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裏麵就剩下了邵亮菲和白南天兩個人。[]白南天把身子靠邵亮菲近了一點,嬉皮笑臉的說:“亮菲,你現在應該幹什麽,你知道嗎?”


    邵亮菲看到白南天靠近自己,又看到對方不懷好意的奸笑,一下明白了過來,小臉緋紅,手足無措的不知道如何是好。不過這時候房間裏麵就自己和白南天兩個人,也是難得的機會,邵亮菲沒有再躲閃,相反,踮起腳尖,輕輕的在白南天的嘴唇上吻了一下,然後飛快的閃身就要逃,不過,就邵亮菲的速度,如何趕得上白南天的魔手的速度呢?白南天伸出手臂,一把把邵亮菲摟得個結結實實。


    “啊――”邵亮菲沒有料到白南天膽子這麽大,還抱住了自己,開始拚命的掙紮。白南天的手臂卻是緊緊的箍住了她的小蠻腰,一點也沒有鬆開的意思。


    “就這麽小雞啄米的輕輕一下,就算是kiss了?”白南天壞壞的笑著說,“打架是憑的真功夫,kiss也要真材實料的啊!再來一個真材實料的!”


    說著,白南天把自己的嘴唇靠了上去。邵亮菲緊緊的閉著自己的嘴唇,抵禦著即將到來的侵犯。白南天送開一隻摟住邵亮菲小蠻腰的手,在邵亮菲的下頜上輕輕一捏,邵亮菲的嘴巴張了開來,白南天一舉攻克了她的皓齒關,緊接著,舌頭伸進了邵亮菲的嘴巴裏,兩個人的舌頭攪拌在了一起。


    大概是嚐到了白南天舌頭的滋味,邵亮菲開始有人回應,主動的把自己的舌頭伸到了白南天的嘴裏,兩個人忘情的吻在了一起。


    直到門外傳來了腳步聲,白南天和邵亮菲才快速的分開。張芹一手端著一盆菜,一手端了一個茶杯,走了進來,邵亮菲小臉紅撲撲的閃身跑出了屋子,白南天做賊心虛的趕緊接過張芹手中的茶杯,端起茶杯,咕咚咕咚的灌起水了。那知道水喝得太急,一口水嗆到了氣管裏,白南天咳嗽了起來。張芹一邊心疼的在白南天的後背拍打著,一邊輕聲的埋怨白南天心急,喝得太快了。(.好看的小說


    過了一會兒,邵亮菲從外邊走了進來,張芹問邵亮菲:“你跑哪裏去了,端菜就看不到你的人影了!就知道吃現成的啊?”


    邵亮菲不敢抬頭看張芹,低聲的說:“我去洗手了!”


    白南天找到了陳叔放酒的地方,拿出了三瓶啤酒,對張芹說:“慶祝勝利,我們喝一杯!”


    張芹看看邵亮菲和白南天,點點頭說:“是要好好的慶祝下!不過還是拿杯子喝,不要整瓶的吹了!”


    邵亮菲趕緊站起來,去拿了三個茶杯過來。


    白南天給三個人全把酒滿上,三個人一碰杯,大口的幹了一杯。


    三個人說著剛剛比賽的事情,喝著啤酒,不知不覺的,很快三瓶啤酒就下肚了。


    這時候屋外傳來了腳步聲,陳叔走了進來。


    “南天,你的猜測是正確的,卻是是那回事,現在那邊正積極搶救,不過毒藥的類型還不清楚,估計有點麻煩的。”陳叔一進門,就對白南天說。


    白南天幫陳叔倒了一杯啤酒,說:“這也隻能盡力搶救了,盡人事,安天命吧。”


    “隻能這樣了!”陳叔無奈的說。


    “陳叔,你們在說什麽啊?”邵亮菲問道。


    “他們說的是劉勝的事情。”張芹說。


    白南天把自己發現的情況,告訴了張芹和邵亮菲。兩個人全睜大了眼睛,驚訝萬分。


    “好了,不說了,我再去炒兩個菜,我們今天喝個一醉方休!”陳叔站起來說。


    “陳叔,就這幾個菜夠了,我們稍微吃點,填填肚子,就回去了!”張芹阻止了陳叔。


    白南天也說,簡單的吃點就可以了。


    陳叔還是站了起來,從書桌上拿來了寫得密密麻麻的兩張紙,交給白南天說:“你收好,按照我的這個配料和時間,多練習幾次,就可以了!”


    白南天接過來,掃了一眼,就收到了自己的口袋了。


    “陳叔,你給他的是什麽材料啊?”邵亮菲還是好奇,又問了!


    白南天搖頭不語,陳叔大口的喝了口啤酒,也搖搖頭,要是告訴這個人,不是等於再揭開自己的傷疤嗎?所以陳叔也不說話。


    邵亮菲拿陳叔沒有辦法,看著白南天也在自顧自的喝酒,心中有氣,在桌子底下,伸出了一條腿,輕輕的踢了白南天一腳。


    白南天微微的一笑,想不到邵亮菲這丫頭還和自己玩這手,心想:是你下動腳的啊,那就不要怪我使壞了啊。白南天也伸出了一隻腳,很快就把自己的這隻右腳放在了邵亮菲的兩腿之間,還放在了邵亮菲坐的板凳上。邵亮菲大驚,想不到自己輕輕的踢了對方一腳,現在對方就如此賊膽包天的來侵犯自己。心裏麵把白南天罵了個狗血噴頭還不夠,但是還得麵不改色的裝著一點事情也沒有。


    急中生智,邵亮菲朝白南天拋了一個媚眼,一隻小手放到了桌下,撫摸起白南天的腳了。白南天被邵亮菲的撫摸弄的心猿意馬,想入非非,正在陶醉的時候,小腿肚子上突然一陣劇痛傳來,白南天“哎呀”一聲,喊了出來。


    “南天,你怎麽了?”張芹第一個問,陳叔也關切的看著白南天。


    白南天趕緊掩飾:“好像小腿抽筋了。”說著,收回了腿,站了起來。邵亮菲憋著沒有笑出來。


    “可能是剛剛比試前沒有好好的活動好!”張芹猜測說,“那你出去走幾步!”


    白南天走出了屋子。比賽結束以後,這廢棄的看守所一下又冷清下來了。院子裏麵的荒草,在冰冷的月色下,簌簌發抖,秋天快到了,夜裏已經可以感覺到一點涼意了。


    看到月色如銀,白南天想起了李京,掏出手機,給李京發了一個短消息,問問她在幹什麽。


    過了一會兒,消息回複過來了:“正準備休息,身體還未恢複!你不要貓哭老鼠了,壞蛋!”


    白南天刪除了收到的消息,無奈的笑笑。


    回答屋內,張芹、邵亮菲都已經吃得差不多了,不過明顯的張芹很高興,多喝了幾杯。邵亮菲壞壞的看了看白南天,問道:“我們三個人如何回去啊?這裏好像比較偏僻的,叫不到車的!”


    白南天看看陳叔,陳叔搖搖頭說:“你們從這出去,要走20分鍾,才可以攔到車的!”


    白南天換了一身衣服,轉身扶起張芹,三個人步行離開了看守所的大門。


    張芹明顯的是喝得有點多了。走路歪歪扭扭的,白南天沒有辦法,趴下身子,讓邵亮菲把張芹放到自己背上,自己來背她。


    邵亮菲不大高興的說:“我們還是兩個人攙扶著她走吧,你這樣背太累的!”


    白南天轉頭看張芹在自己的背上昏昏沉沉的睡去了,轉頭對邵亮菲說:“下次你喝醉酒,我也會背你的!你放心吧!”


    “誰要你背啊!你這個壞蛋!”邵亮菲一點也不領情的說。


    白南天背著張芹和邵亮菲並排走著,邵亮菲故意把腳步放快,一會兒就超過了背著張芹的白南天,看看白南天不和自己並排走了,邵亮菲又停下了腳步,轉身催促白南天。白南天被著一個大活人,當然不可能步履輕鬆了,再說剛剛比試耗費了很大的體力,現在背著張芹,以及有點氣喘籲籲了。邵亮菲從路邊折了一根樹枝,在白南天的身後不停的用樹枝敲打白南天的屁股,一邊敲打,還一邊說:“駕――快點――”


    白南天哭笑不得,這丫頭把對自己的報複用到這個時候了。


    “你再敢敲我屁股一下,看我回家怎麽收拾你!你不要忘記張芹已經昏睡了,到時候我把你怎麽樣都沒有人來救的你!”白南天惡狠狠的說。


    邵亮菲聽白南天這麽一說,嚇了一跳。再也不敢敲打白南天的屁股把他當馬了。無聊的拿樹枝抽打著路邊的樹葉,嘴巴裏麵嘀嘀咕咕個不停。剛剛已經在屋內被這個壞蛋占了便宜了,回到家中,如果這家夥真的在欺負自己,那自己真的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


    果然,走出去20多分鍾,看到一個叉路口,邵亮菲攔到了一輛出租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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