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你也別拍我的馬屁,說實話,我還有自知之明,我的位置根本用不著你這樣做的。 你呢還是像以前我們同在省委督察室的時候,你喊我老陳,我喊你老呂,你有什麽心裏話也就直說便是。其實在這一次來大湖縣之前,呂秘書長曾找我談過話了,他要我有事和你商量,隨機應變,總之就是要配合你的工作,所以你有什麽心裏話盡管和我講就是了。”


    陳軍這段話算是講的很明白了,呂卓若是再聽不懂那就是太笨了。他知道時機己經成熟,是時候把心中的想法講出來了。“好吧,即然老陳你都這樣講了,我若是在藏著掖著心中的想法,那倒是我小氣了。得,我就把我所知道的事情相像向你講清楚吧。”


    接下來的時候,呂卓足用了半個多小時這才把自己所了解的,以及個人對寧奔頭和方賢智事件的看法和盤給講了出來。


    陳軍一直在一旁聽著。做為省委督察室的副處長,他見多了鬥爭的場麵,見多了同事間互相算計,爾虞我詐的事情,可以說對這些事他應該是具有免疫力了,但當聽到呂卓在講訴著大湖縣的情況時,還是不由的吃了一驚,他是真沒有想到一個全國掛了號的百貧縣竟然也會有這樣混濁的事情發生。更讓他想不到的是做為市委常委的杜天河,竟然可以說白的說成是黑的,明明是他想讓方賢智幫忙救自己的小舅子,然確在對方幫不上忙之下陷害對方,如果這樣的事情就這樣定了下來,地黨紀何在,國法何在呢?


    “老呂呀,這些事情都是真的嗎?不是你自己猜想的吧?”聽了事情的前前後後,陳軍有些懷疑呂卓有這樣的斷定會不會是存在著什麽個人想法?


    “怎麽會?老陳,要說別人不了解我,難道你還不了解我嗎?你想一想,以前我們在省委督察室共事的時候,我可因為自己的主觀意識而判定過什麽錯案呢?我告訴你,這事真不是我情緒所致,實在是有些人真的把白的說成了黑白,又把黑的弄成了白的,實在是讓我看不慣呀。”


    呂卓的肯定之語讓陳軍不得不信了。但他仍然心有一絲顧忌,“可老陳,我要提醒你,那個杜天河身後可是朱副省長,有關朱副省長,怕你也清楚,他可是我們中州省委之中最老的老人,有時候連喬書記都要讓他三發呢,這一次他明顯是要保杜天河的,你們這樣做,那就會得罪他。想你們雖然團結,可說起來也不過主是一群縣級幹部罷了,麵對副部級領導的壓製,你們能勝的了嗎?”


    “這並不是級別的問題,而是正真理的問題,隻要真理在我們的手中,那我們為什麽不會取得最終的勝利呢?”呂卓倒是一幅堅定的口氣說著。的確,論級別他自是與朱副省長沒法比的,但他更相信在真理麵前,在事實麵前,並不是誰的官大誰的觀點就一定會正確的,在說保不齊朱副省長也是聽信了一麵之言,也許他也被人給蒙蔽了也是說不定的。


    陳軍看著呂卓是如此的堅定態度,隻好點了點頭,“好吧,我相信你了,隻是你也知道省市兩級聯合調查組中我隻是其中一名領導,還有另外三位呢,正所謂枯木難支呀,憑我一個人。。。。。。”


    呂卓及時的伸手打斷了陳軍接下來的話,“這一點老陳你還請放心,不會讓你一個人提出這個意見的,在調查組中還會有人支持你的,你就放心就是了?”


    “哦,是誰?不會是永陽市委的領導們吧,可是他們不是剛剛開完會,通過了你們永陽市委調查組的決定了嗎?”對於有人會支持自己一說,顯然陳軍還有一些的不放心,因為就他所知,永陽市委早就達成了一致,那在這個時候還會有誰會質疑這件早就被內定好的案子呢。


    “會的。老陳你隻管記得一句話,那就是此一時彼一時好了。嗬嗬,來吧,我們喝茶,總之你就放心,我不會讓你太為難的便是。”呂卓嗬嗬笑著舉起了杯,之前在車上他與馮思哲己經明裏暗裏的分好了工,那就是由馮思哲去勸說耿校,他來勸說陳軍,如果自己的任務是完成了,就看馮縣長那邊情況怎麽樣了。


    同一時間,在大湖縣招待之中休息的中州省公安廳常務副廳長,省市兩級聯合調查組的組長柳雲龍也在接著一個京城打來的電話。


    “嗬嗬,我說小誌,你真厲害呀,我剛到大湖縣,你就把電話打到了這裏,我說你是不是一直在派人監視我呀?”接通了電話,聽到對方報了來名之後,柳雲龍就哈哈大笑的說著。


    “柳叔叔,你這可是冤枉我了,我怎麽敢派人盯著你呢,你可是全國有名的刑偵專家呀,如果你身邊有可疑的人出現,你會察覺不出來?估計早就被你手下的人給抓到了吧。”電話那頭響起了一個年輕人的聲音。


    “哈哈,小誌,你知道你柳叔叔是幹什麽出身的就好。怎麽,這次打電話來又是問什麽事情?我可以告訴你,有關大湖縣的事情我在省城時你父親就打來電話向我說明了,我也己經很注意了。的確,我這一到大湖就感覺到了有些不對頭,那些人竟然把我一個人扔在了縣招待所裏,他們都去下麵了解情況了,看來就屬我人緣不好呀,所有人都被請走,獨獨剩下我一人在這裏幹座著,嗬嗬。”柳雲龍像是在訴說著自己不被待見的經過,實際上也是在說他己經感覺到了這裏的不正常,因為按照常理來講,他到了大湖縣是應該先聽取匯報,然後在找個人談話的,可這一次偏偏就變了,不是先聽匯報,而變成了先談話,這就足以說明關於這次要調查的事件還是存在著很多問題的,一定是市縣兩級就有些問題還沒有得到統一的認識,不然的話就不會有這種事情發生了。


    與柳雲龍通電話的人是正是馮思哲讓白彩霞去京都尋的援軍郭誌。做為現任公安部副部長部郭雲龍的公子,這件事情當然屬於他所能幫助的範圍之內了。而又因為柳雲龍與父親的名諱隻差一字,他對柳雲龍的印像一向很深,平時過年時柳雲龍來郭字拜年,他也是有與其說過話的,現在白彩霞求到了自己頭上,他郭誌當然沒有撒手不管的道理,這才把事情告訴了父親,讓父親在給柳雲龍打去電話之後,他又感覺到有一些不放心,這便又一個電話追了過來。


    “嗬嗬,柳叔叔厲害,這什麽人也沒見呢,就感覺到了不對勁。沒錯,據我的了解,大湖縣的事件的確是另有隱情,至少有一點我是知道的,那就是白彩霞的確是被寧奔頭也是就杜天河的小舅子給綁架了,這一點我是十分清楚的。”


    “嗯?你怎麽就十分清楚了?難道說你與那個白彩霞認識嗎?”


    “哈哈,我說柳叔叔厲害來著吧,看來是果不其然呀。沒錯,我不旦與那白彩霞認識,而且我們還是同事呢,並且她的人現在就在我的旁邊,她己經到京都把在大湖縣發生的一切向我講明了。那個寧奔頭仗著姐夫是市委常委,先是到我們駐大湖縣的鵬飛分公司強賣花生,然後又變本加曆的調 戲白彩霞,待一切沒有得手之後又施行了綁架計劃,這個人還真是膽大包天呀。”郭誌把從白彩霞那裏聽到的一切都講了出來。


    鵬飛總公司的幾位股東都視白彩霞為小妹妹,又因為白彩霞哥哥白誌飛是馮思哲最好的朋友,老同學的原因,大家平時相處的也不錯。如今他們的小妹妹被別人欺負了,那他們豈有座視不理之理呢?為此在大家的一致讚同之下,這一次的任務就交給了郭誌,讓他來負責擺平這件事情,總之原則就一條,那就是欺負了他們小妹妹的人必然要繩之以法,不過主是一個副廳級官員的小舅子罷了,這還真的放不在鵬飛總公司這些少爺公子股東的眼中。


    郭誌領了任務,的確也盡心盡力,他不旦把事情向父親做了說明,讓父親就此事給柳雲龍打去了電話,同時他也一個電話追了過來,他就是怕柳雲龍會顧及到一些領導的感受,會做出一些和事佬的事情來。


    “哦,原來是這樣呀,現在我終於知道你為什麽會打來這個電話了,為什麽郭部長也會給我打電話讓我特別的注意這件事情了。哎,小誌呀,我問你,那個白彩霞是不是很漂亮呀?”


    “啊,當然很漂亮了,怎麽了?”郭誌倒是沒有想太多,隻是隨口這麽回了一句,畢竟事實上白彩霞的確很漂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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