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玄武在保姆室中,靜靜的聽著外麵的動靜。[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79-(79小說更新最快最穩定)聽了許久,也並沒有聽到什麽聲響,一直過了約有一兩個小時,才聽到‘門’被打開,馮書橋站在‘門’口。對著我和玄武招手,“出來”


    我和玄武連忙一起往外走去,隻見這座偌大的豪華別墅,突然之間變得空空‘蕩’‘蕩’,一個人都沒有了,相比我們進來的時候,那一派繁華的景象,居然讓我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仿佛做了一場夢。


    玄武對馮書橋問道,“這裏的人呢。是你‘弄’走的嗎”


    馮書橋一笑,“不是,我去港口把過來的兄弟們接應好了之後,便帶著他們趕過來了,但是一到這裏的時候,這裏居然已經空‘蕩’‘蕩’的了。我也不知道是什麽人,不管是誰。洪天貴肯定是中招了,咱們走就是。”


    玄武緊蹙著眉頭,搖頭道,“不對勁,這裏有他們洪家幾百年的基業,洪天貴就是再不肖,也不會就這樣把家業丟掉跑了的。”


    馮書橋笑了笑道,“那難道是刮了一陣狂卷風,把這一大家子人都卷跑了還跑得這樣幹淨”


    玄武提議把整座房子都檢查一遍,看看有沒有什麽蛛絲馬跡,但是從外表來看。其實並看不出來哪裏有什麽不對勁,金碧輝煌的房子還是和我被帶進來的時候一模一樣,身子連一抹灰塵都沒有多出來。


    玄武卻堅持要往上檢查,最後在樓上的一間大房間之中,發現有一個保險櫃被打開了。<strong>最新章節全文閱讀.</strong>那保險櫃設在一個高高的‘床’頭櫃之後,此時,‘床’頭櫃被挪開了,那保險櫃‘門’開著,裏麵空‘蕩’‘蕩’的。什麽都沒有。


    玄武走過去看了看,伸手在保險櫃內‘摸’了‘摸’,‘摸’了良久,居然在保險櫃的頂部‘摸’下來一個用膠布粘上去的信封,打開一看,是一把鑰匙。一把古‘色’古香的古銅‘色’鑰匙,那黃銅已經泛綠,一看就是很有年代了,被日積月累的氧化了。


    馮書橋接過那把鑰匙,道,“看來來人是為了尋找這把鑰匙的,而洪天貴卻因為對手太過強大,連這鑰匙都來不及帶走,就舉宅跑路了。”


    “你怎麽就能確定這保險櫃是闖進來的人打開的呢你看著櫃子。一點被撬的痕跡都沒有,好好的開著。”我也把那鑰匙接過來,好好的看了看,但是對馮書橋的推測,卻有些不敢苟同。


    馮書橋‘胸’有成竹道,“第一,這把鑰匙一看就是很重要的東西,所以才會這樣藏在保險櫃的頂部,而來人雖然強大,卻一時馬虎,錯過了這把鑰匙,若是洪天貴自己開的,那麽他一定會把這鑰匙帶走的;第二,這櫃子雖然沒有被撬的痕跡,但是這‘床’頭櫃卻被搬開了,你打開‘床’頭櫃看看便知。”


    聽了他的話,我便將‘床’頭櫃的‘抽’屜拉開,隻見那‘床’頭櫃靠牆的一麵是空的,沒有隔板,也就是說,洪天貴在這‘床’頭櫃上設了個小小的機關,若是他自己打開,是不會把櫃子挪開的,直接將‘抽’屜拉開便可以了。


    馮書橋又道,“第三嘛”他說著,拿起‘床’頭櫃上的一個漢白‘玉’雕刻成的熏香盒,放在手上掂了掂,“第三,這開櫃的人還沒有走,就在窗外”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手腕已經狠狠用力,將手上的那沉沉的熏香盒一把丟到窗外,一隻手從暗中伸了出來,將那熏香盒接住,敏捷的躍了進來,細細的看了看熏香盒,笑道,“這塊‘玉’價值不菲,若是丟到外麵砸碎了,倒是有些可惜。”


    我背著突然躥進來的人嚇了一跳,隻見他穿著一身‘色’的勁裝,頭上戴著一頂帽子,將頭頂和額頭都包了起來,麵上帶著一塊大大的‘色’口罩,整張臉隻‘露’出閃‘露’著‘精’光的眼睛,炯炯有神。


    看身材聽聲音,都能猜測出是個青年人。他眯著眼睛看了看我手中的古銅鑰匙,自嘲的笑道,“想不到洪天貴居然粗中有細,倒是費了我半天時間也沒有找到。”


    我將鑰匙往手心一攥,藏到身後,“怎麽,你想要可惜這鑰匙已經到了我手裏,是我的了。”


    那人似笑非笑的看了看我,“你若是有能力把這鑰匙護好,我便不要就是。”


    說著,便化作一道模糊的影子,往我這邊卷動過來,我措手不及,還沒有反應過來,手上的鑰匙已經不見了。我急得心中突突跳了起來,卻一眼瞥見那鑰匙在馮書橋的手中幽幽的發著黃光。


    那衣人一擊沒有得手,已經又退回了窗邊,有些驚訝的看著馮書橋,許久才笑了笑,“沒想到山外有山,洪天貴帶著一屋子走狗抱頭鼠竄之後,這房子裏居然還有這樣的高手。你是洪天貴的什麽人”


    馮書橋將鑰匙放在手心中把玩著,斜著眼睛看了看那衣人,冷笑道,“你看我們像是洪天貴的人嗎”餘醫在亡。


    那人仰頭哈哈笑了起來,“原來你我同為洪氏的敵人,既是如此,不妨做個朋友。我與洪氏有不共戴天之仇,不殺最後一個洪氏後人,是不能善罷甘休的。”


    馮書橋笑了笑,“不成敵人就罷了。洪天貴與我們為難,我才來這裏找他的麻煩,我們與他倒是沒有什麽不共戴天的必報之仇,就算有,也與他沒有什麽關係了。你要報仇,自己報就好,不必拉幫結派。”


    那人略顯尷尬的笑了笑,“看來道不同不相為謀,既然你們與他沒有深仇大恨,我們便就此別過,隻是你手中的那把鑰匙,本是我家的,被洪氏霸占了這麽多年,如今我要取回來,還請這位兄弟將鑰匙奉還。”


    馮書橋歪著頭看了看鑰匙,輕笑道,“這鑰匙做得倒是‘精’致,樣子又古樸,我要拿來送給我愛妻,做個首飾佩戴。你說這鑰匙是你的,也是空口白說,誰知道是真是假,再說了,就算是真的,既然已經被洪氏掌管了數百年,現在雖落到我手上,你也該去找他們要回,怎麽能從我要,我又不是從你家偷來搶來的。”


    那人見馮書橋毫不讓步,更有些胡攪蠻纏,也不再客氣,滿眼都是殺氣,“我隻是想著與你們無冤無仇,不想多作殺孽,客客氣氣與你們相談,你既然不領情,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馮書橋將鑰匙塞進口袋,笑道,“大可以不必客氣。”


    那人將兩隻手都攥成了緊緊的拳頭,手背上青筋爆出,額上越太陽‘穴’上也有青筋跳動,目‘露’‘精’光,一看便不是弱手,隻是不知道出師那個‘門’派,使的事什麽法‘門’。


    馮書橋對玄武使了個眼‘色’,玄武便將我拉到一個角落躲起,而他自己卻緊鎖著眉頭,緊緊的盯著馮書橋與那人的對峙。


    那人雙手一揮,不知從哪裏‘射’出一把鋼針,那鋼針好像長了眼睛一樣,有的直直的飛向了馮書橋,有的居然打著彎飛向了我和玄武。


    玄武見到這人動手,神‘色’更是凝重,對馮書橋朗聲提醒道,“書橋,這是東南亞的飛針降頭術,這位先生是個降頭師。”


    那人被玄武一語道破身份和法‘門’,臉上一驚,而馮書橋不止躲過了‘射’向他的飛針,也已經翻身到我和玄武身前,將所有飛針都接到手中。


    那人見馮書橋接過了飛針,臉‘色’更是訝異。


    玄武對他笑道,“東南亞降頭術、痋術,與咱們苗疆的蠱術,並列成為三大邪術,名頭這麽大,被人識破也不是什麽丟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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