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會有這樣的事情,唉,說起來京都的一些單位在招人時條件的確是很高的,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我想就是換成我們在座的其它人,事情也不會太好辦的。”盧興業一幅很理解方小舟的樣子講著。


    這一番話一說出來,其它眾人也皆是點著頭,顯然,大家心中也是這樣認為的。被組織部辭退的人,想在找一份合適的工作的確不太容易,畢竟那可是一級組織開出的理論性決定,可不是那麽好推翻的,要推翻可是要麵對著很大壓力的,為了一個女人,頂那麽大壓力值得嗎?


    就在眾人都在想著這件事情的確為難的時候,盧興業確又是嗬嗬的笑道,“不過嘛,今天方少碰到了副書記,那事情就不會太難辦了,在京都的確大家要顧慮的都有很多,可是若隨便去了其它一個省,事情就不會太引人注意了吧,是不是呀少?”


    盧興業談笑間就把主動權送到了如豪的手中。


    如豪就等著這個機會呢,現在被點了名字,當即就是一笑道,“不錯,這事情如果由我來辦,不難。”


    就是不難兩字,如豪說起來確是非常的自然,顯的也是十分的大氣,確有一省副書記的豪邁之感。同時這兩個字也算是說到了方小舟的心裏,解決他的一個難題。


    “副書記當真?”方小舟可是擔心這個如豪是因為喝了酒的緣故,別回頭酒一醒,事情就給忘記了,若是那樣,自己不是白高興一場嗎?


    “當然當真。當著這麽多朋友的麵,我怎麽會說了不算。”如豪一幅略有不悅的樣子,顯然,對於別人如此的不信任自己,他是有些不高興的。


    如豪都這樣說了,方小舟那懷疑之心便終可以放下,“嗯,即然副書記都這樣說了,那我就代表女友先行表示感謝,來,我敬你一杯酒。”


    如豪笑著點了點頭,很豪爽的也舉起了杯,兩杯一碰,杯中酒盡皆倒入腹內。


    “嗬嗬。”眾人看著如豪如此痛快,皆都是一笑,顯然這一會副書記的豪爽之態都印入到了大家的心中,他被所有人認定為了朋友。


    看著火候差不多了,一旁的盧興業終於開口道,“我看也就是少有如此膽量,敢大膽任用東方小姐這才的青年才俊。哎,可歎的是全國又有幾位少這樣的領導呢?難道說麵對這種不公平的事情我們就隻能靠極少數有魄力的領導才能去解決這種事情嗎?根子若不能解決,這種事情恐怕以後還是會出現的吧。”


    盧興業這一個開頭,方小舟就有些恨恨的跟風說道,“沒錯,東方珠這一次的事情看起來是一個例外,可想那苗紫涵竟然能做出一次這樣的事情來,誰又能保證沒有第二次呢?那以後被這樣不公平處理的年輕人難道就要一生麵對這種不對等的待遇?”


    在方小舟剛一談到苗紫涵的時候,盧興業就是連忙的搖了搖頭,把話題扯向正題的說道,“非也,就我所知,苗部長不會是這樣肚量的人,她畢竟出身於苗家,苗家可是有著共和國第一家的稱號,那裏的人胸懷不會如此之小的。我想主要問題應該出現在別人身上,比如那個叫馮思哲的,他可是都城省馮係的代表人物,東方珠小姐的父親因為zz理念不同,與馮係有些糾紛,也是可以理解的,而馮思哲那樣的人本就是胸襟極小,瑕疵報複之輩,想來應該是他為了給東方部長一個下馬威,才做出此事的吧,哎,我總是聽到長輩講,咱這個國家最年輕的省長如何如何了得,可是通過這件事情一看,也就是那麽回事吧,欺軟怕硬也是他的本性之一呀。”


    盧興業何其聰明,今天的聚會一來是為了給如豪祝賀,二來便是想辦法統一大家立場,然後一起對付馮思哲的。要說這些人能一起對付馮大少己經不易了,畢竟這個人己經勢起,對付這樣的人本就不易,但若是在了加上一個苗紫涵,那幾乎就可以說完全超出了他們幾人加起來的能量,所以他是極時的把苗部長給摘了出去,先集中力量對付馮思哲一人就好。


    話又說回來,隻要是馮思哲受到打擊,那苗紫涵也就不足為慮了。


    盧興業聰明,方小舟等人也不傻,心中想著苗紫涵做為苗家人的確是不好對付,所以他們也是皆點頭表示讚同盧少之意。“嗯,聽盧少的一番分析,這件事情應該就是馮思哲的問題了,哎,這個披著全國最年輕省長身份的人還真不是明符其實呀。”方小舟嗬嗬一聲冷笑的說著。


    “沒錯,沒錯。”跟著一同來的孫耀揚與王仕順皆是配合的點了點頭。他們本就與方小舟關係極好,此時自然會讚同他的意見了。


    如豪看著形勢很好的向著討伐馮思哲而去,心中在暗暗歡喜的同時,臉上又表現出了一幅很沉重的樣子說著,“哎,可惜我現在還隻是副書記,如果有一天,我可以與這個馮思哲在一起工作,倒是真想請教一下他這個欺軟怕硬,公報私仇的做法呢。”


    如豪適時的表現出了個人不滿和不服之意,算是把現場的氣氛推到了一個**,接下來,大家就怎麽能夠收拾一下馮思哲展開了討論。


    可話說回來,在座的雖然都是大家族出身,甚至最次的也是處級幹部了,可這種勢力唬一唬普通人是完全可以的,但想對馮思哲一個堂堂的省長造成什麽威脅,怕就不會是那麽容易的事情了。


    所以,足有半個小時過去了,大家雖然是口中一點沒有饒過馮思哲之意,但確也僅是停留在嘴上說說,至於什麽可行的辦法,倒是一個也沒有想出來。


    在一旁座著看著這一切的盧興業不由的搖了搖頭,這些人終還隻是靠著祖輩蒙蔭才有了如今位置的少爺,論到真實能力比起那些靠自己打拚上來的幹部還是差之不少呀。哎,即如此,也唯有他把早就想好的主意講出來,這也算是一個可以對付馮思哲的辦法了。


    “諸位,諸位,暫聽我一言。”盧興業適時的伸手打破了包廂內的嘈雜。


    “諸位,我看出來了,在座之人皆是正義之士,對於馮思哲這種以權謀私,以強淩弱的做法都是極為看不慣的。這一點實在是讓盧某佩服。”說著話,盧興業還向著眾人抱了抱拳,頗有一番江湖人敬重之意,然後這才又說道,“但有一點請大家不要忘記了,馮思哲畢竟是一省之長,是國家的高級幹部,對他僅僅口伐筆誅是不行的,這樣的打擊力度也實在太小,起不了什麽作用,所以如果大家真有心做一次正義之士,倒不如聽我一言,看看我的這個想法是否可行?”


    “哦,盧少有什麽高見,不妨說出來聽一聽。”王仕順嗬嗬一笑,向著盧興業點了點頭,一幅支持之意。


    “是呀,盧少可是絕對的青年才俊,三十多歲的市長,那可不是蓋的,想來你的主意一定很好就是。”張耀揚也是嗬嗬一笑,一個馬屁就這樣不輕不重的拍了過去。


    要說三十多歲的市長,的確是能力出眾了,這句話說出來也是有著很強的阿諛奉承之意。可是此話在盧興業聽來確不是那麽一回事。因為他的這三十多歲的市長,與四十剛出頭的馮思哲相比還是差了很多,當然還有最重要的一點,那就是他這個市長現在如今當得還是很別扭,一切原因都要追溯到馮思哲還在z紀委時去三湘省淮江市查案,那一通攪合讓他成為了整個三湘省的異數,就是因為那次,導致他現在的工作還不是很得利,這一切都是因為馮大少的原因呀。


    可以說,張耀揚的話讓盧興業的心中又恨了馮思哲幾分,接下來他就把自己想出對付馮思哲的方法講了出來。“諸位,是人都會有弱點,馮思哲年青力壯,又是一個男人,怕是他的弱點也不會少,我是這樣想的。。。。。。”


    盧興業一直說了有十分鍾之後,然後又道,“這件事情隻要一發生,在經過諸位的炒做,相信用不了多久事情就會被無限的擴大,那個時候,真是黃泥巴到了褲0襠裏,不是屎也屎了,那時,任憑他在能言善辯,怕也不會解釋的清楚吧。”


    聽著盧興業的這個主意,眾人皆是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在座人之中,除了張耀揚與王仕順之外,其它人皆是與馮思哲有著各樣的仇恨。如今有了一個對付此人的方法,頓時大家皆是群策群力,像是盧興民,做為長安俱樂部的後台老板之一,可是被馮思哲不止整過一次。還有那如傑,與馮大少是同學,從追究賀莎莎開始的時候,兩人就結下了不死不結的結仇。


    這些人現在在盧興業的這個點子之下,皆是開始出著各種主意,後來,就連張耀揚與王仕順等人也開始參與了進來。畢竟大家現在都在一起,如果他們不參與,那就等於脫了群,這可並不是少爺所希望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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