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我們經常說的五大家仙裏麵的白大仙。是成了精的刺蝟化成的。我說它的腦尖尖的怎麽這麽細呢,就像是一個人的胳膊那樣,並且身體還是圓圓的,原來是一個白大仙。


    所謂的五大家仙,就是村子裏麵經常說的那些胡柳白黃灰的名號。胡指的是狐狸、柳對應的是蛇、白對應的事刺蝟、黃對應的是黃鼠狼、灰對應的是老鼠。所以我們平時出去辦事的時候,如果發現主人的家裏麵供奉著這些名號的人、但是供奉的名號又跟主人的姓氏不同,就不要過多的去問了,也不要隨便的亂動他們家裏麵的東西,因為這是有**十供奉的就是這些家仙。


    原來我們村子裏麵年年供奉的並不是一個精神上的空殼子,精神上的慰藉。是真的有東西住在裏麵的。雖然不是一個正統的仙家。


    因為要知道,雖然在我們這一代幾乎村村都有廟宇、村村都有神像,但是裏麵真正的住著仙家的並不多,很多時候隻是大家的一個精神上的寄托而已。因為正統的神仙就那麽少,而供奉的人群卻那麽多,他們是根本就忙不過來了。


    但是不像是這樣自己修煉成精的家仙,因為家仙就跟那些動物世界裏麵介紹的那樣,他們都有強烈的領土意識。它們是屬於哪個領土的,就會專門來保護著他所在的這片領土而不受侵犯,所以這也就是說,為什麽家仙的地方性很強的原因了。它們一般保護的範圍都是自己當初修煉的範圍。


    我仔細的想了想,似乎也想起來了一些什麽。也聽村子裏麵老人有意無意的說過,說村子裏麵供奉是一個白奶奶之類的“神仙”。那時候小,根本也不會去考慮神仙裏麵那個有姓白的,而後來長大了以後也不再去關心這些,所以慢慢的就淡忘了,現在結合著這個依情況一看,很可能就是這個樣子的。


    那個身子大頭小的東西從廟裏麵出來,看到何奶奶跟張師傅後,它就像是也會意了什麽一樣,然後一扭頭,就領著他們朝著小麵裏走過去了。邀請他們兩個去廟裏麵說。


    然後我就看到他們一進入廟裏麵,那個小廟的門忽然就又自動的關上了。他們三個就都不見了,就像是瞬間消失了一樣,但是我知道,他們三個此刻都進到那一個廟裏麵了。


    雖然那座廟非常的小,甚至我懷疑很有可能根本就容不下他們三個。


    看到這個情景,我的雙腿被嚇的就像是篩糠一樣的來回抖著,但是我的腦袋還沒有完全喪失理智,知道此刻對我來說是最好的時機,我必須要過去了。


    所以我趁著他們三個現在都進入屋子裏麵的機會,趕緊跑出來朝著小廟的那邊跑過去,我知道我此刻這樣做是十分危險的。但是為了事情的真相,我顧不了那麽多了。


    我現在跑過去直接躲在小廟的後麵,我想隻要我不出任何的動靜,正常情況下,他們就算是走的時候也是直接從小廟的前麵沿著石板小道離開,所以不出意外,他們是根本就不會朝著後麵去看的。也就發現不了我了。


    說做就做,不然我就沒有機會了。於是我抬起腳、迅速而又輕便的朝著那邊一路小跑過去。


    我雖然是跑,但是我的腳步卻非常的輕,準確的說是根本就沒有聲音。因為我沒有走那條架起來的非常明顯的石板小道,而是直接從土坑那邊下去,然後悄悄的又爬了上去,再加上下麵都是草皮,所以聲音很小。


    我一爬到孤島的上麵,立刻就躲在了小廟的後麵。緊緊的貼著斑駁的牆壁,屏住呼吸。靜靜的等待了一會,在感覺裏麵的他們並沒有什麽異常的反應之後,然後才開始漸漸的,一點一點的調整自己的呼吸。


    裏麵的何奶奶跟張師傅似乎都還沒有開始講話,或者說他們講話的聲音太小,我根本就聽不到。不過也不可能啊,因為後牆這邊雖然沒有窗戶但是在砌的時候還是做了一些透氣設施的,所以所他的隔音效果不會太強的。


    就在我以為裏麵根本就沒有人說話的時候,我這個時候,我聽到了一些令人非常毛骨悚然的聲音,讓我有些不知所措了。


    因為我根本就聽不懂那是什麽聲音,而是一些嘰嘰的叫聲,但是這些嘰嘰的叫聲卻叫的非常的有規律、有情感,就像是一個人在認真說話一樣。


    一開始我還有有些不理解,但是沒有過多久我明白了,這聲音不是別的聲音,而是那個白大仙的叫聲,或者更確切的說,就是隻刺蝟的叫聲。


    這種聲音太明顯了,嘰嘰嘰嘰的,像是老鼠、還像是其他一些叫不出名字的動物。但是此刻裏麵的這種聲音,確實非常的有情感的、明顯的就可以讓人感覺得到。


    這種聲音一叫完,緊接著我就聽到了裏麵張師傅的聲音在跟它交談道,張師傅的聲音非常的著急。


    “白奶奶,我們來這裏絕對不會做其他的事情,就是剛才我給你說的那個事情,我們這兩天需要在你的地域範圍裏找一個人,可能還需要改一下他的命,所以我們來給您說一聲,希望你到時候不要插手去阻止我們。”


    “改命?”


    他們叫我來,難道是要改我的命?並且不會是別人了。因為我早已經看出來了,他們所做的這一切都是針對的我一個人。如果沒有我,他們什麽也做不成。也許我知道結果並不是什麽好事情,如果我一跑了之了或許也不會有什麽事情。但是為了奶奶,我卻是怎麽也不能離開了。


    還有改命是怎麽改的?他們要把我改成什麽命?我印象中隻是聽說話過,但是還不隻知道裏麵的蹊蹺。


    看來這次來跟蹤的並沒有白來,終於還是讓我找到了一些線索的。雖然我還不知道他們口中說的這些。但是我想象老胡肯定知道,明天一大早,我隻需要給老胡打電話問一下就行了。


    我把耳朵貼在牆上繼續的聆聽著。隻聽到張師傅一說完這些之後,裏麵的白大仙立刻就嘰嘰的在裏麵叫了起來。好像是在向他們述說著什麽。


    緊接著,我似乎就明白了一些了,因為我緊接著就聽到了張師傅回應她道:“讓然了,我們肯定是不會忘了你的幫助的。事成之後,我們必定會有回報。到時候我們把地址告訴你,將會在家裏麵設三品之供,為你擺設半個月。”


    三品之供?


    還是半個月?


    我有些吃驚,原來是這個白大仙在像張師傅討要好處。但是這也太長時間了吧。


    平時我們家裏麵過年時供奉的時間的恐怕也沒有這麽長的。看來張師傅這次真的是誠心跟她交談的。而三品之供就是在供奉的時候擺三樣東西,稱之為三品。


    但是接下裏我卻聽到,裏麵的那個白大仙又發出一陣嘰嘰的叫聲。我可以聽出來。這次的嘰嘰的叫聲並不是在表達滿意的意思,而好像是在討價還價,此刻它的聲音給人的感覺,真的就像是一女老太太的樣子。


    我還正在納悶這個家夥還有什麽好討價還價的呢。裏麵的張師傅壓製住自己的情緒,又開口了:“五品之供,一個月,另外每天外帶一斤白酒。”


    我立刻就驚訝了起來,原來這個家夥是不滿足的意思。


    五品之貢?一個月?還要再加上一斤白酒。


    這要浪費多少東西了?光是每天準備這五樣東西,就夠折騰人了。


    然而這個時候,裏麵的張師傅剛剛說完,裏麵的立刻就傳來一陣咯咯咯的叫聲。不對,這是笑聲,那個白大仙的笑聲。是一種由動物發出來的,滿足的人性的笑聲。


    之前這種聲音還不明顯,然而現在她這樣一笑,立刻就暴露出來了她的性別了。果然是一個女的聲音。怪不得張師傅喊她為白奶奶。


    都已經做到這樣了,這個白地仙已經沒有理由不笑了的。因為五品之供,平時我們給家裏麵的上仙燒香祭拜的時候也就是這個規格了,並且還沒有這麽長的時間。當然在這裏我並沒有鄙視她的地位的意思,而是說這個陰婆子也太貪了。


    趁著這個機會,張師傅立刻敲定到:“好,那就這樣訂了。等我的事成之後,到時候會在村子裏東頭的老方家為您老人家設供,到時候請仙家您直接去享用就行了。”


    村東頭老方家?張師傅說的正是我爸那裏。


    嘰嘰!嘰嘰嘰!


    裏麵又傳來了一陣相對比較溫和的聲音,看來這個白家仙是同意了。然後就聽到張師傅說,既然這樣,那我們就先告辭了。事情能不能順利,就看你老人家了。


    聽到他們要走了,我立刻就又繃緊了神經,屏住呼吸。以防弄出什麽動靜然後被他們所發現。


    門再一次吱呀的一聲被推開,然後就傳來了兩個人踏踏的腳步聲。緊接著,我悄悄的探出身子朝著那條石板小道的方向看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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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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