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書記好。”剛才光顧著聽王海亮在這裏罵人了,倒是沒有注意到湯劍也來了,現在看著這個頂頭上司,這個都城省公安係統真正的當家人,不管是安光還是段雲濤皆是上前敬禮打了招呼。


    “老湯來了。”馮思哲真切的直到了這一幕,在看到湯劍也現身之後,他就大步的走了過來。


    湯劍這個時候才注意到馮思哲也在這裏,頓時他就怔了一下,可接下來他就快速的走了過去,叫了一聲馮代省長好。


    有關稱呼的問題似乎現然己經很明確了,凡是不看好馮思哲的人幾乎都是叫他馮代省長,而那些下級官員,並未投入馮係陣營的則是稱為代省長,隻有那些己經投了馮係的人幹部才稱馮省長,甚至是省去姓氏而叫省長。


    湯劍在兒子的事情上曾吃過馮思哲的虧,可是很快他就把事情向紀泉湧進行了匯報。紀泉湧做為都城省真正的當家人,在聽到這件事情之後隻是一聲冷笑,對於馮思哲手中掌握著湯劍兒子和牟希明兒子所謂犯罪證據不予一置,僅是說了一句,這就是孩子們在鬧著玩,算不得什麽大事。


    聽了紀泉湧的點評之後,湯劍便釋然了,有了紀泉湧這句話,他便不在害怕,現在不是麵對馮思哲的時候,也不會感覺到怎麽虧心了。


    湯劍在叫馮代省長好的時候,態度是不卑不亢,這一點馮思哲己經有了感覺。他也知道那天在聚豐園的事情實在不能把對方怎麽樣,如果他真的把證據交上去了,免不了會被說成是格局太低,畢竟拿一件小事來做文章,似乎顯的他格局有些低,為此他也放棄了拿那盤錄像帶做文章的打算。


    “嗯,我正好路過這裏,聽到了這件事情所以過來看看。”馮思哲點了點頭,輕描淡定的就找了一個理由。


    路過這裏?這個答案湯劍是絕對不信的,這裏己經是市郊,屬於郊縣範圍了,沒什麽事情馮思哲來這裏做什麽?當然了,他雖然知道這個理由並不成立,確也不能多問,人家畢竟是代省長,級別上比自己要高。


    “哎,本來省廳那邊也把嫌犯人定格在了李三毛的身上,王海亮同誌正在向我匯報這件事情,考慮是不是全省通緝他,可是沒有想到人就這樣死了,這線索也就斷了呀。”湯劍一幅很痛心的樣子說著。


    馮思哲才不相信這套說詞呢,沒有任何的憑證,柳百川更不可能把他公司錄下來的東西交到王海亮他們的手上,那這些人又豈會懷疑到李三毛呢?隻是雖然知道這個事情是怎麽回事,他也不便多說什麽,畢竟現在他是剛來,連省政府那一攤子事情還沒有擺弄明白呢,現在就插手公安口的工作,時機是不對的。“嗯,雖然說現在人死了,可知道他是嫌犯那就可以從這個人的身份上著手,看看他活著的時候與都與什麽人接觸,當然了,這隻是我的一個建議,具體的事情還是要你們省公安廳去做的。”


    當馮思哲說完這些的時候,他明顯的感覺到湯劍身上是一震,這個變化很細微,很快,可是他還是捕捉到了,他的第一感覺就是這個李三毛的背景應該不是太簡單才對吧。


    與湯劍說了幾句話之後,馮思哲就和元偉民一起回到了紅旗車中,揚長而去。從始至終,馮大少都未與王海亮說過一句話,打任何一個招呼,由此可見他對這個人己經很不喜歡了。


    相反的,通過今天的事情,馮思哲對於那個叫安光的副廳長感覺確是不錯,能夠及時的站出來承擔責任,這至少證明這個人還是有些擔當的。


    湯劍在目送著馮思哲離開之後,這就回頭看了看安光還有段雲濤,然後扔下了一個有些怒氣的眼神之後,上車也離開了。


    李三毛的死看似就這樣結束了,而實際上確不是這樣,一輪新的調查確通過這件事情由此展開。


    就像是馮思哲所說的,即然李三毛己死,且又被認定為了犯罪嫌疑人,那接下來隻需去查一個這個人生前與誰關係密切就可以了。偏不巧的,這個李三毛在都城省也算是一個小名人,他活著的時候在白氏地產公司工作,其職位還不低,至少算是一個中層幹部了。現在他一死,明眼人一看便可以猜的出來,這應該與白氏地產有些關係才是。


    都城省十分繁榮的中央大街18號,一位五十多歲看起來很有威嚴感的男人正座在寬大的皮椅上聽取手下的匯報。


    匯報工作的人叫周銀九,他是白氏地產公司的總經理,而他對麵正聽茹報的人便是白氏地產的當家人,董事長白連鋒先生。這個人同時還掌握著百分之四十都城省的地產業,可以說在整個都城省他都算的上是一個名人。


    “白總,李三毛死了,現在警方己經確定他是意圖開車撞擊夏宇副省長案的疑犯。”周銀九十分恭敬的道出了剛剛得來的消息。


    在剛剛接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周銀九也很驚訝,他沒有想到李三毛與夏宇被傷案有關,現在好了,人死了,可是他的關係還在白氏地產,這樣一來,免不了總公司要經受一番風雨了。


    白連鋒認真的聽取了周銀九的匯報,然後又目之中發出了一道凶怒的目光,顯然他也想到了這件事情會給公司帶來的不利影響。這道凶狠的目光也僅僅是一閃而過,接下來他就用著不急不緩的語氣問向了周銀九一個問題,“銀九,你和我說句實話,夏副省長的事情是不是你安排李三毛這樣去做的?”


    “沒有,沒有,白總,你知道我的,沒有你的命令,我從來不會去做這種事情。”周銀九是連忙的擺手示意,表示他與這件事情毫無關係。


    白連鋒認真的盯著周銀九看了一會,在確信對方的目光中沒有慌亂,沒有騙自己的意思,他這才把目光移開,“銀九,你緊張什麽,我隻是問一下嘛。”


    周銀九聽著白連鋒這樣說,也是長出了一口氣,心中想著,你不過就是問一下,可誰不知道你的本事,如果我不解釋一下,弄不好,我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當然,這邪也就是心裏想想罷了。


    “即然這件事情不是我們做的,那就無需心虛,這樣把張律師請來,讓他去對付那些警察,而你現在要做的就是查清這件事情,看看是誰想栽贓我們公司,一旦查出來,我絕對不會手下留情的。”白連鋒在說著最後一句的時候,顯然目光之中充滿了憤怒之氣。一直以來都是他在算計著別人,上到省部級高官,下到普通的政府工作人員,可是何時被人這樣陷害過,他的心中現在很不爽。“還有,幫我約一個湯書記,我要和他見麵。”


    白連鋒想知道更多的一手資料,無疑湯劍那裏就可以得到最好的結果。


    “是,我馬上就去辦。”周銀九答應了一聲,這就急忙的離開了,他不知道為什麽,每一次麵對董事長的時候,他的心情都會變的特別的壓抑。


    馮思哲在快下班的時候接到了段雲濤的電話,知道了李三毛是白氏地產公司中層管理人員身份的事情。


    在掛上了電話之後,馮思哲想了一下,拔通了一個手機號碼,等著電話接通了,他就嗬嗬笑道,“是鬱哥嗎?我是馮思哲呀,晚上有時間嗎?一起出來吃個飯吧?”


    君豪大酒店,都城省五星級酒店之一。在這裏樓上的八八八號房間內,馮思哲與都城省委副書記鬱春豪見了麵。


    兩人一見麵,鬱春豪就主動的先伸出了手,“思哲呀,我還以為你把老哥我給忘記了呢?”


    “哈哈,鬱哥這話說的,怎麽可能呢,我不過就是剛來要熟悉的工作有很多,所以才沒有顧的上。這不嘛,剛剛了解了一些工作情況,這就我趕快的向您來討教了。”馮思哲也是笑嗬嗬的說著。


    整個房間之中,僅有他們兩人,門外兩人的秘書單獨開了一桌,像這種私下見麵的方式,秘書在是很不合適的。


    因為隻有他們兩個人,所以馮思哲主動的擔負起了倒酒的任務,這主要還是因為鬱春豪的年紀比他大,他雖然說是省長,可在朋友麵前,他也不能托大不是。


    “嗬嗬,讓省長親自給我倒酒,我這級別不低呀。”鬱春豪看著馮思哲的動作,打趣的說著。


    在鬱春豪看來,馮思哲早就應該來拜訪自己了。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兩人有著很多的共同目標和身份,比如說都是空降到都城省的幹部,都有一個共同的目標,那就是改變都城省的zz麵貌,讓這個人口大省經濟早一天騰飛起來。


    要說鬱春豪怎麽樣也在都城省呆了三年,對這裏的情況比馮思哲自然是了解多了,雖然說進展情況一直不太好,但那隻能算是客觀原因吧。如今馮思哲來到了都城省,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的目的,可以說如今的都城省紀派,也就是本土派對馮大少可是千防日防的,如果想在短時間之內拿出什麽可以讓中央滿意的政績來,那少不得就要向自己請教,和自己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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