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業越做越大,若嘉誌己經有些不滿足於在老城區發展了,於是他就把手伸向了陝秦省的省會安西市。而在這個拓展事業的期間,他無意中得罪了陝秦省委常委,安西市委書記張平叔之子張印,因為人家也是靠著老子的關係在安西地產上掙錢,因為利益兩人發生了不快。


    在一次酒會之中,兩人在度的碰麵,若嘉誌因為酒喝多了,嘴上就沒有把門的,把張印給得罪了,當即張印在惱怒之下就賞了若嘉誌兩個巴掌。


    那是在陝秦省非常有名的商業聯盟酒店,這個酒店是幾名影響力非常大的商業老板聯合創立的,為的就是給所有來陝秦省投資的商人們一個平台,從而使一些商業合作更加的方便,此商務酒店一成立,馬上就受到了所有在此投資商人們的吹捧,這裏的生意一直很好,許多有頭有臉的商人也以能常常出現在這裏為驕傲。


    若嘉誌懷惴著從老城賺到的巨資,自然而然就成為了這間商務賓館的常客了,因為有錢很快他就與這裏的一些商人常客們成了朋友。這一天又是他在這裏請客,幾位在陝秦有頭有臉有影響力的商業巨賈座陪。


    在吃飯期間,若嘉誌因為高興就多喝了幾杯,而當別人問及他接下來有什麽打算的時候,他就揚言著,要進軍安西市的房地產區,並還說,他要把這裏二分之一以上的房地產給籠斷了,他要在這裏創造新的商業賺錢奇跡。


    要說有了秦天的支持,若嘉誌是有這樣的底氣的。這些話聽的別人商人自然是羨慕不己,大家就繼續向他敬酒,以期望可以在接下來雙方能有合作,這樣的話,他們也算是可以沾到一點光了。


    這個社會總有一些人,會小心眼去嫉妒別人,在這個酒桌上也一樣,有人聽到了若嘉誌的話,聽著他在那裏大放厥詞,心中就是十分的不爽,想著現在安西市真正的房地產老大,有人就偷偷的給張印張公子打了一個電話,話語之中自然有不少挑撥離間之言詞。


    那若嘉誌根本就不知道有人己經通知了張印,他還在眾人的簇擁之下暢談著美好的商業前景呢。而在說話的時候,自然而然的就會說到現在安西市的房地產業,他就說,安西市的房地產業根本就不規範,也不正統,根本就是小孩子在過家家,是一些所謂有點權有點錢的在此瞎胡鬧,話語間自然而然就有了搗毀張印的意思,說他是不懂房地產應該怎麽樣做。


    在若嘉誌說這些話的時候,正好張印趕到,他一聽到若嘉誌如此評價自己,當即是十分的生氣,這就推門進了包廂,指著若嘉誌問,他這話是什麽意思。


    若嘉誌沒有想到張印會在這種時候趕來,本來他隻需承認一下錯誤,低一下頭事情也就過去了,畢竟張印也知道他的來曆,除非是萬不得以,人家也不會來得罪他的。可是今天確是當著這麽多商業精英的麵,當著這麽多老板的麵,如果若嘉誌低頭認錯了,自然的麵子是折了。有錢人最注重的是什麽,當然是麵子了,而為了麵子,若嘉誌就硬咬著不認錯,反而還對張印說著,這裏沒有他什麽事情,希望他不要無理取鬧。


    張印當然清楚若嘉誌是什麽樣的有關係了,在整個陝秦省,要說最不能惹的人並不是省委書記,也不是他的家人,而是秦公子,這一點大家都很清楚。人家的關係可是能通天的,但想一想,他張印也不是吃素的,父親在陝秦省為官多年,門生遍地,可以說父親就是陝秦省本地派的代表人物了,那憑著這一點,哪裏又可以容許一個外人來自己的脖子上拉屎呢。


    在者說,這個若嘉誌雖然是秦公子支持的人,可人家秦天真的會為了這麽一個商人與張家翻臉嗎?這樣做對他有什麽好處嗎?所以,張印把事情想的太美好了,他認為就算是自己把若嘉誌怎麽樣了,看在老子的麵子的,秦天也不會把自己怎麽樣,為此當著所有商人的麵,他是揚手就給了若嘉誌兩個巴掌,並聲稱,這是給他的警告,以後讓若嘉誌為人做事都小心一些。


    當眾被人給打了,若嘉誌的麵子當然是掉落到了地上,可是以人家的身份,他還真是惹不起,一臉的羞愧他離開了安西市,重新回到了老城,然後就找到了表弟若燕妃是一頓的抱怨。


    這一天,秦天也沒落到消停,等他工作完,回到若燕妃休息的房子裏,看到的就是美人一臉的淚水一臉的委屈。


    “怎麽了,燕妃,這是誰欺負你了,你告訴我,我一定好好的收拾他。”秦天最看不得的就是若燕妃傷心落淚了,他認為這是在暴殄天物。


    若燕妃要的就是這種效果,她的表哥被人欺負了,做為妹妹自然是要站出來出頭了。所以,在秦天的追問之下他就把表哥被張印打了兩巴掌的事情講了出來,並且還添油加醋的講道,“那個張印還說了,不要以為有某人給你撐腰,你就可以橫著走了,告訴你,這裏是陝秦省,而不是京都,你最好老實一些,不然真出了事情,就是你的那個後台怕也幫不了你。”


    “什麽?這個張印真是這樣說的。”秦天誤以為真的問道。


    “那還能有假呀,我騙你做什麽呀。”若燕妃撒嬌的說著。


    “混蛋,打了我的人也就是了,還敢說出這樣的話,看來是真的不把我放在眼中呀。”秦天非常的生氣,這就站幾來在房間之中來回的踱著步,大約兩三分鍾的樣子,他回過頭來對若燕妃說,“那,他不給我麵子,那我也就不用給他麵子了,這樣,你現在就跟著我去一趟安西市,我讓你看著他付出代價。”


    聽到秦天這樣說,若燕妃的臉上露出了勝利者的微笑。


    幾個小時之後,在安西市的街道上,秦天的車子與一輛白色寶馬小碰了一下,就當那寶馬司機氣勢洶洶的要過來算帳時,秦天從車中走了出去,揚手就給了對方兩巴掌,大叫著,“你不長眼睛呀,要是真把我傷了,你負的這個責嗎?”


    直到被打,對方方才緩過神來,這抬頭一看,竟然是秦天,此人馬上說道,“哎呀,對不起,對不起,原來是秦少,都是我張印有眼不識泰山,是我的錯,我對不起,我給你修車。


    原來這寶馬就是張印所開的,他不知道的是,秦天早就安排人盯住了他,並找了這麽一個借口讓兩車相撞,然後尋機找對方的麻煩。可以說張印這兩巴掌算是白挨了。


    秦天似乎是打完人後才認出是張印,這就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原來是張少,哎呀,你看看這事鬧的,我還以為是誰呢,怎麽樣,不疼吧?”


    看著秦天這假惺惺的善心,張印能說什麽呢,當即就搖了搖頭,“不疼,不疼,這是應該的。”


    “好,那車子就不用你修了,你呢就用這錢去好好的看看醫生吧,這一次不長眼睛無所謂,無非就是挨了兩個巴掌,可是下一次怕就不會有這麽好的運氣了吧。”秦天話中有話的敲打著張印。


    張印如何又不明白,這根本就不是巧合,而就是人家有意為之呢,隻是胳膊扭不過大腿,他縱然心中有千般的不願可又能怎麽樣呢,為此他隻好一個勁的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打完了張印,秦天無事一般的回到了車中,對著在車中座著的若燕妃說道,“怎麽樣,這下子替你表哥報了仇,你滿意了吧?”


    “嗯,還是我的秦少好。”若燕妃一幅撒嬌的樣子說著。


    “哈哈。”聽著若燕妃的恭維之聲,秦天整個人又飄飄然了。他隻是圖一時打人痛快了,但不知道由此而得罪了張印。像張印這種從小就生活在蜜罐之中的人,又怎麽可忍的下這種啞巴虧呢,他回家之後想了又想,怎麽樣都咽不下這口氣,於是便著人偷偷的寫了有關對秦天不利的訴狀,說他是與商人相互勾結,養小qing人,同時還收受了商人的巨額財產。而有關秦天收了若嘉誌的錢這件事情,他可是親口聽到不少商人向他講的,那個若嘉誌喝多了嘴上就沒有了把門的,他曾說給秦天送過五百萬,對方還接受了。


    這樣,一紙訴狀就被投向了中紀委。當中紀委的有關官員看到這封信的時候,自然而然是小心萬分。這裏的官員對於下麵各個官員的背景那都是門兒清,他們非常清楚誰是可以調查的,誰是萬萬惹不起的。為此,這些文件到了中紀委之後就有如石沉大海一般的消失不見了,沒有起一點的消息與波瀾。


    在說老城這頭,若嘉誌聽到妹妹說,秦天己經為自己報了仇,那是心情大好,又在一次去的了安西市,還是在這間商務會館之中大宴賓客,似乎就像是專門為了氣張印一般,他竟然當著眾人的麵直言他要進軍安西市的房地產業,他還說願意與其它的商人們合作,大家一起賺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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