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甘豪那點小九九,小心思又怎麽瞞的過馮思哲呢?對方越是想讓自己說對甘家不利的話,說甘家不好的話,他越是不會說,他很清楚,如果自己說了這種話,那他就真的會被動了,在中央,那可不止是甘家看自己不順眼,同時還有文係,盧係,朱係等等,他可不能在話中有失,不然那些人就都會站出來,打壓自己的。


    “甘少這樣說話我實在是不懂,沒錯,我是向中央匯報過一些同大市的情況,但那是我做為一個市委書記的本職工作,這難道有錯嗎?難道說我來到同大市要什麽也不做,什麽工作也不幹嘛,我想那樣,中央才不會同意的吧,況且我做的所有事情是先經過了市委常委會大家的決定,然後才上報中央的,這是完全符合程序的,所以我實不知道甘少為什麽要說這樣的話。”馮思哲還是一幅自己很委屈的樣子回應著甘豪的話。


    馮思哲的這些話,聽在甘豪的耳中全然是不成立的,他還感覺的出來,這個馮思哲不好對付,至少在說話時口封還是極嚴的,看來想用工作的事情逼著對方發生口誤是有些難了,那不得以他隻好用私事來說事了,他相信他接下來的話一定會刺激到馮思哲的。“好呀,馮思哲,你嘴硬是吧,我還告訴你,本少爺就不怕這樣的人,沒錯,你現在是市委書記,在同大市就是土皇帝一般的存在,但請你不要忘記,你可不是一個人,你還有家人吧,你的家人都在京都吧,包括你的女兒在哪所學校上學,我若是想知道都很容易的,難道你就不會他們想一想嗎?他們一旦出了什麽問題,那時怕是你哭都來不及了吧。”


    甘豪突然的拿家人,尤其是拿自己的女兒小悅卿來說事,這可算是捅到了馮思哲的軟肋之下,龍都有逆鱗,何況人乎。


    聽著甘豪要對自己的女兒不利,馮思哲就算是在好的脾氣,這會也終是忍不住了。“甘豪,你想幹什麽?你以為你有一個做首長的父親,你就可以胡來嗎?我還告訴你,你不要囂張,更不要想著對我家人做些什麽,不然我絕對不會饒了你,如果我的女兒真的出了什麽事情,那時我一定會要你好看,那時,縱然就是你有一個做首長的父親,我也不會給一點麵子的,那時你就要承受比這厲害百倍千倍的打擊,不相信的話,你完全的可以試一試。哼,我一直以為首長家的孩子,應該是很有教養的,可是現在看來,我想錯了,你這個人不旦心思齷蹉,甚至連人這個稱呼都不配,你現在就給我馬上離開辦公室,不然的話,我不介意叫站崗的武警把你轟出去。”


    在好脾氣的人,當別人公開的要挾你,還拿你孩子安全說事的時候,怕是所有人都會忍受不了吧。馮思哲也是同樣,他本身來到同大市就有一定的危險,或者說背負了很大的壓力,他本身就不容易了,而這種不容易還要累及到他的家人,那讓他如何的去忍受呢?


    突然間被馮思哲指責,甚至對方要自己滾出辦公室,這讓甘豪很是氣極,但同時又很高興,因為他感覺到自己終於拿到了馮思哲的話柄的,他終於有東西可以向自己的父親匯報了,他相信他被馮思哲轟出辦公室的事情被父親知道,那最疼他的父親一定會十分生氣,如果惹的父親生了氣,那馮思哲的日子就不好過了。


    “好,我現在就走,不過馮思哲你給我等著,這些事情你不算完的,你就等著挨批評吧。”甘豪也是有些擔心,氣極的馮思哲真的會把自己給轟出辦公室,那樣他的麵子何在呢,當即他是邊說邊走了出去。


    甘豪一走出大院,就回到了車中,然後拿出了手機,裝成一幅被欺負了,十分可憐的態度打通了父親的辦公室電話,他要告狀。


    甘豪走了,可馮思哲的怒氣還沒有消失,他還在想著剛才對方的那些話,竟然想拿小悅卿說事,本來自己這個父親因為工作的關係就不稱職了,而如果在因為工作的事情連累到了女兒,你讓他於心何忍,他是無論如何也忍受不了的。


    “老板,不要生氣了,這種人不值得的。您先喝杯茶吧。”陳光明推門走了進來。剛才甘豪的聲音實在是太大了,弄的整個一層樓的辦公人員都聽到了馮思哲與甘豪的吵聲,所以對於事情的經過,陳光明是知道的,這這次來勸馮思哲的。


    馮思哲接過茶葉喝了一口,然後恨恨的說著,“我本來不想發火的,但這個甘豪實在是欺人太甚了,他竟然要拿我的家人來威脅我,他這是想幹什麽。”


    “是呀,這個甘豪實在太過份,公然的威脅政府官員,我想若不是他的身份,憑這一點就是可以抓人的。隻是。。。。。。”陳光明一幅欲言又止的樣子。


    “隻是什麽?”見秘書有話不說,馮思哲就問了一句,看著陳光明一幅有些為難之樣,隻好在說,“你有什麽說什麽,你都跟了我那麽長時間了,還有什麽話不好說的嘛。”


    “是的,隻是我想說,這個甘豪實在不是東西,我們是不是要防著一點他真的對小悅卿做出一些什麽來,如果真是那樣,那可就後悔莫及了呀。”陳光明想了一下,認為還是應該提高對小悅卿的保護,不然的話,事情真的發生了,那時就是把甘豪殺了怕也不解氣吧。


    經陳光明這樣一說,馮思哲也不得不深想一下。沒錯,雖然說對於小悅卿,趙家和賀家都十分喜歡,甚至於天天上下學都有人接送,安全基本上沒有問題。但正所謂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如果真的有人想對她怎麽樣,那可是不好防著的。“嗯,光明說的很有道理,這樣你馬上聯係崔恒華,告訴他,讓他回京都,權全負責小悅卿的安全問題,但要記住,不能聲張,要悄悄的在一旁看著,不要露麵,連我家和莎莎姐的人都不要告訴。”


    “明白了。”陳光明點了一下頭,這是老板在上雙保險呢,表麵上趙賀兩家會加強保衛,可暗地裏還是要安上一道崗,這樣的話就叫做萬無一失了。


    陳光明這就轉身去辦了。馮思哲背靠在辦公椅上,心想著這一次自己責罵了甘豪,他會不會和甘總理告狀,接下來會不會有什麽其它未知的事情發生呢?


    馮思哲還在想著如果自己接了上頭的電話應該說今天這個事情的時候,辦公電話就響了起來,電話一接,還真是國務院秘書廳的,電話中隻告訴了他一件事情,那就是讓他做最早的一般飛機去京都,甘副總理要見他。


    掛上了電話,馮思哲整理了一個衣扣,他知道應該來的總是要來的,他早就想過即然自己來到了同大市,那早晚會與甘其先見麵的,而且因為各自的職責問題,兩人注定見麵就不會愉快,相處就不會融洽,隻是他還不知道人家要找自己說什麽。


    首長下了命令,事情就不容拖拉,當際,訂了最早的一班機票,馮思哲就又重新的回到了京都,下車之後,就直奔著國務院而去。


    。。。。。。。。。。。。


    國務院的辦公大樓之中,馮思哲很恭敬的座在走廊之中,等候著甘其先的接見。說來這己經是他到了京都的第三天了。


    那日,自己急急忙忙的回到京都,就在第一時間來到了國務院,可是三天了,他是天天這裏上班他就來,這裏下班他才走,但還是沒能見到其副總理一麵,首長身邊的工作人員總是說等一等,等一等,就快了,就快了,就這樣三天時間就過去了。


    馮思哲己經猜到這是人家在故意的晾自己,可沒有辦法,他做為一個市委書記在一國之總理麵前最好不要提什麽級別的官銜的事情,因為那根本就不值得一提,他能做的就是好好的在這裏等著,等著人家考驗自己夠了,那就應該見自己了。


    不遠處包京國總理辦公室內,丁得仁端著一杯深茶走了進來,“首長,休息一會吧,你從早上到現在一直就沒有閑著,身體要緊呀。”


    包京國一邊埋頭批閱著文件一邊說著,“嗬嗬,我也想休息呀,但工作實在太多了,就這樣還沒有忙完呢,還是等一會吧。”


    看著包京國又開始忙開了,丁得仁就一幅想說又不能說的樣子嘎巴了一下嘴。


    “得仁呀,有什麽就直說,你跟了我年頭那麽長,應該知道我的脾氣,有事說吧。”包京國依然是沒有停筆,但口中確說著這些,顯然這位首長是一個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的精明人,想想也是,做到這個級別的人,那基本都是聖人了,那洞察人心的本身一定是不一般了。


    “是的,我就是想說馮思哲同誌己經在走廊中等三天了,他畢竟也是一市的市委書記,如果長時間不在工作崗位,很容易出事情的。”丁得仁想了又想,才借機在首長麵前提了一下馮思哲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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