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毓笑嗬嗬地道:“大家都不外人,說來聽聽。”


    這話說的多有趣啊,大家都不是外人,當然都不是外人啊,前任和現任,舊愛和新歡,曾經都有過最親密的關係。


    容顏在一旁淡淡看著,越看越覺得,她這個本是她們口中主角的人物,現在倒完全跟一個局外人一樣。


    容顏心思一動,或許她本來就是個局外人,這一場,所謂的舊愛之爭,其實,根本是連城雅致和蘇毓之間的對壘。


    她,是那一隻被殃及到的池魚。


    連城雅致看著蘇毓,過了一會才道:“我現在倒是想把舊愛再變成新歡。”


    他是看著蘇毓說出的這句話,但是字字句句卻好像是專門說給容顏聽的。


    容顏哆嗦一下,這個玩笑真的一點都不好笑,沒看到連城雅致身邊的小黑花姑娘已經在用殺人的目光看她了嗎?


    容顏臉上勾勒出疏離的微笑,帶著幾分刻意的端莊,拉開她和連城雅致之間的距離:“連城先生真愛開玩笑。”


    “如果不是開玩笑呢?”這一次連城雅致是看著她說的,狹長的鳳眼射出兩道精光,宛若能穿透她的心髒。


    他身邊的小黑花姑娘也趕緊緊隨其後,怨毒地瞪著容顏,她瞬間有一種四麵楚歌的感覺。


    不等容顏說話,蘇毓嗬嗬笑道:“那也晚了。”


    ‘晚了’,兩個字,意思簡單清楚,就是遲了。


    蘇毓這句話說完,四個人之間陷入了無限循環的沉默和尷尬,但是偏偏就沒一個肯離開。


    容顏腳下穿的高跟鞋,鞋跟太細,平衡不大好,站的久了腳後跟有些疼,肉體在疼痛著,心靈還有被這個兩個男人煎熬。


    容顏幹脆靠在蘇毓身上,豁出去了,嘴唇微微嘟起,嬌嗔道:“我腳疼,咱們去那邊坐好不好?”


    蘇毓的手立刻將容顏架起來,“腳疼?今天的鞋不合腳嗎?真是的,你怎麽不早說?”


    聽起來他是在責怪容顏,但是誰都能聽得出他話裏的關心和親昵。


    隻是,其中真假,就有待尋味了。


    蘇毓對連城雅致道:“雅少,我先送她去那邊做,一會再聊。”


    說罷便扶著容顏去了休息去。


    他們剛走,連城雅致的臉色變瞬間陰沉下來,眼睛裏似乎隱藏著即將爆發的狂風暴雨,待他發怒之時,將席卷一座城池。


    偏偏他身邊的少女好很不識趣,嬌聲道:“雅少,蘇公子對容顏姐姐真好。”


    連城雅致沒有說話,隻是撇了她一眼,她便下得哆嗦一下不敢再開口。


    連城雅致看著容顏的背影,一月未見,她沒有憔悴不堪,相反臉頰紅潤,氣色非常好,那條紫色絲綢長裙穿在她身上再合適不過,肌膚雪白如霜雪,讓他立刻就想到了撫摸它們的感覺,比摸著絲綢更順滑。


    微微露出一點的胸溝,引人遐思,沒有人比連城雅致更清楚,它們是多麽的柔軟銷魂。


    單單是想到這個他就覺得自己的身體想她想的發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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