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渺渺趕到酒店。(.無彈窗廣告)


    陳虎已經把聶天扶出來了,站在酒店門口等著雲渺渺,他身旁還站了兩男人和幾個美女。“渺渺,快來快來,我今天在宴會上喝了不少,又被阿天叫出來喝,現在也喝高了,送不了阿天了。你今天把他氣得夠嗆啊,咋回事啊?”


    “虎子,叔。”雲渺渺上前,扶住了聶天,看著她胸口處有血跡印上了襯衣,估計是傷口又出血了。他都受傷了,還出來喝酒,不要命了?


    “這是誰啊?我們怎麽沒見過啊,虎子,不夠哥們啊。”另兩個男人也插嘴,滿身酒氣道。


    “是啊,阿天為了她喝酒?阿天一向自持的很,酒也是喝的有分寸,從來沒有醉過,今天居然醉成這個樣子。我草!”


    “行了行了,你們兩也各回各家,各找各媽。”陳虎衝他兩哥們說完,又幫著雲渺渺將聶天扶進車裏,又找了個代駕幫他們們把車開回去。


    雲渺渺上了車,又看了眼車外醉得搖搖晃晃的陳虎,“虎子叔,你也早點回去。”


    “知道了知道了。”陳虎一手攬過他身旁的美人,跟雲渺渺告別。


    代駕是個小年輕,愛車,也喜歡研究車,他開著車,手小心的握著方向盤就像握著珍寶一樣,這可是幾千萬一輛的邁巴赫啊,他給人開過寶馬,開過奧迪,開過賓利,這還是第一次開邁巴赫。


    媽蛋,好車就是不一樣,開著感覺都不一樣啊。又拿眼看了後座的老板和他身旁的女人。切,又是一個有錢人包養情婦的戲碼,這些小女孩們真是不自愛,好好的做別人什麽情婦。


    不過,這個老板還真特媽帥啊,這樣一看,是這老板吃虧了啊,找了個女人即不傾城也不傾車,包養這樣的女人幹嘛?難道是三珍海味吃多了,偶爾換換野味?


    這個女人看著可以啦,中等偏上資色,如果是自己這樣的身份找這樣的女人就夠了,可這老板啥身份啊,找的女人那帶出去都是要跟別的老板相對比的,肯定一個比一個漂亮了。


    看來看去,還是這個女人比較幸運,找個老板能找到這麽年輕帥氣的。像他前幾給給老板代駕,那老板身旁的女人個個嬌豔的,而且那些老板不是頹頂就是大肚子,滿嘴黃牙的,見了都惡心的。“嘿,美女,你還是蠻走運的。[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


    “什麽?”雲渺渺坐在後座,一直擔心的看著聶天,也猶豫著要不要送他去醫院,所以有些心不在焉的。


    “能找到這樣的金主還不走運嗎?”


    “什麽?”雲渺渺還是有些不解,金主?


    “你是他的情婦嘛,我知道,這種事我見得多了,不過他看著好眼熟啊。”小年輕看著車有一搭沒一搭的跟她聊。


    “情婦!”雲渺渺訝異了。


    “不然你還是他女朋友嗎?”小年輕不信,“以你的姿色,能當個情婦就不錯了。而且像他們這種老板也不可能隻有一個女朋友的,這是上流社會的怪習慣,哈哈。”


    “你怎麽知道?”


    “我經常給老板們代駕啊,有什麽老板們喝醉了,也會跟我吐露心聲啊,說別看他們穿得光鮮,上流社會了不容易,各種對比,總不能輸給別人。特別是帶出去的女人,要是最漂亮,那臉上就更有光了。”


    雲渺渺不苟同這個說法,“也許每個老板不一樣。”


    “閉嘴。”聶天突然出聲,車裏的氣氛驟然一冷。


    小年輕立刻乖乖的閉了嘴,安心的開車。


    聽到聶天說話,雲渺渺這才小心翼翼的問他:“那個,要不要送你去醫院看看。”


    從被扶上車,聶天就一直是閉著眼睛的,現在他睜開了眼睛,看著身旁的雲渺渺。良久,才出聲,“不用。”


    雲渺渺第一次看聶天喝醉的樣子,她有沒有說過,聶天是丹鳳眼,眸光溫柔的時候,無限風流。剛才他一睜眼的時候,眼裏波光流轉著,好像有萬點星星在閃啊閃的。


    “看什麽?”聶天的嗓音低沉夾著些醉意,失了冷淡。


    “沒什麽。”雲渺渺收回目光,還是擔心他的傷口,雖然有些賤,是她一手造成的,現在還擔心不是賤是什麽。


    “嗬。”聶天冷嗬一聲,又閉上了眼睛。


    車開進了別墅區,最後在聶天別墅門口停下,小年輕代駕下了車,都還不舍得的摸了摸車身,還遞了張名片,“老板,下次找代駕還找我,我給你打折。”


    習慣性的說完,又改口道:“嗬嗬,您這麽有錢,不需要折扣,隻是折扣是小弟我的一番心意。”


    聶天倪一眼名片,沒接,晃著身子往前走。


    雲渺渺禮貌的接過名片,“好的,謝謝你了。”


    代駕小年輕離開了。


    雲渺渺追上了聶天的步伐扶著他的胳膊,“你慢點走,別摔著了。”


    “你在關心我?嗬。”聶天諷刺的一笑。


    “我,隻是不想你死得太快。”雲渺渺說完開了門,扶著他坐到沙發上,又去給他倒了杯溫水,“先喝點水。”


    聶天眯著眼望她,手一揮將水杯打落。


    雲渺渺看著聶天傷口處的血印在襯衣上,越印越深,襯衣是黑色的,血是紅色的,奪目熱烈的像開在黃泉路上的彼岸花,心倏的疼了起來。蹲到他身旁,哽咽著問:“你會死嗎?”


    “怎麽,你怕了?”聶天倪著她,因為醉意,眼神都不夠鋒利了,反而多了些溫柔。低沉的嗓音更加醉人,“怕我死了,你就成了殺人凶手?”


    “是啊,”雲渺渺梗著脖子道。


    “嗬,我聶天要是這麽容易就死,還是聶天嗎。”聶天有些懶懶得閉上眼睛,他哪裏就醉了,隻是虎子看他喝酒的樣子怕了,所以才打電話給雲渺渺,說他醉了。


    他是怎麽喝酒,一杯接一杯?還是拿著瓶子對嘴灌?似乎有點不太記得了。“雲渺渺,拿酒來。”


    “你別在喝了。”雲渺渺是怕酒的,她爸死在酒上,她更怕聶天也死在酒上。“你不要在喝了。”


    她不給他拿,那他就自己拿,離開沙發搖晃著到了酒櫃前,打開櫃門,手伸進去拿住一瓶紅酒,被雲渺渺按住了紅酒,不讓他拿。“雲渺渺,你管我的事?嗬,你不過是我養的一條狗。”


    所以她有什麽資格,管他喝酒。


    雲渺渺的手僵住了,她是他養的一條狗?嗬,哪有人對狗那麽好的,他對她太好太好,所以她以前才那麽囂張。一幕幕回憶又湧上腦海,眼淚不爭氣的落了下來。“別喝了。”


    他開了紅酒,不去看她的眼淚,仰頭就往嘴裏灌酒。


    “別喝了。”雲渺渺奪過他手裏的酒瓶,狠狠的摔在地上,這紅酒很貴很貴,一滴都要幾千。


    “碰”的一響,紅酒瓶落在名貴的地板上,碎了,紅紅的酒液四處橫流,濃濃的葡萄酒香飄進鼻尖。


    聶天欺身靠近她,抬手捏住了她的下顎,眸光裏星星點點的療著火。


    盡管下巴被捏得很疼,她還是勇敢的迎上了他的目光,繼續勸:“別,”


    剩下的話被他的唇堵了回去。


    “唔。放,開。”雲渺渺推著他的胸膛,又不敢用力,因為他胸膛處有傷口。


    他的吻裏帶著濃濃的怒意,狠狠的碾在她的唇上,一直持續了很久才放開。


    她摸著發疼的唇,轉身要走,又被他拽住。“你放開我。”


    “不是要肉償嗎。”他的嗓音裏滿是邪氣,手一攬就將她打橫抱進懷裏進了臥室,直接將她壓在床上,大手扯著衣服,幾下就將衣服扯破了,碎布扔到地上,又繼續扯沒有扯掉的。


    他的吻急速的落在她的臉上身上,密密麻麻的,好像宣示著她是他的。


    對,她還要償還他的錢,所以她麻木的躺著,任他粗暴的索取。隻是她擔心著他的傷口,這樣巨烈運動,傷口不會疼嗎。她有些後悔,剛才就該帶他去醫院的。


    腦子上一秒還是清醒的,下一秒就迷糊了,整個人都軟軟的,沉倫在他的身下。


    不知道是他技術太好,還是她太弱。


    他看著她蹙緊了的眉,和額上細細密密沁的汗,知道她的身體根本就受不了他這樣粗暴的索取,還是沒有憐惜的停下。“很疼?”


    他問得嘲諷。


    她咬緊了嘴唇忍著沒有回答。


    一直到他翻身而下,她躺在床上呆了好一會兒。才忍著疼痛爬下了床,看著床下的衣服都被撕的慘不忍睹了,又去衣櫃找了睡衣套在身上。


    赤著腳又走到另一個房間拿了醫藥箱來到臥室,想幫他傷口在上點藥的,可是看到他已經下了床換了新的衣服,又是一番帥氣模樣。“你,要離開?”


    “蒽。”他從喉嚨裏擠出這個字,目光落到她手上的醫藥箱,心還是暖了一下。解釋:“出差。”


    “哦。”雲渺渺點頭,“那你的傷?”


    “放心,死了也不會讓你背上殺人的罪名,我會留下遺書證明你的清白。”聶天係上領帶,又整理了手腕處的袖子。


    “蒽。”雲渺渺點頭,纂緊了手裏的醫藥箱,看著他大步流星的出了門,覺得男人的體力還真是強,喝醉了受傷了,又運動了,還能這麽精神的走出去。


    門外車聲響過,她知道她開著車離開了。


    隻是她不知道,他開車握著方向盤的手有些抖,腦子還有些暈,酒氣未全消。出差沒有這麽急,他是老板,可以決定或者臨時更改出差的時間,他立刻就離開,不過是不想看到她委屈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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