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撇開身邊的艾伯特不說,印天宇慌忙衝了進去,來不及去看病床上的人兒一眼,隻是將目光轉向了守候在一旁的她。[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


    心裏,有著五穀雜糧的滋味,很難受。


    “你瘦了。”


    簡單的三個字說出口,差點沒讓夏星肉麻得吐出血來。


    沒有說話,而是平靜的看著他。遠在一旁的艾伯特則一副看好戲的樣子,很顯然,這對他來說無非是一場偶像劇。


    雙手環胸靠在牆麵上,樣子很是帥氣。如果身邊有女生在的話,一定會被迷得尖叫!


    “印天宇,這裏是醫院,麻煩你注意點形象好麽?”


    為了緩解這尷尬場麵,夏星趕緊推開了步步逼近的人。邁著腦袋不去看他,像是很討厭對方。


    “好了,我隻不過是和你開玩笑罷了,沒必要當真。”


    看了眼病床上的人,印天宇這才淡然收場。其實他隻是想愚弄一下對方而已,並沒有其它意思。


    他當然知道這裏是何其莊重的地方,身為總裁他怎麽可能不注意自己的形象。


    更何況,她不喜歡自己,何必自討沒趣。


    隻可惜,心髒的位置依舊還殘留著屬於她的位置。摸上去有些冰涼,似乎是被凍住了,永遠停止了跳動。


    如同他對她的感情,也在那一刻變得陌生。


    從耳邊不斷回想起電子儀器附有規律的跳躍,忍不住朝著身後的人看了一眼。


    隻是第一次正眼看她,雖然現在臉上還帶著些許蒼白,但不難掩藏住她那張美麗動人的樣貌。


    站在一旁的艾伯特注意到他的視線,吃醋的跑上前來阻擋。<strong></strong>


    “喂,我不過是看了眼,有必要遮遮掩掩的麽?”


    不屑的說了句,印天宇這才轉身朝著角落裏的沙發走去。還以為是夏星出了事,害得他一路快馬加鞭的趕過來,結果卻是為了另外一個男人。


    好在不是別人,否則他非得吃醋不可。


    夏星見狀,趕忙起身朝著身邊的飲水機打了杯水遞給對方。但臉上卻沒有帶著任何表情,很是冷淡。


    接過水杯,印天宇還不忘偷偷看了她一眼。見她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自己也跟著不好受起來。


    將水杯放在麵前的茶幾上,故作平靜樣子,什麽話也沒說。


    臨近中午,大夥兒都沒有要吃飯的意思。最終還是艾伯特打破了這片沉靜,病房裏多了位異性,他不能再像以前那樣對夏若。


    與其在這空間裏憋死,倒不如出去喘口氣。


    “我已經叫了外賣,一會兒就來了。”


    正要出門的時候,耳旁卻傳來印天宇那個家夥的聲音,語氣很是沒心沒肺的感覺。


    艾伯特的腳步停在原地,這讓他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也不知他來到這裏是好還是壞,總之今天多虧了他才讓那些記者走人。


    想了想還是打算留下來,畢竟夏若還需要自己的照顧。


    守候在她身邊,靜靜地看著她那張憔悴的麵孔,每時每刻都讓人心醉。


    “小若,別再貪睡了好麽?”


    握著她的手放在自己臉頰上,這已經成為了他的習慣。似乎這樣才能感受到從她手心裏傳來的溫度,依舊還是那麽冰涼。


    醫生說這是因為血液不循環的緣故,就算今後的某天突然蘇醒,身體也有可能導致暫時性癱瘓。


    其實這對於他來說都不算什麽,隻要她能夠蘇醒,一切都是完美的。癱瘓又怎樣,他一點都不在乎,隻要每天能看到一個大活人在眼前,死也足以。


    完全忘卻了還坐在沙發上的兩人,艾伯特隻是盡情描述著自己的心聲。


    或許這對一些人來說是在秀恩愛,可也要看是什麽時候。現在,對於夏若來說無非是一種鼓勵。


    哪怕是童話故事裏的睡美人,也沒有這麽貪睡過。他一直都當做這是她和自己開的玩笑,無時無刻不在安撫那顆傷痕累累的心。


    “真希望,躺在床上的人是我。”


    “其實你知道麽?留下來的那個人才是最痛苦的。”


    感覺到自己好友的傷心,印天宇也沒了要緩解氣氛的意思。站起身,徑自來到他身邊拍了拍肩膀,以示安慰。


    一語驚醒夢中人,艾伯特這才恍然大悟過來。


    抬頭看了眼印天宇,又低頭看了看躺在身邊的人。


    “你說的沒錯。”


    手裏的冰涼越發嚴重,艾伯特忍不住埋頭吻了下去,希望能給予對方自己身上的溫度。


    哪怕你是英雄豪傑,都無法度過世間的一個“情”字。


    還記得當初那個將愛情視為花草的他麽?轉眼便過了數年,原先的誓言如今早已被他給拋在了腦後。


    他們再也不是從前那個初來乍到的自己,對於公司裏的一切什麽都不懂。


    時間,真的可以改變一個人。


    簡單的午飯過後,心細的艾伯特原本想要給她榨些果汁,可轉眼一瞧才發現抽屜裏什麽水果都沒有了。


    起身,坐在沙發上的兩人都陷入了午睡當中,為了不打擾到他們,艾伯特連關門的時候都很小心。


    “你聽說了麽,天樂集團的一名記者為了艾氏集團總裁自殺了!”


    來到水果攤,在自己還沒來得及開口的時候,卻聽到了這樣的話語。


    “好像是被他給拋棄了,聽說訂婚當天那名記者還穿著婚紗找他。”


    “天呐,真是太癡情了,如果是我一定會被感動死的。當時摔得那叫一個慘啊,明明是白色婚紗瞬間變成了血紅色。”


    說到這裏的時候,兩人才注意到有人站在不遠處。慌忙閉嘴,忙著各自的事情。


    提著一大袋水果,卻滿懷心事的走在這條熟悉的小道上。腦海裏全都是可可那張清純可愛的臉,特別是她笑起來的時候臉頰旁的小酒窩。


    “艾伯特,我想讓你做我情哥哥。”


    記得那一夜,她突然抱住自己,小腦袋深深埋在身後。感受著她身上獨特的味道,艾伯特越想越覺得傷心。


    從一開始就不該遇見她的,不是麽?


    “可可,對不起。”


    仰頭看著頭頂上的那片藍天,他的目光裏帶著憂傷和自責。


    這一切知道的都太晚了,都怪自己那天對她做得太過絕情,否則也不會導致自殺事件的發生。


    無精打采的回到病房,艾伯特徑自來到陽台外,定睛平時前方,那裏似乎還殘留著她的身影。


    呼吸著大自然的氣息,隻會讓那顆無法平靜的心跳動得越快。


    用手捂住心口,想要控製住自己不去傷心。


    其實印天宇一直都沒睡著,隻不過是閉目養神罷了。他不想離開她身邊,隻想自私的多待一會兒。


    隻是房間裏的腳步聲,讓他無法安下心來。


    睜開眼睛,朝著陽台的位置忘了一眼。緩緩起身,將靠在自己肩膀上的人安頓好,這才大跨步走向艾伯特身邊。


    “想什麽呢?”


    雙手扶著柵欄,印天宇故作輕鬆模樣說道。


    微風輕輕從兩人身邊拂過,揚起了額前的絲絲發梢,精致的五官呈現麵前,帥得太過逼真。


    “你有沒有想過,你欠一個人的情永遠還不完。”


    “聽你很感傷的樣子,難道那個跳樓自殺的女人真的和你有關?我還以為這一切隻是流言蜚語,卻不料是真的!”


    這個消息從今早上開始就已經遍布全國,艾氏總裁以往的美好形象瞬間被熄滅。


    不過還好,死者家裏已經沒了什麽親戚,否則非得找上門來討個說法不可。


    隻要想起那晚的未接來電,艾伯特就滿懷自責。


    憤恨的敲打著柵欄,這一幕映入對方眼裏,顯得是那麽出乎意料。


    這或許是他第一次原來的發泄方式,如此不知愛惜自己。


    “我知道這件事情與你無關,其實你做的都已經做了,又何必自責。”


    感歎的說了句,印天宇便轉身朝著房間裏走去。對於感情的事,他並不想多談,自己都夠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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