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發展一如薛笑人所想,安良輕易止住了薛衣人。可是,當安良撕開薛衣人的衣服,準備強上薛衣人之時,一直覺得自己比不過自己的兄長,想要強過自己的兄長,在遭遇到這種時候甚至滿懷惡意的想過要兄長薛衣人也遭受到這種事,可當這種情況發生之時,薛笑人還是忍不住了,主動擁住了水母陰姬,向他求歡,想讓他放過自己的兄長薛衣人。


    安良又豈會被旁人左右?薛笑人的做法,隻會讓他覺得更加有趣。他點了薛衣人的穴道,如薛笑人所願,開始上他,卻也是當著薛衣人的麵開始的。薛笑人扭過頭,不去看自己的兄長現在的樣子,身體主動的迎合、不顧廉恥的勾引著安良的插入,纏著安良,努力使他滿足,好讓他放過自己的兄長,哪怕是暫時的也好。安良饒有興趣地看著薛笑人主動迎合的模樣,不時欣賞下薛衣人對眼前這一幕的表情。


    安良的體質又豈是這個世界的人能比的?縱使隻是附體,單單附體後改善的體質,也不是一個人能滿足的。所以在玩*弄了薛笑人,看夠了薛衣人的表情後,他抽身離開,開始對薛衣人下手,開始一場新的發泄。


    因為有了新的玩具,薛笑人又被玩壞、調*教好了,安良就將薛笑人放了出去,隻留下薛衣人供自己玩*弄。薛笑人離開神水宮回到薛家莊後,先是將膽敢趁自己和兄長不在時前來挑釁的人給殺了,然後就開始了苦修並創立了一個殺手組織。雖然他明白,不管是他的苦修,還是那個殺手組織,都不可能讓他能夠反抗水母陰姬,可他還是這樣做了,因為他更明白,機會隻給有準備的人,哪怕可能性再小,也比不做要強。為了一絲有朝一日能夠反抗、逃離水母陰姬的可能性,他也在全力的準備著。


    安良在神水宮中玩的也比較開心。薛衣人不愧是在這種世界就有了那般境界和劍術的人,他的心誌十分堅定,雖然剛開始被強之後有了死念,但因為安良的威脅不得不放棄後,他不再尋死,可足足三個月也沒有屈服。這倒不是說薛笑人不如他,僅堅持了不到一個月。雖然薛笑人確實不如薛衣人,但也不會僅堅持不到一個月,隻是兩人的心性不同。薛笑人為了超過薛衣人,可以數年堅持裝瘋賣傻,心誌也是堅定不移的,隻是他的心思較薛衣人更為毒詭,為了目的不擇手段,在明白無法反抗、逃離水母陰姬後,識時務者為俊傑,他選擇了暫且屈服,暗中籌謀反抗、逃離。而薛衣人的心性較為光明正大,縱使明知無法反抗、逃離,也不會屈服。而且不同於薛笑人在乎旁人眼光,他並不在乎那麽多,無法反抗、逃離,那他就受著,努力修煉,這樣一來,也不像薛笑人那樣受到懲罰,所以更容易堅持。


    安良十分清楚薛衣人的不反抗、不迎合並不是認命了,薛笑人的迎合也不是真的屈服了,可這又有什麽關係呢?這樣不是更有趣嗎?最重要的是,現在就調*教好他們,以後又用什麽打發時間呢?所以安良並沒有多餘的動作,恍若不知,依然如故。修習之餘,在薛衣人身上發泄一下,不時招來薛笑人臨幸幾次,偶爾來個混戰或者掩飾身份後強個看得上眼的人來個一夜情,悠閑自在。


    日子一天天過去,石觀音隨著天楓十四郎再次來到了中原,挑戰江湖上的高手。因著神水宮宮主水母陰姬的神秘、強大和恐怖,他們決定最後再挑戰他,先挑戰其餘的高手。此時,薛衣人在數年如一日的囚禁下,雖然武功越發高絕,可心中也越來越絕望,無論他有多強,都看不到反抗、逃離水母陰姬的希望,哪怕是暗算,也完全傷不到他,反而是失敗後的懲罰,使得他逐漸屈服。不同於薛笑人的曲意逢迎,在不斷的屈從迎合中失去了本意,從身體到靈魂上都已經形成了本能。薛衣人從一開始就堅定了信念,不在乎水母陰姬的所為,隻強大自己,保持本心,可也正因為如此,薛衣人屈服後形成的烙印也銘記的無比深刻,比他的道更甚,到底還是如薛笑人一般將對水母陰姬的屈從迎合刻在了身體、靈魂之上,形成了本能。不僅如此,因為常年的囚禁,除非是受到懲罰,薛衣人根本看不到其他人,完全處於水母陰姬的掌控之下,使得他在斯德哥爾摩效應的作用下,幾乎愛上了水母陰姬,若非他堅定的心誌及信念,加上他在實在受不了時會故意犯錯引來懲罰好見到其他人,恐怕就真的愛上水母陰姬了。安良不是不知道這一點,可相比愛上自己後的馴服,他更喜歡看著薛衣人的掙紮。


    愉悅的生活在天楓十四郎的失敗後達到了一個重要的節點,因著他的失敗,可是會催生出一個新的玩具——“妙僧”無花的,而且不管是石觀音還是南宮靈,都是不錯的打發時間的一夜情的對象。雖然還沒有嚐過天楓十四郎的滋味,但他是倭人,身子肮髒的很,又不是特別有趣,所以安良並不感到遺憾。


    為了保持較多的趣味,安良準備釋放薛衣人,再囚禁下去,薛衣人愛上他後,就不夠有趣了,現在這種程度正好。安良來到石屋,推門進去。看見安良的到來,薛衣人身子一顫,眼中透出深深的眷戀和微弱的掙紮。他勉強起身迎接,還未恢複好的身體上傳來陣陣酸痛,他明白安良接下來會做什麽,也清楚自己不管如何也無法阻止,隻能迎合,哪怕他的身子還沒有恢複。


    安良一如既往的並未憐惜,但這次卻沒有直接開始,而是坐在床上,享受著薛衣人口舌的服侍,開口道:“一會兒會有人將衣物送過來,你可以離開了,以後在我傳喚你時,再過來即可。”以薛衣人的心誌,聞言也是一愣,幾乎以為自己聽錯了,又恍然覺得自己是在夢中。很快,薛衣人回過神來,不管事情如何,最壞也不過繼續囚禁罷了,但現在要是讓水母陰姬不滿,卻是會使得自己……所以他很快清醒了,繼續自己的動作。


    不一會兒,伊將一套衣物送了進來,靜靜的將衣物站在一邊,就出去了,仿佛什麽也沒看見。薛衣人也是如此,對被看見沒有任何多餘的反應,畢竟又不是第一次了,受到影響後,倒黴的隻會是自己。安良並沒有因為薛衣人就要出去了就格外憐惜、溫柔或者粗暴,依然是那般不緊不慢的頻率,各方麵都沒有什麽不同。當薛衣人醒來後,第一眼看的就是石屋的門,發現門真的沒有鎖。這麽多年來,薛衣人的臉上第一次浮現了真實的笑容,終於可以離開了。他修養了一段時間,身體恢複後,他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穿衣。這麽多年沒有穿過衣服,他幾乎忘了怎樣穿衣了。生疏的套上衣物後,薛衣人心潮澎湃,默默的看了一會兒石屋,堅定的走了出去。


    方走到大廳,就看見水母陰姬端坐於石台之上修煉的身影。薛衣人本能的就跪了下去,膝行向前,準備服侍水母陰姬。這時,安良抬頭看了他一眼,明明安良什麽都沒有做,可薛衣人還是清醒了過來,心絕望的冷了下去,他已經明白,自己就算出去,也再也回不去原本的模樣,這麽多年的囚禁,他已經習慣了……


    安良不用看,就知道眼前會是什麽情形,也清楚薛衣人現在的情況及想法,覺得這樣還算有趣,略一示意,讓伊將薛衣人送了出去。他現在對薛衣人並無“性”趣,所以也不怎麽在乎薛衣人準備的服侍。他剛收到消息,石觀音正往這裏趕來,要換取天一神水。天一神水,為水母陰姬自水中提出,無色無味,一滴神水等於三百桶水的重量,被神水宮中人稱為重水,中毒後立刻全身爆裂而死。雖然安良並不在乎,可對江湖中人來說,卻是天下間毒性最烈的毒藥,無人可抵。


    石觀音遞過拜貼,被引著進了神水宮。麵對端坐於水柱之上,縈繞著飄渺的天籟之音,渾身散發著出塵的氣息的水母陰姬,她不由得伏拜下去,雖然很快回過神來,但眼中還是有些恍惚。她是愛著自己的,那個鏡中完美的、善良的、一心憐愛著她的、不存於這肮髒的世界的出塵的自己的。而此時此刻,水母陰姬給她的感覺正是如此。可當石觀音看清水母陰姬的臉,她的眼中射出狠毒的目光:她並不是自己的愛人,卻有著比自己更美的容貌,雖然像個小倌似的,但還是個女人,一定要毀了她,不能讓她勾引自己的愛人。還有她旁邊那個女人(即伊),也一定要毀了她。


    作者有話要說:  家裏搬家了,斷網中,繼續網吧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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