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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凡為尋返回現世之法,初探穆家莊,驚見莊中第八十二人——此人雖然藏在一件黑色連帽披風之中,但東方凡所在的角度卻能夠清楚地看到那人的麵容。
【卜幽真人?他怎麽會在這裏?】東方凡看著那第八十二人赫然是九道雲壇的卜幽真人,當即心中略有驚訝:難道他早在詩月被冥卦道長帶離穆家莊之前便已經找到了這裏?
東方凡按兵不動,靜觀三人動向,隻見卜幽真人與詩月兩人交流了一番,隨後,與詩月同行的男子離開,詩月則是跟著卜幽真人走向穆家莊的邊沿地帶,也就在此時,東方凡有了示意——
【上去!圍住他們!】
一聲令下,眾人衝上前去,直接將卜幽真人、詩月圍在其中,詩月雖然看不到有人攔路,但那領頭的卜幽真人卻停下了腳步。
【道者可是卜幽真人?】東方凡直接開口發問,畢竟眼前這個卜幽真人較之之前相遇的氣質實在相差太多。
“哦?你認識我?”帽簷之下傳出一道陰沉的聲音,似是疑惑,更似冷笑。
【你是冥卦道長?】東方凡一皺眉,心生此想法。
“嗬嗬……看來你真的認識我……看樣子,你們和那群腐朽的牛鼻子一樣……都是來阻止我的……不過,你們能找到這裏,倒是讓我驚訝……怎麽樣?讓我分一杯羹給你們吧?隻要你們讓開,我保證讓你們擁有一顆玲瓏剔透的鬼心,隻要擁有一顆鬼心,就可明悟天地真相,將塵世玩弄於鼓掌……隻要你心中有欲望,一顆鬼心足以滿足你的所有欲望……金錢、權勢、女人、殺伐、成名……任何期望都會在鬼心之下達成……”
【你果真就是那個冥卦道長……我隻有一個疑問:為什麽要製造出鬼心?你要的不是鬼玉嗎?】東方凡此時方才能確定眼前之人的身份,此人定是冥卦道長!
“你連鬼玉都知道……看來,我不能留你了……”冥卦道長聲調顯然頓了頓,隨即取出一柄金劍,一股詭邪道威直逼東方凡——
【劍君隨我一起上,其他人封鎖退路!】東方凡一凜眼,當即取出工布劍,霸道劍勢渾然而生,一旁劍君同出純鈞,與東方凡並肩應敵。
“不一起上,是你的謹慎……同時,也是你的不智……看仔細了,若你們能接下這一招,我們才有交手的可能……律令法劍·敕——!”冥卦道長一跺腳,指尖之血在金劍之上迅速擬劃道符之威,周遭狂風席卷,一派道家祭天威能,令東方凡、劍君兩人隻感危機臨近。
【出招吧!天孤斬魔——!!】東方凡一沉喝,雙手執劍,以劍運刀招,同樣得心應手!
“五陽燎原!”劍君同樣震劍出招,無論金色劍陽騰空而起,純鈞劍同樣運招攻向冥卦道長——
此時,卻見冥卦道長手中金劍脫手騰空,一轉劍令生、二轉律法成、三轉道響應、四轉天地崩!
“轟——!!!”
天道震動、大地轟鳴,身在危機之中的東方凡六人頓時站立不穩,眼看著半空中的金色劍令已經衍生出千萬道劍芒,卻無人能夠阻止!
【劍君!協助我!】東方凡一聲怒斥,隨即單手撐地、雙腿彎曲,卻見他重心一沉,穩立大地之上,再一發力,整個人衝天而起,目標所向正是金劍令!
【天孤斬風——!!】
身旋飛斬,禦風斬敵,那一道身影宛若被賦予了一對無形的風之羽翼,使之不斷騰空高懸,寸寸逼近目標——
“鐺!”
工布劍重擊劍令,卻也同時牽動周遭千萬道劍芒,就在東方凡即將成為“篩子”的前一刻,劍君出招了。
“七陽燎海!!”
五陽再補其二,驟成七陽共天之奇妙景象,卻見七陽環繞在東方凡周身,至陽劍意衝散逼近而來的劍芒,並護著東方凡俯衝而下,與此同時,天孤十三斬再出奪命殺招。
【天孤斬地!】
“噌——!!”
工布劍垂直斬下,當劍痕還滯留在冥卦道長身上時,東方然已然立在其旁,劍鋒架在其頸脖之上——
【回答我,鬼心與鬼玉究竟有什麽聯係……】東方凡再度追問,此時的冥卦道長已經沒有回天之力。
“嗬嗬……是我小看你們了……不過,你們即便在這裏殺了我,也隻是殺了一個遊戲的角色……而我卻還可以一而再……再而三地來執行我的計劃……我實在想不到有什麽理由要回答你的問題……”冥卦道長冷笑道,並不買賬。
【如果我說:我知道鬼玉在哪裏呢?】
東方凡此話一出,冥卦道長明顯地愣住了,他扭過頭望向東方凡,看後者那一臉認真的表情,便知道:他應該不是在說謊。
“你真的知道鬼玉在哪裏?你告訴我,我就把鬼玉的一半分給你!!”冥卦道長十分激動地想要走向東方凡,卻被工布劍逼回原位。
【時間、地點、事件,此三個因素滿足某個條件時……鬼玉便會顯現……但同樣的,我也沒有想到有什麽理由告訴你,而且我對鬼玉也沒有興趣……我隻想找到回到原本世界的方法……】
“原本世界?你……你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是來自未來?還是另空間?哈哈!對!對了!就是因為你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才會知道我不知道的事情!不會錯的!你真的知道鬼玉在哪裏!告訴我!快告訴我啊!!”冥卦道長對於東方凡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倒是顯得十分相信,甚至是自己說出了這個實情。
【在現實找個地方、定個時間,我要麵對麵地向你詢問三個問題,如果你回答了我,我也會告訴你鬼玉的下落,你的機會隻有這一次,答應與否,全看你的誠意。】
“不要說三個問題,隻要你告訴我鬼玉在哪裏!我什麽都可以告訴你!你要誠意,那我就先向你說明你一直想知道的鬼心與鬼玉的關係吧!”冥卦道長此時也是豁出去了,當即緩緩道來——
“你知道鬼玉,卻未必知道鬼玉的真正通途,當初,我的師父·幽冥道長在禁忌典籍之中得知了鬼玉的存在,並以穆家莊的慘劇製造出了鬼玉,但他還未來得及將鬼玉納為己用便應劫死去,若是他老人家早在應劫之前便取得鬼玉,隻怕早已破劫化仙,成就無上造化!隻要跨過了那一道鴻溝界限,便是造下萬千殺孽也不會影響他的仙途!對仙來說,殺一人與殺千千萬萬人、殺惡人與殺善人,根本沒有區別!仙擁有不滅的生命、無敵的修為乃至是創造一切的能力!而鬼玉便是破凡化仙的介質!!”
“就像我們現在所處的這個介於兩界之間卻也不存在於兩界的穆家莊地境,世上還存有無數的天外秘境,有修真界、趕屍界乃至是魔界、妖界、鬼界!人界不過是其中最下劣的世界!凡人不過是區區凡人,怎能比得上仙家正道?!我的師父便是想要脫離這個汙穢的世界才會想要製造鬼玉,結果,他卻死在了人心的險惡之下!那是他的劫!是他化仙之前,身為下人的生死劫!渡不過,他便沒有權力擁有鬼玉!而我不同,我是一定會化仙證道的!所以,我需要溫養出一顆極致的鬼心!!唯有鬼心才能容納鬼玉的威力!所以,我每隔十年都會從穆家莊之中帶走一人,將穆家莊之人獨有的鬼心移植到凡人的身上,然後讓凡人的欲望、罪惡去溫養鬼心,直到鬼心化去凡人的凡軀,我便會將鬼心之中的力量納為自身鬼心的養分,我為了這個計劃,已經潛伏了八百年,這是最後的十年,隻要我再溫養出最後一顆鬼心,我便能夠容納鬼玉!化仙證道指日可待!!”冥卦道長大有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氣魄,一股腦地全部說了出來。
【你的心已經脫離現實……寄托在那毫無根據的仙境,為此不惜製造殺戮……】
“哼!不用以仁義道德來嘲諷我!我便是不仁不義、毫無道德,也比不上凡人的虛情假意、勾心鬥角!你說我惡,我便是惡!你是我該死,我卻不會束手就擒!我要的隻是鬼玉!你若還有什麽問題盡管提出!我一並解答了!隻是希望你遵守約定,到時候告訴我鬼玉的下落!”
【……這穆家莊之中,除了八十一名穆家莊人可還存在其他奇怪的存在?】
“其他的存在?絕無可能!除了我,這裏絕對不會有多餘出來的生命體,隻不過,那八十一人也算不上是生命便是了!”
【可是,我在被送到這邊的世界時,卻看到了一雙不屬於那八十一人的詭異眼睛……雖然我沒有看到那存在的真實麵容,卻對那雙眼睛記憶尤深……你且看我將那眼睛畫出來。】
東方凡憑借記憶,在地上化出一雙左眼太極陰陽圖、右眼八卦圖的眼睛。
【就是這樣的一雙眼睛,我記得那左眼之中的太極是黑白分明,但太極四周卻散發著詭異的血芒,相較之下,右眼的金色八卦圖就顯得不太顯眼,不過,我記得那右眼的八卦圖中央似乎……有一朵黑色的火花……你知道這樣的眼睛嗎?】東方凡此時指著地上的圖補充道,然後抬頭望向冥卦道長,卻沒有想到後者此時一臉的惶恐,甚至是身體都不自覺地發抖起來……
“十方……幽冥眼……不可能……絕不可能……他早就死了!!幽冥道長早就死了!!他不可能活著!絕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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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凡為尋返回現世之法,初探穆家莊,驚見莊中第八十二人——此人雖然藏在一件黑色連帽披風之中,但東方凡所在的角度卻能夠清楚地看到那人的麵容。
【卜幽真人?他怎麽會在這裏?】東方凡看著那第八十二人赫然是九道雲壇的卜幽真人,當即心中略有驚訝:難道他早在詩月被冥卦道長帶離穆家莊之前便已經找到了這裏?
東方凡按兵不動,靜觀三人動向,隻見卜幽真人與詩月兩人交流了一番,隨後,與詩月同行的男子離開,詩月則是跟著卜幽真人走向穆家莊的邊沿地帶,也就在此時,東方凡有了示意——
【上去!圍住他們!】
一聲令下,眾人衝上前去,直接將卜幽真人、詩月圍在其中,詩月雖然看不到有人攔路,但那領頭的卜幽真人卻停下了腳步。
【道者可是卜幽真人?】東方凡直接開口發問,畢竟眼前這個卜幽真人較之之前相遇的氣質實在相差太多。
“哦?你認識我?”帽簷之下傳出一道陰沉的聲音,似是疑惑,更似冷笑。
【你是冥卦道長?】東方凡一皺眉,心生此想法。
“嗬嗬……看來你真的認識我……看樣子,你們和那群腐朽的牛鼻子一樣……都是來阻止我的……不過,你們能找到這裏,倒是讓我驚訝……怎麽樣?讓我分一杯羹給你們吧?隻要你們讓開,我保證讓你們擁有一顆玲瓏剔透的鬼心,隻要擁有一顆鬼心,就可明悟天地真相,將塵世玩弄於鼓掌……隻要你心中有欲望,一顆鬼心足以滿足你的所有欲望……金錢、權勢、女人、殺伐、成名……任何期望都會在鬼心之下達成……”
【你果真就是那個冥卦道長……我隻有一個疑問:為什麽要製造出鬼心?你要的不是鬼玉嗎?】東方凡此時方才能確定眼前之人的身份,此人定是冥卦道長!
“你連鬼玉都知道……看來,我不能留你了……”冥卦道長聲調顯然頓了頓,隨即取出一柄金劍,一股詭邪道威直逼東方凡——
【劍君隨我一起上,其他人封鎖退路!】東方凡一凜眼,當即取出工布劍,霸道劍勢渾然而生,一旁劍君同出純鈞,與東方凡並肩應敵。
“不一起上,是你的謹慎……同時,也是你的不智……看仔細了,若你們能接下這一招,我們才有交手的可能……律令法劍·敕——!”冥卦道長一跺腳,指尖之血在金劍之上迅速擬劃道符之威,周遭狂風席卷,一派道家祭天威能,令東方凡、劍君兩人隻感危機臨近。
【出招吧!天孤斬魔——!!】東方凡一沉喝,雙手執劍,以劍運刀招,同樣得心應手!
“五陽燎原!”劍君同樣震劍出招,無論金色劍陽騰空而起,純鈞劍同樣運招攻向冥卦道長——
此時,卻見冥卦道長手中金劍脫手騰空,一轉劍令生、二轉律法成、三轉道響應、四轉天地崩!
“轟——!!!”
天道震動、大地轟鳴,身在危機之中的東方凡六人頓時站立不穩,眼看著半空中的金色劍令已經衍生出千萬道劍芒,卻無人能夠阻止!
【劍君!協助我!】東方凡一聲怒斥,隨即單手撐地、雙腿彎曲,卻見他重心一沉,穩立大地之上,再一發力,整個人衝天而起,目標所向正是金劍令!
【天孤斬風——!!】
身旋飛斬,禦風斬敵,那一道身影宛若被賦予了一對無形的風之羽翼,使之不斷騰空高懸,寸寸逼近目標——
“鐺!”
工布劍重擊劍令,卻也同時牽動周遭千萬道劍芒,就在東方凡即將成為“篩子”的前一刻,劍君出招了。
“七陽燎海!!”
五陽再補其二,驟成七陽共天之奇妙景象,卻見七陽環繞在東方凡周身,至陽劍意衝散逼近而來的劍芒,並護著東方凡俯衝而下,與此同時,天孤十三斬再出奪命殺招。
【天孤斬地!】
“噌——!!”
工布劍垂直斬下,當劍痕還滯留在冥卦道長身上時,東方然已然立在其旁,劍鋒架在其頸脖之上——
【回答我,鬼心與鬼玉究竟有什麽聯係……】東方凡再度追問,此時的冥卦道長已經沒有回天之力。
“嗬嗬……是我小看你們了……不過,你們即便在這裏殺了我,也隻是殺了一個遊戲的角色……而我卻還可以一而再……再而三地來執行我的計劃……我實在想不到有什麽理由要回答你的問題……”冥卦道長冷笑道,並不買賬。
【如果我說:我知道鬼玉在哪裏呢?】
東方凡此話一出,冥卦道長明顯地愣住了,他扭過頭望向東方凡,看後者那一臉認真的表情,便知道:他應該不是在說謊。
“你真的知道鬼玉在哪裏?你告訴我,我就把鬼玉的一半分給你!!”冥卦道長十分激動地想要走向東方凡,卻被工布劍逼回原位。
【時間、地點、事件,此三個因素滿足某個條件時……鬼玉便會顯現……但同樣的,我也沒有想到有什麽理由告訴你,而且我對鬼玉也沒有興趣……我隻想找到回到原本世界的方法……】
“原本世界?你……你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是來自未來?還是另空間?哈哈!對!對了!就是因為你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才會知道我不知道的事情!不會錯的!你真的知道鬼玉在哪裏!告訴我!快告訴我啊!!”冥卦道長對於東方凡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倒是顯得十分相信,甚至是自己說出了這個實情。
【在現實找個地方、定個時間,我要麵對麵地向你詢問三個問題,如果你回答了我,我也會告訴你鬼玉的下落,你的機會隻有這一次,答應與否,全看你的誠意。】
“不要說三個問題,隻要你告訴我鬼玉在哪裏!我什麽都可以告訴你!你要誠意,那我就先向你說明你一直想知道的鬼心與鬼玉的關係吧!”冥卦道長此時也是豁出去了,當即緩緩道來——
“你知道鬼玉,卻未必知道鬼玉的真正通途,當初,我的師父·幽冥道長在禁忌典籍之中得知了鬼玉的存在,並以穆家莊的慘劇製造出了鬼玉,但他還未來得及將鬼玉納為己用便應劫死去,若是他老人家早在應劫之前便取得鬼玉,隻怕早已破劫化仙,成就無上造化!隻要跨過了那一道鴻溝界限,便是造下萬千殺孽也不會影響他的仙途!對仙來說,殺一人與殺千千萬萬人、殺惡人與殺善人,根本沒有區別!仙擁有不滅的生命、無敵的修為乃至是創造一切的能力!而鬼玉便是破凡化仙的介質!!”
“就像我們現在所處的這個介於兩界之間卻也不存在於兩界的穆家莊地境,世上還存有無數的天外秘境,有修真界、趕屍界乃至是魔界、妖界、鬼界!人界不過是其中最下劣的世界!凡人不過是區區凡人,怎能比得上仙家正道?!我的師父便是想要脫離這個汙穢的世界才會想要製造鬼玉,結果,他卻死在了人心的險惡之下!那是他的劫!是他化仙之前,身為下人的生死劫!渡不過,他便沒有權力擁有鬼玉!而我不同,我是一定會化仙證道的!所以,我需要溫養出一顆極致的鬼心!!唯有鬼心才能容納鬼玉的威力!所以,我每隔十年都會從穆家莊之中帶走一人,將穆家莊之人獨有的鬼心移植到凡人的身上,然後讓凡人的欲望、罪惡去溫養鬼心,直到鬼心化去凡人的凡軀,我便會將鬼心之中的力量納為自身鬼心的養分,我為了這個計劃,已經潛伏了八百年,這是最後的十年,隻要我再溫養出最後一顆鬼心,我便能夠容納鬼玉!化仙證道指日可待!!”冥卦道長大有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氣魄,一股腦地全部說了出來。
【你的心已經脫離現實……寄托在那毫無根據的仙境,為此不惜製造殺戮……】
“哼!不用以仁義道德來嘲諷我!我便是不仁不義、毫無道德,也比不上凡人的虛情假意、勾心鬥角!你說我惡,我便是惡!你是我該死,我卻不會束手就擒!我要的隻是鬼玉!你若還有什麽問題盡管提出!我一並解答了!隻是希望你遵守約定,到時候告訴我鬼玉的下落!”
【……這穆家莊之中,除了八十一名穆家莊人可還存在其他奇怪的存在?】
“其他的存在?絕無可能!除了我,這裏絕對不會有多餘出來的生命體,隻不過,那八十一人也算不上是生命便是了!”
【可是,我在被送到這邊的世界時,卻看到了一雙不屬於那八十一人的詭異眼睛……雖然我沒有看到那存在的真實麵容,卻對那雙眼睛記憶尤深……你且看我將那眼睛畫出來。】
東方凡憑借記憶,在地上化出一雙左眼太極陰陽圖、右眼八卦圖的眼睛。
【就是這樣的一雙眼睛,我記得那左眼之中的太極是黑白分明,但太極四周卻散發著詭異的血芒,相較之下,右眼的金色八卦圖就顯得不太顯眼,不過,我記得那右眼的八卦圖中央似乎……有一朵黑色的火花……你知道這樣的眼睛嗎?】東方凡此時指著地上的圖補充道,然後抬頭望向冥卦道長,卻沒有想到後者此時一臉的惶恐,甚至是身體都不自覺地發抖起來……
“十方……幽冥眼……不可能……絕不可能……他早就死了!!幽冥道長早就死了!!他不可能活著!絕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