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什麽?很簡單,一切聽我們的,我們讓你怎麽做,你就怎麽說,隻要你能按著要求所說的辦,那我們單保你沒有事情怎麽樣?”聽著付笛問他接下來要怎麽樣去做,那名警察樂了,他以為是付笛害怕了呢。


    聽著警察是逼迫他做假口供,這付笛就把頭一扭,看向了一旁,然後不再說一句話,他感覺與這些根本不符合身份的警察說什麽都是多餘的。


    “呀,小子,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看到我手裏的這些書了嗎?告訴你,把他墊在你的胸口上,那我們怎麽打別人都看不出來傷痕的,反之隻會造成內傷,讓你一輩子都調養不好的內傷。”一看付笛是不願意配合了,那名警察馬上就拿出了一個殺手鐧準備逼著他就範。


    很厚的書本放在胸口上,然後在出拳相擊,這樣的確是在胸口上不會留下什麽痕跡的,這是很多警察在審問犯人時都會用的方法。但那一般多是對於死不開口之人,可是今天確把這招用在了付笛身上,那足以證明這些警察本質上的卑劣性,他們是想來一個屈打成招了。


    付笛算是一個文化人了,他有自己處事的方法,也有自己對人生的追求和理想。往往越是這樣的文化人,他們一旦犯起倔來那可是很牛的,可不是三言兩語就可以降服的,為此看著警察要比劃的那些招式,付笛鼻中就發生了一聲哼響,然後是一幅無所謂我不怕的樣子。


    對於付笛這種人,審訊他的警察也是見多了,有很多人在沒被用刑之前那都是牛氣衝天的,可隻要你真對他下了手,那他的態度變會立即的軟弱下來,到那個時候你是想知道什麽他就說什麽,甚至是想讓他說什麽,他都會說什麽了。


    想著付笛可是貝局長親自吩咐過一定要讓他開口的,那名審訊的警察便開始不遺餘力的對他動起了刑,隻是考慮到付笛的身板原因,這位警察還是留了一些力氣,不然的話都能把付笛弄死在這裏。


    相對於付笛,陳光明那裏的待遇就會好一些了,審訊他的是一名科長,可是說級別上與現在的陳光明是差不多了。


    那名科長以前還曾見過陳光明,那個時候他還是抱著羨慕的態度,隻是誰又能想到現在的陳光明竟然會落到自己的手中呢?


    “我說陳主任,我看你也不要嘴硬了,你也清楚,現在連馮市長都被關進警局了,那誰還會救你呢?所以你現在唯一的辦法隻有一點,那就是自救了,隻要你想的開,自己救自己,那我保證不動你一根手指頭,你看怎麽樣?”那名科長看著陳光明,並沒有馬上動手,而是想憑著自己的三寸長舌勸解著對方。


    對於這名科長的話,陳光明先是回答了他一個惡狠狠的眼神,然後他就開始向著人家講起了道理。“哦,你還知道我是陳主任就好,我也可以實話和你說,不管你一會是不是要對我動刑,對我來講,結果都是一樣的,但對你確完全的不同了,所以你一定要想清楚,到時候出了事情可不要怪我沒有提醒你。”


    “陳主任你是什麽意思?”聽到陳光明反而給自己來了一個選擇題,那位科長有些糊塗了。


    “什麽意思?你還想不明白了,我是說不管你對我是用刑還是不用刑,其結果都一樣的,那就是我都不會說,而對你確完全的不一樣,因為你沒用刑還好一些,至少我出去那一天,你沒有什麽責任,你所做的不過都是公事公辦好了,相反,你若是用刑了,等我出去的時候,你想你會好的了嘛,那個時候,怕你不光是扒了身上這層警服那麽簡單了,到時候我隻需隨意的打一個招呼,就會有人讓你在蓮花市都呆不下去,你信不信?”


    陳光明也是跟著馮思哲年頭漸長了,看多了老板使過的手段,在口才上也學習到了不少,所以他是隨意的就說出了這些話。


    就是這些話,確給那科長是當頭一擊,他感覺到陳光明的這些話是有一定道理的。這一次他做為警察,是很清楚的可以看出來,蓮花市有人想要對付馮市長,要拿他開刀了,先不管這次事情會怎麽樣處理吧,反正一定會有人倒黴,要麽就是馮市長倒黴,要麽就是那個害他的人倒黴,反正事情不會沒有結果的。而如果有結果,就會出現兩個,一個是馮市長被處分,甚至是停職,要是那樣他今天怎麽對付陳光明都無謂了,可若不是這個結果呢?若是最後馮市長沒事,還去當了他的市長,那陳光明也就不會有事,若是那樣有事的就會變成自己了。


    雖然說這個想法有些繞,可是這位科長確不得不承認這是事實。在官場之上的人做事一般都不會太絕,除非那是死敵,不然都會給對方留有一線希望的。正所謂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嘛。


    想著今天如果他可以放了陳光明一馬,那也許對他來講是一件好事情。至少他不必在擔心陳光明沒事後,自己會怎麽樣了。為自己留了足夠後路的科長就走到了陳光明明的身邊小聲的說著,“那好,陳主任,我就按你說的做,我不打你,隻是你也要配合我一下,至少在我假裝動手的時候你要叫上兩下,那樣的話我也好對上麵交待不是嘛,是不是?”


    “嗯,這樣行。”看著這名科長還是很實時物,或是說並不算是太壞,陳光明也就點了點頭答案配合他一下。


    這樣,兩位科級幹部就玩起了雙簧,一個假裝在打,一個假裝在叫,弄的比隔壁屋的付笛那裏還真。因為付笛那裏,那位負責動刑的警察隻是打了幾下,付笛就暈過去了,這樣那邊相反就沒有了動靜,遠就不如陳光明這裏熱鬧了。


    事情就這樣一直鬧著,一直鬧到了晚上,終於安靜了下來,大家都暫時休息了,準備一切事情等到明天在辦。


    馮思哲呢,也被迫的停在了公安局中特別為他準備的房間之內,這個房間裏隻有電視和一張床,連一個電話都沒有留下,而馮思哲本人的手機也被市紀委書記陳政海給拿走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現在正接受調查,的確不能和外界聯係著什麽。


    在房間中休息的馮思哲在天黑吃完飯後竟然就倒在床 上迷迷糊糊的睡著了。這也足以看出此人心態極好,他是知道自己這一次是冤枉的,他也相信一定會有人替自己鳴冤,所以他根本就不擔心什麽,相反的他確利用這個時機準備好好的休息一下。想一想,最近一直忙著工作上的事情,他都好久沒有這麽早的睡覺了,如今倒好,在這裏倒是可以睡一個踏實了。


    在馮思哲進入淺睡眠狀態之後,迷迷糊糊間他突然的聽到房門響了,然後他就把那閉著的眼睛眯出了一條縫,看到的是一名身穿警服的身材高大之人正在向自己小心的靠近,他從對方的腳步中聽出這是一個練家子,而且功夫一定不弱,他就馬上做足了準備,準備著在最為適當的時候做出最有效的反擊。


    那人是離馮思哲越來越近,直到雙方間的距離不足三米時,馮思哲放入被子裏內部的雙拳己經握緊,腿部也做好了一躍而起的準備,他是隻等對方露出本來麵目後,他就進行有效的一擊了。


    然等了大約半分鍾,那人確就是站在那裏不在向前,這讓馮思哲很是不解,這個人應該是別人派來的殺手吧,不然什麽躡手躡腳的走進來呢,那他現在還不動手,在等什麽,在等好時辰嘛,難道說現在殺手也迷信了?


    不管了,在這樣等下去,馮思哲怕放在被子裏的手腳都會發麻了,他是要先動手了,正所謂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嘛。


    這樣想著,馮思哲就突然的身形一動,從**躍起,然後一記大直拳就向著那穿著警服之人打了過去。


    “不要呀,老板。”那人一見馮思哲動了,且目標還是自己,當即他就飛快的後退,然後人是一不小心跌座到了地上,別說這一座在地上確是正好的躲過了馮思哲那淩厲的直拳。


    一聽到那人喊叫,馮思哲也是急忙的收手,一拳打了個空後,下麵那一拳便被暫停住。然後馮思哲說道,“陳虎?”


    “是的,老板,是我呀。”那名著警察之人是連忙的從地上站起,站在了馮思哲的麵前。


    一聽真是陳虎,馮思哲不由好奇的說著,“我說陳虎,你怎麽穿著一身警服呢?走路還那樣的輕,你知道嘛,你真是把我嚇壞了,若不是你正好跌座在地上,這一拳我估計能要你的半條命去。”


    “哎呀老板,我這也是沒有辦法。我不穿警服進不來呀,就是這樣,我還是花了很多錢,買通了看守才進來的。還有我知道你在休息,所以走路不敢出聲音,本是想等你醒來的,可沒想到您的警覺性那樣高,早就發現我了。”陳虎是一邊解釋著還不忘記一邊給馮思哲拍著馬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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