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八路軍文工團,吳銘將歌詞寫下來,又唱了兩遍,上,喝著端上來的茶水,聽著一群女孩子們在嘰嘰喳喳。


    樂觀、積極,雖然條件艱苦,卻還能保持這種作風,gcd確實很厲害,吳銘心裏暗自想著:可惜自己走過的地方太少,沒有什麽國、共對比的材料,等最後回到國統區再看一看吧!他對以後的行動,已經有了一個大概的思路,心情也放鬆了許多,即便自己不能改變曆史,那就盡量讓自己和自己的親人朋友活得好一些,這也應該能做到的。


    “劉先生。”文工團團長何,也就是那個報幕員走了過來,“這首歌好是好,就是女孩子唱起來有點氣勢不足,不知道您還有沒有別的歌曲?”


    “嗬嗬,我又不是真的能譜曲作詞,這些歌都是我聽來的。”吳銘笑著說道:“再說,我一個大男人,唱女孩子能唱的歌,你不覺得有些滑稽嗎?”


    “對不起,這個要求是有些過分。”何雯歉意地笑了笑,坐在旁邊,“不知道劉先生是在哪聽到的歌曲?我真的很想見見這位詞曲作者,也希望他能寫出更多的激勵人心的歌曲。”


    “這個,嘿嘿。”吳銘幹笑了兩聲,“他不喜歡被人打擾,脾氣怪得很。”


    “原來是這樣。”何凝視著吳銘,似乎想分辨他說的是真是假。


    吳銘很鎮靜。微笑著與她對視,顯示自己說得是真話,不心虛。別說,這個何雯長得還挺漂亮,就是臉上有幾個不易覺察地小雀斑,但並不影響整體的美觀。嗯。這眼睛有問題,眼梢上挑,是個潑辣厲害的家夥。


    “您眨眼睛了。”何突然笑道。


    “那又能說明什麽?”吳銘不以為然地說道:“誰都要眨眼睛的。”


    “說明您沒說實話。”何狡黠地說道:“即便精忠報國不是您作詞譜曲,您肯定也有別的適合我們唱的歌,對不對?”


    “不對,不對。”吳銘地腦袋搖h://w.得跟拔浪鼓一樣。


    “同誌們。”何突然衝著其他的團員喊道:“大家都過來,劉先生要教咱們唱一首新歌。”


    “喂!”吳銘急著伸手製止,“別胡說呀。我真的不會了。”


    一群女孩子圍攏過來,何雯接著說道:“劉先生說這首歌比較難,怕大家學不會哦!”


    “唉!”吳銘的耳朵裏象是塞進了一群麻雀,吵得他頭如鬥大,無可奈何地歎了口氣。


    “讓我想想,讓我好好想一想。”吳銘揉著太陽穴很痛苦地呻吟道。


    過了一會兒,何雯站在場中,輕展歌喉,“我們的大中國呀!好大的一個家,經過那個多少風吹和雨打。我們的大中國呀………”


    “我父親已經決定到延安為八路軍工作。”多蘿西走過來,輕聲說道。


    見吳銘隻是點了點頭,並未發表意見,多蘿西繼續說道:“要不要陪我去延安?中國不是有句話:破萬卷書不如行千裏路嗎?”


    吳銘淡淡一笑,“如果你不討厭我,如果gcd能夠允許。我倒是不介意陪著你這個美女去遊山玩水。但是,不能超過三個月,畢竟你已經有了前人的一些參考,有些地方、有些人你沒有必要再去采訪。而且,我還想早點回到國統區,不管是幫助司徒雷登先生重建燕大,還是拿起槍再殺幾個鬼子,總要做點力所能及地事情吧!”


    “真的?”多蘿西喜出望外。一把抓住了吳銘的胳膊,“三個月就三個月,隻要你肯幫忙就好了,快告訴我。你是怎麽想通的?”


    “什麽怎麽想的?”吳銘笑著說道:“我是怕你被老百姓當鬼追著打,才決定保護你。”


    “假話連篇。”多籮西嗔怪道:“不過,對你的決定我真的很高興,幫助我,寫出一本不朽的名著,讓驅逐黑暗的火焰不停地燃燒,照亮偉大的中國人民真正地民主、自由和正義之路……”


    吳銘看著多蘿西有些狂熱執著的眼神,很感動,輕輕拍了拍她的手背,“我會幫助你的,但是對你能有多大作用,我可不好說。”


    “和你在一起,我感到很放心。”多蘿西輕輕地說道:“我記得你曾隨口說過:不求天長


    但求曾經擁有。”


    —


    “那是屁話,騙小姑娘用的,始亂終棄的借口。”吳銘趕緊岔開話題,輕柔地甩開了多蘿西地手,“走吧,叫上徐珍珍,天不早了,該回去了。”


    “……對他們進行最好的生活招待!府、下到群眾中去;準許他們參觀所有關於工農生產、市場物價和貿易、單位行政、學校教育、衛生保健等邊區政府的施政計劃;準許他們進入日本工農學校參觀、以及和日本俘虜進行麵對麵的交談;準許他們參觀人民代表機構、以及讓他們和無黨派人士進行交流。但我方必須派人全程陪同……”鄧華拿起電報念道:“這便是中央的答複。”


    “需要決定價值呀!”蕭克笑著說道:“雖然司徒雷登的態度還不明朗,但是有那幾個中、外學者答應去延安,我們也算能交差了。”


    “章葆娟和孟慶時將陪同司徒雷登等人前往國統區,初定由何雯和顧寶龍陪同其他人去延安。”鄧華說道:“司令員,您看這樣行不行?”


    “就照你說的辦吧!”蕭克站起身,“今天聽說他們去觀看駐軍訓練,是不是還有什麽別地想法呀?”


    “還不是和尚那幫人惹的禍。”鄧華皺眉苦笑道:“話裏話外嘲笑抗團的是一群公子哥,這下可好,兩下子叫起勁來了。”


    “嗬嗬。”蕭克笑了起來,“都是年h://ww.輕人,還能指望他們能閑下來。”


    …………………………………


    啪,一塊磚頭在和尚的頭上被拍碎,使勁搖了搖頭,晃掉頭上地碎渣子,外號叫和尚的八路軍用挑釁的目光瞅了瞅不遠處的抗團。


    “腦袋這麽硬!”吳銘點了點頭,讚賞地說道:“看來是真下過苦功。”


    “上去教訓教訓他,這都是花架子,沒什麽了不起。”韓寒在一旁躥啜道。


    “你怎麽不去?”吳銘瞪了他一眼,“給他頂一架試試,你不頭破血流我輸給你點什麽。”


    “那怎麽辦?”李振英不服氣地說道:“看著他在那發威,咱們當縮頭烏龜。”


    “我都跟你們說過多少回了,我的功夫是殺人用的,不是表演雜耍的。”吳銘皺著眉頭教訓道:“也根本不適合什麽比武。”


    “直接說你怕了不就完了。”韓寒鄙視道:“看沒看到洋妞和那個美女在旁邊,不怕丟人就在這站著好了。”


    “我沒那麽無聊,還是你來表現表現吧!”吳銘頭也不回地說道。


    “嘿嘿,哪能輪到我呢!”韓寒突然壞笑道:“看到沒,向你挑戰來了,大家快閃開一些,快把劉大俠讓出來,別擋著他發出燦爛的光啊!”


    “你好,劉先生是嗎?”和尚伸出手來,“久仰大名啊!下場比劃比劃?”


    “我這三手貓的功夫哪能和少林寺的比呢?”吳銘淡淡地笑著,“我隻擅長殺鬼子,別的還真不行。”


    “可是現在沒鬼子可殺呀?”和尚撓了撓頭上的短發,“這可怎麽比呢?”


    “你殺鬼子是用槍還是用拳腳?”吳銘問道:“你們訓練的時候不是有很多科目嗎?要比就比這些吧!”


    吳銘說完,對旁邊默不作聲的孟慶時說道:“就比射擊好了,你們八路軍子彈缺乏,想來槍法應該不錯吧!”


    “好吧!”孟慶時點了點頭,笑著說道:“手槍,步槍,就比這兩項,如何?”


    吳銘從兜裏掏出一塊兒大洋,在手裏拋了拋,“要比就比個新鮮的,將這塊大洋放在槍上,射擊時落地就算輸,如果都未落地,再算環數如何?”


    孟慶時眨了眨眼睛,以這種奇怪的比法有些摸不準,笑著伸手,“那請劉先生先來。”


    吳銘點了點頭,走到訓練場上,揣出駁殼槍,將大洋往槍上一放,瞄準後穩穩地扣動了板機。


    注意:這些字不算錢哦!主角到延安一行將會略略幾筆代過,畢竟這不是本書的重點,雖然主角不太可能改變曆史,但他會盡自己的努力,多殺幾個鬼子,多救幾個中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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