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音,殺了她。(.好看的小說棉花糖-.79xs.-”


    君姨娘語氣冰冷,筱音一把過去,將她從地上拽了起來,卻如何也下不了手,她還想從翠屏這裏知道,究竟是誰給她解了忘情香。


    “筱音,你還猶豫什麽,難不成,連你也要造反了,你快點給我殺了這個吃裏扒外的東西,我要讓她知道背叛我的下場。”


    君姨娘高揚著頭顱,模樣一場異常的驕傲,站在一邊指點江山,揮斥方酋,筱音無論如何也下不了手,竟是幹脆一劍下去,刺了個無關緊要的部位。


    翠屏臉‘色’一百,暈了過去,筱音將劍拔出,鮮血湧了出來,翠屏眉頭動了動,躺在筱音懷裏,竟是一動也不動了。


    “姨娘,我將這醃臢的東西拖出去給埋了,省的汙了姨娘你這地方。”


    君姨娘沒說話,筱音便馱著翠屏走了出去,才是走了兩步,便被叫住,筱音心裏一怔,隻覺事情不妙。


    “筱音,這翠屏實在是膽大至極,竟然敢做出這種事情,今天若不是你在我必要死在他手上了,就這樣把她拖了出去難解我心頭之恨。”


    筱音立在原地,心裏驚了幾分,君姨娘這是什麽意思,難不成她要再砍上了幾劍,要見了親眼死才行。


    “筱音,把她放下。”


    筱音一回頭,君姨娘筱音的手上拿過來那把劍,她不禁用手撫‘摸’幾分,嘖嘖,真是一把好劍,筱音將翠屏放下,正要起身,卻才發現,自己脖子邊上,架了一把劍。


    “姨娘,你這是做什麽?”


    筱音絲毫也不怕,這怎麽說了,也是西域排名第二的殺手,還能讓君姨娘給殺了,傳出去,豈不是讓天下人恥笑。


    “筱音,我知道你不怕,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用你身上的衣服擦擦著劍上都血,反正你的衣服上已經是血跡斑斑了,我也知道,以我的能力根本殺不了你,所以你盡管放心好了。”


    君姨娘說罷,將那劍拿著,在筱音身上摩擦兩下,將劍上的斑斑血跡擦的一幹二淨,她收回來,看著那把劍,甚是歡喜。


    “筱音,還要麻煩了你,將她扶起來才是,我想過了,這一劍,必須要扶起來才刺得有意思呢。”


    君姨娘手裏握著那把劍,眸中多了幾分妖媚,如同深山之中的妖‘精’,心狠手辣,卻又讓人恨不起來。


    筱音看了一眼地上的翠屏,她還想著,是留了翠屏一條生路,打聽清楚了,是在哪裏洗的忘情香,可如此看來,君姨娘好像不相信自己,自己若硬是逞能,隻能功虧一簣。(.好看的小說


    筱音將翠屏從地上扶了起來,君姨娘看下筱音剛才刺得傷口,的確是鮮血淋漓,死了一般,可她究竟,還是不放心。


    君姨娘一笑,她揮舞著手中的劍,那劍刃從翠屏脖子上的動脈滑了下來,鮮血噴湧而出,給君姨娘和筱音都濺了一臉。


    “好了,現在你可以把它扔去‘亂’葬崗了,隻是小心一些,不要讓人給發現了。”


    君姨娘拍拍手,將那把劍扔在了牆角,筱音不禁暗暗用力,拳住了拳頭,她扶著翠屏過去,將被君姨娘扔在了牆角的那把劍給撿了起來,隨後離開了。


    兩人一路出去,剛出了君姨娘的屋子,便撞上了許華濃和冬蟲,許華濃和冬蟲兩人見遠遠的,從君姨娘屋子裏出來兩個黑影,一個好像跌跌撞撞的還受了傷,便止了步。


    “冬蟲,我們跟上去看看。”


    許華濃說罷,和冬蟲一起,跟著筱音過去,筱音機靈,哪裏會不清楚,她隻以為,是君姨娘派了人來跟蹤了自己。


    筱音馱著翠屏,兩人走的跌跌撞撞,有氣無力,倒不是真的如此,隻是她故意,想如此反抗了給君姨娘看,也是說不定,自己走的慢一些,回家的時候,君姨娘早已經被人給殺了。


    “冬蟲,她們這是要去哪裏?”


    許華濃小心翼翼的問著,隻覺得這個地方像是郊外,越來越遠,透著幾分‘陰’森,髒‘亂’不堪,散發幾分腐臭味道。


    “夫人,這裏可能是,‘亂’葬崗。”


    ‘亂’葬崗?


    許華濃心裏一驚,如此說來,那翠屏已經被殺了,還是翠屏得手了,被殺的是君姨娘,她也不多問,隻是又要跟了上去。


    “夫人,危險啊,我們不能再跟上去了。”


    冬蟲一把拽住了許華濃的袖子,許華濃卻不以為然,隻是帶著冬蟲跟了上去。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許華濃說罷,冬蟲也不再說了什麽,果然是去了‘亂’葬崗,隻見筱音將翠屏扔在了那裏,便轉過身離去了。


    許華濃仔細看來,那人她們是不認識的,又問了冬蟲,冬蟲也說,沒有見過,可許華濃就是覺得,眼熟幾分。


    “冬蟲,我們過去看看,那究竟是誰。”


    冬蟲點點頭,兩人躡手躡腳的過去,將翠屏翻過來,不禁嚇了一跳,這手段好生殘忍,到底是君姨娘,還是剛才那個‘女’人。


    “是翠屏。”


    冬蟲說了一句,許華濃點點頭,兩人扶持著,準備回家,心思凝重,翠屏死了,一切都回到了原點,接下來,便更是麻煩了。


    “倒是虧了你如此幫她洗清了忘情香,她卻死的這樣不負責任,如此一來,我們線索又是斷了。”


    許華濃扶著頭,又覺下腹墜痛,疼痛難忍,走了兩步,又是好了,冬蟲卻隻當是著涼了,這畢竟,許華濃還有孕在身。


    “二位去哪裏啊。”


    許華濃一抬頭,眼前‘女’子便是剛才扶了翠屏過來的,模樣俊俏,一身黑‘色’的緊身衣,襯的身材更加凹凸有致,分明沒有見過,許華濃卻總是覺得幾分熟悉。


    “我倒還是以為是君姨娘派了的哪個丫鬟婆子呢,原來是侯府夫人,失敬失敬。”


    筱音嘴上如此說著,卻不行禮,也是不做任何動作,隻是雙臂環在‘胸’前,模樣高傲,絲毫不將許華濃放在眼裏。


    “姑娘若是沒有什麽事情,我們便先走了,這回去早些休息,明日裏,還有一大堆的事情呢。”


    冬蟲聲音清冷,與那筱音說話,絲毫不覺膽怯,許華濃也看的出來,這眼前之人,是專業殺手,殺人如麻,不過自己倒是也不害怕。


    “慢著,夫人,你以為你今天和你的丫鬟,能走出這個‘亂’葬崗麽,你們真是太天真了,小看了我筱音的能力呢。”


    筱音說罷,輕笑出聲,晚風浮動起她的發,許華濃這才想起來,她和筱語有幾分相似模樣。


    “筱音,你是筱語的妹妹吧,倒是且不說筱語,就是這毒牡丹來了,又能奈我何?”


    許華濃絲毫不懼,更是輕笑出聲,隻覺比她還是爽朗幾分,筱音一時之間,不禁有了幾分忌憚,這侯府的夫人果然是不簡單,如何對這事情知道的這樣清楚。


    “容夫人果然是名不虛傳。”


    筱音說話之間,眸中都亮了幾分,更是疑‘惑’,這許華濃和君姨娘是死對頭,這麽說來,她和毒牡丹,也是死對頭,她又能解開忘情香,她是不是才是自己真正應該投靠之人。


    “過獎,這筱家姐妹才是名不虛傳,西域殺手排行榜上前兩名的殺手,筱語跟了毒牡丹,你跟了君柳,如此說來,這個君柳,便是君姨娘吧。”


    筱音不覺一愣,君姨娘到許華濃跟前,真是差出去了一頓滿漢全席,許華濃如此聰明,連她的底細都‘摸’的一清二楚,而君姨娘,隻會窩裏鬥。


    “夫人,請收下筱音。”


    筱音兩步過來,突然撲通一聲,跪在了許華濃麵前,許華濃一愣,竟是不知,這筱音到底是什麽意思。


    隻說這筱家殺手一個冷血無情,一個冰雪聰明,最大的特點,都是忠心耿耿,筱音忠心護主這麽多年,為何這如今,卻要跟了自己。


    “筱姑娘,你這是做什麽?”


    筱音抬頭看了一眼許華濃,那忘情香之事,才娓娓道來。


    “夫人有所不知,筱音筱語姐妹二人,跟著毒牡丹和君姨娘這麽多年來,不曾有二心,隻是前幾日裏,我親眼見了君姨娘陷害翠屏,今日,又親眼見她殺了翠屏,隻怕有一天,我也會淪落到如此地步。”


    筱音這話說的淺薄,絲毫沒有說服力,許華濃也隻是聽聽罷了,絲毫沒有放在心上。她搖了搖頭,意思便是,不願搭理了筱音,隻覺這傳言忠心耿耿,要麽是假,要麽,這便是君姨娘計謀所在。


    “我知道這有些荒唐,夫人不信,還請夫人聽我說完,我和我身上有許多許多傷口,卻都不知道是如何來的,我幾日前被翠屏的事情刺‘激’到,做了噩夢,夢到毒牡丹和君姨娘割我們的‘肉’,喝我們的血,又用忘情香洗去了記憶,所以我想請冬蟲姑娘,為我解了這忘情香。”


    真是荒唐,割‘肉’喝血,怎麽會有這種事情,這真是讓人匪夷所思,許華濃冷笑著,筱音知許華濃不信,便將自己的袖子彎了起來。


    “夫人你看,這便是那傷痕,如此一類,我的身上還有許多,我知道君姨娘的底細。還可以幫你們的,我隻是想拿回我的記憶。”


    許華濃見她模樣幾分真誠,卻又說的不錯,她果真是可以幫到自己,隻是自己現在,還不能完全的信任了她,解忘情香,倒是小菜一碟,舉手之勞罷了。


    “冬蟲,幫她解了忘情香罷。”


    筱音見許華濃如此爽快,更是興奮,她不禁千恩萬謝,模樣看起來,倒真是像個純真的小姑娘一般,倒是很難讓人聯想到,西域第二殺手的身份,許華濃如此看著,不知不覺,眉眼也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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