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易凡忽然向前一步,而後輕聲說道:“不知是哪位高人,還請現身一見!”易凡說完這話,便死死的盯著那棵大樹,一動不動的站立在那裏。


    就在易凡說完這話之後,忽然一道人影從大樹之上出現,眨眼隻見,那道人影便來到易凡身前,而後站立在易凡身前幾尺遠處,雙眼向易凡看去。


    那人一出現,易凡便向那人看去,隻見那人相貌堂堂,卻是一個少年郎。那少年郎一身青藍色的長衫,黑色長發隨意的打個結,微風出過,不斷飛舞,竟然是說不出的出塵。仔細看去,少年雖然不是十分英俊,但是卻透露出一眾獨特的氣質,黑色的眸子之中似乎有星辰閃耀一般,讓人不敢正視。


    此時,那少年雙眼向易凡看去,似乎要把易凡看穿一般,一股淡淡的威嚴從其身上散發出來,一旁的洛風似乎經不起這威嚴一般,身子竟然不由的向後退了幾步,才穩住身子,而後一臉驚駭的看著突然出現的這個少年郎。


    微風出guo,憑白的給炎熱的夏天帶來一絲涼意,但是此時的易凡卻感覺不到這一絲的涼意,額頭之上,黃豆大小的汗珠不斷滲出。


    自從那少年郎出現,易凡便感覺到一股巨大的威嚴從那少年身上散發出來,那威嚴不是故意散發出來的,而是本身實力強大,而不經意隻見散發出來的。易凡如今實力已經在武修八重天頂峰,自然也能散發出一股淡淡的威嚴,但是比起這少年郎來說卻是差了不知道多少,這威嚴,恐怕比起洛家家主洛水流來說也是隻強不弱吧!易凡心裏這般想到。


    雖然,此時易凡難受無比,但是卻還是毫不猶豫的向那少年的雙眸看去,四眼相接,易凡頓時感覺到自己似乎陡然之間,虛空逆轉,自己竟然來到了宇宙之中,在其周邊都是閃爍不定的星辰,腳下則是憑空而立,但是卻沒有絲毫下落的趨勢,星辰不斷旋轉、運行,將易凡圍住,易凡使勁全力,卻是赫然發現,無亂如何自己也逃離不出去。淡淡的星辰之力從哪些閃耀這光芒的星辰之上散發出來,而後相連在一起,形成一個巨大的網,將易凡死死的圍在裏麵。


    就在此時,忽然“汪、汪、汪”的吼叫聲響起,雖然這聲音不大,但是易凡心裏卻是一個激靈,猛的一下清醒過來,而在其周圍的星辰也消失不見,又出現在森林之中,眼前那個少年郎臉上盡是驚訝,雙眼死死的向上古神獸看去,嘴裏更是驚訝的說道:“窮奇?”


    易凡看了少年一眼,便向一旁看去,隻見那裏窮奇正一臉怒意的看著突然出現的少年郎,兩隻巨大的眼睛瞪的老大,血盆大口張開,看那架勢,似乎是想把少年吃了一般。易凡看在眼裏,心裏暗叫一聲慶幸,如果剛才不是窮奇的吼叫聲,恐怕自己此時已經那般吧。看了看怒火衝衝的看著少年郎的窮奇,易凡嘴角微動,旋即說道:“不可!”


    易凡話音剛落,窮奇便轉頭向易凡看了一眼,而後神色也漸漸的緩和下來,但是雖然如此,從其神色看來,對那少年郎還是有著明顯的敵意,易凡看在眼裏,自然不好說些什麽,雖然易凡心裏也惱火,但是剛才自己所遇上的事情,讓易凡知道這個少年郎卻是不簡單,恐怕即便是自己加上窮奇也勉強是其對手,而身邊更是有洛風,因此易凡卻也不想和這少年郎結怨。


    聽到易凡的聲音,那少年郎也是一愣,旋即轉頭向易凡看去,而後輕輕的說道:“這窮奇是兄台的坐騎?”


    易凡自然聽到這少年的問話,雖然心裏不想招惹這個少年,但是無緣無故便被這個少年擺了一道,心裏自然不是好受,因此易凡冷冷的道:“坐騎倒不是,隻是朋友罷了!”


    聽到易凡的說話,少年明顯一愣,旋即似乎明白了什麽似地,而後哈哈一笑,道:“兄台想來是怪我剛才魯莽吧,如果這樣,那小弟便先賠個不是,剛才確實是小弟魯莽了;還請兄弟見諒。”


    少年說出這話,易凡自然不好在發火,旋即微微一拱手,道:“既然如此,我也不好計較,隻是卻不知道兄台為何在此!”說完這話,易凡頓時便覺得不妥,如果這少年時有什麽機密事情來做,自己這麽一問,卻是讓人家起了疑心,如果真是這般,怕是不能為善了。易凡想到這裏,心裏不由的一狠,如果這少年真的對自己動手,自己也隻好將其留在這裏了,正好試試那烏黑小鍾的威力!


    少年聽到這話,臉色微微一變,易凡看在眼裏,神色也是凝重無比,對著窮奇微微一點頭,全身真氣更是全力運轉,隻等著少年一有異動,便暴起襲擊。然而,那少年卻似乎是沒有感覺到易凡的異常一般,良久才輕歎一聲,道:“我看兄台不像壞人,再說也不是什麽機密的事情,這次進入萬獸山來,是來尋找一個人的!”


    易凡聽到這話,心裏頓時一鬆,長長的輸了一口氣,心裏暗暗慶幸,幸好自己沒有著急動手,否則即便是自己擊殺這少年也不會好受吧。看了少年一眼,隻見那少年神色黯淡,顯然是傷心無比。易凡看在眼裏,知道那人肯定招到不測,也不好再問,隻好找個話題,岔開這個問題。


    “在下易凡,卻不知道兄台名諱,可否告知?”易凡微微一想,便對著少年說道。


    少年聽到這話,微微一怔,旋即向易凡看了一眼,而後說道:“你就叫我燕雙飛吧。我看兄弟年齡和我相仿,也別兄台兄台的這般叫了,聽著怪別扭的。”易凡本來就不是那讀書成癡的書生,少年說出這話,自然幸喜無比。


    而後,燕雙飛又看了洛風一眼,而後報了名諱,三人便也不像從前那般陌生。經過交談,易凡也知道這少年卻是四軒五閣之中辰星閣中人,而燕雙飛的修為更是達到了涅槃境界,具體是幾重天,燕雙飛沒有說,因此易凡也不好問。


    當再次聽到這四軒五閣之後,易凡對四軒五閣的好奇也更加濃了起來,那次和白螭交談,易凡便知道了著四軒五閣很是不一般,建立時間悠久不說,就是實力也是深不可測。而後來更是殺了馭獸閣幾人,雖然沒人知道,但是易凡知道自己和馭獸閣的愁怕是結下了。而如今遇到辰星閣的燕雙飛,易凡自然不願錯過,旋即便詢問起來。


    “燕兄,可否說下這四軒五閣的事情?”易凡注意打定,便出聲問道。聽到易凡的問話,洛風也一臉專注的看著燕雙飛,看那神情顯然也是很想知道這四軒五閣。


    聽到易凡的問話,燕雙飛頓時一愣,旋即一臉不可思議的說道:“你們不知道四軒五閣?”看那神情,顯然是對易凡的話很是不信。


    看著燕雙飛的表情,易凡訕訕一笑,道:“卻是不知,說起來倒是讓燕兄笑話了,我們這些村野匹夫,哪有人告知這些事情。”燕雙飛聽到這話,雖然不怎麽相信,但是也不好再說,而四軒五閣的事情也並不是什麽機密,便向易凡二人仔細說來。


    這四軒五閣卻是大陸之上最大的九個修煉門派,雖然在大陸之上也有其他的修煉門派,但是比起四軒五閣來說,卻是差了不是一點半點。大陸又名大荒,這大荒地域廣闊,幾乎沒人知道盡頭,大荒之上分有東、南、西、北、四、中五州和海外。分別叫做東荒瀾州、南荒婉州、西域雲州、北域殤州和中州,而在這五方之外,便是海外。


    五大地域將整個大陸,而這五個地域分別有一頭神獸鎮守,東方蒼龍、南方朱雀、西方白虎、北方玄武、中州則是麒麟。據說這五個神獸實力深不可測,即便是長生境界的高手都不能撼動其分毫,五大神獸各自鎮壓這一方,大荒乃定。


    這五大地域,各地都有不同的風光色彩,東荒瀾州周圍是茫茫大海,跨過大海便到達了海外,傳言海外修煉者不計其數,甚至比起大荒的五大地域來說還要強上一些,由於靠近海域,東方瀾州無比繁榮,海上生意更是數不勝數,因此東荒瀾州卻是一個地肥水美的好地方。


    南荒婉州最為出色的便是其豔麗的風景,南荒氣候適宜,冬暖夏涼,這樣的環境正好適合花草的生長,因此在南荒之上有著無數的奇花異草,這些奇花異草無疑都是神奇的靈藥,因此在南荒之上修煉者隨處可見,無數修煉者更是將自己的洞府建立在南荒之上,一來是享受環境,二來便是為了采取靈藥,然後增加實力。


    西域雲州,雲州,顧名思義便是雲霧繚繞,而這西域卻是不負其雲州之名,一進入西域雲州便感覺進入一個雲得海洋一般。原來這西域到處都是高山聳立,直插雲端,因此才有雲霧繚繞這樣的現象出現,遠遠看去,便如神仙洞府一般,讓人感覺一種不真實的感覺。在這西域雲州之上有倆個最為神奇的地方,第一個便是素有雲夢澤之城的沼澤,而另一個卻是瑤池境地。


    北域殤州,位居於大荒最北麵,到處都是忙忙冰雪,一進入北域之中,便能感覺到一股冰徹心底的寒意,普通人來到北域卻是根本無法生存,即便是修為高深之輩,來到這北域也是會感覺到一絲寒意,雖然不至於凍死,但是全身真氣運轉也會慢了下來,實力大大下降。


    而在這五大地域之中,最為神奇的卻是中州,中州氣候溫和,比起其他四大地域來說要好上不知道多少倍,因此便成了人們生存的最佳地方,而在這中州之上修煉者無數,那些凶獸根本不可能出現在人們眼中,因此這裏便成了凡人生存的場所。


    雖然說其他四大地域神秘無比,但是比起中州來說卻要差了許多,傳言中州之人都是龍的傳人,神龍本來就是強大的象征,因此雖然隻是龍的傳人,但是想來也查不到那裏,因此中州便成了其他四大地域和海外向往的地方


    大荒五大地域和海外,修煉功法各不相同,因此便有了不同的門派之分,而在這些門派之中最為出色的便是四軒五閣這九個超級門派。四軒便是碧軒、夢軒、雲軒、塵軒;五閣便是流光閣、馭獸閣、夜沉閣、辰星閣、藏劍閣。


    誰也不知道這四軒五閣建立了多長時間,在人們的記憶之中,這四軒五閣就一直存在,雖然時代不斷的更換,但是四軒五閣卻猶如磐石一般,無法摧毀分毫,雖然說在這些期間也有人打四軒五閣的主意,但是最後無疑不是失敗的下場。


    在人們的頭腦之中,能作為四軒五閣的外門弟子,那便是凡人界的九五至尊也沒法比的;因此每個人都迫切的渴望成為四軒五閣的弟子,然而四軒五閣對收錄弟子的政策很是嚴厲,不但要有很高的修煉的天賦,而且其身體素質還得不凡,這二者如果不能全部滿足,那麽就永遠不會被四軒五閣接納。因此,一直以來,能成為四軒五閣的弟子是在是少之又少,而成為內門弟子就更少的不能再少了。而那些一旦成為四軒五閣內門弟子的人,無一不是驚世奇才。


    而四軒五閣之內最為神秘的卻是夜沉閣,聽說夜沉閣是一個晚上建立而成,而後便在短短的幾個月後,便將其他門派擠了下去,自己位居於四軒五閣之首,雖然其他八個門派很是不服,但是即便是八個門派;聯手,都沒有將夜沉閣擊敗,經過那一戰,夜沉閣的威名便傳播出來,而其也穩穩的占據於四軒五閣之首,成為超級門派。


    據說那場戰鬥,無比宏大,夜沉閣閣主單人匹馬戰其他八人,雖然其他八人法力通天,但是對上夜沉閣閣主卻沒有絲毫優勢,那夜沉閣閣主一杆“霸王”長槍指東打西,任何人不敢小覷,其他八人雖然法寶無數,但是在那霸王神槍之下,幾乎沒有還手的餘地,馭獸閣閣主招出神獸雙頭蒼龍,準備一舉將其拿下,哪料到夜沉閣閣主一槍指了過去,而後戳在其腦門之上,頓時那條雙頭蒼龍便被硬生生的刺死,再也沒有了生機。


    這一戰,整整持續了數月,才停止下來,而最後的結果卻是夜沉閣閣主隻是受了一些輕傷,而其他八人卻是有幾人身受重傷,而這些人之中最為狼狽的卻是馭獸閣閣主,不但神獸坐騎慘死,而身體更是受了重傷,手臂更是斷了一臂,雖然修為到達他們那個境界的高手,。身體受傷不算什麽,隻要心神凝聚,天地靈氣便會匯聚而成,手臂便會再次長了出來,但是雖然如此,卻也大失顏麵,因此便和夜沉閣閣主結了大仇,但是奈何實力不足,也隻好不了了之。聽著燕雙飛娓娓道來,易凡心裏卻是震驚無比,沒想到四軒五閣如此厲害,而那夜沉閣更是神秘無比,易凡心裏不由的對著四軒五閣很為向往。


    良久,易凡才回過神來,而後輕聲問道:“大荒除了這四軒五閣之外,便沒有超級大門派與之抗衡了嗎?”燕雙飛聽到這話,眼神微微一閃,旋即輕聲說道:“有是有,但是那些能於四軒五閣抗衡的超級門派最後無疑都淹沒在曆史的潮流之中,再也沒了蹤跡。”燕雙飛說出這話,臉上有一絲淡淡的憂傷,雖然隻是一閃而過,但是易凡卻看在眼裏,雖然不明白燕雙飛為何這樣,但是易凡也不好問。


    許久,易凡腦海之中靈光一閃,於是問道:“燕兄,你可聽說過洛家?”聽到易凡的問話,燕雙飛明顯一怔,旋即一臉疑惑的看向易凡。而一旁的洛風也是一臉疑惑的看向易凡,不知道易凡為何這樣問。


    看著燕雙飛疑惑的眼神,易凡幹咳一聲,旋即說道:“燕兄不知道就算了,我隻是隨便問問罷了!”


    “易凡,洛風。莫非你們是洛家之人?”許久,燕雙飛才一臉驚訝的說道。聽到這話,洛風正準備回答,但是嘴巴剛張開,卻是有一道聲音傳來。


    “這道不是,我們隻不過是恰巧姓洛而已,燕兄難道真的有洛家?”易凡看著洛風正準備回答,慌忙上前說道。說完這話,易凡也不理會一旁兀自發愣的洛風。


    聽到這話,燕雙飛微微一怔,雖然剛才易凡反應迅速,但是怎麽能瞞的過燕雙飛的眼睛?隻是燕雙飛也不說明,微微一笑,便說道:“我還以為洛兄是洛家之人,原來不是,隻是不知道洛兄怎麽會有這樣一問?莫非洛兄知道些什麽?”


    “知道倒是知道一些,聽說這洛家是在很早期間建立的,至於其他嗎,我卻是不知道,還請燕兄說說。”易凡微微一笑,便輕聲說道。關於洛家的事情,易凡早就向了解,但是卻一直沒有機會,而如今遇上辰星閣之人,當然便將心理的疑問提出來,雖然這樣有可能讓人聯想到自己便是洛家之人,但是那樣也美什麽關係,而易凡天目穴已開,自然能看出這個燕雙飛不是陰狠狡詐之人,因此易凡才有著一問。


    “哦,原來是這樣,洛兄這洛家我雖然不太了解,但是卻也聽我門中一位長老說起過,傳說洛家卻是由一個叫做洛楓的人建立起來的,那洛楓實力深不可測,一手占卜術更是神出鬼沒,而在其身邊更有白螭。玄武倆大神獸幫隨左右。實力比起四軒五閣來說卻也差不了多少,隻是後來不知道發生了什麽,洛楓神秘消失,從那以後,洛家便一蹶不振,而後便漸漸的消失在曆史長河之中。”燕雙飛說出這話後,長長的歎息一聲。似乎是為洛家惋惜一般。


    易凡聽到這話,也是微微一怔,自己本來是試探的問下,卻是沒想到這燕雙飛卻是真的知道洛家,而從其的口氣之中,明顯感覺得到對洛家消失的惋惜。而那邊洛風聽到這話,則是一臉的疑惑,明顯不知道易凡和燕雙飛說的是些什麽。易凡看在眼裏,自然也不好說,隻好裝作沒有看見的樣子。


    看著燕雙飛的樣子,易凡心裏暗暗打定,旋即輕聲說道:“剛才聽燕兄來這萬獸之中,卻是為了尋找一個人而來,不知道這個人是誰,說不定我以前見過,如果真是那樣,倒也省下燕兄四處盲目的尋找了。”


    聽到這話,燕雙飛神色微微一變,臉上神情不斷變化,良久才輕聲說道:“也罷,我看洛兄也是實誠人,知道這事倒也不怕,我這次來找的人卻是我們辰星閣十八堂長老陸機。”接下來燕雙飛便將陸機的相貌之類的東西不斷的講給易凡聽。


    一聽到陸機這二字,易凡心裏便是一突,而後當聽到燕雙飛的描述之後,易凡便肯定了燕雙飛要找的陸機便是自己那天救下的陸機,但是雖然易凡心裏明白這些,卻是沒有說出來。腦海之中,陸機臨死時的情景再次響起:“我如今已經是臨死之人,我看小兄弟不像壞人,因此隻求小兄弟能幫我辦上一件事,而報酬便是這烏黑的小鍾,想來小兄弟剛才也看到這小鍾的威力了,雖然我對這個小鍾還沒完全理解透徹,但是我可以肯定這小鍾絕對是一個不凡的法寶,隻要小兄弟答應幫我辦一件事,我變將這小鍾交付與你。”


    易凡聽到這話,心裏雖然想要那小鍾,但是卻也知道這陸機所托之事定然不凡,隻怕自己一旦答應其,恐怕就會有生命的危險,因此,聽到陸機這話,易凡神情微微一變,而後緩緩說道:“想來你讓我辦的事情卻是十分危險的事情,隻怕我一個不慎,便連性命都難保,如果真是那樣,我要那小鍾又有何用?生命都沒了,在厲害的法寶又能如何?對於我來說,那小鍾雖然**巨大,但是和生命比起來,卻是差了許多。”說完,這話,易凡便不再理會陸機,便要離開。


    但是,當陸機聽到易凡這話之後,不怒反笑,而後連續說了三個“好”字。易凡聽到這聲音,頓時不明白為何陸機會這般?莫非是患了失心瘋了?然而,易凡心裏雖然這樣想著,但是卻還是向陸機看去。


    看著向自己看來的易凡,陸機止住笑聲,旋即說道:“小兄弟能說出這話,自然是坦誠之人,本來我還有一絲猶豫,但是如今看來,那卻是我多想了,這小鍾便給你了。”說完這話,陸機大手一揮,頓時那烏黑的小鍾在空中一個翻騰便落在易凡手裏,看著手裏的小鍾,易凡心裏一陣疑惑,不知道陸機為何將那小鍾給了自己,看了陸機一眼,易凡正想把小鍾還給陸機。


    就在這時,隻見陸機有開口說道:“小兄弟你先別還給我,請等我說完,你在決定要不要幫我!”


    易凡向陸機看去,隻見此時陸機正一臉專注的看著自己,透過雙眼可以看到其內心的渴望,渴望自己幫助一般,易凡看在眼裏,不由得想到自己小的時候,心裏不由的一軟,旋即輕聲說道;“好吧!”


    陸機聽到易凡說出這倆個字,臉上頓時露出一絲笑容,而後便輕聲說道:“我求你辦的事情,並不是你想象的那麽難,隻是讓你送個東西罷了。也許你心裏不信,但是我一個將死之人,也沒有什麽好騙你的!”


    卻是,陸機說出這話,易凡心裏卻是不怎麽相信,一來易凡不認識陸機,不知道陸機是什麽樣的人;二來便是這報酬太重,雖然說易凡也不是沒有見過寶物,但是那烏黑的小鍾明顯不是凡物。因此易凡對陸機的話卻是帶有一絲不信,然而雖然易凡心裏不信,但是還是仔細的聽下去,等待其其說話。


    陸機也不理會易凡的神色,隻是自顧自的說著:“我求你送的便是這塊玉佩。”說完這話,隻見陸機右手一翻,一塊通體碧綠的龍形玉佩便出現在其手上,仔細看去,那玉佩之上光華流轉,隱隱的有一絲靈氣從其身上散發出來,那碧綠的龍彷如真正的神龍一般。活靈活現。易凡一看到那玉佩,便知道不是凡品,心裏雖然驚訝,但是還是強壓了下去,而後向陸機看去。


    隻見,此時陸機也是雙眼看著自己,臉上一絲笑容閃過,顯然是對易凡的沒有淡定很是讚許。易凡看了陸機一眼,旋即說道:“這玉佩一看便不是凡品,你就不怕我現在答應了你。而後拿著玉佩走了;而不幫你辦事?”易凡神色不變,而後緩緩說道。


    卻不料,陸機聽到這話,頓時哈哈大笑,良久,才輕聲說道:“小兄弟能說出這話,自然不是那種貪圖寶物之人,看來我所托與你,卻是放心了。這玉佩名喚作‘翔龍’,我求你辦的事情,便是將這翔龍玉佩送於一個叫做紫雲的女子。”說完這話,陸機長長的歎息一聲,神色更是變得極其蕭瑟起來。


    易凡在一旁看著陸機,心裏頓時明白過來,想來這個叫做紫雲的女子對陸機很是重要吧,看著神色蕭瑟的陸機,易凡輕咳一聲,旋即說道:“前輩雖然告訴我那女子的名字,卻並沒有告訴我她在那裏,即便是晚輩答應你,卻也無法將其送到。”


    聽到這話,陸機明顯一震,旋即才說道:“這倒是了,現在我變告訴你她在那裏。”陸機微微頓了頓才繼續說道:“她現在居住在一個叫做翠雲山的地方,隻要你到了那裏,便會找到她。你找到她之後,便將這翔龍玉佩送給與她,而後再幫我帶上一句話,她便明白了,這句話便是‘紫氣東來,龍翔已盡’。這事千萬別和其他人說,否則怕有殺生之禍。”說完這話,陸機長長的歎了一口氣,眼神之中透出一種奇怪的神色,但是隻是微微一閃,便消失不見。


    易凡聽完這話,神色不變,許久才輕聲說道:“雖然你隻是讓幫你帶個東西和一句話,隻怕不止你說的那麽簡單吧,再說你便告訴我是翠雲山,但是我也絲毫不知,即便是我答應了你,卻也是辦不到的。前輩你還是另找人吧。”說完這話,易凡便不再猶豫,將手中的烏黑小鍾放在陸機手上,而後轉身就要離開。


    看著易凡將小鍾送還於自己手上,陸機身子竟然不自覺的顫了一顫,旋即嘴裏喃喃的說道:“難道小兄弟就不能幫我這將死之人一個小忙?我看小兄弟不像那種心狠之人,為何卻不能幫我?難道是天意如此?”陸機聲音越來越大,終於當其說完最後一個字之後,引動了身體之上的傷勢,頓時“哇”的一聲,噴了一口鮮血,人也緩緩的到了下去。


    易凡看在眼裏,心裏不忍,而後身子一轉,便來到陸機身邊,而後將其扶了起來,陸機本來就傷勢嚴重,如今又急火攻心,自然是活不了多長時間了,嘴裏不斷的吐著鮮血,但是還依舊不斷的說著“天意!天意!……”易凡聽在耳裏,心裏突然有了一絲不忍,自己小時候的事情不斷在腦海之中翻滾,看那陸機的眼神也正和自己當初一般無二,充滿不甘、憤怒還有一絲無奈和無助。


    易凡心裏某個地方忽然莫名的一痛,旋即忽然開口,輕聲說道:“我幫你!”易凡說出這句話,頓時覺得身體一鬆,那種感覺也消失不見。


    短短的三個字,對於陸機來說卻是如驚天的喜事般,當易凡說出這話之後,陸機的臉上頓時變得好看起來,臉上也露出一絲笑容,雖然身上依舊是鮮血不斷滲出,但是看那神情,卻放佛絲毫不在意一般。陸機向易凡看去,隻見易凡雙眼看著自己,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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