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沈賀的記憶中,但凡從賭場裏贏了錢,想要平安無事的拿走,並不是件容易的事,提前搞清楚對方的底細,未嚐不是一件好事。[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


    沒一會兒,一個看上去二十出頭,帶著金邊眼鏡的青年男子走了過來,衝著荷官美女笑了下,道:“小玲,你先退下。”


    被叫“小玲”的美女荷官點頭退下,青年接替她的位置,這才對沈賀道:“兩位先生不好意思,我們的荷官小姐需要休息一下,接下來由我接待兩位。”


    沈賀對這個一臉自信的青年一點也不感冒,於是淡淡地說道:“在你後麵還有人嗎?如果沒有的話咱們就開始;如果有的話,你就給我滾蛋!”


    青年依舊保持著良好的風度,道:“先生如果想要和我後麵的人賭,起碼也要先贏了我才行。”


    “開始吧。”沈賀並沒有和他廢話,直截了當地說道。


    青年本以為沈賀會繼續刁難自己,他不曾想他這麽直接。這麽一來也讓青年意識到,對麵的人是個真正的高手!


    青年搖盅,看上去隻拿起來晃了一下,實際上他已經搖了數十下,隻是動作太快,一般人看不見罷了。


    “我這裏一共兩千五百二十萬的籌碼,你搖個豹子出來,就不怕你們賭場賠不起?”沈賀似笑非笑地看著那青年,同時他還不忘感應盅內骰子是否有變化。


    青年嘴角抽了抽,他搖豹子就是其實也是在賭,贏了,可以給賭場一個交代;輸了就隻能賠錢。


    當沈賀將麵前所有的籌碼全都推到三個五的時候,青年就知道被打臉了。


    豹子,一賠一百八十!


    兩千五百二十萬的籌碼,要賠給沈賀45億3600萬!加上沈賀之前贏的,如果他抽身不玩了,那麽賭場將要一次性賠給沈賀45億6120萬rmb。


    看著沈賀毫不猶豫地將兩千多萬籌碼推向三個五,孫光亮感覺自己的心髒都要跳出來了。


    他今晚一共也就給賭場投資一千萬而已,就算這一把全輸光,也就一千萬而已;如果贏了,那可是……孫光亮掰了掰手指,但因為數值太大,以致他無法確定自己的答案。


    “快點算算,要是這把贏的話,我們一共會得到多少錢!”孫光亮晃了晃懷中的麗人,激動地問道。(.)


    懷中女子早就核算出答案,被孫光亮一問,下意識地回道:“四十多億!”


    “四十多億啊!哈哈……以後沒事就可以在家裏數錢玩了!”孫光亮土鱉似地大聲說道:“喂,你快點開啊,開了賠錢!”


    青年麵露苦色,便秘似的將開盅,裏麵果然是三個五。


    “耶!”孫光亮大叫一聲,“全中!”


    鄰桌的青年再度皺了皺眉頭,他很納悶:隔壁這桌的***,到底在高興什麽?


    監控室內,馮天臉上出現一絲慍怒,但他還是下達了賠錢的指令。


    賭桌前的青年接到指令後,道:“抱歉,我桌麵上的籌碼不夠,我可以幫你開一張票據,憑這張票據,在你離開的時候可以到前台換取相應的金錢。”


    沈賀接過票據,道:“現在可以讓你後麵的人出來和我玩玩了吧?否則這四十多億,我可要帶走了。”


    財帛動人心,麵對這四十多億巨款如果說不動心是騙人的,但沈賀很清楚一點,目前在他手中的隻是一張票據和一堆籌碼,他並沒有拿到一分錢。而且就算兌換成錢後,能不能活著出去還兩說呢。


    青年看著沈賀,猶豫了下,道:“你真的想和我後麵的那一位賭一把?”


    沈賀道:“我有四十多億的籌碼,難道不可以和他玩一局嗎?還是說,你身後的那位,想玩更大的?”


    沈賀衝著隱蔽的攝像頭,挑釁地說道:“隻要你想玩,我一概奉陪!”


    馮天傳訊道:“請他到至尊廳。”


    青年先是一愣,隨即答應,衝沈賀道:“先生,他請你去至尊廳,跟我來吧。”


    沈賀抓了一把籌碼給他懷中的那女子,道:“謝謝你的那枚籌碼,這些是我還你的。”


    女子一晚上都是暈乎乎的,這一把籌碼到底有多少她也沒在意,等兌換成現金的時候她才真正被驚到,因為沈賀那一把之中,竟然有兩枚價值百萬的籌碼!


    至尊廳,這是一間非常樸素的房間,隻有一百個平方,中間放著一張兩米見方的桌子,對麵坐著一個三十出頭的青年,相貌普通,丟人群中就是個打醬油的。


    “我是馮天,這間賭場的技術總監,很榮幸認識兩位。”話雖然是這麽說,但馮天卻隻看著沈賀。


    “幸會!”沈賀道:“沈賀,和朋友一起過來長長見識。”


    馮天道:“沈先生一直想要和我玩一把,不知道想玩什麽?”


    沈賀道:“玩什麽都行,這四十多個億我拿在手中總覺得有些紮手,最好你能全部贏回去,也讓我輕鬆一些。”


    馮天笑道:“原來沈先生擔心這點。放心好了,我們賭場還不是輸不起的。沈先生如果以後想玩盡管過來,所有費用全免。如何?”


    沈賀道:“天底下好像從來就沒有白吃的午餐,馮先生說這話的意思……”


    “很簡單,我想請沈先生擔任賭場顧問,以後再有這樣的情況,還希望沈先生能夠出手。”馮天道:“當然,我相信像今天的這種情況,隻是極為特殊的一種。”


    沈賀搖了搖頭,道:“不好意思,我不習慣替別人做事。好意心領了。”


    馮天略帶惋惜地說道:“那真是太可惜了。這麽說來,沈先生隻想和我賭一把了?”


    “隻當學習一下。”


    馮天道:“不知沈先生也玩什麽?”


    沈賀道:“剛剛的骰子,不如我們再玩一把如何?你贏的話,我退你四十億籌碼;我贏的話,你再輸我四十億。如何?”


    馮天道:“賭骰子,沈先生獨步天下,我想沒人會是你的對手。不如我們取一副撲克牌,抽一張比大小,如何?”


    沈賀點頭道:“這個好,簡單又直接,就玩這個!”


    馮天相信沈賀有些特殊能力,具體是什麽要試過之後才清楚。


    他提議用一副撲克猜比大小,實際上就是要欺負沈賀一下,因為他的能力是速度!


    同等條件下,他相信沈賀的速度一定沒有他快。隻要率先搶到黑桃a,沈賀就輸了。


    像這種身懷異術之人,都有幾分傲氣,要不能以壓倒性的優勢勝過對方,他一定不會服氣。


    撲克牌從馮天手中飛出,猶如花蝴蝶一般飄飄然落下。馮天在撲克牌出手的瞬間就已經鎖定了黑桃a,不等沈賀做出反應,他就飛身而起,一把將其抓在手中,同時戒備沈賀搶奪。


    隻是沈賀依舊動也沒動,就這麽看著馮天竄上竄下,跟個大馬猴似的。


    “你動也不動一下,是打算認輸了嗎?”馮天問道。


    沈賀道:“怎麽說咱們賭的也是四十億的牌局,認輸的話不代表我要白送你四十億?我有那麽傻嗎?”


    沈賀與馮天的對話風輕雲淡,在一旁看著的孫光亮心都要跳出來了。如果不是見識過沈賀的厲害,他早就衝過去幫沈賀搶下馮天手中的黑桃a了。


    饒是如此,孫光亮也急的滿頭大汗,在一旁大叫道:“沈賀,你傻啦?搶他手上的牌啊,輸了的話四十億就沒有了!”


    沈賀伸手在半空中抓過一張牌,隨口道:“搶人家的幹嘛?自己手裏的才是最好的,要相信自己的選擇嘛。”


    孫光亮看著沈賀抓在手裏的紅桃2,破口大罵道:“那你特麽也不能拿個紅桃2在手裏啊?你要是嫌錢多,我可以幫你花啊!”


    沈賀道:“想的美,我還嫌錢不夠呢!”


    “那你還這麽跩?我就日了個狗了,你這是要鬧哪樣?”孫光亮大叫道。


    馮天也是全神戒備,不敢有絲毫大意。


    他的直覺告訴他,沈賀是真正的高手,這種人做事一向不按常理出牌,他肯定有取勝的把握,否則絕不會這麽托大。那麽他的底牌是什麽?


    馮天眉頭緊鎖,一秒也不敢鬆懈。


    突然,馮天感覺手上一熱,隨後空中出現一朵朵火苗,正是原本的撲克,此刻竟然全部燃燒起來。


    “這……他的特殊能力是控製火焰,難道他是火行者?”馮天心中大驚,以沈賀對火焰的控製能力,其實力絕對要在他之上。


    “不對,火行者怎麽可能洞悉盅內的情況!”


    沈賀玩骰子的監控馮天看過,他有著類似於透視的能力,這就說明他不可能是單純的火行者。


    “深不可測!”馮天想到了這四個字,也隻有這四個字能形容沈賀帶給他的感覺。


    在馮天的世界中,擁有特殊能力的被統稱為“行者”。像他的特殊能力是風,就被稱為“風行者”,沈賀如果隻能控製火,那就是“火行者”。行者的能力有強有弱,但任何行者,都不是普通人可以對付的。而高等級的行者,甚至可以化為所控屬性,有翻江倒海之威能,非人力可企及。


    至於沈賀這種掌握兩種甚至於兩種以上能力的,則被稱為“異行者”,單屬性行者遇到異行者,基本上是找虐的。


    當然,事無絕對,有些特殊屬性的行者卻異常強大,完全可以打爆雙屬性的異行者,甚至是三屬性的異行者。


    在馮天看來,沈賀必然是掌握特殊屬性的異行者,和這種人為敵,他是老壽星上吊,活的不耐煩了。


    除了沈賀手中的紅桃2之外,所有的撲克牌全都化為飛灰,結果自不消多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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