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真是天助我也。(.)-79-”


    許華濃笑了笑,倒也是正巧。她正是記得,上次那皇家宴會,她能從天牢裏麵出來,還是多虧了二皇子。


    這二皇子本來便是和大皇子之間的關係,便不是如何的好,兩人的皇位爭奪,正是在我最要緊的時刻,這個時候大皇子得到了蘇家的鼎力相助,二皇子的勢力一定會大打折扣,可如果說大皇子和蘇家的合作敗‘露’,二皇子便是唯一的皇位繼承人。


    “夫人,少爺回來了。”


    冬蟲進來,隻說容瑾回來了,臉‘色’卻不太好,似乎有什麽不高興的事情,許華濃一愣,朝著冬蟲走了過來。


    “冬蟲,你這是怎麽了,怎麽看起來氣‘色’這麽差,是不是生病了?”


    許華濃過來。她正是一遍‘摸’著冬蟲的額頭,生怕她生了病,又是一邊擔心的看著冬蟲,自己很是不自然。


    “回夫人的話,冬蟲沒事情的,隻是見了一些不該見的東西,聽到了一些流言蜚語,心裏不舒服而已沒有什麽。”


    許華濃點點頭,她一個轉身出了房‘門’,不停的朝著遠處眺望,卻還是看不見容瑾的身影,真是奇了怪了,以前容瑾一下朝就會下來自己這裏,可是今天自己為什麽等了這麽久,才還沒有來。


    “夫人,不用等了,少爺不會過來的。”


    許華濃不禁一愣,什麽叫做少爺也不會過來的,難道他出了什麽事情,為什麽今天會這麽特殊?


    “夫人,剛才少爺剛剛一進‘門’,本來是要來了夫人這裏的,隻是突然來個個小丫鬟,一點也不懂規矩,橫衝直撞的衝了過來,攔住少爺,隻是說清姨娘懷孕了。”


    冬蟲說話時,說得小心翼翼,她生怕一句話不小心說錯了,惹得許華濃不開心,卻一抬頭,見了許華濃一臉輕鬆的模樣才是放心的幾分。


    “姨娘,少爺來了。”


    許華清正是坐在桌子前發呆,聽見丫鬟這麽一喊,她整個人都提起了‘精’神,一隻手不自覺地撫上了自己的小腹,心裏不禁害怕起來。


    容瑾兩三步便從‘門’口走了進來,他一進來,便看見許華清失魂落魄的模樣,整個人毫無生氣,就連臉‘色’也不太好。


    “妾身見過夫君。”


    容瑾哪裏有心思和她打趣,這個‘女’人可真是厲害,背著自己偷漢子,如今居然有了身孕,真是可笑。[]


    容瑾一把傳奇了她的胳膊,許華清一怔,整個人疼得‘抽’搐了起來,容瑾冷冷一笑,看著她疼的打‘抽’搐模樣,開心的笑了起來。


    “怎麽,很疼麽,看你這麵目猙獰的模樣,你這‘女’人可真是不能小覷,這才跟他廝‘混’了幾天的時間,便有了身孕還如此大張旗鼓,你是不是想把你這樣就是的事情告訴全世界。”


    容瑾說罷,他狠狠地一推,將許華清推倒在了地上,許華清可憐兮兮地趴在地上,容瑾連絲毫解釋的機會也不給她。


    “從今天起,你就不要再住在這裏了,我一會兒吩咐了丫鬟,去把東邊的別苑打掃打掃,你今天就搬過去吧,還有這個孩子,你最好打了她,我是不會要的。”


    容瑾麵目清冷,他說出的每句話都不容拒絕,許華清看著容瑾,眸中充滿了恐懼,她不想去東邊的別苑,不想受那種非人的痛苦。


    容瑾說罷,轉過身,就要離開,許華清嗖的一下站起來,一把抓著他的袖子,苦苦央求著他,她不想去東邊的別苑。


    “夫君,我求求你了,不要這樣好不好,我知道錯了,孩子我不要了,我馬上墮胎,求求你不要讓我搬去那裏。”


    容瑾清冷的目光一掃而過,狠狠地甩開她的手,許華清跌倒在地上,哭的聲淚俱下,容瑾更覺得厭惡罷了。


    “許華清,你不要不知好歹,我沒有休了你,已經是我心慈手軟了,可是我真的休了你,你以為你這輩子還有翻身的餘地嗎?”


    容瑾說罷,許華清如同垂死的老人一般匍匐在地,眼神之中滿是絕望,好像生命已經走到了盡頭,她已經不再抱任何希望。


    “我一會兒會吩咐了廚房,為你熬一碗‘雞’湯,裏麵會放一些打胎‘藥’,你趁熱喝了吧。”


    容瑾說罷,頭也不回的走出了屋子,許華清一抬頭,看著容瑾決絕的背影,心中就像被撕裂一般的疼痛。


    “清姨娘,清姨娘。”


    丫鬟過來,扶起來匍匐在地上的許華清,許華清目光呆滯,剛才流的眼淚,凝固在臉上,那丫鬟見了,心裏也不是個滋味。


    沒過了多長時間,幾個丫鬟婆子還有幾個小廝,朝著許華清這邊過來,他們那裏管許華清現在是如何的悲憤‘欲’絕,隻是拿了屋子裏值錢的東西塞進了自己的腰包。


    容瑾遠遠的看著他們,隻是冷著一張臉,一言不發,那要黃婆子們似乎更加猖狂了,既然都開始了搶,許華清首飾盒裏的首飾,才一會兒的時間就被搶劫一空,就連許華清頭上戴的簪子,都被他們給拿走了。


    楊桃看著生氣,她拚命的想攔住他們,卻被那群人推倒在地,幾次三番,也是受了些傷,他倒在地上,哭的很是傷心,別的丫鬟們也都趁火打劫,許華清現在這個模樣,誰還願意跟著他身邊。


    “姨娘,我們該怎麽辦啊,如今我們什麽都沒有了,我們還要搬去那個破破爛爛的地方,那個地方冬天會漏風,夏天會漏雨,是叫下人都不住的地方,怎麽能讓我們住呢!”


    楊桃跪在許華清的腳下,她哭著和她說著,許華清仍然是一副目光呆滯無動於衷的模樣,她似乎已經接受了現實,平靜的如一潭死水。


    接著便有廚房的婆子,匆匆忙忙的送了‘雞’湯過來,許華清看著那一碗‘雞’湯,心裏苦不堪言,許華濃,倘若有機會,我一定要讓你碎屍萬段!


    “姨娘,這是少爺吩咐我們專‘門’為你做的‘雞’湯,你還是喝了吧?”


    那婆子一連說了幾聲,許華清絲毫不加理會,楊桃見狀,從那婆子手上把‘雞’湯接了過來,隻是放在了桌子上,她眉目一冷,狠狠的瞪了一眼那婆子。


    “把‘雞’湯放在這裏吧,還有一些燙,等‘雞’湯,涼了一會兒,我伺候姨娘喝下去。”


    聽了這話,那婆子隻是尷尬的笑了兩聲,卻並沒有轉身離開的意思,楊桃一怒,隻是狠狠的瞪著她,那婆子確是不以為然。


    “楊桃姑娘,這樣恐怕是不行的,少爺說了,一定要親眼看著清姨娘把這碗‘雞’湯給喝完我才可以走,還請楊桃姑娘不要為難我,我好回去‘交’差。”


    那婆子說的理直氣壯,拿著‘雞’‘毛’當令箭,對許華清說話,也是居高臨下的態度,楊桃氣憤地看著那婆子,差點和那婆子吵了起來,許華清突然抬起手臂,抓住了楊桃。


    “好了,楊桃,我們就不要在為難她了,她也隻是個替少爺辦事的,就算我把他打發了,回去還會有更厲害的人再過來,把‘雞’湯給我,我喝了吧。”


    許華清看著那‘雞’湯,楊桃把‘雞’湯從桌子裏端過來,兩隻手都有幾分顫抖,許華清看著楊濤的模樣,心裏發慌,容瑾隻說是隻放了打胎‘藥’,可是誰知道是真是假,那容瑾究竟是隻想要了她腹中胎兒的命,還是想一屍兩命。


    “姨娘。”


    楊桃輕輕地叫了一聲,話語中帶著幾分擔憂,許華清看了一眼那‘雞’湯這可能是自己這後半生吃的最好的一頓飯了,她淡淡的一笑,將楊桃手中的‘雞’湯給喝光了。


    接著便有人過來伺候她們搬家,許華清走的時候,身邊隻跟了,楊濤一個人,其餘的都散了。


    許華清到了那屋子,才知道這條件真是簡陋,荒唐啊,自己從小到大哪裏吃過這樣的苦,原本以為嫁入了侯府是來享清福的,自己日後一定會平步青雲,步步高升,前途無量,可誰知道竟然落得個如此下場,而這一切都要歸功於自己那個妹妹許華濃。


    許華濃,你最好向上天祈福保佑,容瑾給我喝的那麽‘雞’湯裏放的不是打胎‘藥’,而是鶴頂紅,讓我就此一了百了,要不然隻要我還有一口氣在,我一定不會放過你,我會將你挫骨揚灰,即便如此,也難解我的心頭之恨。


    “姨娘,這‘門’關不住。”


    楊桃立在‘門’口,她努力的嚐試著,想將那‘門’給關上,卻無論如何她怎麽努力,也是關不上,那風吹進來,冷的人直發抖,明明才是九月份的天氣,還沒有到了深冬,如何這樣的冷,這以後若東,可怎麽辦呀。


    “既然關不上,那就不關了吧,晚上睡覺的時候用桌子扛著便是了,大白天得,也不會有人了什麽人來。”


    楊桃看了一眼許華清,心裏更是難受的緊,心想著她也是累了,不行了,他收拾了‘床’,讓她睡一會兒,可是當她走到‘花’塌跟前時候才發現,那被子‘潮’濕的根本就不能蓋。


    “姨娘,這被子根本就不能蓋,怎麽辦啊?”


    許華清看著那‘潮’濕肮髒的被子,不由的歎了一口氣,正是不知道該怎麽辦,遠遠的就看見大夫人來了。


    “好妹妹,姐姐來晚了,讓你受苦了。”


    兩人緊緊握著手,許華清感動的熱淚盈眶,情不自禁就抱著她哭了起來,在她麵前,將那許華濃罵了千萬遍,真是恨毒了她。


    “妹妹不要怕,姐姐在這裏,姐姐一定會保護你的,不管出了什麽事情都有,姐姐給你扛著。”


    大夫人一邊說著,一邊輕輕的拍著她的後背,如此一來她才得到了些許的安慰,大夫人說罷,吩咐了丫鬟,把給許華清拿的被褥之類,吩咐丫鬟鋪了上去。


    “妹妹,你受苦了,姐姐知道你肯定餓了,便給你拿了些點心。”


    本書來自l/33/333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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