領著車軲轆與董家兄弟,還有四猛等人負責守城。


    不會出太大意外,這座堅城要靠這些毫無章法的草原部族胡亂打下,這城也就沒必要存在了。


    趙大同緩緩對著董家兄弟道:“今天你們負責幾個負責指揮,我主要是盯著你們,你們作為我們的後麵的頂梁柱,今天這場仗就看你們的。”


    董羽,董翼等人自然轟然應諾。


    突特這邊,寬敞的王帳裏已經坐滿了人,鞠狽與兩個弟弟坐上最上麵,他們簇擁著一個幹瘦老者,正是突特宗師擀爾幹。


    擀爾幹閉著雙目,一個個突特將領初入王帳的時候,都一一上前行禮,不過稱呼有些不同罷了,有些人喊的是宗師,有些人喊的則是師尊。


    他的威信是如此高,倒顯得身邊的三位王子有些無足輕重了。


    擀爾幹眯著眼道:“人到齊了沒,若是有遲的就不用他進帳了。”守帳的衛士當下應諾。


    擀爾幹被譽為草原第一高手,橫行草原數十年不敗,維護了突特人無敵天下的榮光,懾服了諸多心懷二意的草原部族。


    擀爾幹對著鞠狽道:“狽兒你先說吧。”


    鞠狽清了一下嗓子道:“這一次,我們本來打算靠毒殺盧龍塞的戍卒迅速過掉關塞,但計劃出現意外,現在空騎大軍正在攻打右北平郡城。最多今天傍晚也就該有了消息,也就是說,今天我們最好能拿下盧龍塞。若是今天那些部族拿不下,明天我們必須正規軍出動,最遲明天下午,我們一定要破城而過,不過明天肯定會有空騎部隊的協助,大家可有什麽好主意打下這座關城。”


    王帳中,濟濟一堂幾近百人,都是突特人大軍的高層將領,刨開十五萬附庸部族軍隊,突特正規軍隊出動了幾近三十萬人。


    每一萬人,必有一萬夫長為其統領,要說話自然是這些萬夫長先來。


    一個麵色陰鷙的青年,換做比耶的道:“王子殿下要聽意見,我們這些人不過是胡亂出些主意,要想順利成功,還得聽一聽諾力萬夫長,我們還是一個沒車輪高孩子的時候,諾老已經是萬夫長了。”


    一個全白胡須的老者,笑了一笑道:“比耶,你不要在這裏捧我。你想追求我的女兒的事情,我鐵定不會答應。你們胡屠部出了名的陰險,若是有什麽好建議,怕是得你小子出才行。不過,你小子要是能第一個攻進北周人的國都,我那個女兒我做主送給你都沒問題。”


    哄笑聲陣陣,擀爾幹都睜開眼來,對著這個諾力微笑了一下。


    比耶臉色一陣青白,諾力的女兒出了名的一朵草原之花,他仰慕已久,現在就是需要諾力鬆開口就成,所以他才在眾人麵前捧這個老兒,這個老兒反倒將了他一軍。不過率先攻入北周都城純屬靠運氣,不如在王子麵前多表現好一點,說不定王子一高興,諾力就鬆了口,真讓這老兒直接送了他女兒給自己,倒也省了不少事情。


    比耶緩緩道:“感謝諾老的抬愛,關於攻城,我倒是有個想法,現在這些部族都在拖時間,誰也不敢不攻,但也不會舍命強力攻擊。都在這樣溫吞水的將自己家底拚光。根本對盧龍塞造不成威脅。”


    不如我們采取“限時令”。


    鞠狽一下子來精神了,道:“說說吧,這限時令到底如何安排,可以發揮那些部族的最大戰力。”


    比耶站起身來,對著一眾將領道:“每個部族隻給半個時辰的時間,發動一波衝鋒,若是他們的人剩下幾層,就減去幾層的戰利品定額。


    一個部族戰死了九成,那自然獲取九成的戰利品定額,基本沒有什麽損失。他們貢獻了自己的力量,利用拿這麽多。


    另外一個部族隻戰死了一成的武士,那自然這個部族隻是應付我們的,根本沒有努力。他們剩下九成的人,減去九成的戰利品定額,隻能拿一層。“


    這一番話語說出來,諸多的將領討論了一番,卻是人人誇耀,卻是讚同。諾力大笑道:“果然陰險的很,這麽一個毒招出來,不知多少部族要恨死你。不過,我是讚同這個限時令,我們的確不能在此處耽擱了。越耽擱對我們的越不利,到時候北周都城下,若是再延誤,北周的大軍從攻打韓國的戰場退卻下來,我們謀算這麽多年的計劃,可就白費了。”


    鞠狽道:“給比耶記上一記戰功,我們就按這個法子做。另外,盧龍塞裏有一個空騎隊率叫李敢,誰能拿下他無論死活,我賞他王爵。”


    這一下,一屋子將領呆住了,王爵是什麽概念,突特人繼承匈奴人,但是王爵一向隻有皇室子弟才能擁有。


    這一下,鞠狽可是觸動了所有人的心思,隻要打下北周的都城,草原上的王者突特入主中原幾成定局。


    一個王爵在草原上代表什麽,所有的將領都知道。


    擀爾幹咳嗽了一聲,卻是沒有辦法,這樣的封賞看來突特大汗是不會同意的,不過鞠狽這裏,他是怎麽一定要支持的,他虧欠這個兒子太多,土庫倫這個混蛋實在該殺,竟然把鞠狽整成了廢人。


    擀爾幹對著一眾將領道:“殺掉李敢的,我這入室弟子名額一個,大家努力去做吧,這些部族打下盧龍塞的可能性基本沒有,隻能靠你們了。草原雄鷹的榮光就靠你們了,隻要打下中原花花的世界,我們即將成為四海之主。”


    一眾將領自然轟然應諾。


    鞠狽卻是陰沉著臉,心中喃喃道:“李敢,你若要落在我手中,我定是叫你生不如死。”


    昏睡著的李牧雲卻是陡然後背一寒,略微翻滾了一下,卻是嚇得正在鬼鬼祟祟地納蘭芳芳手抖了一下,她正在緩緩地解去李牧雲的衣服。


    連日來,李牧雲忙著軍務,根本沒時間去碰三女,田甜與納蘭敏敏還好,納蘭芳芳卻是回味著在暗室中的滋味有些意亂情迷了。


    正好難得的機會,整個屋子中,沒有其他人。絕大部分在忙碌著攻城,夜裏辛苦了一夜的人正在睡覺。


    別無其他的機會,隻有這一會,更重要的是盧龍塞這一次前途堪憂,以納蘭芳芳的智慧自然之道,這一次最大的可能,就是盧龍塞人血戰到死,拚得一個人也不剩。


    人生還有幾日,自是抓緊享受這最後幾日的光影,納蘭芳芳輕聲道:“我怎麽就跟著你這個冤家磕上了。”


    納蘭芳芳緩緩地將李牧雲的衣物一點點除去,房門已經關好了,她也迅速解去自己的衣物,一番撥弄,小李牧雲如約而至。


    納蘭芳芳在燭火下細心看了一番,卻是在心中道:“醜死了,和一個蘑菇一樣,看著他瘦瘦弱弱,本錢竟然如此雄厚。一聲蠻力,這裏也雄壯得很。”


    緩緩地納入自己身體中,納蘭芳芳輕輕搖動起自己的粉臀,輕輕哼著享受起來。李牧雲正在睡夢中,懷念著上一輩子車水馬龍的生活。


    突然感到自己身體有些異樣,似乎有什麽重物壓住了自己,有些迷糊地醒來,卻見昏暗中,納蘭芳芳妖豔欲滴的麵容,正在閉著眼睛。


    自己的下身處,早已被這個女子整起來了,李牧雲苦笑了一聲,


    真是睡覺也沒得安生啊。


    隻能繼續睡去,若是睡不好,後麵還真沒精力去拚殺,今日之後,突特人的攻勢自然一天比一天強,他們要搶占北周京城,就是一個時辰他們都得去搶,隻有成功打入京城,俘獲北周的皇室與權貴,他們的既定目標才算完成。


    納蘭芳芳一邊搖動著,卻是不敢動作太大,怕是驚醒李牧雲,那就不好看了。到時候說出去,怕是又是羞人的一件事。


    當然內心中,她也有些渴望,李牧雲直接醒來,來一番暴風狂雨般的洗禮,讓自己的身體陷入那酸麻的舒泰感去。


    盧龍塞前,限時令迅速被傳遞下去,諸多的部族長老心中自是有些憤怒,不知道哪個小人獻了這麽一個惡毒的計策。


    定然不是蘭若軍師,蘭若軍師此刻應該陪著大汗土庫倫在另外一個戰場。


    看著鞠狽陰冷的麵容,擀爾幹坐在鞠狽身後,有怨言地部族也沒人敢出來反對,觸這個眉頭,隻能各自整理自己的族人準備了,每一個部族隻有半個時辰,但每一次上去都有三個部族,基本上到今天晚上,所有的部族都得上去一番。


    沒有部族可以逃避,待到明日就是突特正規軍上了。


    牛角號聲中,數百張牛皮頂在一群人頭頂上,嚴絲合縫根本沒有任何可以射入的空間,這是近日初輪到的幾個部族聯合想出來的方法。


    草原上就是不缺皮貨,牛皮到三層,一般的箭枝就已經難以射入了,限時令就如一個魔咒一般,催動著大家前行。


    甕牆攀爬,盧龍塞正麵的部隊,安然等著突特人爬上甕牆,他們近了一些卻是比前麵更好殺了。


    兩邊的石屋中,自然是射殺著正在攀爬甕牆的突特武士,看著甕牆與城牆之間的陷阱,董羽笑了道:“怕是突特人至少要三千人以上的屍體才能填滿這些陷坑。若不是這樣,他們連下梯子的地方都沒有。”


    董翼卻是擔憂道:“我就怕他們用牛皮徹底擋住一切箭枝,這樣一來,我們隻能射殺攀爬甕牆與城牆的敵人,再難遏製他們進軍的速度,盧龍塞也會提前進入肉搏的階段。”


    擔憂歸擔憂,辦法還是要想的。


    董羽無奈道:“我們隻能動那些珍貴的火油了,真是舍不得啊,用在這些雜兵身上,浪費了。”


    諸多牛皮被運送上前,所有的部族都學乖,把牛皮釘在一起,卻是被盾牌好使多了。


    鞠狽對著眾人笑道:“誰想出這牛皮大盾的,賞黃金五百兩,美人兩名。”一個壯碩的突特部族族長卻是跪下來致謝。


    牛皮大帳的確很好使,至少一直護著突特人衝到甕牆下。讓甕牆上的突特人越來越多,一個個張弓向著盧龍塞射去。


    盧龍塞中,納蘭芳芳的情動也是越來越難自抑,真是自己害了自己,快小半刻了,小李牧雲越來越漲大,自己的身子中越來越感受到它的猙獰。


    快頂到自己的最深處,因為身材的嬌小,納蘭芳芳明顯與納蘭敏敏相比,吃虧許多,李牧雲稍微深入一點,就填滿了納蘭芳芳。


    納蘭芳芳的臉,此刻已經紅透了。卻在這個時候,門外卻是傳來田甜的聲音,顯然不放心李牧雲的睡覺,她也過來看看了。


    納蘭芳芳慌亂地爬在李牧雲的身上,用被子遮蓋起自己,田甜可是有鑰匙地,這房門有鑰匙了可是裏外都可以開的。


    果不其然,田甜開門進來了,看了一下李牧雲躺的地方,有些鼓起。但大意地田甜沒有看出問題來,隻是輕聲道:“看來李郎還在睡著呢,納蘭妹妹不是說來看李郎的嗎,怎麽不見人影了呢。”


    隨即鎖門出去。


    納蘭芳芳緩緩出了一口氣,卻是觸不及防下,連著被子被李牧雲狠狠頂了起來,頓時一陣驚呼聲出來。


    田甜此刻根本未走遠,卻是在門外道:“是納蘭妹妹在裏麵嗎?”


    納蘭芳芳此刻想死的心都有了,李牧雲竟然這個時候醒來,還在使壞,納蘭芳芳卻是哀求道:“不要啊,李郎。”


    李牧雲哪管許多,這納蘭芳芳竟然膽大包天,乘著自己睡覺偷偷如此,不好好整治一番豈能日後管教妥當,也不答話,卻是大力享用起身上的玲瓏美人。


    一雙大手也攀上她胸前一對奇物,肆意揉搓起來,男人主動顯然與女人主動不一樣,撞擊之聲頓時而起。


    田甜不明所以,直接又開門進來,急得納蘭芳芳隻能害羞用拳擂著李牧雲。這一次田甜門開的很大,直接一陣光亮透入,卻見納蘭芳芳臉全部紅透對著她哀求道:“田甜姐,快把門關上咧。”


    李牧雲此刻卻是笑道:“現在知道害羞了嗎,剛才是誰偷偷乘著我睡覺,在我身上騎了半天。”


    說得田甜都羞紅了臉,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納蘭芳芳又羞又急下,卻是迅速到了一直未到的狀態,當下嬌哼出來,李牧雲趁勢又是幾十下狠的,當下讓納蘭芳芳在被子中痙攣去了。


    李牧雲捏了捏納蘭芳芳小臉道:“待會再來收拾你。”


    卻是大跨步走向了田甜,一把抱起。田甜有些急道:“現在還是白天,外麵都打得熱火朝天了。”


    李牧雲卻是將她的小手按在了小李牧雲上道:“那也得等他吃飽了,我才能出去開戰啊。現在這樣,我怎麽出得去。“


    田甜默然無語,隻能任憑李牧雲施為,其實李牧雲不便於說出的,他得自暗室的心法一直在練著,剛納蘭芳芳一陣辛苦卻是讓他的疲憊一掃而空。


    他才睡了兩個時辰不到,能如此都是那心法所賜,連昨夜激戰後肌肉一些酸痛都消失得幹幹淨淨。


    田甜身上衣物迅速一一被解下,這一個女子是三女中,李牧雲最為憐愛的,李牧雲把她剝成白羊一般,卻是不急於如何,頂在玉門關前卻是親吻她的脖頸,讓身下的佳人愜意地摟住了李牧雲道:“李郎,奴家好擔心你。昨夜。”


    這古代的女子,丈夫就是天,田甜更是其中的代表,自從相識了李牧雲她的生活便改變了。


    就是盧龍塞的軍卒看見了她都得客客氣氣地,李家村的近千李牧雲自己的家將更是如此。


    她一個女匠戶竟然成了空騎士軍官的夫人,這是她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一雙玉手又如初夜一般,引狼入室。


    李牧雲趁勢前行,讓身下佳人忍不住一聲輕哼,便輕輕享用起來,很常用的位置,不如納蘭姐妹那樣用那心法上采補的姿勢,身下的這個女子畢竟沒有練過武。


    又過小半刻,田甜的氣息已經迷亂開來,已經第三次了,李牧雲卻是遲遲未來。心法自動運轉下,他的精力越來越旺盛。隻能放開田甜對著一旁納蘭芳芳道:“今天是你撩撥起來,還是你徹底擺平他把。”


    看著高聳的小李牧雲,納蘭芳芳也是無力道:“我也不行了,身體軟得無力了。今天也不知怎麽會事,才一次就是這麽累了。”


    李牧雲心中黯然,定是采補得狠了,眼下三個人都是這般模樣,隻能把納蘭敏敏給叫來,可是這樣又怎麽出去。


    納蘭芳芳在自己衣物中搗鼓了一陣子,卻是掏出一個短笛,笑道:“李郎你不要著急啊,我把姐姐給喚來,這笛子是我們納蘭家的聯係方式,姐姐會聞音而來的。”


    納蘭芳芳躺在床上,悠揚地笛聲在她口中傳來,有些輕快,李牧雲有些笑道:“這笛子吹得不錯,回頭我教你吹簫。”


    納蘭芳芳有些好奇道:“什麽是簫呢,這種樂器我怎麽沒有見過。”


    李牧雲笑道:“你剛才可折騰了許久呢,怎麽沒見過呢。”納蘭芳芳當下羞急道:“你就知道欺負我,虧我幫你召喚姐姐。”


    納蘭敏敏來得很快,卻是依舊冷冰冰道:“妹妹,你怎麽了。這麽急召喚我來,我還以為你出了事情呢。”


    納蘭敏敏


    不明所以地推開門來,卻是見到光亮中李牧雲赤裸著身體,笑意盈盈地看著她,床上被子中,納蘭芳芳與田甜鬢發繚亂地躺在了一起。卻是急切道:“外麵打得正厲害,我還是出去瞧瞧算了。免得有什麽急需援助的地方沒人去。“


    李牧雲伸手摁住了房門道:“你妹妹這裏正需要人手援助呢。”納蘭敏敏眉頭一皺,卻是道:“李郎你也要節製身體啊,色是刮骨之刀,你這樣下去,怕是要傷著自己身體呢,特別又是找上我這樣的冰寒身體,我真怕傷了你。“


    李牧雲卻是在房間中,將得自暗室地那套心法拿了出來,道:“你來看看這心法。我按著上麵法子,每次與你們歡好之後,卻是精力充沛,迅速恢複了。”


    《陰符真解》納蘭敏敏上次已經看了一次,這一次在李牧雲的引領下自然是看得更加仔細了。


    李牧雲裸著身子,擁著這個冰山美人,行使著丈夫的權利,也不解開所有的衣服,卻是伸手探進納蘭敏敏衣襟中去,用心探查把玩。


    炙熱的大槍就頂在納蘭敏敏豐臀上,讓懷中的女子好生尷尬,燭火下,納蘭敏敏看了一陣子卻是道:“難怪上一次在密室後,我感覺自己修為有些下降,還以為是破瓜引起的,原來是這《陰符真解》搗得鬼。


    李牧雲卻是貼著她的耳邊吻道:“現在知道我不會有事了吧。”卻是一邊親吻著一邊將納蘭敏敏的衣物迅速解個大半,隻是半搭在身上,關鍵處已經全然空了。


    就著桌子,李牧雲直接進入了。納蘭敏敏看了好半天《陰符真解》早已情動,自己成這男子的女人,隻能接受他的一切指令。


    李牧雲知道納蘭敏敏修為是三女中最深厚地,倒也不怕,卻是取笑道:“你看我們今天用真解上的第幾個圖式。”


    納蘭敏敏看不見李牧雲隻能搭著桌子,隻能有些羞道:“第七式吧。”李牧雲回憶了一下,卻是有些歡喜,這一圖示,在前世可有個響亮的名字,半邊燒鵝腿。


    當下將納蘭敏敏身子回轉過來,卻是輕抱起她的右腿,納蘭敏敏也順從地將雙臂摟抱住李牧雲。


    二人旋即開始熱戰,在床上二女的注視下。


    盧龍塞的熱戰,一樣持續著,整個甕牆上已經站滿了突特武士,礙於兩道城牆間的壕溝,沒有人沒有辦法去攀爬盧龍塞的城牆,但限時令卻是讓後續的突特人持續向前擠著。


    慘劇就這樣發生了,一群群突特人沒有死在盧龍塞的箭枝下,卻是被後麵的自己人擠下了陷阱,頓時一陣陣慘叫。


    誰都知道久留在甕牆上沒有好下場,但是這樣一個死法,實在讓大部分人氣得罵娘,一陣陣突特語吵罵聲,卻是擋不住後麵的人繼續推著前麵的人。


    限時令一次次被眾人提起。


    隻用了一個時辰,陷阱填滿了不行的突特人,哀叫聲在盧龍塞前回響著,越來越多的人跌下去迅速起來了,眾人填滿了陷坑,陷坑中的銳器已經被重重屍體遮擋,傷不了人。


    長梯被從甕牆上運送至城牆下,牛皮大盾也被運送過來,生怕盧龍塞人拋落巨石,澆灑滾油。


    大盾一下子可以遮蔽七八十人在下麵,一眾突特人有了大盾,頓時安全多了,饒是床弩都不一定能射投,就是射透也沒了一下子穿透數人的血腥威力。


    突特人在短暫慘叫失利後,這一次總算贏來勝利的希望,隻要大盾一麵麵張著,保證了絕大部分人的生命。


    盧龍塞的箭枝幾乎喪失了作用,隻能靠著長矛來刺殺攀爬城牆之人。


    李家村八錘四大猛,卻是急切地看向董家兄弟,道:“老董,快想辦法,這樣下去,我們可是怎麽好。這幫突特崽子爬過城牆我們的第二防線可是要提早暴露的。”


    董羽卻是指了指遠處,道:“看見沒,突特人源源不斷的而來,現在已經快三千活人蹲在牛皮大盾下麵,我們等著他們更多人擠在下麵,人擠人的時候,澆下火油去,你們說該是怎麽一樣的光景。”


    董翼更是笑道:“陷坑中還有那麽多屍體,屍體上都有極重的油脂,隻要燃燒起根本半天內不會熄滅,我們不是可以休息半天,又多攔截了突特人半天。


    李輔,李助,李佐,李佑等四人也不是笨人,火油是守城重要位置,自然要珍惜使用,放個七八千人蹲在城牆下麵才是最好呢。


    不過再等上一陣子,有個五六千人在下麵燒了也值當了。


    董羽麵色陰沉道:“今天是我們幾個第一次負責指揮,一定要打漂亮了給趙大叔與公子爺看一看。昨日半夜裏,公子爺一戰就手刃了三十多突特斥候。嚇得突特人一夜未敢出營門。我們這幾個今天怎麽也不能太差吧。若是沒有昨夜這道甕牆,怕是今日又是另外一番光景。”


    限時令雖然很好,但是操作起來,不免銜接不當,有些深陷前線的人豈能迅速扯回來,隻能在前線繼續磕。


    這樣一來盧龍塞城牆下,越來越多的人聚集起來,幾乎保證牛皮大盾下麵已經人擠人之後,董羽下了命令道:“迅速灌油,五息之內火必然要燃起。”


    一眾戍卒轟然應諾,他們早已準備了多時,一桶桶火油灌下,或是被扔至甕牆貼著城牆這一邊的牆角。


    火箭如約而至,轟得一聲之後火苗頓時竄了起來,一時間,幾乎所有的突特人都驚了起來。


    盧龍塞頓時火光衝天。


    牛皮大盾雖然是個很好的掩護,但也阻礙了大家逃生,最關鍵的是人擠人根本沒兩三個人可以逃脫。


    慘叫聲,一個個火球在盧龍塞下燃起,董翼麵色陰冷道:“傳令下去,不要再動箭,讓這些突特人在火堆中緩緩燒死,讓我們大家靜下心來,一起聆聽突特人的慘叫吧。讓他們寇邊,讓他們劫掠我們。”


    哭爹喊娘沒有用,任何甕牆上準備營救人的人,都毫無意外的被慌亂的人群,一起扯了下來,沒有幸免,很快沒有人再伸手援助了。


    突特與北周一下子達成了默契,大家夥一起看著五六千人一起燒死,五六千人同時哀嚎,頓時聲震九天。


    李牧雲這邊,納蘭敏敏的嬌吟聲,也讓李牧雲越來越快地蹂躪納蘭敏敏,半邊燒鵝腿,納蘭敏敏已經換過兩三次腿了。


    李牧雲的攻勢好不減緩,納蘭敏敏已經是第五次泄身了,有些氣喘噓噓道:“李郎,放過我吧,我身子都已經和火燒得一樣了。”李牧雲摟著懷中的佳人,卻是歉意道:“辛苦你了。再捱五十下吧,我感覺快了。”


    納蘭敏敏貼著李牧雲,隻能有些淚光朦朧地點了點頭,李牧雲一把將納蘭敏敏擺放在床上,壓在佳人身上運動起來。


    在一聲長長喘息聲中,李牧雲脊背處一麻,頓時一陣銷魂快感,一陣熱流頓時滋潤了納蘭敏敏。


    李牧雲溫柔道:“好好用心吸收了,按照《陰符真解》上的運行路線。”


    納蘭敏敏點點頭,卻是盤膝坐下,白膩身上此刻已經滿是汗水。李牧雲也一樣盤膝坐下,運行起陰符真解起來。田甜與納蘭芳芳此刻已經穿戴好。正打來熱水,準備給李牧雲洗身去。


    等這一家四口,徹底洗漱完畢的時候,盧龍塞前的大火已經徹底燃燒起。火光中,鞠狽忍不住一拳雷在毛毯上卻是恨恨道:“火一燃燒起,半天的時間又這麽過去了,真是可恨。”


    盧龍塞人看著滿天的大火卻是笑著,這盧龍塞前大火如此,人油燃燒起突特人一邊要攻城卻是沒有辦法滅火。


    至少可以等上兩三個時辰以上,這大火才會熄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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