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黃中,李牧雲轉過身去,不再看向幽月奴,悉悉索索的脫衣服聲音,讓剛剛已經變得成熟的李牧雲再一次不成熟起來,隻是彼此不是太熟悉,真是有點難以下手。


    不過幽月奴已經有了獻身的覺悟,這個年輕的主人,比那些姐妹們可是好運多了。被教導多年的她雖然是一個雲英處子,但是總是要比真正羞澀少女主動一點。


    她此生的命運已經被河塘裏這個年輕的男子所捆綁,更難得這個年輕男子是如斯的厲害,直接破掉了她被控製的根源。


    想到將來不要執行那恐怖的殺夫命令,幽月奴的確有些高興起來,在緩緩動作中,衣服一件件減少。


    蘆葦叢外,納蘭芳芳卻是扯著其他四女在偷看著。


    納蘭芳芳笑聲議論道:果然和雪一樣白,從小到大真不知道糟蹋了多少羊奶,真是怨念。


    納蘭敏敏也沒啥好說的,這個突如起來的贈品,讓她們四個心中的確有些酸意,更是意外的,是這個女子,分明就是專門用來蠱惑人心的妖女。


    偏偏李牧雲這樣的男子,最是喜歡這樣的妖精,看著那雪白一片的身軀,真是讓她既羨慕又有點若有所失。


    趙麗瓊倒是沒什麽,她是一眾認命的態度,田甜更是大方了,她一個鐵匠女坐的大婦的位置,更是難得。


    至於李牧雲這樣英雄人物,三妻四妾對他來說果然是很平常的。


    幽月奴的身軀慢慢沒入了水中,李牧雲自顧自的洗刷著臭氣,這些黃鼠狼都三四米,狀如猛虎。


    真不知道真正的老虎又該是何等的威猛了。


    這個世界讓人很是期待呢,水聲嘩啦著,看來這個幽月奴也在洗著自己,突然間,一雙滑嫩的手撫到自己背上。


    軟綿的聲音響起,“主人,要不要我幫你捏一捏,或者擦擦背。”


    那軟嫩的小手,幾乎一點硬感都沒有,撫摸到自己身上的時候,簡直就是兩團棉花。的確難得的珍品。


    草原上群雄能為冒頓所用也是理所應得的。


    冒頓這次回來,的確什麽準備都做主了,突特方麵一點風聲都沒收到,足見此人的手腕,潛伏在突特人內部,足見此人的果斷與心機。


    挑動土庫倫與擀爾幹兩大軍事集團內鬥,坐享漁翁之利,更是好打算。想到此處李牧雲卻是有點發愁了。


    真的幫助匈奴重新殺回草原,萬一將這頭受傷的老狼養活了,對中原來說,還就真難說了。


    他們勢必將比突特更加難對付,如果沒估計錯,匈奴人已經打通到歐洲的路,似乎他們可以從歐洲得到一些中原沒有的東西。


    如果利用好,倒是可以將中原文明,催進一些。


    突特如此大的一個實力,隻要在背後參合幾把,讓冒頓不會這麽快就拿下整個草原,突特與匈奴打成一片,自己倒是可以在其中謀劃些利益。


    幽月奴在幫李牧雲擦洗著後輩,李牧雲卻是神遊海外,一番思考都已經算定了。他對於冒頓最大的優勢就是,雖然是一個十五歲孩子的身軀,但是李牧雲的思想卻是一個成熟人。如果布什麽局的話,冒頓倒是還是有可能上當受騙。


    如此想來,李牧雲忍不住輕笑了一聲。


    納蘭芳芳繼續低聲罵道:“該死的小色狼,淫笑起來了。”


    幽月奴也是很奇怪道:“主人,你到底在想什麽,因而發笑。”


    李牧雲卻是訓斥道:“我的心思,我的想法你不要去打探,你現在已經不是匈奴的女間了,而是我李牧雲的一個小侍女。你將來今後也隻是一個侍女,不要有什麽非分之想,也不要有什麽舉動。若是你有什麽舉動,比如出賣我之類的,倒黴的不是你一個人,而是你一個家族。我就不相信,冒頓敢將不是你的家人送過來騙我,我李牧雲可不是你們草原上那些莽漢,幾句甜言蜜語就不知道了東南西北。”


    這一下,卻是讓納蘭芳芳當下心中


    叫喜。看來這個幽月奴隻能做個侍女了,連妻妾的位置都沒有。


    這一下,幽月奴的心思徹底亂了,她隻是習慣性的問一下,這是她從小訓練出來的打探情報的技巧。


    在不知不覺中,打探到情報,可是李牧雲機警如此,竟然直接訓斥到這種程度。不容多說,眼眶內的淚珠卻是迅速下來。


    一點一滴的滴在了河裏。


    李牧雲頓時知道身後的小女子哭了起來,卻是毫無辦法的轉過身來勸慰道:“說你兩句,你怎麽哭了起來。”


    幽月奴沒敢說話,她眼前的這個男人真是太厲害了。李牧雲卻是欣賞起來,這個入浴的美人輕聲低泣。


    超強的視力,讓李牧雲可以一覽無餘,那河水中,整體白嫩到底的胴體,幾乎如完美的玉雕一般。


    忍不住讚歎道:“真是和昆侖白玉一樣,完美無瑕啊。”


    幽月奴,頓時臉紅起來,這個北周的隊率大人還真是好色呢,不過空騎士一向是人們眼中的英雄人物,投懷送抱的小女子向來多的不勝其數。


    燦然而生,曇花一現的威名遠揚,隨即凋零。


    這就是一個空騎士的一生,血染長空是他們的最終結局,所以很多空騎士都是放蕩不羈。但是眼前這個李牧雲不應該啊,他可是一軍的統帥,放蕩不羈可是有損他的名將形象。如此一來,幽月奴隻能停止了哭泣,羞澀道:“不要這樣好不好。”


    話音還沒落,李牧雲已經一把手將她摟在了懷中,徹底感受起這個北地極品明珠美人,純白滑膩的身子,觸鼻的香氣。


    納蘭芳芳這邊卻是有些牙癢癢地罵道:“果然抱上了。”


    納蘭敏敏隻能羞紅了臉勸道:“妹妹不要看了,下麵可羞人了。再說,李郎不會給她名份,你就安心了。”


    這樣好言好語,才將小辣椒納蘭芳芳給拉走。


    聽著腳步聲離去,李牧雲在幽月奴耳邊輕聲道:“你幾個姐姐可走了,我剛才訓斥你的話,可是對著她們說的,將來你隻要融入她們的圈子,名分是少不了的。”


    幽月奴聽了心中,更是心花怒放。一個侍女與妾的差距,可是很大的,一個為奴婢一個為主人。


    如此說來,眼前這個男人還是有情有義的,當下甜甜的將自己的麵容迎了上去,一雙朱唇輕輕張開,微微香氣吹在李牧雲的臉上。


    李牧雲這一下再也忍不住了,當下伏下臉去,對著幽月奴的小嘴痛吻起來,讓這個白玉美人又羞又急地纏繞在了李牧雲身上。


    這可是她的第一個,慌亂地不知道該怎麽呼吸了。


    片刻後,李牧雲便鬆開了她,笨拙的小舌頭快被眼前這女子給咬斷了,李牧雲看著呼吸急促地幽月奴笑道:“原來這個親嘴的功夫,你們沒有學啊。”


    幽月奴隻有有些羞意道:“房中術是看了的,但是男人禁止接觸我們的。”


    李牧雲知道這個意思,生怕有哪個明珠美人暗中被人壞了身子,那就會影響冒頓的大計。


    看著自己的身子,徹底被李牧雲擁在了懷中,幽月奴有些尷尬地道:“主人我幫你洗洗吧。”


    掙紮了幾下,卻是讓李牧雲充分感受了她身軀的妙處,一下子該起的反應直接起來,小李牧雲也頂在幽月奴滑嫩的身體了。


    一點一點的,仿佛魚兒在咬。


    幽月奴當下急道:“河裏有魚在咬我。”


    李牧雲伸手驅趕了一下,似乎沒有,幽月奴卻是羞道:“在我們兩人之間。”


    李牧雲忍不住輕聲笑了起來,“你伸手去捉了看看。”


    。。。。。。


    當握住徹底之後,幽月奴才知道上了當,驚懼下,立刻鬆掉了小李牧雲,卻是不敢再說話了。


    李牧雲也知道不是什麽好時候,隻能草草雙手將幽月奴身上諸多嫩美之處,撫弄了一番。


    讓懷中的佳人,媚眼如絲。最後輕聲


    求饒才罷休。隨即也算洗幹淨了自己,卻是抱著美人上岸穿衣。


    等衣服徹底穿戴好了之後,將自己的皮甲在河水中輕輕洗刷一番,出浴後的幽月奴,更是一抹絕美的神態,濕淋淋的頭發貼在額頭上,李牧雲當下用自己衣服將頭發上揉幹道:“小心風吹著凍著了。”隨後方帶著幽月奴出了河灣。


    在篝火叢叢處,諸多洗得快的盧龍塞人已經在開始燒烤晚餐,無論是生的還是熟的,熱一點總是味道好上許多。


    納蘭芳芳等四女,早已經坐了下來。


    看到李牧雲來自然沒有什麽好臉色,不顧估計下時間,李牧雲也來不及做什麽,卻是納蘭芳芳低聲聞訊道:“李郎洗完了啊。”


    李牧雲輕聲笑道:“當然洗完了,你拖那麽久,我哪有時間洗。”


    納蘭芳芳卻是輕聲罵道:“那你還摟著小美人,浪費什麽時間。”


    這一下,讓李牧雲徹底臉紅了,畢竟納蘭芳芳身邊有不少人的,冒頓也在那邊坐著,當下也是附和地笑了兩聲,李牧雲隻能尷尬地會笑了兩下。


    當下李牧雲卻是對著幽月奴道:“今天晚上,你陪著納蘭姐姐睡,也好讓她聞聞你的奶香味,動不動人。“


    卻是惹來一陣更大的哄笑聲。


    馬肉很快熟了,不過一路上沒遇到別的異獸,隻能單調地吃些馬肉,想到很多傷員,李牧雲卻是道:“傷員們消化能力不好,燉些馬肉湯出來。”


    牛蛋當下領命去做了,冒頓卻是心中訝異,作為一個上位者,如此關心傷員也的確難得。


    像冒頓這樣的人物根本不會去關心的,他關心的隻會是那些勇士,能給他戰場上出力的勇士,才會用心籠絡。


    至於傷員和一些無用的人,就扔在草原上或者荒原上,讓他們自生自滅去吧。


    冒頓對著李牧雲聞訊道:“為何對傷員如此關心呢。”


    李牧雲卻是敘述道:“傷員,都是一戰之後的老兵,經過了生死關頭的考驗,他們將是最悍勇的人,已經死裏逃生過一次,他們將不再畏懼死亡。一支軍隊全由老兵組成,和一半老兵一半新兵想必,定是全然老兵更加有戰鬥力。所以戰場上如何保存受傷的老兵,對一支軍隊長遠的戰鬥力影響是非常重要。等到了別的地方,有醫生可以招募,我一定會將軍醫隊誇大規模。這樣我的兄弟們在受傷的時候,才能有機會活下去。“


    “兄弟?”冒頓很是詫異。


    李牧雲也想起了冒頓的手段,他以鳴鏑控製部隊,先射自己愛馬不射的人殺,再射自己的老婆不射的人殺,最後成功射殺了自己父親。


    這樣的一個人薄恩寡情怎麽可能把自己的手下視為兄弟。


    當下卻是繼續道:“一支軍隊無論是將軍還是小卒都是一口鍋裏撈飯吃,一個戰壕裏對抗敵人。往往的時候,不是你救了我一命,就是我救了你一命,這樣的人豈不是比親兄弟還要親。隻有一支軍隊的軍士們,融合在一起,成為真正的家人一樣,這支部隊才會發揮最大的戰鬥力,為了自己兄弟,他們將會以死相搏獲取戰鬥的勝利,獲取大家存活下去的希望。”


    李牧雲的聲音不大,但是低沉有力,足以讓他身邊近千的士卒聽得清清楚楚,沒有太多複雜的道理,但是足以感動一切。


    冒頓沒有說話,但是他身邊的幾個人卻是向著李牧雲行了一個草原上的大禮,“今日受教了。”


    冒頓徹底的震驚了,這個李牧雲的見識已經徹底顛覆了他的認識,這在他麵前不是十五歲的少年,而是一個五十一歲的沙場老將。


    這對戰爭的真知灼見,讓他身邊的幾個大將都深受教育,這幾個人可是匈奴引以為傲的大將,日後王霸草原的絕對主力。這些人都為之折服。現在看來李牧雲這個年輕人,絕然不簡單。


    冒頓拿出了自己佩刀,唰地一下站在了李牧雲的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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