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你敢打我?張凡,你給我等著。(.)”


    看著人高馬大的張凡,彭臣會的身子板比較孱弱,要他正麵跟張凡交鋒,他是沒有這個膽子。想他第二次被張凡毆打了,彭臣會滿臉的怒氣,他丟下一句話,怒氣匆匆離去。


    科室的小護士妹妹們,她們今天終於見識到了張凡的爆戾一麵。之前醫院一直傳揚著張凡掌摑淩副院長的事情,她們以前還是將信半疑的,今天親眼一見,她們再也不用懷疑了。


    張凡,他真的是個痞性十足的流氓。但,偏偏是這樣的流氓,她們心中可是歡喜得緊。


    “嗚嗚……淩副院長,你可得給我做主啊。”


    原來彭臣會暴走離去,是尋副院長淩士鬆去了。


    話說淩士鬆一直練習請了好幾天的假期,因為他小便失禁的事,鬧得整個醫院都知道了,叫他好沒有麵子。


    原本,淩士鬆心中一直躊躇著,是否要登門對張凡一表感謝一番。可是想起張凡毆打他的事件,他心中又是無法平靜了。


    所以今天,他大門不邁,小門不出,至今他都是窩在自己的辦公室中,一直發著呆。


    彭臣會的哭訴到來,卻把淩士鬆嚇了一跳,尤其是發現了他左臉上的清晰掌印,淩士鬆更加是驚訝了,“我說彭主任,你這是?”


    “是張凡那個混賬小子給打的,淩院長,張凡他就是個流氓,醫院收取這樣沒有素質,沒有醫德的人,難道你們作為領導的就不該管上一管嗎?”彭臣會一臉委屈形同小媳婦模樣,在控訴著張凡的所有罪惡。


    淩士鬆咋聽又是跟張凡有關,他的腦袋瞬間就大了。唉,一個大男人,又是科室主任,一路哭哭啼啼而來控訴,這算哪門子的事啊?


    張凡是個刺頭,淩士鬆現在遇見了他,估測有的繞道走了。可見彭臣會越哭越傷心,他這個服院長又不能不表態,“彭主任,我看先這樣吧!你先回去,我放你兩天的假期,你安生修養,往後的事情我來處理。”


    淩士鬆很巧妙的避開了“往後”二字,而不是直接提起張凡。嘿!往後的話,鬼才知道是猴年哪月,首先得搞定了眼前事情才是重點。(.無彈窗廣告)


    “好!淩主任,這話可是你給我的保證,關於張凡的事,你得給我一個說法。我回去了。”


    彭臣會耷拉著腦袋離去。


    要治張凡?開什麽玩笑!那刺頭我現在有多遠我則是滾多遠。招惹那混蛋,天皇老子都沒有好下場。


    經過上次的小便失禁事件後,淩士鬆心中一度懷疑是張凡暗中對他弄的手腳,苦於他沒有任何證據,也隻能在心中聊以安慰罷了。


    李國昌出差後,張凡頓時感覺自己的肩膀擔子一下沉重了起來。他是院長處理,以前沒有接觸過的層麵,一下子親臨,張凡好像被束縛在一個蛹中,他不知道該往何處移動。


    正當張凡為著此事一直哭鬧不休,他馬上想到了淩士鬆。淩士鬆是副院長,李國昌出差了,那麽醫院的大小事情自然是有他來定奪的,他張凡瞎操心個毛線啊?


    這麽一想,張凡便是豁朗了。他隻是助理,頂多在旁邊打個下手。於是,從李國昌出差後,張凡便把醫院中的大小事情通通塞給了淩士鬆來處理了。


    初始,淩士鬆還心中暗暗高興的。哼!你們看吧!李院長一出差了,我就是醫院的一把手了,離開我,你們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可是連續幾天下來,淩士鬆猛然發現事情有些不對勁了。他忙著一團轉,像個不停轉動的陀螺,一刻也停不下來。


    反倒是有些人,清閑的忙個不停,不是這裏走走,哪裏逛逛,不然就是跟著各個科室的護士妹妹火辣辣的扯蛋打波。


    你妹啊!淩士鬆馬上恍然大悟了。


    張凡是院長助理,有些事情原本該是他分內的工作職責,可他卻是甩手做起了掌櫃。於是淩士鬆心中則是極度的不平衡了。


    忙忙碌碌了三天,淩士鬆才是發現,其實他是在瞎忙,手中處理的事件,根本就是日常中尋常的不能在尋常的小事情。


    他怎麽像個管家婆一樣啊?一點芝麻蒜皮小,他都經手?於是,淩士鬆馬上找到了張凡。不行,得給這小子一點活兒幹才行,不然的話,醫院豈非不是養著一大號閑人了?


    哼!世界上焉有這麽便宜的事情?喝喝茶水,閑逛個不停,跟護士妹妹扯蛋打波,月下即可領上一份不菲的薪水?


    “小張助理啊,我看你這今天都是清閑得很啊。”


    淩士鬆的突然造訪,張凡則是有些驚訝。自從上次事件後,淩士鬆好像是故意躲避他,凡是遠遠發現張凡的影子,淩士鬆則是馬上繞道走開了,似乎張凡是老虎般,一口會把他給吞了。


    “喲!原來是淩副院長大駕光臨啊!我這小小的辦公室可是蓬蓽生輝啊!來!請坐。”


    張凡洋溢著一臉燦爛的笑容,對著淩士鬆做了一個“請坐”的手勢。


    哼!這小子果然是滑頭得很。淩士鬆心中暗暗一道,則是擺擺手說道:“我就不坐了,我看你過得挺清閑,小張助理啊,我可是跟你說,我們醫院可是不養閑人的哦!這樣吧,我忙得很,我看你又是好動,我們醫院的外二科,有一個叫劉四的病人,他家屬已經欠下我們醫院十幾萬的手術費,他們至今都沒有交齊,你去催促他們,好讓他們把所有的費用交齊了。”


    臥槽!敢情淩老小子可是把他張凡當成是黑社會的放高利貸打手咩?居然叫他去催債?依照張凡的衝脾氣,一旦弄不好跟病人家屬一言不合的話,大打出手也是有可能的。


    淩士鬆心中正是有這個打算,你張凡不是連續過著幾天悠哉的日子嗎?好!我讓你悠哉到底,隻要你把此事擺平了,凡是都好商量,可以說是,淩士鬆他的用心險惡。


    “行,這沒有問題。”


    張凡點頭應承了下來,他知道淩士鬆今天來遲的目的,不是要讓他難堪嗎?要他去催債務。一般住院的病人,欠下醫院的財務方麵,到最後幾乎是難以收回來的。


    淩士鬆咧嘴一笑,像是一隻老狐狸,“好!那麽此事這麽說定了!不過小張助理,我可跟你提前打個招呼,這個催錢的事情,你不能使用野蠻暴力,現在我們醫患關係一直都是很緊張,萬一你又折騰出什麽大的事情來,一發不可收拾的話,我也救不了你的,在這方麵上的處理,你看得上心啊。”


    “我知道該怎麽做。”張凡一聳肩膀,嘴角扯出了一抹邪魅的笑意,“淩院長,你的那個……好了嗎?”


    一想起在那個啥上塗抹了大量的花椒,即使是畜生都無法忍受那個辣花摧殘啊!


    “啊……哦!好多了!那我就不打擾你忙了。”


    淩士鬆麵色一綠,麻痹!這小子真是的,這分明是在揭開他的傷疤,把他的醜事在拿起來鞭屍啊,算你小子狠。


    淩士鬆趕緊奪門而出。


    張凡從電腦中抽查出了劉四入院的病例。


    劉四,男,五十三歲,漢族。家住城南三街道。職業,地攤流動小商販。病因,無端摔倒收入院,經過檢查,發現小腦顱內網膜出血。


    做了開顱手術,清除了顱內的淤血。不過病人術後情況一直都不大好。有時候高燒,有時候又是低燒。


    一旦發起高燒的話,會再度陷入昏迷中不省人事,人醒來沒事。能說話,咬字不準,比較含糊。


    至今欠下了遠方十二萬左右的手術費尚未交齊。


    唉!原來是個苦命的人啊。張凡詳細的看完了劉四的資料,無奈歎息了一口氣。


    國情如此,窮人都是看不起病的。小病拖著,大病繼續忍著,這或許是此社會處在最底層老百姓的真實寫照了。


    張凡發下最後在劉四的資料上發下,劉四還有一個兒子叫劉雄。三十多歲,無業人員。屬於社會上的小混混之類的癟三。


    生下這麽個沒有出息的兒子,當初還不如直接的一把甩在牆壁上。


    張凡下到了外二科。外二科的主任是胡鍾明。張凡跟胡鍾明不是很熟悉,不過上次在東廳的會議室中,此人力挺他做院長助理的職位,張凡還是挺感謝他的。說是有機會的話,一定要請他吃個飯,可惜一直都沒有機會。


    “胡主任,在忙啊?希望我沒有打擾到你。”


    張凡進到科室時,發現胡鍾明正在買著頭填下資料。胡鍾明一抬頭,意外發現是張凡,他扯出了一個笑容,“喲!原來是小張助理啊,今天到底是什麽風把你這院長助理給吹到我這科室來了?哈哈,來,請坐。”


    胡鍾明很健談,對於張凡的到來,他看起來似乎很高興。如果依照他們醫生職業分類的話,胡鍾明目前已經是一方的主治醫師了,而張凡還隻是拿著本科醫學院的畢業證而已,胡鍾明的級別在他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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