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這次將安良送到了一個很有趣的世界,有趣到什麽地步呢?有趣到這一個小小的世界,就有不少有趣的玩具的地步呢。安良眨了眨自己水汪汪的眼睛,像是想到了什麽有趣的事情一般,露出了輕快的笑容。他在這次旅行中第一次選擇了替代世界軌跡中的角色,還強製性的更改了這個世界的規則,替代了水母陰姬的存在,將女生男相的水母陰姬變成了真正的男性,也就是說安良成為了水母陰姬。


    神水宮中,安良看著這宮中完全不能達到他的審美標準的女子們,隻覺她們實在是無趣極了,相貌自然不必多說,這些世界根本不可能有達到他審美最低標準的,身材也總有瑕疵,論質量甚至不如那些垃圾,所以他更看重的是氣質、性格、夠不夠有趣等方麵,可這些女子根本就沒有一點能讓他看上的,他寧願找伊解決,也不想委屈自己。


    不過安良到底是掐準時間進入的,很快,消遣就來了。一個可愛的、不自量力的少年執劍想要挑戰神水宮宮主,有著天下內力第一之名的水母陰姬,也就是安良在這個世界的身份。安良略微一算,便知道這個少年就是不過而立之年就有天下第一劍客之名的“血衣人”薛衣人之弟——薛笑人。此時的薛笑人方是二十五六的年紀,比之安良在這個世界的年紀也就大個十歲左右,劍術在這個世界上卻已經算得上十分高強了,一路挑戰過來,鮮有敵手。


    神水宮的侍女將薛笑人迎了進來,他看著盤膝在白石中衝起的水柱之上的水母陰姬,遠遠看來,就仿佛白衣觀音端坐於一座七寶琉璃蓮台上,法相莊嚴,令人不敢仰視,一種柔和、莊嚴的飄渺之音在四周若隱若現。這本沒有什麽,就算是端坐水柱之上,又有梵音襯托,對薛笑人這種心誌、意誌鑒定無比的人來說,他也不會在乎,他所注意的,也隻有那一手高超的輕功,和那一份強大的內力。


    可是,當薛笑人注意到水母陰姬的身形之時,甚至還未看清“她”的臉,便已經被“她”所折服,和引他過來的侍女一般,伏跪在地,膜拜著那尊降臨凡塵的神。安良一身白衣坐在水柱上,身上卻沒有沾上一滴水,清冷的臉上明明沒有一絲表情,卻給人一種出塵的悲憫。他水袖輕拂,無形的勁氣將眾人帶起,淡淡的道:“汝所來所為何事?”


    安良雖然收斂了自身的氣質,但此次的身份還是引出了一絲使得這個世界的人為他的這份氣質所傾倒。不過,這少少的,幾近沒有的一絲氣質,對心誌、意誌極強的人,也隻在第一次見麵才有奇效,以後有了防備,又稍稍習慣了,就不會如初次見麵那般伏跪膜拜了。薛笑人也不愧是在未來為了強過兄長薛衣人能夠殺妻裝瘋的存在,心誌、意誌都是堅定無比,很快清醒了過來,臉色變了又變,持劍指向安良:“水母陰姬,你使得什麽妖法?”


    安良心中沒有一絲波動,隻是螻蟻罷了。但螻蟻既然敢於妨礙,他也不介意順手捏死。不過現在他也沒事可幹,玩玩螻蟻也是個消遣,淡淡開口道:“無知螻蟻,不過如此,無事便退下吧。”


    薛笑人聞言也不顧的方才的事了:“我來找你比試切磋武功。”


    安良神色不變:“那你準備好失敗的代價了嗎?”


    薛笑人聞言挑了挑眉:“什麽代價?”


    安良平靜的道:“你的一切。”


    薛笑人不屑的笑笑:“誰輸誰贏還說不定呢!怎麽?你還想留下我不成?也是,看你的樣子就知道,跟著個男人似的,還是個小倌。”他卻是因為剛才失了麵子,急怒之下,有些口不擇言了。


    安良沒有動怒,神色之中也沒有一絲波動,倒是四周的神女宮侍女臉上頓時浮現了怒容,恨不得立刻拔劍殺了薛笑人,隻是沒有安良的允許,不得出手罷了。安良也不管周圍的侍女,甚至連身子都未動上一下,隻是淡淡開口:“出手吧,隻要你讓我從水柱上離開,便算你贏。”


    薛笑人頓時怒了,但想起剛來時自己詭異的表現,加上身處敵營,也隻得忍下了,隻是神色憤憤:“等我將你從水柱上逼開,你我再比試一次。”說罷,薛笑人也不管眾人的反應,拔劍出鞘。劍出鞘的那一刻,薛笑人立刻就平靜了下來,臉上再沒有一絲表情,有的隻是無盡的冷漠,沒有一絲感情的眼中,除了自己的劍,有的隻是敵人。


    縱使是對他隻有憤恨的神女宮眾人,也不由得暗歎一聲:“不愧是天下第一劍客‘血衣人’薛衣人之弟,雖比不得他哥哥,但不過這個年紀,就有了如此實力,難怪江湖中鮮有敵手,看來世上又多一高手矣。無我無眾,唯劍唯敵。此等境界,放眼江湖多少年,才能出現一人?連弟弟都有此等程度,他的哥哥‘血衣人’薛衣人又該有多強?”


    劍光一閃,這是極快又極慢的一劍,這不是一劍,卻又是一劍。這道慢到極致,甚至能清晰的看到劍的軌跡,卻又快到極致,劍影還在原地,劍卻早已刺到了水母陰姬的身上的劍光,是由一十九道同樣力度、同樣角度、同樣軌跡的劍光組成的。所以它們既是一劍,又不是一劍,天下間,又有幾人能擋得住這樣的一劍?又有幾人能刺出這樣的一劍?薛笑人他才不過二十五六歲罷了。


    神水宮眾人神色凝重,她們雖然相信神水宮宮主水母陰姬天下無敵,卻還是不由得為她擔心了起來,越是高手,看得越清,便越是大汗淋漓。這樣的一劍,這樣的限製,宮主能贏嗎?


    安良沒有絲毫動作,隻是將手輕輕抬起,翹起了一根手指,明明十分緩慢、十分隨意、十分輕巧的動作,明明十分白嫩、十分柔軟、十分脆弱的纖手,明明十分修長、十分無力、十分輕柔的玉指,卻偏偏擋在了那道劍光之前,沒有任何動作,薛笑人就被擊飛了出去。與此同時,不知何時出現的神女宮護法伊出現在薛笑人身邊,將他帶了下去。


    安良很快回到了自己的寢宮,那是一間冰冷的石房,看起來十分簡樸。但這間石房卻不是看起來那麽簡單,僅製造這間石房的石頭,便是一種特殊的玉石,能夠加快修煉的速度,防止心魔的產生,凝神靜氣,卻又難以被任何方法損毀,就算是將五十年內力凝於神兵利器之刃,也隻能刺入一寸,單原料便價值連城,更何況這份手藝了。石房內的每一樣東西,雖看起來簡樸,卻件件都非凡物,價值比之石房更甚,這是一種內斂的奢華。


    薛笑人此時正在房內,盤坐於石凳之上,正在修煉。他被伊送來此處時,雖想掙脫,但卻不是伊的對手,還是被送了進來。到了這間石房,更是百般嚐試,卻仍然無法逃出,也隻得靜心修煉,等待水母陰姬處置。


    安良剛走進屋內,薛笑人就睜開了眼睛,冷冷的道:“願賭服輸,說吧,你要我如何?”這不是薛笑人的本意,一個在未來能夠殺妻裝瘋,成立殺手組織的人,又豈會拘泥於一份承諾?隻是他現在沒有辦法,也不想靜靜等待自己的兄長來救自己,也就隻能遵守這份承諾,希冀與水母陰姬看在自己還有用的份上,放自己出去。


    安良清冷的臉上還是沒有一絲表情,卻讓人覺得他在微笑,一種悲憫而出塵的微笑。安良走上前去,輕易製住了他:“你猜對了,也猜錯了。我確實是個男人,我確實會留下你的,但到底是誰上誰,你應該明白的。”明明他的話這般冷漠,還有著一絲淫+穢的意味,但他的氣質卻依然那般超絕出塵,淡然悲憫。


    薛笑人臉色大變,心中難以置信:什麽時候神水宮中有了男人了?還是神水宮宮主?水母陰姬他不會來真的吧?難道他真的變+態到對男人有了**?薛笑人想要掙紮,可安良將他牢牢的控製住了,根本掙紮不得。他臉上浮現一抹強笑,再沒有了剛剛那種桀驁不遜的樣子,也沒有了初入宮時的那一種卓爾不群的劍客風姿:“我開玩笑的。你也是開玩笑的吧!”


    安良神色不變:“我從來不開玩笑。”手中未停,仍在輕巧的剝著薛笑人的衣物。


    薛笑人露出了一絲苦笑:“你到底想要我做什麽,說吧,我全認了。不要再開這種玩笑,你要真對這有興趣,不管男人女人,想要什麽樣的我都為你送來。”


    安良神色未動:“我要你好好的、乖覺的服侍我,不然受苦的隻會是你。至於男人、女人?我想要的,我會讓他乖乖的自投羅網的。不要多說讓我掃興了,不然一會兒我不耐了。”話雖如此,他手上的動作仍沒有一絲改變,沒有慢也沒有快,仍是先前的頻率,身上的氣息也沒有一絲波動。


    作者有話要說:  親愛的讀者們,吾有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要告訴你們。好消息是吾右手手腕的手術已經完成,並且已經拆線了,學校的軍訓也已經免訓了,可以恢複更新了。壞消息是因為做手術花的錢太多,筆記本暫時買不成了,答應你們的日更或者隔日更難了,隻能如同以前一樣用手機寫好了,再傳到網上,隻是由以前的在家傳改成了在網吧傳而已,還是幾天一更,具體幾天看情況。大家再堅持一段時間,最晚等到過年,筆記本就買回來了,到時一定日更或者隔日更,如果幸運的話,說不定等不到過年官司就打下來了,就能買筆記本了,具體還是那句話,看情況吧。喜歡此書的將它收藏起來,一更新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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