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安隻是因著心中對上官雲月的那種愧疚才答應的要與她在一起,此刻心中的並不平靜,但是他也知道上官雲月是像婁藝瀟一樣的性格,若是她知道自己並不喜歡她,僅僅是因為愧疚,因為可憐才與她在一起的話,那上官雲月恐怕會很傷心的。(.無彈窗廣告)所以在聽到她的話得時候,寧安轉過頭看著她說到“月兒不必想那些虛無縹緲的東西,因為現實中,你也一樣會很幸福。”寧安說著,順勢就將她抱在了自己的懷中。


    雖然做了這許多的動作,但是對於寧安腳下的速度速度根本沒有影響,相反的,寧安的速度還在繼續增加著,越來越快。


    婁藝瀟的紫雲雕乃是飛禽中的異類,飛行速度那是快如閃電,不過更重要的是攻擊力在不管飛禽還是走獸中,那都是數一數二的,可惜的是靈智成長天生極慢如今雖然已經有一百多歲了,卻還是如同剛剛出聲的嬰兒一般,幸運的是那紫雲雕一向都和婁藝瀟極為親近。


    紫雲雕雖然靈智低下,但是簡單的識別還是有的,所以它知道婁藝瀟與寧安關係極好。這會,隻見正在全力飛行中的紫雲雕突然一聲鳴叫,即便是與它不熟悉的人也能夠聽出紫雲雕此刻的快樂。


    正在出神的婁藝瀟聽到紫雲雕的叫聲後勉強笑了一下,低聲說道“雕兒,你也知道他已經在後麵了嗎!”可是從婁藝瀟的語氣中,並沒有聽出應該有的開心的情緒。


    果不其然。很快,坐在紫雲雕背上的一眾天一弟子就看到寧安摟著上官雲月追了上來。


    “師姐,你好幸福哦,竟然有師叔抱著你在空中行走。”說話的是婁藝瀟門下的弟子,是個胖呼呼的小丫頭。


    聽到師妹的話,上官雲月先是看了師尊婁藝瀟一眼,見她麵無表情的注視著前方,好似根本沒有看到自己似的。


    上官雲月尷尬的對小丫頭笑了笑,並沒有說話。


    由於婁藝瀟根本沒有邀請寧安二人坐上紫雲雕,所以他二人隻是看了紫雲雕一眼,就繼續向著天一飛去。


    這一路都是平安無事,讓許多第一次離開天一派這麽遠的弟子都很失望,因為她們並沒有碰上那些前來搗亂或者是為禍一方的妖孽。


    一開始時本來還有些弟子在玩鬧嬉戲,不過隨著越來越多呢弟子注意到婁藝瀟那冷若寒霜的臉龐,就沒有人在說話了,一時間,紫雲雕的背上氣氛越來越壓抑了。


    好在距離天一派已經很近了,又過了一個時辰之後,眾人就已經看到了天一派的輪廓。


    而此時,寧安已經抱著上官雲月回到了天一派。


    此時在天一大殿中,寧安拉著上官雲月的手跪在大殿正中央。


    “安兒,難道你就打算這麽做,將瀟瀟還有那位付姑娘對你的一片情義都置之不理了嗎?”


    “師尊,弟子已經對不起月兒了,以後得事情弟子也無法去考慮,隻是希望能夠陪伴月兒,和她在一起,以彌補徒兒所犯下的過錯。”


    “師祖不要怪罪師叔,一切都是月兒的錯,月兒願意承受任何懲罰!”


    天心見一邊的上官雲月也淚眼婆娑的說話了,搖了搖頭,重重的歎了一口氣,最終卻什麽也沒有說。


    沉寂的大殿中傳來一陣腳步聲,寧安與上官雲月都沒有抬頭去看,隻不過天心卻是說話了。


    “師弟,你來了!”


    “嗯”


    原來來的是婁一鳴,隻見他看了寧安與上官雲月一眼,然後點頭應了一聲。


    “安兒雖然立下大功勞,但是卻也犯下了大過錯,師弟,我這個做師兄的沒有教好弟子,該怎麽辦,就由你自己處理吧。”


    “怎麽處理?”婁一鳴反問了一句後,又說到“我能怎麽處理,這事雖然是安兒做下的,但是控製他做下此事的卻是他體內的那個妖孽,如今妖孽既然已經被安兒封印了,那就作罷吧,而月兒,既然已經有一個風兒個蝶舞成親了,再多一個安兒和月兒也是無所謂的了。”


    “你這麽想?”天心驚訝的說到“你可知道這根本不是一回事,且不說蝶舞是帶藝拜師,而且也隻是玉女峰的大弟子而已,並沒有向瀟瀟正式行過拜師禮,這月兒可就不一樣了,她可是自幼就在天一長大,是向瀟瀟正式行過拜師禮的。說她二人情同母女也不為過啊。若是真允了她與安兒在一起,你讓瀟瀟怎麽辦。難道就這麽放縱不管了嗎?”


    不提天心到底與婁一鳴爭論了一些什麽,這個時候玉女峰上,婁藝瀟已經領著弟子們回來了。


    付雨倩自打得知寧安出了意外,蹤影全無之後就一直是吃不下飯,睡不著覺,好不容易又找到了他自然是高興異常的。可是當她守在紫雲雕附近看了半天也沒有找到寧安的身影。


    “首座,寧安呢,怎麽不見他的身影啊!”


    “哼,你想知道自去找他就是了,問我作甚。”婁藝瀟說著頭也不回的就走了。隻留下一個莫名其妙的付雨倩在原地不解的看著她。


    “惡婆娘。自己去就自己去,我又不是過不去。”付雨倩瞪了婁藝瀟的背影一眼,然後來到玉女峰的靈獸園中,找管事的借了一隻坐騎,然後熟門熟路的就飛出了玉女峰。


    “師弟,不管怎麽樣,安兒這種先例不能開,這樣吧,你既然下不了決心,那位我這個做師兄的親自來處置吧。”


    天心說著轉身對著跪在殿中的寧安與上官雲月說到“安兒,你隨除魔有功,但是卻也犯下了不了原諒額的罪過,今日為師就罰你在火雲洞中麵壁思過百年,不得允許不可見人。”


    天心說罷又看著上官雲月說到“月兒,本座念你從始至終都是受害者,所以這次不會處罰你倒是你需得回到玉女峰,不得允許同樣不許離開玉女峰,至於你二人所求之事,實在事關重大,所以回去之後不可四處傳說,百年之內,你若是可以達到元嬰期,那麽隻要你脫離天一派,本座就答應你二人的請求,屆時想必就沒有什麽影響了。”


    上官雲月還想說些什麽的時候,寧安就已經倒頭就拜。顯然是願意遵從師尊的處罰安排。


    就當天心要施術將寧安送進火雲洞的時候,寧安突然說道“師尊,這是弟子給師兄的成親時的禮物,還望您代交給他吧。”


    天心沒有說話,隻是默默的接了過來,然後手中早已掐好的印決猛然朝著寧安釋放,一股刺眼的白光瞬間淹沒了寧安,待到白光褪去,天一大殿中哪裏還有寧安的身影,而上官雲月則是被打發回了玉女峰中。


    等到天一大殿中就隻剩下天心和婁一鳴之後,婁一鳴放下了一直端著的冷臉,笑著對天心說到“師兄,那麽多關押弟子的洞府,你因何偏偏隻是挑了一個火雲洞呢?”


    “嗬嗬,就知道瞞不過師弟你,看來你也看出來了,安兒體內被封印的那個惡靈唯有火雲洞中至陽至剛的火雲洞才能壓製,既然隻不過安兒想要徹底將那個惡靈鎮壓吞噬還是少不了要吃一番苦頭的。”


    “看來師兄心中早走定計啊!”


    “嗬嗬!”


    “對了,師兄,那安兒所說的那個土方鎮要不要我們前去看看,畢竟單憑安兒的一番說辭我還是不能放心,也不知道是哪個上古大能那麽無聊,竟然將洞府建在了那麽一個鳥不拉屎的地方,還造就出了那麽強大詭異的一個死靈。”婁一鳴很是無奈的說到。


    “嗬嗬,無妨,安兒已經在那裏已經走過一遭了,根據他的說法,那裏如今已經沒有什麽能量的波動了,有了安兒用金屬性能量凝煉的那把金劍鎮壓封印足以。”見婁一鳴還是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天心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到“好了,今日是咱們天一派大喜的日子,這些事情留待日後再說,當務之急還是先讓風兒還有蝶舞順利完婚才好。”


    “吉時到!!!”天一峰上,一個高昂的聲音傳遍雲霄,緊接著就傳出十二響的震天鍾的鍾鳴。


    新郎是武如風,新娘是蝶舞,他二人一身吉服在天一廣場上在花童的簇擁下,先是朝著昆侖的方向行了一個大禮,而後又對著天一廣場上那個巨大的雕像也就是靈尊行禮。然後就是跪拜師門長輩了。當他二人行完跪拜禮就是夫妻對拜了。


    行完禮的二人最後對著蒼天大地念出了誓詞“今日我二人喜結連理,定當不負天恩,守正辟邪,維護炎黃血脈……”


    鏗鏘有力的聲音傳遍了整個天一派的所有峰頭,讓許許多多的天一弟子聽得一陣心血來潮,激動不已。


    修行者的婚禮並不像世俗凡塵之人那樣繁瑣複雜,隻是將心中的敬意表達出去以後就可以了。所以當武如風二人念完誓詞以後他們就成了在天地鑒證下結成的道侶了。不過這個之後,天一派才算是正兒八經的開始熱鬧了。


    武如風身為天一派大師兄,平時為人固然嚴厲,但是對於師弟師妹們的愛護之意也是非常明顯的,今日他大婚,師弟們又怎麽可能不與他暢飲一番,而更低一輩的弟子們則就沒有那個膽子了,他們也隻有約上三五個平時相熟的好友坐在一切飲酒談天。


    今日大喜的日子要談的自然也不會是別的,每一個人都討論著自己未來也要找一個天一派的女弟子作為道侶,然後一同走上修行界的巔峰。


    武如風的酒量一般,可是在眾目睽睽之下他又不好用自身靈力將體內靈酒化去,所以沒過多久,武如風就已經醉話連篇了,惹得眾人狂笑不已。


    好不容易擺脫了眾人,武如風在妻子蝶舞的攙扶下來到了僻靜無人的地方這才運功化去酒氣,恢複了頭腦的清醒。


    揉著還是有些疼痛額的腦袋,武如風看著蝶舞說到“今日怎麽沒有看見我那瀟瀟妹子啊,莫非看到咱倆人成親,她也想了?”


    “竟是胡說,師傅她我今日一早才帶著寧安師叔回到天一派,肯定是累了,所以才沒有來的。”蝶舞吹彈可破的臉上嗔怪的看著武如風說到。


    “原來如此!”武如風臉上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不過他又接著說到“那師弟呢,怎麽我還沒有見到他“往常這個時候他應該跟著我才對啊。”武如風渾然沒有發覺自己說錯了話。


    而蝶舞在聽到武如風的話以後突然出手,一把揪住了武如風的耳朵如同河東獅吼一般大聲說到“往常,難不成你還跟別人成過親?”


    這一下武如風可算是知道錯了,一邊哀嚎著,一邊不停的討饒“娘子息怒,為夫錯了,不要,啊!”


    原來蝶舞為了給他長個記性,加大了揪耳朵的力度,這一下武如風的慘叫聲讓整個天一峰的人都聽到了,不過眾人可不會在這個時候來打擾人家夫妻倆話家常,仍舊自顧自的該幹嘛幹嘛。


    ……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武如風的婚禮終於在伴晚的時候隨著鬧洞房的人的離去落下了帷幕。


    夜深人靜,武如風與蝶舞相對而坐,深情的看著對方,那個需要一生珍愛的人。


    “蝶舞,不早了,你看,要不咱們休息吧?”


    武如風用的是詢問的口氣,顯示著內心的激動,不平靜。


    “睡就睡嘛,你問我做什麽。”蝶舞的內心同樣不平靜,隻能用近乎開玩笑的語氣舒緩著自己的情緒。


    “這個,那個。”


    正當武如風糾結不已,吞吞吐吐半天也說不出一句完整話的時候,突然聽到蝶舞“噗嗤!”一聲笑了。


    “嘿嘿!”跟著傻笑的武如風也知道自家娘子是在跟自己開玩笑,當下也不再理會別的了,一把抱住蝶舞,在她的尖叫聲中將其按倒在床上,開始了新婚的第一夜。


    一夜顛鸞倒鳳,武如風的快活自不必說,但是此刻的玉女峰上卻有三個女人在為了同一個男人而傷心不已。


    婁藝瀟這個時候已經從父親嘴裏得知了寧安的消息,初時,她因著對寧安之前態度的不滿並不情願聽,可是婁一鳴作為她的父親,這麽多年還能不知道她的性格嗎,所以最終還是將事情的始末一五一十的全都告訴了婁藝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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