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5袁術的野心


    夜晚,戰馬嘶鳴,人聲鼎沸。


    洛陽廢墟之上,宋軍和楚軍正在猛烈的交戰,短兵相接,箭矢飛舞,喊殺聲響徹夜空。


    西北方向的涼軍大營裏,張濟、樊稠悄悄地帶領部隊離開了洛陽廢墟,向函穀關方向而去。


    清冷的夜晚,烏雲蓋月,張濟在前,樊稠在後,兩個人帶領著八千多騎兵人銜枚,馬裹足,沿著官道向西走去。


    西去的官道上,高飛、文醜靜靜地等候在那裏,為了讓張濟、樊稠、劉表、袁術相信他們徹底撤軍了,黃忠、趙雲、文醜都按照高飛的指示,先遠行了三十裏,再悄悄折回,在距離洛陽廢墟的地方駐紮了下來,藏在了官道的兩側。


    眺望著遠處黑暗的道路,高飛的心裏久久不能平息,斥候剛剛來報,張濟、樊稠率軍回來,而劉表和袁術則打的不亦樂乎。


    “主公,一會兒涼軍的兵馬就要到了,請主公在後軍觀戰。”文醜走了過來,抱拳說道。


    高飛道:“文醜,這張濟、樊稠其實並不傻,居然把到手的玉璽扔了出去,實在是超乎了我的想象。這次他們率領八千騎兵回來,你的壓力就大了。”


    “主公大可放心,這五千重裝士兵雖然隻是步兵,但是屬下已經做好了布置,保證讓那八千騎兵有來無回。”文醜自信滿滿地道。


    高飛點了點頭,沒有再說話,而是轉身離開,把打仗的事情交給了文醜。他知道,文醜對付張濟、樊稠很在行,堵在函穀關外,愣是沒有讓張濟、樊稠通過,現在給他的又是五千重步兵,裝備精良,士兵精銳,如果還不能吃掉張濟、樊稠的這八千騎兵,那他文醜就不配做一員大將。


    文醜見高飛走了,便問道:“主公是要回河南城嗎?”


    高飛停下了腳步,轉過身子,對文醜道:“文將軍,一切就拜托你了,這是你歸順我以後的第一戰,千萬不要辱沒你的名聲,我在河南城等你們凱旋。”


    文醜聽到高飛這語重心長的一句話,便抱拳道:“主公放心,我定然不會辱沒我軍的名聲,更不會辱沒主公的名聲,張濟、樊稠定教他們有來無回。”


    “嗯……”高飛轉身便走。


    管亥、周倉二人護衛著高飛迅速離開了這裏,消失在了夜『色』當中。


    文醜則帶著部下隱藏在了官道兩旁,隻等著張濟、樊稠的到來。


    張濟、樊稠二人正帶著部下慢跑在官道上,遠離了楚軍和宋軍的混戰之後,這才加快了速度。


    向前行不到七裏路,衝在張濟前麵的幾十名哨騎突然人仰馬翻,地麵上坍塌出來了一個大地洞,地洞裏都是豎起的尖尖的木樁,凡是掉下去的人,都被木樁『插』死。


    張濟急忙勒住了馬匹,讓部下停了下來,看到與自己相差咫尺的大地洞,心中一陣驚慌。


    就在這時,官道的兩邊無數箭矢飛了過來,朝著官道上密集的騎兵群裏『射』去,騎兵一個接著一個的墜落馬下。


    “有埋伏!全軍下馬……”不是張濟反應的有點遲鈍,而是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他措手不及,根本沒有時間去呼喊。


    “殺啊……”一隊隊整齊的重裝步兵從官道的兩邊殺了出來,手中握著鋼刀,前麵舉著盾牌,穿著厚厚的戰甲,向著官道中間的涼軍騎兵衝了過去。


    與此同時,文醜單槍匹馬,一馬當先的衝官道左側的高坡上殺了出來,一臉陰沉的他,眼睛直勾勾的盯住了在前軍指揮的張濟,更不答話,俯身在馬背上,直奔張濟而去。


    燕軍三千士兵分散在官道的兩邊,兩千人堵住了涼軍的後退之路,五千人愣是將八千騎兵堵在了並不太寬闊的官道上,排成了一條長長的人龍。


    “不要慌……”張濟手握長劍,騎在馬背上,頭上戴著一頂熟銅盔,頭盔上是一個紅『色』的盔櫻,在黑暗的夜裏很是顯眼。


    “張濟!”


    文醜用長槍接連挑死了擋在前麵的士兵,登時到了張濟的身邊,身體猛然直立騎在馬背上,手起一槍,便刺向了張濟的喉嚨。


    張濟措手不及,長劍回擋,哪知道那長槍突然中途變招,槍頭向下一沉,鋒利的槍頭直接透過鐵甲,刺穿了他的心髒,當場斃命,從馬背上墜落了下來。


    涼軍士兵雖然各個身經百戰,但是從未和燕軍交過手,不知道燕軍這種重步兵的厲害,當他們看到自己槍刺不進,刀砍不動,箭『射』不透的時候,每個人的臉上都呈現出來了一絲驚恐,對於燕軍的驚恐。


    樊稠此時在後軍戰鬥,帶領著部下迎戰從左、右、後三麵齊攻的燕軍士兵,和所有的人一樣,鐵質的兵器根本無法刺穿鋼製的鎧甲,隻能任由宰殺。


    這是一場毫無懸念的戰鬥,這場戰鬥,深深地讓燕軍士兵都體會到了,為什麽自己的主公總是說科技是第一生產力了,全身覆蓋著鋼甲,並且武裝到牙齒的士兵,肆無忌憚的橫衝直撞,將涼軍的騎兵全部擠在了一起,讓這些騎兵的空間變得越來越小,最後連用手揮砍都變得沒有了空間。


    樊稠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情,他的槍頭折斷了,換上佩劍砍殺,劍刃卻出現了豁口,最後被一群士兵圍了上來,『亂』刀砍死在馬背上。


    “投降者免死!”文醜一邊任意殺著敵軍士兵,一邊大聲喊道。


    張濟、樊稠戰死以後,手下的騎兵都沒有了戰心,被五千重步兵包圍在一起,被迫投降。


    文醜讓人砍下了張濟、樊稠的首級,並且收繳了降兵的武器和戰馬,派出兩千人押運著大約六千降兵回河南城,向高飛複命。


    ………………


    洛陽廢墟那裏,楚軍和宋軍正在如火如荼的交戰,紀靈一馬當先,帶著樂就、梁剛在楚軍的大營裏來回衝殺,如入無人之地。


    楚軍失去了前營,緊守中軍營壘,黃祖帶領著蔡瑁、張允、王威三個人來到了中軍營壘前,布置下了強弓硬弩,但凡靠近營寨的人,都予以『射』殺,一時間有效的阻擋住了宋軍的攻勢,中軍營壘前死屍一片。


    紀靈攻擊受阻,暫時停止了進攻,而是等待著雷薄、雷緒攻克楚軍左、右兩營。


    楚軍的左右兩營分別由蔡中、蔡和指揮,兩個人奮力抵擋住了雷薄、雷緒的攻勢,但是最終還是由於寡不敵眾,紛紛兵敗身亡。


    雷薄、雷緒占領左右兩營之後,迅速向紀靈發出了信號,然後夥同紀靈一起進攻楚軍僅僅剩下的中軍營壘。


    紀靈則立即指揮士兵進行攻擊,展開了新一輪的攻勢。


    袁術站在宋軍大營的望樓上,眺望著楚軍大營就要被他攻破了,心裏一陣歡喜。


    嚴象站在袁術的身邊,看到這一幕之後,急忙對袁術道:“多年來,劉表一直和主公做對,今夜要是不能將劉表擒殺,以後必然會成為我軍的隱患。隻要劉表一死,荊州就會群龍無首,那我軍便可以趁機奪取荊州,之後集結所有兵力,進攻江東孫堅,主公霸業可成!”


    袁術聽後,歡喜地道:“我若為帝,天下便可一統,漢室傳承百年的基業,早已經『蕩』然無存,我袁家四世三公,正當是‘王天下’的時候。”


    嚴象急忙說道:“主公可先稱王,等攻占了荊州、揚州等地後,再稱帝,其餘諸侯必然會紛紛前來歸附。”


    “哈哈哈……天下,終究是要被我袁家所取代,袁本初、呂奉先、曹阿瞞、高子羽、孫文台、馬壽成、劉季玉、劉景升之流,都不足以和我相提並論,呂奉先、袁本初已經死了,劉景升再一死,其餘碌碌之輩更是不值得一提。傳令下去,讓紀靈進行猛攻,切莫放走楚軍一兵一卒。”袁術朗聲笑道。


    “諾!”


    戰鬥仍在繼續,紀靈、樂就、梁剛、雷薄、雷緒等人分別指揮士兵上陣殺敵,猛衝楚軍營壘。


    平明時分,兩軍互相鬥得都略顯得疲憊,黃祖、蔡瑁、張允、王威緊守中軍營壘,剩餘的七千多楚軍將士都死守營寨,營寨外麵,箭矢落得一地都是,屍體更是堆積如山,鮮血匯流成河,將營寨周圍的黃土都染成了一片血『色』,到處都充斥著血腥味。


    太陽升起來的時候,兩軍停止了交戰,暫時進行了短暫的歇息。


    楚軍大營裏,劉表懷中抱著傳國玉璽,雙眼通紅,聽到這會兒外麵平靜了許多,他看了一眼同樣一夜未睡的蒯良,問道:“軍師,看來我是真的錯了,我沒想到這傳國玉璽會給我軍帶來那麽大的災難,袁術幾近瘋狂的爭奪,讓我軍將士不斷喪失,難道我軍就要絕命於此地嗎?”


    蒯良道:“主公勿憂,宋軍也是傷亡慘重,緊守營壘之下,宋軍無法靠近營壘,這會兒停止了攻擊,想必也是疲憊不堪。黃祖帳下甘寧,有萬夫不當之勇,昨夜並未參戰,不如將他叫來,給他一兩千騎兵,讓他帶領著騎兵在外衝殺,或許能夠解除現在的困境。”


    劉表點了點頭,道:“也隻有如此了,去叫甘寧進來見我。”


    “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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