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王兩人還有一個日常工作:隔三差五去各個水電站值班檢查,因此總務協調委員會特批了兩支柯爾特蟒蛇給兩人帶在身上,因為他們曾經在漫水壩的變電站門口遇到過鱷魚,還有大蛇,有毒沒毒不知道,但著實把這兩位嚇得夠嗆。


    聽說兩位正在參考一種電魚的裝置,想搞出這個東西防護配電室,或者說叫電網也行,但是這個項目被執委會阻止了,理由是太危險,怕傷及無辜,畢竟島上現在有漢人有孩子,電著了那就不得了。


    不過,據說哥幾個改了方案,是一種手持電擊裝置,隨時可以在變電房附近電鱷魚和蛇,這個裝置聽說有肖飛的大力支持和參與,但現在還不知道研製成功沒有......


    這些天王納賓和周雨葉兩人正在紅碼頭附近小丘上勘測,幾天後,他們倆將得到十幾個壯勞力的支援,這些人將幫助他們清理出幾座空的半地下式倉庫做臨時紡織車間,然後在穿越者們的幫助下,正式安裝幾台麻紡織設備,最後他們還將得到十幾個固定上崗的漢人女工,屆時,《聯邦華盛紡織有限責任公司》將正式掛牌,王周二人分別交叉擔任正副董事長和正副總裁,兩人正信心滿滿地向著新世界紡織大亨的目標前進。


    圖表上還有一根綠線條代表的是老朱的工作,他的悉尼島牧場如今已經是六畜興旺。


    前一陣子,牧場上主要的勞動力隻有他和有空閑情況下的老巴,另外,每周有兩個下午幾個女老師們也許會帶著孩子來幫忙。


    講起牧場裏的活計,說輕不算輕,說重也算不重,然而非常繁瑣,輕活包括從到地裏撿雞鴨鵝蛋、看管家禽,重一點的活有清理牲口家禽的棚舍、拿著長柄毛刷子給牲口洗澡,當然也有相對技術性一點的活,比如擠牛奶和羊奶,還有在老朱的指導下給牲口接生,甚至做一些簡單的治療之類的等等。


    如今牧場的牲畜都是劃塊圍欄敞養,所以孩子們對這類有野趣的活動很有興致,經常在牧場裏玩的不亦樂乎。當然了,時間一長,按照邊際效率遞減的規律,這種樂趣會漸漸消失。


    果然,如今女士們和孩子已經很少來了,還好,現在老朱將獲得三十個婦女勞動力的支援。


    這些女人都是經過挑選的健婦,要說幹這些活,完全不比男人們差,因此他現在正在野心勃勃地規劃開拓另外的戰場——賽福島牧場建設。


    賽福島與莫寧頓島隔著一道狹窄的海峽,這條水道被老朱稱之為賽福海峽,最窄處不到四百米,最寬處也隻有四公裏左右,因此劃著小艇可以很容易地抵達對岸。


    牧場項目已經進入實施階段了,幾天後,侯相麟將臨時派給老朱十幾個男性壯勞力,他們首先將在賽福海峽對岸的某個地點修碼頭,然後再在島上搭建各種棚舍,時間上預計一個月內完工。


    工作進度圖表上還有一個醒目的粗線條,是關於擴大甘蔗種植麵積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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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前的一百畝甘蔗種植從航海訓練前就已經實施了,現在到了一個重要的時段,預計總共要斷斷續續地抽出二十幾個工作日,給甘蔗地施肥鬆土供水排水,因此這些天一直有大量的漢人勞動力被投入到這裏,隨著新的拓荒計劃的實施,老王那裏的各種經濟作物和糧食作物的種植麵積將再翻一番。


    令穿越者們高興的是,這些諸如燒荒、挖渠、平整土地的粗活終於完全不用自己幹了。


    雖然農場和牧場的粗活不用幹了,但年青人們仍然過著緊張充實的日子,除了西流河漫水壩和月亮河水電站的工程外,顧船長還及時恢複了輪班航海訓練,所以這幫年青人不僅要去工地幹活,還要輪班去妮可號和驕傲號參加實操培訓,好吧,晚上還要繼續上文化課......


    在這些日子裏,趙老師駱老板一直在溶洞裏搞研究,預計一個月後,所有的理工男們都將“解放”出來,加入到溶洞裏的研究隊伍。


    屆時,玻璃廠磚瓦廠水泥廠糖廠和礦場將完全交給侯相麟,他將帶著五、六十個漢人勞力在廠子裏上班。


    醫生們仍然一如既往地忙於溶洞裏的各種研究和輪流去工地值班。


    據說,化學藥品實驗室裏的研究有重大進展,具體情況不明,醫生們不主動說,大夥也都是各忙各的沒有主動問,但有一點可以肯定,聽說隻要化工組的煤幹餾設備安裝到位,醫生們的藥品開發將立刻會有重大突破。


    如今女士們已經完全不用去老王的菜地裏伺候蔬菜了,除了漢人婦女外,向日葵女子公學的女學生們也將是那裏的非全日製勞動力,因此菜園那裏的勞動力很充足,各種蔬菜瓜果的產量預計會有很大的提高,完全可以滿足新增人口的需求。


    當然了,盡管紅樓裏的女士們早就已經從這些粗活中解放了出來,不過,現在還有另外有一個更加傷腦筋的戰場在等著女士們:歸化培訓。


    她們決心要把那群剛剛脫離女奴身份的年青女人們訓練成合格的澳洲公民,培養成“自己人”。


    確實,對於紅樓裏女士們而言,如何教育向日葵女子公學裏的“家屬”們,是一個從未有過的挑戰。


    首先要麵臨的是語言關。


    在女士們最開始接觸這些女人的時候,大概隻有劉三娘能聽得懂一點簡單的漢語,這裏的所謂漢語是指紅樓裏女士們說的普通話,畢竟普通話與南京官話同源,隻是多了一些變音和卷舌而已。


    因此如果對方說慢一點,加上一些肢體語言,劉三娘在仔細辨聽後也能聽懂個大概。


    當然了,相對而言,夏小鷗她們對三百年前的大明官話就太陌生了,如果不是劉三娘會一些漢字,加上後來中文係的大學生韓雨和曆史學博士朱北國的共同解構和翻譯,劉三娘的那個方言語調嚴重的南京官話,紅樓裏的女士們也是基本聽不懂的。


    而另外兩個漢人妹子:十七歲的小祿和十八歲的茶女卻隻會說她們的方言,連通用一點的閩南客家話也不會說。


    經過多方詢問和考證,包括通過韓雨朱北國等人的親自詢問,加上段樂越大夫在妮可號上那段時間裏的交流,終於基本摸清了這兩個姑娘的來曆。


    小祿是廣東潮州地區的人,自己的父親姓張,原在潮州府城裏靠皮匠手藝養家,後來被不知道何方而來的軍隊所征用,便一去不複返,家裏的頂梁柱從此渺無音訊,於是家道就此落敗了。


    朱北國等人聽了很是感慨,他們知道,廣東潮汕地區這些年在金廈鄭家和大清之間幾度易手,戰亂之中家人失散乃是常有之事。


    生活無著的小祿後來被人販子賣到廣州城,在那裏又被人販子碾轉販賣到了南洋,直到被澳洲人買下。


    另外一個叫茶女的妹子,今年十八歲,來自福建山區,大概是出身茶農人家的原因,名字就叫茶女,因為她很小就被某個財主家收為童養媳了,除了父親姓李以外,茶女對原來的那個家隻有一點模糊不清的記憶。


    不過後來因為戰亂,財主家也敗落了,自己最終也被發賣到人市,因為姿色平平,後來被碾轉賣到海商手裏,再後來,又被轉手賣到遙遠的蘇祿國,直到被穿越者買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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