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祚看著冷漠的王營長,很是不甘心的跑起來,若是不跑,乾祚估計這該死的王營長真的會對自己動手。


    “你們兩在這看著,這小子能堅持跑過十圈,就不必在勉強他。一會帶他去見見其他成員。”王營長轉身離開,走時交代隨從。


    乾祚很是輕鬆的跑著,那兩個隨從隻是看著,也沒有催促的意思。


    “一圈”“兩圈”“三圈”


    乾祚心裏默默的數著。


    當跑到第五圈的時候,乾祚已經氣喘籲籲,乾祚還是堅持著。


    第五圈結束,第六圈,乾祚感覺呼氣有些急劇,胸口劇烈的起伏。


    第七圈,乾祚的雙腿已經有些麻木。


    第八圈,乾祚已經忘了現在跑幾圈了。隻是埋頭奔跑著。


    第九圈,乾祚感覺雙腿好像灌了鉛一樣,好沉重。


    第十圈,乾祚已經失去了知覺,機械性的跑著。


    乾祚不知道他跑了多少圈,跑著跑著,就感覺靈魂好像脫離了身體,然後就什麽都不知道。


    那兩個隨從看著乾祚爬倒在校場上,過去抬起乾祚離開。


    “還行,跑了十五圈。比王頭預期的多了五圈。”其中一個隨從對著另一個說。


    另一個隨從道:“趕緊抬回去給這小子泡泡吧,王頭還真是用心良苦,這小子得了好處可能還不知道,估計醒來心裏還怨恨王頭呢!”


    乾祚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會飛了。


    飛翔的感覺真好,乾祚急速的在空中穿梭,很是開心。


    飛過高山,飛過河流,來到一處斷崖,乾祚就這麽淩空站在斷崖中間。


    風呼呼的刮過乾祚的耳邊,乾祚的身體不受控製的急速下墜,乾祚這才感覺到自己控製不住自己的身體,飛不起來,眼看著就要墜落崖底,乾祚不甘心。


    “啊,好疼啊。”乾祚就在快要墜落崖底的一瞬間醒來。


    “媽的,原來是夢。”乾祚暗罵。身體好疼,不對,就算是做夢,那身體怎麽會疼。


    乾祚這才想起來,昨晚那個什麽破爛營長讓自己順著校場跑二十圈,我去你大爺的,跑的老子累死了,鬼知道跑了多少圈。今天不會再讓老子跑吧。


    乾祚看來一下周圍,這才看清自己躺在一個大木桶裏,桶裏不知道裝著綠色的水,有股怪味。


    乾祚從木桶裏出來,擦拭了下濕漉漉的身體,穿好衣服。


    清晨的太陽,懶懶的照耀在乾祚的身體上,乾祚渾身暖洋洋的,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好爽,空氣都這麽清新,這感覺,好美妙。


    呼吸著新鮮的空氣,乾祚又開始在院子裏瞎轉悠,“站住,說你呢,這裏禁止瞎轉,退回去,在往前一步,我就會動手。”一個和昨晚跟隨王營長穿一樣衣服的隨從嗬斥著乾祚。


    乾祚四周看了看,好像除了自己這裏就剩那個隨從了,感情是說我呢。乾祚怏怏的退了回去。


    “你就在這裏站著,哪裏也不許去,等著,一會王頭就會帶你去住處。”那個隨從一臉嚴肅。


    乾祚站在院子中,有些尷尬。為什麽讓我站這裏,還有安排住處,哦,對了,乾祚才想起昨晚好像是在一個大木桶裏。大爺的,都不知道給我放床上。


    太陽慢慢的掛起,曬得乾祚渾身發熱。


    乾祚心裏不是滋味,想找個陰涼處,又想起昨晚那個王營長交代的,要服從。算了,在堅持一會,我看你什麽時候出現,總不能你讓我在這裏站一天吧。


    汗水順著乾祚的脖子流淌,乾祚的衣服已經快濕透。本來昨晚跑完衣服就沒換,今天在太陽底下這麽一曬,身上黏糊糊的。乾祚心裏暗罵著:“這******都秋季了太陽還這麽曬。”


    乾祚哪裏知道,現在是太陽正掛在頭頂的時刻,一天裏最熱的時刻。


    慢慢的,乾祚就有些眼睛發黑,昨晚到現在還沒有吃飯,現在就這麽站在太陽底下暴曬,乾祚有點站不穩。沒有了剛開始的嬉笑,乾祚心裏開始期盼王營長快點出現。


    “乾祚,跟我來。”聽到這個聲音,乾祚眼睛不由一亮,這聲音就好像天籟之音,把乾祚解救於苦海。


    乾祚昏昏沉沉的跟著王營長來到一處房間,“從今天起你就住在這裏,牆上有各種規定,你好好看看,違反規定,一律嚴懲不貸。”


    “那個,王營長,我昨天到現在還沒有吃東西,能不能先找點吃的。”乾祚很是不爭氣。沒辦法,肚子餓的咕咕叫,乾祚也沒有了以前的傲氣。


    在說這裏和店小二張遠哪裏不同,張遠哪裏,畢竟自己是靠人家施舍,這裏,哼哼,一看就是讓我乾祚給你們以後賣命的,不給我吃飯,還想讓我給你們賣命,門都沒有。


    王營長還是那麽冷漠,眼睛中閃著精光,像是要看透乾祚一樣。


    “餓,那你就餓著吧,這裏沒到開飯時間不允許私自吃東西,那規定上寫的清清楚楚,我剛才讓你看規定,你連看都沒看就問我有沒有吃的。把我說的話當耳邊風。”王營長狠狠的教訓著乾祚。


    乾祚一機靈:“王營長,對不起,您看我這都快一天多沒吃飯了,你剛才說的話我可全都聽著,我是想先吃飽了肚子在來仔細的拜讀這個規定的。”


    王營長這次沒有在訓斥乾祚,但是表情還是冷冷的,“馬上就到開飯時間了,你在這裏等等,不要亂走動,時間到了會有人召集你們去吃飯。”


    “我們?其他的人在哪裏?我沒看見啊!”乾祚有些興奮,想想一直都是一個人,也挺無聊的,有幾個伴解悶也是挺好的。


    “你沒看見這房間有六個床鋪麽,難道你一個人能睡這麽多床位。”王營長又開始教訓起乾祚。


    王營長說完轉身離開,乾祚心裏恨恨的,拽什麽拽,老子餓的都兩眼昏花,哪還有功夫看你這裏幾張床鋪。


    乾祚找了個床鋪躺了上去,躺上去之前乾祚事先觀察了一番,這個床鋪上沒有別的東西,就褥子和被子,外加一個枕頭。看起來也比較整潔,不像是有人睡過的樣子。


    迷迷糊糊的,乾祚不由開始打盹。


    “咦。你怎麽沒有訓練,還躲在這裏偷懶,小心被王頭看見,那你可就慘了。”一個稚嫩的聲音響起,乾祚從聲音聽出來和自己年齡相仿。


    乾祚坐直了身體,那個聲音的主人看到乾祚一愣,“你是新來的,我以前沒見過你。”


    乾祚心裏不由一喜,看來這裏還有和自己一樣大的人,那以後日子可就好玩了,要不然成天對著那些冷冰冰的家夥,還不悶死。


    “嗯,我昨天到這裏,今天才被安排到這個宿舍。”乾祚的臉上掛著真誠的笑容。


    “哦,你好,我叫劉力,立刀劉,力氣的力。你叫什麽。”劉力先自己介紹著自己。


    乾祚看著麵前的劉力,眼睛平視著劉力的腦袋,比自己矮了一點。“我叫乾祚,乾坤的乾,傳祚萬世的祚,我今年八歲,你呢?”


    “什麽傳祚萬世,我不知道啊,算了,反正知道叫乾祚(zuo)就行了,我今年也是八歲,我來這裏剛剛兩個月。”劉力邊說邊走到自己的床鋪。


    小孩子在一起總是很容易就打成一片,陸陸續續的,乾祚所在的宿舍人員都回來了,乾祚也基本知道他們的信息。


    個子最高的那個叫唐虎,今年九歲,比乾祚還高半頭,要知道乾祚在同齡人裏算是較高的了。


    身體胖胖的那個叫李龍,今年也是八歲,一張臉肉呼呼的,讓乾祚想起了一種動物。


    最瘦的那個叫歐陽華,今年九歲,比唐虎小,至於小多少乾祚也沒打算細問。乾祚以為這貨姓歐,叫陽華,後來才知道原來姓歐陽,單名一個華字,真是慚愧,(沒文化真可怕)。歐陽華的衝乾祚笑了笑,然後繼續恢複他那冷酷的表情。這讓乾祚不由的想起了送自己來這裏的白先生,也是冷酷的表情,比之王營長的冷,不是一個概念。王營長的冷,隻是表麵的,白先生的冷,讓人骨頭裏都冷的打顫。


    最後一個乾祚還沒問起,他就衝乾祚一笑,那笑容讓乾祚有些渾身不舒服,是的,很猥瑣,乾祚無法想象,這麽小就可以把猥瑣表達的淋漓盡致。“我是王偉,這裏麵我的年齡最大,今年十歲,大家都戲稱我為“偉哥”。


    乾祚心裏暗想:“還真是人如其名,長的猥瑣也就算了,連名字也猥瑣,不對,不是名字猥瑣,是哪個外號。”


    六個小家夥嘻嘻鬧鬧的圍在一起,很快就沒有了隔膜。


    ps:確定是新人,寫的可能有點慢,但是確定會堅持一直寫下去,親們,都來捧捧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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