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正是我帶她走的,不過,這可不是你口中的‘劫持’。”林諾軒點了點頭,承認了自己的“罪行。”


    “休得胡言亂語!”柳公公雙目瞪圓,“大膽鼠輩,這分明就是你所為之事,你如今當著陛下之麵,豈敢不承認?”


    柳寒胥麵帶著冷笑,並未開口。


    “閉嘴!”


    泰皇喝到,麵帶不悅之色,他都還未曾發語,這柳公公就敢先於自己一步了?


    柳公公怎樣後老軀微微一顫,麵帶著少於蒼白,他剛才是腦子秀逗了嗎?竟然在泰皇都沒有開口的時候一怒之下說出了這樣的話語……


    幸好幸好,泰皇並沒有生氣。


    “柳公公,我剛才已經承認了是我帶走了尹雪見,並沒有你口中的‘不承認’,我林諾軒一人做事一人當,還請你別牽連了泰山村的村民和冰幽城的百姓。”


    他的眸子中閃爍著異彩,毫無避諱的直直看著泰皇的雙眸,語氣堅定,不容置否。


    泰皇聽後麵上勾起一起淡淡的驚異,抬眉,問道:“你的意思是,朕冤枉了什麽人?”


    “冰幽城赤金將軍,童雪。”


    林諾軒回答,並沒有被泰皇散發出來的逼人氣勢而嚇到,不緊不慢的回答道。


    泰皇眼中略微閃過一絲淡淡的驚異之色,他身為一個列火境的高手,隨隨便便散發出一股領域氣勢,就可以使得像林諾軒一樣的淬體境修士不論大小後背冷汗,雙腿打顫。而今日這林諾軒竟然沒有絲毫不適的反應,真是讓人略微感到詫異啊!


    天資倒是不錯,又是從那個地方裏出來的孩子,性格值得肯定。


    “這種事兒,以後不會發生。”泰皇麵上升起了一抹淡淡的笑容,對這林諾軒說道。隨即他又眼中帶著殺機,淩厲的瞪了一眼柳公公,說道:“有些事兒,你恐怕手伸得太長了些。以及眼前這位柳公子。”


    柳公公聽後頭上瞬間冒起了豆粒大顆的汗珠,他急忙跪在了地上,連連說道:“望陛下饒命!咱家隻是一時之間衝昏了腦袋,還望陛下看在咱家入宮了這數十年的份上饒了咱家吧!”


    柳寒胥後背一涼,沒有想到原本應該是林諾軒處處受挫的局勢竟然在他的一言一句之下扭轉了過來,現在反倒是自己的爺爺和自己要被陛下給審問了!


    “小的隻是穆城主麾下一將罷了,陛下怕是有些多想了。”他麵帶著淡淡的心虛之色,說道。


    林諾軒見到此幕冷笑一聲,剛才不還是趾高氣揚、冷笑連連嗎?而現在反而使他們遭受泰皇的憤怒,真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多想?也許是吧,你們二人可以退下了。”泰皇聽後眉宇微微一挑,擺了擺手,不耐煩的說道。


    “...諾!”


    柳公公點了點頭,可柳寒胥一同轉身離開了此地。


    ......


    ......


    “胥兒,你說陛下單獨留下這林諾軒所為何事呢?”


    宮殿門外,柳公公眼中閃過一絲若有若無的狡黠之色,向一旁的柳寒胥問道。


    “我不知道。”柳寒胥


    搖了搖頭,眼中掠過了一絲殺意,“今日之事,我柳寒胥必定加倍奉還。這林諾軒未免也太過於得意了,竟然讓他在今日吃到了一時之利.....不過以後的日子,我絕不會讓他好過。”


    柳公公聽後眼中同樣掠過了一絲殺意,說道:“此子一言一句竟然使得陛下對我心生疑慮,猜忌你我祖孫二人,若此長久下去,必生禍端。此子,留不得。”


    “爺爺的意思是,陛下會將他留於身旁?”柳寒胥眉頭微皺,問道。


    “你難道忘記了林諾軒先前回答陛下之語嗎?他也是從泰山村所出。”柳公公眼中眯成了一條縫子,看著遠方,說道。


    “孫兒愚昧,還請爺爺直接點明。”


    柳寒胥依然是有些不明白柳公公的一絲,眉頭微皺,問道。


    “陛下當年也是從泰山村出來,並且強勢崛起,如同急湍甚箭一般超越了無數想要坐上皇位的人,成為了我們泰州國新一任的泰皇。”柳公公眼中閃爍著若有所思之意,“而陛下也是從侍衛出身,現在侍衛們的地位和昔日一樣?”


    柳寒胥聽後恍然大悟,說道:“爺爺您的意思是,陛下要護下這林諾軒,先把他在皇宮裏假麵‘囚禁’一段日子,做給天下人看,讓天下人和尹家信服,然後在把他放回泰山村?”


    “不錯。”柳公公點了點頭。


    “那我一定要找個機會悄悄處理掉他,以免茲生事端。”柳寒胥眼中掠過殺意,嘴角噙著冷笑,說道。


    “有機會一定要處理了他,此子不可久留。”柳公公同意的點了點頭。


    .......


    .......


    “陛下所言為真?”林諾軒眉頭微皺,眼中卻流露著一絲淡淡的喜悅之色,不易察覺。


    “朕乃真龍天子,一言九鼎,豈能欺騙於你?”泰皇一笑,“自今日起,你就待在皇宮裏,囚禁於皇宮裏三月,每日幹雜役之事,前去九蓮峰領取雜役牌。”


    “好。。”


    林諾軒麵帶著淡淡的笑意。


    隨後,泰皇將他打發了出去,讓柳公公帶著他前去九蓮峰領取雜役牌。


    一路之上,柳公公都陰沉著半張臉,一個字兒越不願意多說。林諾軒也懶得理會他那副欠揍樣兒,反倒是性質昂揚的欣賞起了皇宮裏的建築物已經種植的大量靈藥。


    跟隨柳公公的腳步下,兩人出了皇宮的範圍,反倒是進入皇宮緊挨著的十幾座巍峨大山前。九座雲霧繚繞的驚天山峰尤為奪人眼球,想必其中有一座就是泰皇口中的“九蓮峰”。


    這九座山峰北邊有三座,南邊有五座,至於中間的通天大河之上,赫然有一座最為磅礴的山峰,上麵升騰著淡淡金色龍紋,紫氣磅礴。


    這三座山峰從開始就白雪皚皚,一眼竟然看不到盡頭,隻能看到下半部的山體被掏空了一般,使得黑褐色的河水奔騰而過,如同一座座山橋一般。


    柳公公依舊是麵色陰沉,帶著林諾軒一道飛影急速掠過,來到了末


    尾一座驚人山峰之間。隨即,淡淡紅色光影一逝而過,他離開了這裏。


    林諾軒麵帶著淡淡好奇之意,看著眼前這座巨大的山峰和眼前三個赤金色的“九蓮峰”大字,心中升起了淡淡的敬仰之色。


    不愧是皇宮的修煉場所,就是不同凡響!


    一道長虹飛速劃過天際,眨眼間的時間,一個身著淺綠色長衫的青年出現到了他的麵前,此人眉清目秀,但麵頰之上卻有著幾絲不易察覺的病色,他神色略微冷淡。


    林諾軒抱拳一拜,說道:“參見師兄。”


    青年男子聽後眉宇間掠過一絲淡淡的好奇之意,問道:“你怎知我是你的師兄?”


    “泰皇既然將我送到了這九蓮峰,而我一到您就出現了,不是師兄是什麽?”林諾軒微微一笑,麵帶敬意,說道。


    眼前這綠衫男子境界不低,赫然已是剛邁入化靈境初段的修士。


    “人小鬼大。”綠衫男子微微一笑,“你可以稱呼我為薑師兄。”


    “薑師兄。”林諾軒點了點頭,稱呼道。


    薑子墨聽後淡淡一笑,說道:“還算得上是新來子弟中算為優秀的了,若非你這一聲師兄,你可要受許多苦頭。”


    林諾軒聽後眉頭一挑,問道:“薑師兄,什麽苦頭?”


    “進來的時候那條黑褐色大河看見了吧?”薑子墨麵上帶著淡淡笑意。


    “看見了。”林諾軒回答道,眉頭微皺,挑河裏的水?不過那算得上是什麽苦頭。


    “在河裏泡一周。”薑子墨回答道,“不過沒有絲毫的好處,那條河陰性重,若是待上一個月便會瘋魔。一周的時間,也足以讓他們吃吃苦頭,去掉世俗子弟的紈絝之心。”


    “原來如此。”林諾軒點了點頭,幸好自己剛才機靈,不然就要被丟進大河裏麵忍凍挨餓整整一周了!自己的時間可金貴著呢,一分一秒也不能夠奢侈的浪費!


    “不過你現在是個雜役子弟,隻能夠住在山腳下做一月雜役,期滿之日方可離去。若中途逃跑,荒山多獸,十死無生。領取了雜役牌,就安安心心的做個雜役,隔絕了外界世俗。”薑子墨淡淡的說道,取出了早先從人事房領取的那一枚雜役牌和一個小本子遞給了林諾軒。


    那牌子上寫著一個大字兒:雜。


    小本子上則是寫著幾個小字兒:入門神風訣。


    “神風訣?”林諾軒眉頭微皺,怎麽跟神風宗的名兒這麽相似?而且似乎聽明成虎跟人擺談過幾句,若是這神風宗作為泰州國的國教門派,緊挨著皇宮不說,並且擁有九座靈氣逼人的龍脈山峰......


    而這些,似乎都跟自己來的這裏一一對應了。


    一時之間,他呼吸有些急促,急忙問道:“薑師兄,這裏可是神風宗?”


    薑子墨聞言後噗嗤一笑,回答道:“小師弟,你竟連你所進之地是哪個宗門都不知道?我神風宗可不是什麽人想進都能夠進的,第一次遇到你這樣,倒也有趣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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