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傑做為這裏一中的校長,自然是一幅謙儒之樣,帶著個眼鏡,一幅文人之派。說起馮思哲也是一個愛看書,喜歡看書的人,對文人他一向也是敬重的,這樣兩人雖然是第一次見麵,可實際上相觸的確是極好,雙方一見麵,就有一種投機之感,幾句話一說,又知道他是自己秘書陳光明的老師,頓時兩人間的熟悉感又拉進了幾分。


    “哈哈,於校長呀,你可是教了一個好學生,光明這個人很聰明,也很能幹,悟性也不錯,當我的秘書我很襯心呀。”馮思哲在落座於沙發上之後,就大笑著向於傑誇起了陳光明。


    “哎,這是馮書記會用人,知人善用而己,與這個老師可沒有太大的關係呀。再說,真正的成才者多靠自學,古人都說,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嘛,哈哈哈。”對別人誇自己的學生,於傑當然也會發自心底的高興,不過這嘴上該客氣的還是要客氣一些的。


    兩人這一讓一退之間,都盡是在謙虛,這反而讓一旁的陳光明有些不好意思了。“那個,領導和老師你們先聊著,我去看看洛主任飯做的怎麽樣了,不行我就去搭把手。”


    “哈哈。”眼看著陳光明這樣就找一個機會跑了,馮思哲,洛安海,於傑,高立偉四人都是哈哈大笑起來。


    陳光明走了,四人的話題也從他的身上扯開,聊到了現今邱縣的局勢。


    一說起現在邱縣的局勢,這三人都是一肚子話要說呀。範係終於要倒下了,這些年許多有才學,有見識的被壓製的人都有了一展抱負的空間,大家當然都是歡慶而待了。當然了,這三人也幾乎是一個口氣期望馮思哲打蛇要死,莫不要等著對方緩過勁來,在反咬一口,要是那樣的話,事情就有些麻煩了。


    馮思哲當然知道打蛇不死反被蛇咬的道理,看著這三個人都是如此的關心此事,他也點了點頭,“嗯,有問題的幹部組織上是一定會處理的,隻是你也知道我剛來邱縣的時間還是尚短,前後加起來不足半年,為此對有些事情我也並不知底細,縱然現在就動手,但未有足夠的證據想來也不能把人家怎麽樣,畢竟現在是法製社會,不是大家想怎麽樣就可以怎麽樣的呀。”


    馮思哲這說的到是實話,範係的人不在犯錯,他縱然是縣委書記,且現在還掌管著公安局和紀委,但仍然是拿對方沒有什麽辦法。沒有足夠的證據就不能把對方怎麽樣,沒有足夠的證據也不能服眾。


    一說到證據的字眼,洛安海與於傑兩人相視一望皆不座聲了。他們一人是曾經的副縣長,早以退休多年,另一人是個教書的,自然對縣裏領導的情況知道的也是少之又少,讓這兩個人拿出什麽證據,的確是有些為難了。


    看著洛安海與於傑兩人不說話了,一旁早就有些信誓旦旦的高立偉終於說話了,“證據是嗎?我有,隻是不是很全。”


    “哦,你有證據,是哪方麵的,說來聽聽。”馮思哲一聽高立偉說他有證據,不由的身形就是一震,是呀,這個人他怎麽給忘記了呢,虧他還一直答應洛冰要給他丈夫平反,可是確一直沒有想過為什麽範係的人要拿他出氣,現在想來一定是他踩到了人家的痛處了,這樣才會被人整的吧。


    馮思哲終於開始重視起自己了,這讓高立偉多少有些興奮。“是的,我有證據,以前孟書記還在時,我曾私下裏按他的授意去查縣財政局有關金礦方麵的收支帳目,當時就是感覺到金礦的收入有問題,可沒有想到,這一查還真查出了不少的事情,金礦的收入與實際上記載的收入是有很大差別的。每年至少有二成的錢不知道哪裏去了,總帳那裏沒有顯示。而就當我正要深入去查時,確被人發現,接著就有人出麵幹預,然後就有人給孟書記施加壓力,接下來的結果大家都知道了,那就是我因為被扣上了瀆職罪而被閑賦在家,被停了職,而接下來不久,孟書記也出車這禍遇難,至此,這件事情也就不了了知了。”


    說到當年的事情,高立偉多少還有些憤慨之意,他知道自己就是因為當時的所做所為得罪了一些人,他才會招致此難的。本來他還把希望放在了孟書記的身上,想著人家好歹也是一縣的縣委書記,隻要找到合適的機會,總會放自己出來,可未曾想,沒過多久,連這唯一的希望也死了,如此他才消沉了下去,看不到生活的希望了。


    高立偉說縣財政局那邊的帳目有問題,這讓馮思哲眼前一亮。要說關於這方麵的問題他也不是沒有懷疑過,他也曾想過,隻是苦於財政局方麵無可用之人,他不敢擅自去查,怕打草驚蛇罷了。說起來,這一切都沒有證據,不過是自己的猜測罷了,但現在有了高立偉這一番話,他就自信了許多,至少他認為有了這一番話,有了這個認識,他可以向財政局動手而不用去怕無功而返了。


    “好,高立偉同誌,如果我現在就讓你官複原職,你還敢去查縣財政局的帳目嗎?”馮思哲想著這個查帳的任務交給高立偉來辦怕是在合適不過,不說別的,就憑他曾在這方麵摔過一個跟鬥,此刻誰這種欲查出真像的心情怕是也沒有他重吧。


    高立偉倒是沒有想到馮思哲做事如此的痛快,竟然這樣就讓自己官複原職了,想當初孟書記總是思前顧後,考慮的問題重重,最終也沒有讓自己重新歸位,去繼續這份工作,而換到馮思哲手中,人家不過是一句話就把問題都給解決了,不由的他感歎著兩位書記做事風格的不一樣,同時也感歎年輕人就是有衝勁,遇到這樣的領導如果自己在幹不出一番事業來,豈不是真的辜負了上天所賜給的這份機緣嗎?


    “可以的,隻要馮書記相信我,我一定會在這件事情上有所突破。哦,對了,我還有一件事情想向馮書記匯報,隻是這件事情關係巨大,我也沒有什麽真憑實據,一切都是道途聽說的,所以不知道當講不當講。”點頭同意了自己的複出之事,高立偉又想起了曾聽說過一件事情。


    “哈哈,這是在你家,在說了講與不講都被你說成這樣了,我當然要聽一聽了。”見高立偉同意出來幫助自己,馮思哲也很高興,因為此人的複出就代表著他在縣財政局裏安插了一根釘子,而且這根釘子用好了,很可能會直插入對方的心髒,如此的話,對他在邱縣大展拳腳實在是在有利不過了。


    馮思哲要聽,高立偉這就組織了一下語言,緩緩的說道,“那時還是在孟書記在時,我與現在的縣委辦顧主任同為他身邊親近之人,我們平時也常常相聚,且有著很多的共同語言,而就在孟書記出事的前兩天,一次我與顧主任喝酒時,在提到我被革職的遭遇時,他竟然對我說,其實我這種結果己經算是好的了,至少比屍骨無存要強吧。當時我聽了這一番話以為他是在安慰我,也沒有多想。可誰知幾天一過,孟書記竟然真的出了車禍死了,真是弄了一個屍骨無存,我當時聽到這一消息後就想到了顧主任對我當日說的那一番話,於是,我就跑到他家去找他。當時見到他,我就一個勁的追問孟書記之死是不是有什麽蹊蹺,可他就是不給一個明確的答案,隻是告訴我,死者以死,就不要去想太多了,畢竟活著的人還要好好的活著。要說雖然當時他沒有給我一個準備的答複,可我確感覺的出來,孟書記的死應該是另有原因,而這個顧玉成他應該是知道真像的知情人。”


    高立偉心中一直在記著這件事情的,要說孟東來對他有知遇之恩,他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死了,他當然會耿耿於懷,總想著把這件事情查清楚,隻是一直以為他因為工作的原因一直萎靡不振,自己的事情尚且都管不過來,哪還有時間去過問別人的事情,而今天正好馮思哲在這裏,他便想著一骨腦的把心中所有疑問都講出來吧,不管最後的結果如何,他總算是做了自己應該做的事情。


    突然間高立偉拋出了孟東來死因的另一個版本,這讓馮思哲心頭一震,當初來邱縣他是帶有著幾個任務而來的,其中包括了整頓邱縣事宜,解除這裏的金礦壟斷,還有就是肅清這裏一切不合法的事情,還這裏百姓一個明朗的天空,在有就是發展這裏的經濟,使之所為永陽市下麵區縣中的龍頭代表,在有就是查清孟東來書記的死因了,一位堂堂的縣委書記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死了,這給市委的感覺就像吃了一個不能下咽的蒼蠅一般,怎麽想怎麽讓人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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