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吧,三天,三天之內,如果你給我做出來我覺得好的香,這件事便過去了。[.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南宮辰看著流蘇尷尬的臉,直盯著流蘇道,眼裏有著不可反駁的威嚴。


    流蘇看南宮辰不像開玩笑的臉,知道他說的是真的,如若不然三天後自己肯定要受罰的,隻得乖乖應下,道:“奴婢絕不辜負太子所托。”提著籃子的手緊了緊。


    “下去吧。”端起桌上的茶盞低頭看著,用茶蓋來回的劃過茶盞邊緣,臉上的表情莫名。


    行了一禮,流蘇慢慢的退出了門外,才算鬆了一口氣,“今天南宮辰怎麽了,好可怕。”小聲嘀咕了句,流蘇回了自己的房間,準備想辦法製香料。


    “太子決定了?”流蘇走後,紋理從一旁的側門進來,走到南宮辰身邊,問道。


    “還有別的辦法嗎?”手裏的動作慢了幾分,南宮辰的聲音聽起來有幾分猶豫。


    “太子真的動心了?”紋理站在一旁,一臉焦急。


    “我知道了。”話落,仰起頭將茶水一飲而盡,起身向門外走去。


    “太子……”


    “十日後,一切按計劃進行。”抬頭仰望屋頂,金碧輝煌的宮殿就連屋頂都無可挑剔,精美絕倫。


    可是南宮辰卻覺得,要真真正正的屬於自己,要失去多少?這些金碧輝煌,不過是過眼雲煙,想要留下,就要付出,三年前金燈自己救不了,三年後卻又要推一個正直豆蔻年華的女子再一次犧牲,自己還是救不了。<strong>.</strong>


    如果……如果那天自己沒有執意留下她,今天的事情是不是就不會發生在她身上,或許是其他人,但是自己不會這麽猶豫,那個愛笑愛鬧,討厭廚房卻愛吃的小丫頭,好像……好像她的一舉一動都能使自己輕易露出笑容。


    “紋理,你說,如果最後我們失敗了,會怎麽樣。”南宮辰淡淡開口,話語中沒有一絲的感情,好像說的隻是今天的天氣很好。


    “不會的,您是太子。”紋理搭話。


    “既然知道我是太子,安穩的坐著太子之位就可以,為什麽要做這些。”一個轉身,南宮辰對著紋理咆哮,聲音大的外麵都能聽到。


    守門的希雨一個顫栗,鼻子酸了酸,眼淚就要落下來,使勁吸了吸鼻子,才算把那一股淚意忍下去,是啊,太子都已經是太子了,為什麽還要做這些。


    紋理慢慢的雙膝下跪,倔強的看著南宮辰,久久不說話。


    南宮辰和紋理就這樣僵持著,誰也不說話。


    南宮辰把拳頭握的咯咯響,牙齒也嗤嗤響,說出的話就像是一個一個字從嘴裏擠出來“十天後,一切按原計劃進行。”


    說完,邁步走向問口。


    在希雨麵前停下,風輕雲淡道:“我三日後回來。”說完大踏步離去。


    “太子……”希雨招手想說些什麽,可是看著南宮辰的背影,到底沒有再叫。


    轉身進了正堂。


    “紋公公,太子不容易,好不容易有個得了心的人兒,為什麽你們就是不成全呢。”扶著紋理,希雨勸道,希望他們別在逼太子了。


    聽聞希雨的話,紋理一怔,等站起來,看著希雨道:“皇後母子三人的命都是國舅救得,你認為,國舅會害太子?”


    “紋公公最好也記住了,你是太子的人,不是他左家的,也要清楚,改朝換代不容易。”希雨厲聲說完這些話,甩下紋理的胳膊就朝外走。


    “你……”


    “希雨姐。”到了門口,卻遇到了返回來的流蘇。


    “你都聽到了什麽。”希雨眼神一厲,緊盯著流蘇道。


    流蘇被希雨猶如老虎看到獵物般得眼神看著,腳步不自覺的往後退“沒,沒聽到什麽……”


    “真的?”希雨得目光突然變得很溫和,甚至可以溫柔的讓人害怕。


    而流蘇就是害怕,看到希雨一步一步向著自己走來,自己退一步,她向前走一步,流蘇莫名的從心裏就生出了一股寒意。


    希雨不是普通人,這是流蘇心裏的想法,流蘇從來不蠢,更不是沒見識的人。這種眼神流蘇見過,那是在小時候,她和爹爹一起去看信鴿認主。是一場很殘忍的比賽,前一刻鴿子的主人還在歡呼喝彩,下一刻就可以微笑著把它端上了餐桌。她還記得,做好的鴿子放到桌子上,漂亮的醬色特別好看,可是流蘇卻吃不下,因為流蘇當時就養有一隻白鴿,流蘇當寶貝養著,雖然沒有看到她們殘殺鴿子的場景,可是流蘇吃不下。


    看著希雨一步步逼近,流蘇覺得,自己現在就是那待宰的鴿子。


    “希雨姐,我……我真的沒有聽到什麽。”


    突然,希雨一大步上前,抓住流蘇的袖子。


    “啊,希雨姐。”流蘇大叫著,眼裏散過一絲猶豫。


    “流蘇,我們談談。”說著,拽了流蘇就走。


    紋理看著希雨和流蘇的背景,眼裏有了一絲鬆動。


    “希雨姐,我真……真的什麽都沒聽到。”在一個隱蔽的角落,希雨手腕反轉,手上就出現了一把小巧的匕首,橫在流蘇的的脖子上。


    “告訴我,可以少受皮肉之苦。”一下又一下的在流蘇的脖子上來回劃過,卻不碰觸流蘇的皮膚。


    感受著脖子上傳來的寒意,流蘇心裏知道,希雨不過嚇唬自己。


    也知道,自己聽到的肯定沒什麽重要的,她不過是要一句實話而已,眼睛往下看著劃來劃去的匕首,顫著聲音道:“我就聽到了希雨姐你說‘改朝換代不容易’。”


    “其他的真沒有聽到了。”看到希雨一副將信將疑的眼神,流蘇趕緊說道,自己絕對沒說謊,自己真的就聽到這一句。


    “好吧,信你一次,嚇唬你的,看你,還當真了,這匕首送你玩了。”希雨突然一笑,然後說出這一番話,就把匕首朝流蘇一扔轉身就走。


    “謝謝希雨姐。”擦擦額頭的汗,流蘇拿起扔到自己胸口的匕首,朝著希雨的背影道謝。


    刀刃泛著藍幽幽的光,沒有刀鞘,把手鑲了一個圖案,流蘇看好像是一葉竹子圖,流蘇看著手中的匕首一陣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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