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東北的視察結束後,宋彪回到北京的中央宮,他在回途的路上一直思考著關於成立一家中華皇家科研教育基金會的事,隨著核武器研製的中前期的工作基本結束,剩下來的隻是氫彈的小型化工程,而這一工程在最近兩年中也將告一段落。


    如果帝國皇室對核武器的研究資助告一段落,這就意味著帝國皇室每年至少可以節省出超過2.5億中圓的經費,這是一筆巨額資金。


    帝國皇室目前通過內廷資助四十多所大學和其他六百多所學校,在全國範圍內的十大私立高校中,震旦大學、輔仁大學、燕京大學、複旦大學、長江大學、同濟大學的主要資助方都是帝國皇室,每一年的讚助加起來也沒有超過1億中圓,其中一半還是用於科研資助。


    即便如此,震旦、輔仁、燕京、長江四所私立大學在每年的教學、研究開支都高居世界前列,特別是震旦大學和輔仁大學,在過去十年間一直都是世界上最高水平的綜合大學,同中央帝國大學、中央理工大學並稱為亞洲四大高等學府。


    如果從核武器的研究工程中節省出2.5億中圓的經費,並由中央財政、企業集團和軍部更多承擔核工程的係列後續研究,帝國皇室顯然能夠為中國的教育和科研投入作出更多的貢獻。


    在回途的火車上,宋彪就在心裏思索著這件事,他已然決定通過沽售一部分皇室財產,注資一百億中圓的規模成立一家獨立的皇家科研教育基金總會,用於在國內增加科研投入,特別是集中在基礎工業和理論領域的研究,彌補國家開支的不足。


    不僅與此,他還打算使用皇帝的號召力,讓中國皇家科教基金總會從國內吸收其他的資金和捐款,每年至少保證5億中圓的長期投入,並且在未來二十年內,逐步將中國皇家科教基金總會的基金本量增加到四百億中圓的規模,屆時,皇家科教基金會每年在中國科學研究領域的開支足以同中央政府的開支持平,在教育領域的開支也最少能保證四十多所綜合學府的長期運營需求。


    這將是世界上最大的科教慈善社會機構,前所未有之大。


    時候已經到了。


    在這一路上,宋彪的腦海裏一直回蕩著這個聲音,他知道自己完成了一個偉大的使命,讓帝國第一個成為了世界核武器大國,並且為此付諸了長達三十年的努力和巨額的資金,現在開始,他需要將這些資金轉移向另一個領域。


    ……


    宋彪是這一年的4月14日下午才回到北京,回到中央宮,他並沒有急於提出自己的這個新想法。


    乘車從火車站返回皇宮,宋彪稍作休息,同裕華皇儲一起回家和其他家庭成員享用豐盛的晚宴,慶祝他們父子視察歸來,幾位出嫁的公主也協同各自的家庭出席晚宴,整個大家庭的24位成員之中除了在海軍服役的裕慶皇子都到齊了,加上三位駙馬和四位的皇子妃,全家正好30人都在這裏。


    在東北視察之後就立刻乘坐了6個小時的火車返回中央宮,這樣的行程安排讓宋彪頗有些勞累,但是看著這樣的家庭,看著所有的年輕晚輩們都齊聚一堂,他心裏也真的是特別的高興呢。


    因為人數眾多,芙蓉廳一直設有長桌,整家人都坐在一張桌子上吃飯,所以在菜肴的布置上就必須格外的巧妙,通常每一位都有四到六個小碟和餐盤,平均每六個人享用八個大盤的菜肴。


    宋皇帝作為家長總是坐在首座的位置,而他的兩側也總是舒皇後和喬貴妃,舒萱皇後這幾年間的身體都一直不是很好,很少陪皇帝出巡視察,因為裕華皇儲是喬貴妃所生,為了避嫌別人懷疑她有奪後之意,在裕華確立第一順位的繼承權後,喬貴妃也很少公開陪同皇帝出巡。


    所以,這幾年一般都是媛媛公主陪同皇帝出巡,今年情況比較特別,裕華皇儲是第一次公開陪同皇帝出巡,國內新聞界和軍政界對此都很關注,皇室內部肯定也有一些討論。


    這究竟意味著什麽,大家心裏都明白。


    宋彪對此基本就是故作不知,也不在意別人是怎麽想的,在他看來,隨著君主立憲製的國家體製日漸穩固至難以動搖的地步,隨著總理大臣的權力和地位逐漸提高,皇室內部究竟由哪一位皇子來繼承大統已經不是很重要的事了。


    宋彪自己其實是很欣賞裕慶皇子宋甫燾的那種積極進取的性格,在空軍和海軍的表現都很不錯,未來說不定有機會成為一名航母艦隊的司令官,而且是舒皇後的兒子,這本身也比較特別,從小就很得宋彪的喜歡,或者說幾個兒子中,次子甫燾是最像他的那一個。


    即便如此,宋彪也不打算違背順位繼承法的優先原則。


    老沉而精於世故的宋老爺子就坐在這裏看著家人們歡聲言笑,心裏其實很明白,妻子兒女們心裏多少都琢磨著這個位置的最終歸屬,隻是此時此刻,此生此世裏,隻要他還活著,隻要他還沒有糊塗,誰也不敢多過問半句罷了。


    五十四歲的這樣年紀正是皇帝們經驗老道、曆久彌堅之時,精力也足以支撐霸業,宋彪的頭發間已經有了縷縷銀絲,可他的思緒依舊敏銳,即便每個人看起來都很正常,可他畢竟沒有老糊塗,每個人的心聲都仿佛能被他看穿。


    他還沒有老糊塗呢。


    不過,宋皇帝並沒有太在意皇室內部的各種想法。


    法律就是法律。


    很多事根本沒有回旋的餘地,也沒有懷疑的餘地。


    何況他最清楚這個皇位已經根本不重要了,哪怕它依然是世界上最有權力的皇位,比之皇位的重要性,身為皇帝的繼承人而執掌家業,控製著整個遠東係才是家人們最為關注的問題。


    別人不知道,皇室內部豈能不知遠東係的龐大?


    問題是對於中華帝國的皇室而言,錢還真的重要嗎?


    宋彪覺得不重要,當然,肯定有人覺得重要,隻是他一言九鼎慣了,誰也不敢在他身邊說半點不是和挑撥離間的話罷了。


    宋彪心裏笑一笑,也感歎著豪門是非多,皇室的是非就更多了,也就因為是皇室,規矩森嚴,妻室皇妃和皇子公主們都不敢逾越半步罷了。


    吃飯的時間裏,舒皇後有一搭沒一搭的同宋彪問了些東北的舊事,也頗有回憶往昔的感慨,喬貴妃則是一句話也不敢多說。


    正說話間,舒皇後倒是想起一件事,和宋彪提醒道:“對了,皇上,範德堡夫人去世,我也是昨日才知道,已經派人去範德堡家族慰問,正好我家老八在美國,我讓他代表我先去一趟。”


    宋彪頗有些遺憾的婉歎一聲,道:“那你和老八叮囑一下,讓他就順道代表我們一起去吧,省得我再另外安排特使了。”


    舒皇後微微頷首,還是一聲感歎。


    想當初,他們夫婦同範德堡夫婦也真是很不錯的私交呢。


    晚宴結束後,在蔣方震前來匯報新的作戰計劃之前,宋彪讓長子宋甫仁陪同他去禦書房,一路途徑走廊,宋彪都沒有什麽話可說,他還清晰的記得長子剛出生時的興奮之情,記得長子姍姍學步的情景,那時的他已是皇帝,正是繁忙之事。


    回到禦書房,宋彪將桌子上陳放的一些文件大致翻看一番,感覺還是有些吃力,隻好將新配老花鏡戴起來,這一刻,他已然清晰的感覺到了自己的衰老。


    參天老樹巍峨兮,終究已至暮年。


    宋彪的身體還是很結實的,一年之間也難得患上一次感冒之類的小病,隻是衰老並非人力可以抵擋,不經意間,他已經是五十五歲之人。


    戴著老花鏡將內廷總署提交的新公函都粗略的看一眼,挑選出比較重要的部分閱讀,確認國內這段時間並無特殊的大事,或者說是沒有什麽值得他關注的事,他才將這些公函都擱置到旁邊,將眼鏡取下來看了身邊陪同著的裕華皇儲一眼。


    裕華皇儲是一個性格溫和,知書達理而孝順的青。


    他有他的特殊優點。


    宋彪裕華皇儲,愈發覺得自己的衰老是不可忽視的事實,此時已到了必須要考慮皇儲繼位的問題,不能將這種事情一直拖延到他逝世,這未必是好事。


    穩妥起見,在他還活著的時候,70歲左右就適合讓皇儲繼位,自己登位太上皇,以維持大局的穩定,防止國內在皇儲之事又有不必要的反複和爭議。


    中國太大了,既不需要那種垂垂老矣的總理,也不需要朽木般硬化的老皇帝,這個帝國需要那種經驗豐富,但同樣擁有充裕精力都人去治理。


    隻有年輕者才能做到真正的與時共進啊。


    對幾份較為重要的國會議案做了一番批複後,宋彪就讓一直陪同站在旁邊的長子宋甫仁坐下來,問道:“此次去東北巡視,你感想如何?”


    宋甫仁思量片刻,答道:“東北乃我國之基業,確實非同尋常,隻是戰爭的長期持續對東北港口業務和對外出口也造成了一定的影響。”


    宋彪並不喜歡這個答案,因為這樣的答案埋藏著的是一種真正意義上的不成熟,三十多歲的皇儲了,他的長子隻是這樣的水平而已嘛?


    沒有哪個父親喜歡打擊子女的信心。


    不管父親多少歲,子女又有多少歲。


    宋彪顯得很平靜,繼續問道:“那你認為該怎麽辦呢?”


    宋甫仁倒是顯得很鎮定,答道:“回稟父皇,兒臣以為當效法辛亥戰爭之時的情況,調用全國之力集中於朝鮮半島殲滅日軍,再以朝鮮為基地以空軍轟炸日本本土迫使日本接受和約。”


    宋彪反問他:“如果日本負隅頑抗呢?”


    宋甫仁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過了片刻才道:“想必不至於如此。”


    宋彪感歎道:“國家大事容不得想當然啊,何況調集全國之力也是有很多顧忌,你在軍部擔任二等參謀官,自然清楚我們陸軍精銳基本都在西北,雖然如今和日本打的很慘烈,可你心裏要明白,日本海軍潰敗之後已經失去了真正能威脅我國的實力,而蘇聯依然有這樣的實力?”


    宋甫仁則道:“父皇,兒臣以為蘇德開戰在即,蘇聯完全沒有餘力同時再和我國交戰,不妨同蘇聯簽署和平條約,將中央陸軍的精銳部隊調至東部。”


    宋彪問他:“在朝鮮、日本、琉球戰場可否真的能讓主力裝甲車和坦克集群展開高速重攻防的優勢?作戰的空間有多少,坦克能否適應?這裏麵都是問題,何況東西兩地橫跨數千公裏,大部隊從西北抽調回來需要多長時間,再抽調回去又需要多少時間?”


    說到此處,宋彪和他指點道:“用兵之道最忌諱不是決策失誤,而左右搖擺不定,臨時改變計劃是最致命的,讓大部隊東西數千公裏來回往返,疲於奔命乃是兵家大忌。何況,你怎麽知道主力部隊在西北就一定是防範蘇聯?如今真正能威脅我國的敵人並不多,蘇德則都在列,對我國來說,最佳的局麵莫過於德國滅蘇在前,而英法滅德在後,蘇德英法四國打的不可開交,國力衰亡。”


    宋甫仁沉默良久,欲言又止,最終還是忍不住問道:“父皇,這樣又和我國何益,與國民何益,與我中華何益啊?”


    老子和兒子說話犯得著急躁嗎?


    宋彪聽得出宋甫仁的不滿情緒,感歎良久才答道:“國家不可失去正義,但也不能像普通人那樣熱血衝湧就不顧國民和國家之利益,一鼓勁的衝上去吃虧。不管是極左布爾什維克思想,而是極右法西斯思想,這兩種主義對帝國和世界都是極大的威脅,我們若是不處理此事,縱然遠隔萬裏,遲早也會遭殃,何況蘇聯就在邊境之西北。”


    說到這裏,宋彪已經不想繼續說下去,簡單的同宋甫仁道:“你還年輕,路長著呢,有些事要慢慢的都經曆過了才會明白其中的道理,我給你的建議很簡單,那就是凡事都不要總以為自己是對的,換位去考慮,想一想別人為何要這麽做,你才能理解別人,才能有所領悟。早點回去睡吧,這麽天都沒有和孩子在一起了。”


    宋甫仁隻能默默稱是,這就轉身離開了禦書房。


    他心裏依然感到了各種各樣的迷惑,和很多國人一樣,他總覺得帝國若是真想迅速戰勝日本並非絕無可能,而是可能性極高,甚至不用太冒險。


    早點讓日本承認戰敗,早點結束戰爭豈不是更好嗎?


    所以說,他不理解的事情還是很多。


    在宋甫仁離開後不久,蔣方震才匆匆前來向宋皇帝匯報軍部近期擬定的兩份作戰計劃。


    當中國這樣的工業強國全力投入到戰爭狀態的運轉中,所能爆發出來的力量是驚人的,遠遠超乎日本和歐美的想象。


    帝國在過去二十年間的軍工科技的深厚積累和布局,使得帝國在戰爭時期的軍工生產能力更為強悍,經曆過多次大戰的帝國中央軍部總參謀部很清楚一個非常簡單的道理——軍事裝備和零部件的通用化是大規模生產的基礎。


    在中央軍部的積極推動下,帝國科技工業部在1931年就出台了基於國標質量工藝體係的軍工業gfgb1931標準體係,國標和國防工業標準之間基本相通,使得全國範圍內達到國標標準的製造企業都有可能參與到軍工業的製造中。


    正是基於這一體係的作用,在三都澳海戰爆發之後才開始全國戰爭動員的帝國,隻用了半年時間就生產了1.7萬輛坦克和裝甲車,比如說其中的75\88mm口徑自行榴彈炮、自行高射炮、兩棲步兵戰車、兩棲履帶裝甲輸送車等一係列裝甲車雖然擁有多個型號分別,其底盤設計都是源於mbv1式履帶裝甲輸送車和mbv3式兩棲裝甲戰車,相互之間有60以上的零部件和零件是完全相通的,而75\88mm自行榴彈炮的炮體設計則源於m1907\33式牽引式輕型榴彈炮。


    這一係列的通用性使得帝國內有超過20家企業可以迅速投入到兩棲戰車、自行榴彈炮等裝甲車的授權生產中,並且擁有超過六千家的企業具備零備件的生產加工能力。


    這樣的工業實力使得帝國的軍工業製造能力至少保持在日本的十倍以上,甚至是二十倍以上。


    單純在軍事裝備領域,軍事裝備多樣性和技術儲備的深厚也使得帝國可以迅速對現有裝備進行調整升級,使之適應戰爭的變化,新設計的m1940型75mm輕型自行榴彈炮就是新出現的武器裝備,這種輕型自行榴彈炮采用了mt22輕型坦克的底座生產,比原有的75mm自行榴彈炮更輕,機動越野性能更強,可以更快的協同步兵部隊在山地、ya熱帶林地、島嶼區域作戰。


    雖然這是一種1939年下半年才定型投產的新型裝甲車,但在1940年2月,這一型號的輕型自行榴炮已經具備了超過2300輛的產能。


    基於這樣的條件,加上此前的方案都未能獲得通過,聯合參謀部決定在琉球戰役中采取規模空前的富有極強**性的機械化大登陸作戰,並將這一計劃代號為“毒蟾攻勢”。


    蔣方震在禦書房外等了十幾分鍾,看著裕華皇儲神情失落的離開書房,進入書房拜見皇帝後,他倒是不敢提及皇帝的家事,先將琉球戰役的“毒蟾攻勢”作戰計劃和代號“亂箭”的朝鮮半島東南戰區的全麵進攻計劃都上呈給皇帝過目。


    這兩份計劃在宋彪前往東北視察之前就已經定了基礎的大策略,中央軍部此時提交的則是中央聯合參謀作戰部提交的整體作戰計劃,雖然是軍部擬定的簡版,但加起來也有數十頁之厚,密密麻麻的做了各種各樣的安排和籌備工作。


    參謀部對於現代軍事最為重要的作用並不是策劃,而是籌備,將所有的工作都準備到最高水平。


    帝國的總參謀部和現代軍事體製發展的還是非常成熟的,肯定不像意大利那樣奇怪而另類。


    宋彪將中央聯合參謀作戰部擬定的這兩份計劃大致都翻看一遍,軍人的直覺告訴他,這回是真的對了,不管是從戰略上,還是戰術上都最為優秀。


    一個非常簡單的形容詞叫做“契合”。


    整個大戰術的規劃同目前的整體戰略局勢非常契合,可以說是將帝國現階段所具備的優勢發揮到了最佳水平,而對日軍則正好實現了最為致命的壓製。


    “毒蟾”和“亂箭”幾乎是同時期在朝鮮半島東南戰區及琉球群島發生,兩個作戰計劃的整體方向都是多點同時突進,將日軍的布防和調動能力完全打亂,用亂槍將日軍在這兩個戰區的部署打成馬蜂窩。


    整個大戰術的規劃上同中日辛亥戰爭的圖們江戰役很相似,就是多點同時進攻,南北又保持同時發力的局麵,日本在兵力、資源、裝備總量上全部都處於劣勢,海軍和空軍也是被動挨打的狀態,大規模的多線路突破就會使得日本在這些方麵的劣勢進一步擴大。


    在“亂箭”計劃中,帝國陸軍的多支輕坦克師將在裝甲旅的配合下快速穿插,直接將日本東亞派遣軍本部同前線之間的聯係切斷,搶先消滅派遣軍本部,在海軍和空軍的配合下占領釜山,使得日軍滯留在前線的數十萬陸軍士兵處於最為被動的狀態,而在“毒蟾”計劃中,海軍采用蛙跳進攻,以每半個月一次的頻率發動大規模登島作戰,將日軍的海洋補給線全部切斷,然後再進行逐個島嶼的登島作戰,將日軍徹底清除出琉球群島。


    在“毒蟾”和“亂箭”實施的同時,帝國空軍將會依托濟州等空軍基地,對日本的軍工廠和補給港進行大範圍的轟炸,進一步對日本實施致殘攻擊,使其完全不具備反擊的能力。


    等帝國陸軍將庫頁島、朝鮮半島、琉球群島和南太平洋群島諸地的日軍都消滅掉,帝國環繞整個日本就建立以個龐大的封鎖圈,想怎麽空襲日本都可以。


    帝國屆時可以考慮登上日本本土進攻,也可以繼續采取較低成本的封鎖戰,將日本鎖在海鏈的包圍中,到了這一刻,日本的命運就真的操控在帝國的手中了,生殺予奪。


    宋彪將這兩份計劃案看完之後還是很慎重的思索了一段時間,這才和肅靜立於身邊的蔣方震點頭道:“基本就這樣吧,軍部方麵還是繼續再慎重一些的多加權衡。”


    蔣方震頓首道:“請陛下放心,臣當親自主持此事。”


    宋彪微微頷首,心裏還是很高興的,好的計劃就代表成功了一半,他這三十年代努力,三十年青春歲月的流逝總算是見到了最後的成效。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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