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都沒忘了那個逝去的‘女’人。(.)。wщw.更新好快。而我,看似什麽都得到了,實際上,什麽都沒有吧。


    禦書房之中。


    “今天,北翎‘玉’突然救了太子,可能是無意,也可能是有意。你們好好查一查,看看她到底有何居心!”慕容昭冷冽道。


    “屬下遵命!”跪在地上的幾個暗衛領命離去。


    慕容昭起身,看著窗外的明月,目光幽靜深邃。一切太過巧合了一些,往往巧合就是預謀。看來,這個北翎‘玉’也不簡單。


    不過也不用擔心,這一路,還很長,才剛剛開始走。一切,都在局之中,一切,盡在掌控。


    清晨,北翎‘玉’剛剛從睡夢中醒來,便聽見‘門’外傳來一陣喧鬧之聲,不多會兒便有源源不斷的禮物從外麵搬了進來。


    “錦瑟,這些是什麽東西?”北翎‘玉’初醒,看著擺滿了房間的箱子,一臉茫然。


    錦瑟笑‘吟’‘吟’走上來,道,“聖‘女’殿下,這些都是皇上送的。”


    “好端端的送這些東西給我幹什麽?”北翎‘玉’黛眉微挑,隨即想到昨天的那個小家夥,難道是跟他有關?


    “這個奴婢就不知了。不過,皇上還給您留了封信。”錦瑟將手中信封呈上。


    北翎‘玉’將信拆開,好在她博覽群書,倒也認得這大興王朝的字,否則可就真的要鬧出笑話了。


    今夜子時,老地方一見。


    老地方?北翎‘玉’黛眉微蹙,她跟慕容昭能有什麽老地方?等等……難道說是琴苑?


    約我晚上見麵,所為何事?不過既然他有約,還是單獨約見,如此避人耳目,許是有要事,還是得去一趟。


    看完信,隨手收到衣袖裏,‘門’外又送來一張請帖。北翎‘玉’倒是奇了,今天是什麽好日子,一個兩個的約她見麵。拆開來看,原來是蘇哲文。


    昨晚上分別的時候,三人倒是各自告知了住處。蘇哲文在樓外樓設宴請她和祁煦,為昨天那頓沒能付賬的酒席。之前本以為那家夥不過是順口一提,沒想到今天就送來了請帖。


    索‘性’無事,更何況北翎‘玉’還‘挺’想看見祁煦的,也就收了請柬去樓外樓。


    今日蘇哲文倒是下了一番功夫。雖說是樓外樓,卻不在樓上,而是在明月湖的畫舫。隻不過這畫舫也是隸屬樓外樓,一樣‘精’致的菜肴,在畫舫上倒也更具風情。[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棉_._.花_._.糖_._.小_._.說_._.網<<<$.]


    上了畫舫,蘇哲文作為主人自然是早到了,卻遲遲不見祁煦過來。聯想到昨日忍冬幾次三番勸祁煦回去,北翎‘玉’心裏不由生了一分擔憂。該不會是因為昨夜晚歸,被家人責罰了?


    “‘玉’姑娘能夠賞臉,真是讓在下蓬蓽生輝啊!”蘇哲文抱拳說道。


    此時,席間已經擺好了一桌的酒菜,特別是祁煦喜歡吃的糖醋排骨,特意做的加量版雙份。但是現在這一桌子酒菜麵前,卻隻有蘇哲文和北翎‘玉’兩個人。


    北翎‘玉’依舊戴著‘精’致的水晶麵具,臉上那一抹淡淡的擔憂自然無人知曉。衝著蘇哲文擺了擺手,“蘇公子不必客氣。現在已經過了半個時辰,祁煦還沒有來。蘇公子的請帖可是送到了?”


    “當然是送到了!按照祁煦小兄弟所說,就是當今丞相陸相之府。這地方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我豈能‘弄’錯。這請帖,我家下人說可是親手‘交’給了陸府的管家。”蘇哲文說道,隨即也是疑‘惑’道,“就算是有事不能來,以祁煦小兄弟的個‘性’,也該是給我們送個口信才是。”


    話音剛落,畫舫裏就走進了一個婢‘女’,福身道:


    “給姑娘和公子請安。我家少爺有事不能前來,特意吩咐奴婢前來告知,還請兩位見諒。”


    那請帖本是送到了陸府,最後收到的人是陸漁歌。陸漁歌正被打了一百大板下不了‘床’,就遣了貼身婢‘女’來傳個話。


    蘇哲文不由笑道,“這還真是巧了,真是說口信口信就到了。行了知道了,你且幫我回了你家少爺,就說我們改日再聚。”


    “等等……”北翎‘玉’卻是突然出聲,看著那婢‘女’道,“那陸漁歌和忍冬姑娘,如今身在何處?”


    那婢‘女’顯然沒想到北翎‘玉’突然問這個問題,支支吾吾答不上來。


    “你說清楚,昨晚上回去,祁煦是不是受罰了?”北翎‘玉’挑眉道。本來這是人家的家務事,不該她管。但是不知道為何,跟那小家夥有關的事情,她就是忍不住想問清楚。


    可能是她在雪山這麽多年,從來沒有跟小孩子接觸,所以看見小孩就心生喜歡吧。


    那婢‘女’猶豫了一會兒,說道,“奴婢不知。奴婢是伺候陸漁歌少爺的,我們少爺倒是挨了打,但聽少爺的語氣,小少爺沒有受罰。”


    北翎‘玉’略略鬆了口氣,聽見陸漁歌挨打,隨手取了袖袍裏的雪‘花’‘玉’膏遞給那婢‘女’,“這東西送給你家陸少爺。雪山聖‘藥’,專治瘡傷。”


    “謝姑娘賜‘藥’!”那婢‘女’收拾了‘藥’物出去,畫舫中頓時隻剩下北翎‘玉’和蘇哲文兩人。


    本以為能夠見到祁煦,卻沒想他不能來。所謂有事,肯定是托詞。十有**是被家裏的大人關了禁閉,想想那小家夥才五歲,北翎‘玉’也就釋然了。


    畢竟,那麽小的小孩子,昨天還遇上刺殺這種事情,今天不讓出‘門’也很正常。但不知為何,心裏竟然有種失落的感覺。


    蘇哲文這人雖然沒有什麽真才實學,扮才子扮的委實不太像。但畢竟‘交’遊廣闊,見識非凡。口中的很多故事,都是北翎‘玉’不曾聽過的。所以,蘇哲文講,北翎‘玉’聽,這時間倒也過得很快。


    畫舫漂浮在明月湖之上,陣陣清風飄過,消了暑氣。吃飯,談天,釣魚,遊湖,倒也是逍遙自在。


    若不是想起還和慕容昭有約,北翎‘玉’本打算今晚就宿在這畫舫之上,體會一下半醉半醒低頭湖水抬頭明月的意境。


    “‘玉’姑娘,改日再見!”蘇哲文站在畫舫舢板上,抱拳道。


    北翎‘玉’衝著他微微頷首,想了想,說道,“這兩天和蘇公子的相處,倒是覺得公子或者不適合做一個書生。蘇公子的長處在於‘交’友,在於視野開闊,若是回家接手家族產業,未必不是一個好的選擇。”


    蘇哲文微微一愣,隨即點了點頭道笑道,“其實本公子還有一個愛好是做一個俠客,到處遊曆,不過可惜沒有學會一身武藝。如果本公子能有與姑娘這一身武藝,一定去闖‘蕩’江湖!”


    北翎‘玉’莞爾,衝著他做了個告辭的手勢,向著琴苑而去。錦瑟在下船之後就被北翎‘玉’打發了回去,慕容昭深夜約見,讓北翎‘玉’覺得他肯定是有什麽非常重要的事情商量。


    慕容昭也沒給什麽憑證讓她可以自由進出琴苑的大‘門’,北翎‘玉’隻有繼續翻牆進去。


    還是上次的湖心小閣,但卻空無一人。看了看天上的月頭,難道我來早了?


    北翎‘玉’倒也沒有心急,索‘性’就坐在映幽閣等他。閣裏有兩個琴台,其中一個琴台上擺放著一架古琴。這古琴造型古樸,看起來似乎有很多年頭了。琴身上雕刻著綠萼梅的圖案,栩栩如生。


    北翎‘玉’好奇的伸手輕輕撥動琴弦,琴身頓時發出一陣清脆的樂鳴。北翎‘玉’撫‘摸’著琴弦,突然心‘潮’湧動,很想彈奏,但是卻不知該如何才是正常的拔弦姿勢,手便懸放在半空,久久未落下來。


    “聖‘女’身上有股酒味,看來聖‘女’殿下今天的約會不少。”身後,傳來一個磁‘性’的嗓音。


    北翎‘玉’迅速轉過頭,暗忖自己最近的警覺‘性’似乎越來越差了,怎麽等到人走到麵前才發現。


    “不知昭帝深夜找我,有何要事?”北翎‘玉’開‘門’見山,問道。


    慕容昭俊美的臉上閃過一絲淺笑,“也不是什麽要事,就是帶聖‘女’去看一樣東西。”


    北翎‘玉’本來想問是什麽東西,但是想想自己馬上就可以看到,倒也沒有開口。


    慕容昭在前麵帶路,北翎‘玉’跟在身後。那東西應該是藏在琴苑裏,慕容昭的路線就是向著琴苑深處而去。


    月光溫柔靜好,灑下點點銀輝。看著前麵人修長的身影,北翎‘玉’想起今早送來的好幾口箱子,道,“你早上送東西給我幹什麽?”


    “你這麽聰穎,猜不到?”慕容昭沒有回頭,淡淡答道。


    北翎‘玉’看著他的背影,不太確定道,“我最近也沒對你做什麽貢獻,不過昨天救了個孩子,聽說是陸府的親戚,似乎跟你也很熟的樣子。所以,是為了那個孩子?”


    慕容昭臉‘色’不變,果然跟他調查的結果一樣。北翎‘玉’現在還不知道祁煦就是太子,也就不存在故意救太子設計什麽‘陰’謀這種事情。由此,也就更肯定,昨天的那起刺殺案與她無關。


    這樣也好。他最不喜歡不穩定的棋子。


    “嗯,還算是熟。總之,那個就是謝禮。”慕容昭說道。


    誰要你的謝禮,我又不是因為你才救他的。不過這話也沒說出口,北翎‘玉’對慕容昭的印象,已經因為那晚的事情壞到了極點,目前是能不跟他說話,就盡量不開口。


    約莫走了小半刻鍾,就到了一處草木足有半人高的草叢。北翎‘玉’也不認識那種植物,有點像書籍裏提到的蘆葦。這片草叢很大,放眼望去蔥蔥蘢蘢,盡頭處是湖泊。


    置身在草叢裏,就仿佛在曠野之中一樣。那草齊腰深,在夜‘色’中也看不清顏‘色’。北翎‘玉’暗自思忖,這地方若是安排伏殺,倒是一個好地方。看這麽深的草,藏一支軍隊都不成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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