嵐姨看我哭的傷心,歎了口氣,不再問什麽,退出了房間。[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我把頭埋進枕頭下大哭。我恨我自己為什麽這麽別扭,明明不是想要放下麽,為什麽卻又總會想起,甚至潛意識裏仍就執拗的記著一切。我不怪李昂和我生氣,就連我自己都在生自己的氣,可是光生氣又有什麽用。我就是忘不了,放不下。


    午飯沒胃口,晚飯卻不能再推辭了,頂著兩個根本瞞不住任何人的腫腫的眼睛下了樓。到飯廳時,下意識地我就在找李昂的身影,但沒有看到,我難掩心底的失落。默默坐到座位上。


    嵐姨仿佛沒事人一樣的熱絡地給我布菜,而李伯伯也很關切地問我住的是否習慣。他們越是這樣,我就越內疚,真不知道自己怎麽還有臉在這裏住下去。可是現在自己隻能厚臉皮的住下去,因為語言不通,出去了又能去哪裏呢?


    帶著對自己的鄙視,我咽下麵前的飯菜。才吃了幾口就不想再吃了。剛想找個說辭借口離開上樓去,卻沒有想到嵐姨似乎是察覺我又要溜,開口說話讓我沒法找借口離開。(.無彈窗廣告)


    “雪若啊,前幾天你來的時候我就說要為你辦場舞會的,以慶祝你成年。另外也要把你介紹給我們的朋友們,現在基本上也準備的差不多了,我打算這個周六就辦。”


    嵐姨看著我,讓我差點脫口而出的‘不用麻煩了’生生地咽了回去。變成了:“嵐姨,我隻是個外人,您們這樣破費讓我怎麽報答啊?”


    嵐姨還沒有說話,李伯伯卻把刀叉放在了桌上,說了話:“雪若啊,嵐歆一直希望能有個女兒,可是當初她生昂兒的時候太凶險了,那種事情我不想再經曆第二次了,就沒再要孩子,但我知道她的心中還是一直希望著的。你來了,你嵐姨高興的什麽似的,就衝你帶給她這種滿足與快樂,我就覺得這不算什麽。還有你說你隻是外人,這話我就不喜歡聽了。昂兒對你的心我們兩個是明白的,你這麽說,是不是明確告訴我們你沒有那個心意啊?若是你沒有的話,也沒什麽,我們幹脆借這次機會對外宣布收你做幹女兒。”


    連一向不怎麽說話的李伯伯都開了口,我再推辭就不對了。隻好點點頭:“雪若聽李伯伯和嵐姨的。”


    嵐姨卻不讓我含糊過去:“雪若,你李伯伯說的,你明白了麽?你隻要告訴我們你對昂兒是有意呢,還是無意呢?”


    嵐姨這麽逼問,我騎虎難下。剛想開口,卻沒有想到,嵐姨根本就沒有打算要到答案。


    “唉,我才說那是你們年輕人的事情,看我,又忘記了,不該問的,不該問的!”說完這個,就開始與李伯伯熱絡地聊起要請哪些人來參加了。


    我坐在那裏,看著如此可愛的嵐姨,也不禁啞然失笑。她是怕我搖頭的吧,若我搖了頭,嵐姨就不好再說什麽了。也許真的會像李伯伯說的那樣認我做幹女兒吧,可是真要那樣做了,李昂會怎麽想呢?


    想到這裏,我又看了一眼李昂常坐的位置。據嵐姨說,自從我來了,李昂每晚必回家吃飯,再不像之前那樣有時一個月也見不到他回來一次。他今天沒有回來吃晚飯,看來我真的惹惱他了。我對他無意麽?若是無意我又怎麽會肯讓他吻我,又怎麽會肯與他同床,但有意的話,為什麽卻總要記起少爺,然後再拿以前的事情弄糟我與李昂之間的關係。


    我明明知道李昂最在意什麽事情,可我卻偏偏總在這件事上傷李昂的心,原來最難控製的其實是自己的心。


    晚飯後,我回到房間,先是坐在窗戶那裏看著窗外,後來突然想起以前的自己也幹過類似的事情,於是放棄,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傻呆呆地躺了半天,忽然覺得自己自從來到意大利之後,似乎除了吃就是玩,要不就是發呆了。這樣可不行。於是從床上爬起來,走了房間,我知道四樓就隻有我自己,家裏的人除非必要是沒有人上四樓的。於是我先是在空闊的地方打了一套拳,然後又和假想中的人對打了一遍,直到累的氣喘籲籲了就直接將自己扔在了沙發上。


    可是好巧不巧的眼睛又看到了音響,想起了那天放的那首歌。我意識到自己又開始回想以前了,於是猛搖搖頭,站起身來,跑回房間打算洗個澡清醒一下。結果淋浴的時候,又想到了以前,我揚起臉讓從蓮蓬頭中噴出的水猛衝著自己。


    不能再想了,真的不能再想了!原來,當你對一個人的記憶刻在靈魂上的時候,所有的細枝末節都能讓你想到他。越是壓抑就越是反彈的厲害。我將一身的汗衝洗幹淨,用吹風機把頭發吹到半幹。穿著睡袍跑進了衣帽間。將從國內帶過來的所有東西,統統塞進袋子裏。放到了最不起眼的角落,然後開始找起衣服來。


    既然選擇離開,那麽就不能再回頭了。既然選擇住到李昂的家裏,也是不能再回頭了。至少不能再傷害愛著自己的李昂了。從那一排排的衣服中挑了件紫羅蘭色的裙子,脫去睡袍穿上同色係的內衣,再把裙子穿上,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我堅定的對自己說:“不能忘記,就不逼自己忘記了,而是選擇把它打包放到角落中。來到米蘭的我是全新的我,要和過去的自己說再見了。”


    我下了樓,跑到了大廳裏,拿起家裏的電話,撥出了號碼。我是打給李昂的,嵐姨今天已經幫我申請了移動電話,過兩天就能拿到。這個號碼是我今天從嵐姨的手機上看到記下來的。


    電話響了好幾聲,才有人接聽,卻是個女的。她可能是看到是從李昂家中打過來的,於是還沒等我說話就先說了:“是夫人麽?說今天不回去了,要準備秀的事情。”


    她說的是中文,我立刻想到了是誰:“慧婷?”


    “你是……蘇小姐?”聲音明顯小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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