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4活捉關羽


    黃忠麵『色』蒼白,一臉的疲憊,身體也顯得很是虛弱,強作歡笑地說道:“皇上,我沒事,隻是勞累過度,剛才那一箭,臣用盡了所有的真氣,以至於……”


    “盧橫,過來照顧黃將軍!”高飛衝那邊的盧橫喊道。


    盧橫、司馬懿都過來了,盧橫翻身下馬,攙扶起黃忠,司馬懿則跳下馬來,走到高飛的身邊,說道:“皇上,『射』人先『射』馬,要擒獲關羽,必須先講赤兔馬弄死!”


    高飛點了點頭,對張遼道:“你我同時放箭,專『射』赤兔馬,關羽若沒了赤兔馬,就隻有被擒的份。”


    “臣明白。”


    言畢,張遼、高飛同時取出弓箭,朝著赤兔馬放箭。


    此時,關羽又被趙雲、張郃、陳到壓製住了,剛才的那一幕驚險,險些要了陳到的『性』命,三個人也知道不能放鬆警惕,也同時加大了攻勢,相互間配合的也都很默契,漸漸地將關羽完全壓製住了。


    這時,關羽倍感吃力,見沒有了任何破綻,剛準備奮起抵抗,但聽見兩聲“噗、噗”的悶響,座下赤兔馬又仰天發出了長嘶,忽而變得極為暴躁。緊接著,一道寒光又從側麵襲來,金『色』的羽箭直接『射』中了赤兔馬的脖頸,一箭穿喉,赤兔馬跌跌撞撞地倒在了地上,將關羽也掀下馬背來,壓在了身體下麵。


    赤兔馬躺在地上不斷的抽搐,發出了悲鳴般的哀嚎聲,眼槽中飽含著熱淚,看到關羽的一條腿被它壓住,它使出最後一點力氣,微微地挪動了一***子,使得關羽可以抽出自己的腿。


    就在這一刻,赤兔馬發出了最後一聲長嘶,響徹天地,像是在呼喊著什麽,又像是在呐喊,天下無雙,終究還是個死。塵歸塵、土歸土,它也有了自己的歸屬,九泉之下,它將再次馱起自己曾經的主人,馳騁九幽冥界!


    關羽看到赤兔馬死了,痛心疾首,轉眼見到張飛被擒,自己也是恨意綿綿。可是,在他還未從地上爬起來的時候,趙雲、張郃、陳到便已經用兵器頂住了他,然後一番五花大綁,便將他給捆綁的結結實實。


    高飛見關羽、張飛都被生擒了,這才鬆了一口氣,讓人把他們兩個押到一起,讓盧橫、文聘撿起丈八蛇矛和青龍偃月刀,自己看了一眼關羽、張飛,一臉笑意地說道:“雲長兄、翼德兄,時至今日,我想我們之間,也應該有個了解了。劉備大勢已去,早晚會被我所滅,你們都是天下一等一的將才,不如跟隨在我的身邊,我可饒劉備一條『性』命。”


    關羽並未沒有被塞住嘴,但是他的臉上卻是怒意拳拳,聽到高飛的話後,便道:“今日關某被你所擒,我無話可說,但求速死,別無其他奢望。”


    高飛知道,曆史上得關羽忠義無雙,根本不可能那麽輕而易舉的投降。他看了張飛一眼,對文聘道:“拿下他的塞口布。”


    文聘剛給張飛取下塞口布,張飛瞪著兩隻眼睛,須發倒張,立刻大叫道:“有什麽事情,你們都衝俺來,別為難俺二哥!”


    高飛道:“手足情深,情深義重,我知道你們現在不會投降的,但是我也不會為難兩位的,隻能暫時委屈兩位在我軍中待上一段時間了。不過,無論如何我都不會放你們的,當然,我也不會殺你們。我會在不久的將來把劉備也一起抓來,到時候,讓你們三個人團聚,豈不是很好?最後,請你們放心,我抓了你們,並不是來用你們要挾劉備,我隻是讓你們兩個看清劉備的真實麵目。”


    關羽、張飛已經淪為了階下囚,聽到高飛說的這番話,兩個人都沉默不語。


    隨後,高飛一行人回到了軍營,用特製的精鋼鎖鏈將關羽、張飛給鎖住了手和腳,就算力氣再大,也無法掙脫,又安排盧橫負責看守關羽、張飛,這才算完事。


    回到大帳之後,高飛讓士兵向外散播關羽、張飛投降了華夏軍的消息,並且專門找來了兩個身材和關羽、張飛差不多的人,然後讓他們兩個人喬裝打扮了一番,又讓工匠獻上了兩把仿製的武器,一把是青龍偃月刀,一把是丈八蛇矛,準備雪停了以後,對付劉備。


    同時,高飛讓人叫來了隨軍的張仲景,等張仲景一進門,他便問道:“張神醫,我需要一種『藥』,不知道你那裏有沒有?”


    張仲景抱拳道:“皇上氣血正常,紅光滿麵,並無甚病症啊,要『藥』幹什麽?”


    “我當然沒病,自從吃了你的八味地黃丸之後,這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疼了,每次**的時候都比以前更加持久了,感覺自己的腎髒功能似乎恢複了。隻是,我這次找你要的『藥』,不是給我吃的,也不是醫人用的,而是毒『藥』。”高飛道。


    “毒『藥』?”張仲景聽後,便問道,“不知道皇上要慢『性』的,還是快速的?粉狀的還是顆粒的,有味的還是五味的,又或是有『色』的還是無『色』的?”


    高飛開門見山地說道:“我需要一種能讓人吃了就能永久『性』失憶的『藥』,從此再也記不得以前的事情了。不知道神醫那裏可否有這種毒『藥』?”


    張仲景為難了,不清楚高飛準備幹什麽,便道:“臣之前煉製的『迷』魂散有讓人失憶的功效,不過那隻是暫時的,等過了幾天,便會回想起來,至於讓人永久『性』失憶的『藥』,臣倒是沒有煉製過,不過,如果皇上需要的話,臣可以嚐試著煉製一下。至於成功與否,臣就不敢保證了。”


    高飛點了點頭,問道:“那麽……大概需要幾天?”


    “皇上什麽時候要?”


    “越快越好!”


    “臣盡量煉製早些煉製出來。隻是……”張仲景略顯得有些為難。


    “有何難處,盡管說。”高飛看出了張仲景的為難之處,便問道。


    “隻是這『藥』一旦煉製出來了,如果沒有人來試『藥』,那臣也不知道這『藥』到底成功與否?”


    高飛也覺得這是一件麻煩事,別的『藥』可以隨便找個人來試試,可是這失憶的毒『藥』找誰來試?誰又願意去試?


    他雖然是想拿這種要去讓關羽、張飛吃,可是如果一次不成功,他們兩個人的警惕『性』就會提高,再給他們喂毒『藥』,那就難了。所以,他隻能先拿著成品再去給關羽、張飛吃。


    “這倒是件麻煩事……”高飛陷入了沉思,不知道該如何找人來試『藥』。


    “臣願意一試!”就在這時,卞喜從外趕來,抱拳說道。


    高飛雖然有近衛軍,可是從來不設防,也就是說他的大帳可以隨便出入,無需通報。因為大家都是人,都是平等的,在他這裏沒有那麽多得規矩。


    張仲景見卞喜來了,當即歡喜了起來,因為卞喜是自己的『藥』人,找他試『藥』最合適不過。可是忽然間,他的眉頭又皺了起來,因為卞喜已經被他弄成了百毒不侵的『藥』人了,任何毒『藥』在他的體內都會被化解。


    “本來你是最合適不過的『藥』人,可是……正因為你是『藥』人,你的體內積攢的『藥』物太多,隻怕煉製出來的『藥』物也無法在你體內起到作用。”張仲景搖了搖頭,自從卞喜成為了百毒不侵的『藥』人之後,他就無法再用卞喜煉『藥』了,隻能用動物來試『藥』。


    高飛覺得也是,便問道:“那咋辦?”


    “皇上,讓罪臣來吧!”盧橫在側,聽到之後,也尋思了好久,這才做出了決定。


    “你……”高飛倒是吃了一驚。


    盧橫道:“罪臣兩次失敗,一次被俘,已經沒有任何麵目再見陛下了,愧對華夏國,愧對陛下,更是愧對我自己。如果真的有一種『藥』可以讓罪臣忘記過去,那麽罪臣甘願一試。”


    “既然盧將軍要試『藥』,那就請跟我走吧。”張仲景歡喜地說道,心裏卻在盤算著,又一個『藥』人誕生了,從此以後他將會利用他煉製出更多的『藥』來。


    “等等……”高飛急忙叫住了盧橫,一把拉住了他的手,問道,“你當真要去試『藥』?”


    “罪臣罪不可赦,蒙皇上隆恩,苟延至今。可是每天晚上,罪臣一閉上眼睛,腦子裏出現的都是那些因為罪臣而死去得將士,臣不願意再受到這種折磨了。”


    “可是,記憶對於每個人來說,都很重要,如果沒有記憶,你就不可能知道過去,如果沒有記憶,你的人生還有什麽樂趣?如果沒有記憶……”


    “皇上,罪臣已經決定了,罪臣要洗心革麵,請皇上成全!”盧橫跪在地上,十分誠懇地說道。


    高飛實在不忍心盧橫從此以後丟失了記憶,一旦被記憶喪失了,他們之間的情誼也就斷了,主仆十二載,同甘共苦的日子裏才是最真摯的情誼。在他的心裏,他將盧橫當成了自己最親的親兄弟,因為,他是來到這個世界上,第一個認識的人,第一個甘願聽他驅策的人。


    “皇上,臣深陷痛苦當中,臣的人生因為有了皇上而精彩,隻是臣兩次大敗罪大惡極,皇上不殺臣,已經是對臣的仁慈了。”說完,盧橫便大跨步地走出了大帳。


    高飛看著盧橫離去,知道他心意已決,並非他個人所能左右的。可是,他從此也失去了真摯的兄弟。他閉上眼睛,淚水從眼角順著臉頰流落下來,一直以來,盧橫的問題困擾著他,按照他的失敗,樞密院、參議院全部認為應該斬首,是他力排眾議,沒有殺盧橫,希望以後能再給盧橫立功的機會,讓他將功贖罪。


    可是,今天,盧橫將徹底離他而去,他的人生,或許會有另外一個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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