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基專注地盯著安琪腫地像隻包子的腳,嗤笑一聲:“養它?我連你都快養不活了。”


    “養吧養吧,”安琪扯扯他的袍角,“大不了我吃的東西可以分它點兒,芬裏爾不會很難養的……”


    “我說不養就不養!”洛基驟然打斷她的話,抬起頭盯著安琪的黑眼睛大聲道,“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


    他薄唇緊抿長眉輕擰,眼睛裏盡是毫不掩飾的惱怒和惡意。


    安琪被凶地愣住。


    她一時不能理解,提到養小動物而已,洛基為什麽突然變得這麽焦躁。


    兩個人近距離對視了一會兒,洛基首先錯開目光。


    安琪抱緊小笨熊,想從洛基手裏抽回自己的腿,卻被對方一把掐住肩膀。


    “放開我!”


    安琪掙紮起來。


    洛基另一隻手移上來,按在少女柔軟的纖腰一側,用有力的手臂圈緊對方,將她禁錮在自己懷裏不許掙脫。


    他深吸口氣,重新看著對方的眼睛,嚐試放緩語氣用一種新的、自己也感到不可思議的方式解決問題——那就是講道理。


    “讓我來告訴你,我們現在的口糧不夠兩個人吃三天。這個蠢東西連牙都沒長齊,根本不能吃正常食物,隻能喝奶!你想讓我怎麽養活你們兩個?”


    安琪隻是定定看著他:“你為什麽不願意養它?”


    洛基舔舔嘴唇:“難道我剛才說的不是人話嗎?你耳朵……”


    “那隻是你的借口!”


    安琪截斷他,一瞬不瞬地盯著他綠色的眼睛,她此時此刻倔強、認真的表情看起來倒真像是個十九歲的孩子了。


    洛基再次仰麵深吸口氣,微微閉了閉眼睛,再次睜開時目光裏是掩飾不掉的嘲弄。


    “好啊,你想聽理由是嗎?你以為你這幾天吃的是什麽?保暖的用品是從哪來的?你以為你凍傷的手腳是怎麽好起來的?”


    洛基諷刺地輕笑一聲,提著小熊脖子後的一塊皮毛將不住掙紮的它從安琪懷裏拎出來。


    “我的理由還不夠充足嗎?讓我來告訴你,這是一種獨屬於約頓海姆叫做加爾姆的生物,它的皮毛可以做成最好的禦寒衣物、苦膽能夠生津活血、體脂能夠潤膚消腫,你能活下來靠的是這隻小東西的一雙父母。”海盜係統


    安琪的目光不由落在洛基鋪著的雪白皮毛上,一時說不出話來。


    洛基勾起安琪的下巴強迫她看著自己:“或者還要我說的更明白些。我已經把兩隻成年加爾姆剝皮抽筋和你一起吃進肚子裏去了。安琪,你還想著當救世主把一隻畜生養大嗎?無知、自私又愚蠢的中庭人!你以為自己憑什麽可以站在道德的製高點上隨意指摘他人。剝奪一個生命的自由,告訴他你根本就不是你自己的樣子,混淆他的價值,妄想著他能夠按你的意願長大嗎?為什麽要把一隻怪物當人養大!他歸根到底不會被認同,隻能在不斷背叛的路上越走越遠!他有什麽……”


    在洛基的語氣變地越來越激動,修長的指節越捏越緊幾乎要令無辜的小家夥窒息前——


    安琪伸出雙手攬住他的脖頸,閉眼尋到對方的薄唇深深吻上去。


    她重重在洛基微涼的薄唇上咬了一口,等到嘴中的血腥味蔓延開來,又忍不住用舌尖一寸寸溫柔地試探他溫熱的齒齦和幹燥的唇瓣。


    她並沒什麽經驗,但所幸生長環境所致,她也並不缺乏這方麵的理論知識。


    或許是在這樣溫暖又潮濕的環境裏,安琪第一次注意到洛基身上其實是有味道的。這種味道在平時甚至貼地極近時也時常被忽略,那像是她幼時記憶裏加拿大莽莽林海中冷杉的味道,清冽而雋永。


    一個像蛇一樣陰鷙的人,卻奇異地有著如此幹淨的味道。


    安琪用舌尖輕而易舉就撬開了對方微合的齒縫,找到他的舌頭,輕輕碰觸,淺淺吸吮。


    這個吻在她看來似乎也並沒有多少*的味道。


    她隻是忽然渴望撫慰這個受傷的靈魂。她意識到,洛基在說那隻無辜懵懂的幼崽時,其實說的是他自己。


    說他自己被一手篡改的童年,說他難以接受的命運的不公,說他的癲狂和偽裝並未無理取鬧、無事生非,說他找不到生命的歸屬感……


    直到洛基重新奪回這場熱吻的主動權。


    他不知不覺鬆開揪著加爾姆幼崽的手,放任因感受到生命威脅而顫抖不止的小家夥,迅速躲進山洞深處的陰影裏去。


    他按著安琪的後腦,肆無忌憚地不住加深這個吻,仿佛要把嬌弱的少女揉進自己身體裏一般,掠奪著對方的呼吸——直到兩個人都喘不過氣來。


    洛基稍稍退開,兩人額頭相抵。


    安琪大口喘息著微微張開眼睛,從她的視線往下,能看到洛基鼻子到下巴的利落線條——挺直的鼻梁、翕張的薄唇、繚亂的胡茬和性感的下顎。當妹子遭遇穿越


    安琪輕輕咬著唇角不自覺地臉紅起來,她側過頭輕吻洛基的臉頰,在他耳邊輕聲道:“洛基,我們養它吧。等芬裏爾能依靠自己的力量活下去,我們就放它自由……”


    洛基沒有回答。


    他似有似無的呼吸輕輕吹拂在安琪紅潤的唇瓣上,一手不住地摩挲她的臉頰。


    他將那些漆黑的發絲一點點攏到女孩腦後,漂亮的指骨沿著修長潔白的頸項下拂,輕而易舉從寬敞的領口摩挲進去。


    少女的肌膚固然細膩如凝脂,又因多日在溫泉池中濯洗,柔滑得如同最上等的絲綢。


    洛基的大手沿著圓潤的削肩、纖細卻結實的手臂一路向下,很快便將原本屬於自己的寬大衣袍從安琪身上剝離開去。


    身體完全暴露在空氣中時,安琪不安地顫了顫,微微攢眉下意識地想向後躲。


    洛基毫不猶豫地痛吻下去,長舌靈活地搜刮過每一寸溫熱的口腔,一往無前、攻城略地,用一個充滿暗示的熱吻阻止了對方本能的抗拒。


    他單手托在少女臀下,輕而易舉將她擺弄成雙腿分開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姿態,身下劍拔弩張、再也無意隱忍的利器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堪堪抵在對方雙腿間。


    他的另一隻手不住在困擾自己多日的文胸背後的搭扣上留戀,最後終於耐不住,用蠻力扯壞了安琪身上最後一片衣料。


    “啊……”


    安琪輕呼出聲,洛基滾燙的大手從背後摩挲到胸前,拂上了她的豐盈。


    從未被侵犯過的禁地讓人完全掌握在手中的異樣感覺,令安琪終於不安地推開對方。她眉間緊攢,小腹不自覺地收緊,一絲若有若無的絞痛在腹下流轉。


    “你真美……”


    洛基卻微微喘息著停下來,充滿魅惑的嗓音在安琪的耳畔喃喃低語。


    他沒有著急,殘存的理智提醒他用語言撫慰懷裏輕輕顫抖的少女。


    她雪白的身體像一隻精巧名貴的華納海姆瓷器,胸前的豐盈或許及不上成年阿斯加德女性的誘惑,但握在手中那充滿彈性的觸感卻格外令人血脈憤張。


    洛基心中升起狠狠蹂躪她的暴虐*,可是當他的指尖無意中掃過她胸口下已然結痂的猙獰傷疤,這種*便倏忽被一種溫柔繾綣的柔軟情緒所取代。白蓮孕夫的逆襲


    他不想令她難過,地球人已經這麽脆弱,他隻需要擁抱她、占有她、保護她。


    他托高安琪的身體,低下頭,開始用唇齒描摹她胸前的形狀。


    “唔……”


    安琪從齒縫間溢出難耐的呻/吟,身體深處竄起酥酥麻麻的快感,不由抬起手,抓緊他半長的黑發想向後扯他。


    可身體卻像忽然有了自己的意誌,她不由自主地拱起腰,柔軟的腰肢向後彎出一條誘人的弧線,將已然遍體鱗傷的身體更加抵向邪神的口中。


    “洛基……”


    安琪用自己也感到麵紅耳赤的黏膩嗓音低聲叫他的名字。她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麽,可能是求助也可能是索取。


    “lokiufeyson,我的名字是lokiufeyson……”


    洛基含著敏感的櫻珠,含糊地用一種夢囈般沙啞的低語喃頌道。


    “勞菲……”安琪霧蒙蒙的黑眼睛眯著,她感到自己大腦裏缺氧的厲害,並沒能從這個熟悉的名字裏聯想到什麽。


    洛基已經拉著她另一隻手,伸向自己腰間,窸窸窣窣的聲響中,安琪在自己也意識不清的情況下,為對方褪去了他那身在阿斯加德類似於標誌性的墨綠軟甲。


    洛基骨骼纖細而修長,即使身體肌肉紮實也不妨礙他穿起衣服來一副玉樹臨風的倜儻模樣。


    他拉著安琪柔軟的小手教導他撫摸自己身上敏感的地帶,指掌過處帶起一陣陣令人靈魂戰栗的快意。


    “洛基……”


    安琪皺著眉低聲呢喃,隻覺自己腹下的脹痛感越來越清晰。她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自己緊張,但她意識到這種情況和正常你情我願的歡愛是背離的。


    她想叫洛基等一等,可是他火燙的大手和靈巧的長舌每每打斷她欲出口的語句。她渾身無力,一*無法抵禦的酥麻和快感從胸口和不斷被撞擊、磨蹭的兩腿間傳來,令她神思不屬、如在雲端。


    最後吐出的,隻剩纏綿的低語和情/欲的嗚咽。


    直到右手堪堪握住一截滾燙、硬挺的物什。


    安琪駭了一跳,稍稍清醒過來。


    作者有話要說:我準備好了,來咬我吧!


    抖森這個角度看睫毛鼻子和嘴真是超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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