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商量了一下,高震山先開車把幾人送回賓館,然後從賓館買了幾瓶好酒,做了幾個好菜,驅車直奔監獄。


    原來的監獄離市區太遠,為了方便,華夏政府在內城海邊建設了一個新監獄,不到十五分鍾,監獄的大門就進入了高震山的視線。


    高高的圍牆上全是高壓電線。高震山目測了一下,估計圍牆在六米以上。


    來到大門口,值班的警衛走了過來,見高震山大校的軍裝,馬上敬禮,“首長好!”


    “嗯!”高震山滿意的點點頭,“我來找你們馮波馮監獄長,不知道他在不在啊?”


    士兵恭敬的說道:“馮獄長在,不知道您怎麽稱?”


    “我叫高震山,你告訴他,有人來找他喝酒了!”


    “您稍等!”士兵轉身小跑著去門口打了個電話,然後揮手示意開門,並對車上的高震山做了個請進的手勢。


    大門是電動開合的,估計人力是無法強行打開,高震山看著厚厚的鋼板大門,無奈的搖搖頭。


    進入監獄裏麵,放眼就是一個大院子,院子東邊是水泥混凝土的牢房,西邊是辦公樓。四周圍牆上八個炮樓,每個炮樓裏都有機槍和探照燈。


    “是老高嗎?”辦公樓上,一個小個子伸手示意。


    “哈哈,老馮,這麽多年沒見,你小子還是沒長個啊!”高震山看見老友也是真的高興,不禁調侃道。


    “誰說我沒長?我隻是頭發少了,你看不出來而已!哈哈哈哈!”馮獄長快步走了下來,和高震山來了個熊抱!


    “前天我看見有你的名字,就想來找你聚聚,這不今天有空,就來找你喝上兩杯!不知道你這裏方便不方便啊?”高震山親熱的幫馮獄長整理了一下稀少的頭發。


    “我什麽都沒有,就是有空,走我帶你去看看我們監獄長,他正好也在呢,一會我讓人做兩個菜,我還有兩瓶好酒呢!”馮獄長開心的道。現在全軍區都知道,部隊係統又來了一個大紅人,就是這個高震山,這樣的紅人請還請不來呢,更何況還是人家親自來自己這裏!馮波感覺自己特別有麵子,笑的像朵花一樣!


    “酒菜我都帶來了,來,你幫我拿著!”兩人拿著酒菜,嘻嘻哈哈就上了樓。


    剛得到消息的監獄長也趕緊從辦公室裏迎了出來。現在大家都想結識這個高震山,有機會當然不能錯過。


    “獄長,這就是我的老戰友高震山,老高,這位是我們的獄長,方耀!”馮波親熱的給兩人介紹。


    兩人互道久仰,寒暄了幾句就到馮波的辦公室坐了下來。


    特殊時期,也擺不了什麽排場,三個人幹脆把辦公桌一收拾,擺上酒菜就開喝了!


    “老馮啊,咱們這樣喝沒事吧?不會影響你們的正常工作、管理犯人吧!”酒過三巡,高震山開始把話往犯人身上領。


    馮波和方耀聽完這話一愣,然後同時哈哈大笑起來,把高震山笑的一頭霧水,難道自己說錯話了?


    “高師長,我們哪有什麽正常工作啊!”方耀笑道,“實話告訴你,這裏一共就關了兩個人,哪裏還需要管理啊!”


    高震山一聽,臉上抽了一下,就兩個人?不會這個監獄裏就那兩個科學家吧?全監獄的警備注意力都在這兩個人身上,這玩笑開大了!


    “怎麽才兩個人?”高震山假裝很好奇的樣子。


    “一是監獄剛成立,二來嘛,現在哪裏還需要關押人啊,為了生計,大家都聽話的很,有不聽話的,也都就地懲罰了!誰有功夫去整人啊,都忙的要死!”馮波又給大家倒上酒。


    “那這兩個又是怎麽回事啊?”高震山順著話繼續套。


    馮波和方耀都搖頭,“不知道。”


    “不知道?”高震山奇怪了,監獄長居然不知道犯人是犯了什麽罪!


    馮波撇撇嘴,壓低聲音道:“這兩個人,是主席的警衛連直接壓來的!來的時候,嘴巴用膠帶封著呢!我們隻負責看守,都是主席自己來審問!”


    “嘶!”高震山倒吸一口冷氣,“賈主席親自來審問?!”


    “可不是嘛!”方耀也跟著套近乎,神神秘秘的道:“主席隔三差五的就來審一次,也不打,就是進去說一會話就走,除了送飯的,誰也接觸不到他們兩個!”


    “這麽嚴?”高震山這下徹底知道救人的難度有多大了,“那審出來什麽了嗎?”


    方耀和馮波搖搖頭。


    “那就這樣關著他兩個?這個監獄簡直就是專門給他們私人定製的啊!”高震山舉起酒杯,三個人又幹了一杯。


    “那是不可能的!”馮波叨了兩口菜,“主席已經對他們失去了興趣,這不給了命令,讓後天槍斃了他們!唉,到時候我們這裏就徹底空了,有的是時間陪你喝酒了!”


    “就在這裏槍斃?”高震山明知故問。


    “當然,這麽重要的犯人,當然要在監獄內執行了!”馮波又給大家倒上酒。


    高震山快愁死了,怎麽救?


    看著眼前兩個笑嘻嘻的獄長,難道要靠他們幫忙?還不知道他們是不是劉誌的人呢!現在敵我不明,絕不能冒險啊!


    一頓飯快吃完,高震山也沒想出什麽好點子來。


    難道要硬搶嗎?這麽堅固的防線,自己那點人手估計全搭上都沒用!


    “我對這兩個人很好奇啊,不知道能不能看一看?說不定我還認識呢!”高震山笑道。這也是沒轍了,走一步算一步,也許等見到人就有辦法了呢。


    “哼哼!我們都不敢去看啊!”馮波道:“老高啊,就算你認識,也要等他們死了你再看了,活著那是沒可能了!”


    聽了這話,高震山反而眼前一亮,活人咱帶不走,死人總可以吧?


    “對了,一說要槍斃人,我還真想起個事來!”高震山裝作突然想起來的樣子。


    “啥事?說,隻要能幫你的,我老馮絕無二話!”馮波喝了不少了,拍著胸脯說道。


    “是這樣,我剛剛訓練了兩個好苗子,槍法身手都不錯,但就是還沒殺過人!所以我想,到了後天,讓我的人來執行槍決,給這兩把寶劍開開刃,你們看好不好?”高震山誠懇的說道。


    馮波和方耀相互看了看,明顯都有些為難。行刑的時候,肯定會有其他單位的人在旁邊監督,以防作假,監督的一般是法院的人。這事馮波不好開口答應,畢竟方耀才是正頭。


    方耀看高震山和馮波最後都把目光投向了自己,一咬牙,“行!到時候讓你的人穿我們的衣服,到時候監刑的人肯定看不出來!”


    “嗯,我看行!”看方耀點頭了,馮波也跟著出主意,“反正這是第一次執行槍決,監刑的人能認清衣服就算不錯了!”


    “哎呀!那可真是太感謝各位了!”高震山怕兩人反悔,趕緊舉起酒杯,一句感謝的話先把這事定死了再說!


    ……


    三個人喝到晚飯後,才都盡興。


    告別了馮波和方耀,高震山看了看表,快八點了。


    驅車回到賓館,發現郭繼明還沒回來,一問,才知道郭繼明看著工地的活不多了,想今天加班幹完。高震山心道正好,於是給曉光和浩天使了個眼色,三個人帶著孫樂和星野就直奔營房工地去了。


    到了工地,果然整個軍營都已經建好了,隻剩下一點收尾工作,軍需部裏正派人往裏麵搬床等家具。


    高震山把郭繼明也喊了過來,走到一個僻靜地方,還是讓孫樂、星野放哨。


    “監獄的管理很嚴!電動大門,六米的圍牆……”高震山簡單把下午的經過簡單說了一遍,最後道:“我也沒別的辦法,隻爭取到了行刑的權力!我的打算是先把人斃了,再想辦法救出來!”


    “師長,你糊塗了?人死了救出來也沒用了啊?”曉光大急!


    “曉光別急,我沒說打死他們啊!”高震山笑道。


    “都斃了還不死?”曉光疑惑的看著高震山。


    “政委,我們最少有三種方法讓子彈穿過心髒,還不讓對方死!”郭繼明大概明白喊他來的目的了。


    鄭浩天恍然大悟,“我知道了,電視上經常演,說是子彈可以從心肺中間的空隙裏傳過去,對吧!”


    高震山點點頭,“不過這種方法,槍口有些偏,而且有些傷員忍耐力強,不會馬上暈迷,不是最好的方法。人的左右心室中間,有一塊比較厚的隔膜,我們可以用一種特製的細彈頭,從這個隔膜裏穿過去!心髒受到重創,絕大多數人會馬上昏迷,但由於彈孔沒有影響到心室的完整,所以不會影響到血液循環,即使心髒真的因此停止了跳動,幾分鍾內還是可以電擊救活的!這種方法彈孔正,昏迷快,不是真正的行家絕對看不出來!”


    “真的!”曉光大喜。


    “然後我們就可以找個理由,把這兩具‘屍體’要出來,師長想的這個方法果然不錯!”連浩天都很讚成這個方法。


    “可是讓誰去呢?現在隻有一個郭繼明啊?”曉光又撓頭了。


    高震山想了想,道:“其實,另一個最好的人選,是陶一民,他的槍法絕對沒問題,心理素質也穩定。我看就讓他和郭繼明一起去吧!然後再以解剖教學為理由要出來!”


    郭繼明一聽,師長表揚了半天陶一民,完全沒提自己的事,厚顏無恥的自誇道:“我的心裏素質也穩定的很,哈哈哈!”


    高震山撇了郭繼明一眼,罵道:“人家是心裏素質穩定,你是沒心沒肺!一個沒心沒肺的人,當然穩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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