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油燈閃動,


    鍾麗風正在吃飯,陸重楨帶著一個大夫匆匆進來。[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


    “下官參見公主,打攪公主用膳實在不好意思。”


    鍾麗風咬著筷子看了過去,這個人好像哪見過,一時又想不起,放下筷子看向陸重楨好像在問,這是怎麽回事?


    “讓他自己說吧。”


    “怎麽回事?好像在什麽地方見過你。”


    “啟稟公主,下官是太醫院的大夫向春樹,以前與公主見過幾麵。”


    “哦,怪不到,京都來的有什麽事情嗎?對了,吃飯沒有?要不要坐下來一塊吃點。”


    “不敢不敢,下官前來是向王大人囑托前來向公主匯報一件事情。”


    “王禦醫?”鍾麗風猛的站了起來:“是不是我奶奶怎麽了?”


    “不是,太後她老人家並無異樣,”向春樹一揖小心翼翼地遞上一張藥方:“公主先請過目。”


    鍾麗風結果要單看了一下,並沒什麽異樣,隨口說道:“這個是鳳頭山的藥方,一劑清肺止咳小補的方子有什麽問題?”


    “皇上最近在吃這劑藥,吃完之後行為有些古怪,瑜妃娘娘擔心有人對皇上不利,叫王大人查核,查實結果也是一樣,並沒看出什麽問題,瑜妃娘娘還是很擔心皇上的龍體,此行王大人叫下官把藥方帶來給公主過目。”


    啊!鍾麗風嚇了一大跳。


    “皇上具體有什麽症狀?”


    “時而精神,時而發呆,瑜妃娘娘說皇上還出現了夢遊症狀,感覺整個人和以前不太一樣。”


    “這個…”鍾麗風又看向藥方:“有個藥方的確沒有問題,有把藥渣帶過來嗎?”


    向春樹突然想起了什麽,連聲稱是,又把一小包藥渣遞了過來,鍾麗風又小心翼翼的查看,也嚐了下,還是覺得並沒有問題。


    “是誰給皇上拿的藥。”


    向春樹遲疑著一幅欲言又止的樣子。


    “是皇後?”


    “不是不是,”向春樹連連擺手。


    “那是誰?直接說。”


    “是…太子爺。”


    鍾麗風有點意外,但她也相信,藍衛勇應該不會害自己的親生父親,至少他還沒有能力獨立,不會做出什麽大逆不道的事情:“太子為何會來親自給皇上抓藥,以我對他的個性了解,他好像沒那麽無聊,這期間是不是有什麽故事?”


    “自從公主離開京都以後,太子爺整個人已經大變樣了,”向春樹左右看了看,好像不太敢說。(.$>>>棉、花‘糖’小‘說’)


    “這裏沒有外人,有什麽事情直接說。”


    “太子爺變好了,現在每天早朝都可以看見他,讀書,孝順皇上,和以前完全不一樣了成了一個有擔當的人。”


    鍾麗風噴笑:“當真?”


    “下官不敢欺瞞公主。”


    “想不到,還真是難得,這麽一來我就放心了。”


    話雖然是這樣,鍾麗風其實是更擔心了,所謂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藍衛勇有沒有這種症狀,自己看不見,但願他已經徹底的改新革麵我以後做一個皇帝沒好。


    “早一陣子,皇上有些輕微咳嗽,太子爺就去鳳頭山抓了這些藥回來給皇上服用,漸漸的,皇上就出現了一些古怪的行為。”


    鍾麗風又看了一次藥方,還是看不出什麽。


    “皇上最近的膳食,都吃了一些什麽有記錄嗎?”


    向春樹又連忙把一份單子交了上去,鍾麗風又拿膳食記錄和藥方細細對比了一陣,也仍發現並沒有問題。


    “會不會天氣太熱的原因?”陸重楨在邊上插了一句。


    “也有這種可能。”


    “下官建議,公主最好回京一趟給皇上做一個全身檢查,以消瑜妃娘娘心頭之慮。”


    “這邊現在正是關鍵時刻,我抽不開身。”


    鍾麗風低頭沉思了一會,她相信藍衛勇應該沒有惡意的,更不會害自己的親生父親,想到這裏,她才說:“向大夫,不如這樣,我寫封信回家和瑜妃娘娘說一聲,然後我調整一下這個藥方,你拿回去讓皇上一段時間看看,然後你幫我吩咐何總管,叫他多泡一點連心茶給皇上喝,這樣試幾天,如果仍然沒能改喜我再想抽空回家一趟。”


    “下官遵命。”


    隨即,鍾麗風拿出了筆墨寫了一封信交給了向春樹,讓他麵呈瑜妃娘娘,交待完畢向春樹就先走了。


    向春樹一走陸重楨也拿起那個藥方看了一眼又丟回桌麵,又看那些藥渣:“這老宋的筆跡。”


    “這方子沒問題。”


    “那就是人有問題。”


    陸重楨的話總能一針見血,這讓鍾麗風心頭一顫,藍衛勇有沒有問題,又在她腦海中泛起,認真看一眼陸重楨:“別嚇我。”


    “我什麽也沒說。”


    “我那個弟弟沒這膽量,甚至還不具備當家作主的條件。”


    “別忘了還有一個公馬,不對,應該是一公一母兩匹馬。”


    鍾麗風噴笑:“人家位高權重,哪有你們這麽形容人家的,再說了,他們已經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生活安逸,沒有理由去做這些事情。”


    “皇帝誰不想做?”


    “那你想不想做?”


    陸重楨無言以對,吐了一口黑氣。


    “你也不願意做,我也不願意做,所以說,這種概率還是比較小的。”


    “防人之心不可無…”陸重楨弱弱地進行反駁:“別忘了還有那個老道,看他的處事風格不像是善茬,據你家老李推測,那人極有可能就是麒麟山莊的餘孽。”


    “好吧!事情越來越複雜了,”鍾麗風看了一眼桌上的飯菜,拿起來繼續吃,發現飯菜已經冰涼,陸重楨伸手給她倒了一杯熱水推了過去,鍾麗風衝他笑了笑。


    “要不要我去京都查查?”


    鍾麗風繼續扒著飯,很久才回一句:“過一段日子再說,看看我在那邊怎麽樣,實在不行我把流程交上來再回去幾天。”


    陸重楨聽完轉身走了。


    鍾麗風吃完飯,打了一個飽嗝,和在前世一樣,沒有一點公主的儀態,還是活脫脫的一個90後女生,伸懶腰走出了門口,仰視天空繁星點點。


    “老天,保佑我父皇平安無事…”鍾麗風合十虔誠地拜了起來。


    乾元殿


    早朝過後大家還沒有離去,都在等待著小月國太子進殿見駕,藍正淵看了看時辰向何有舍使了個眼色。


    何有舍明白的點點頭,走下殿外扯著那鴨公嗓尖聲叫了出來:“宣小月國使覲見。”


    一陣的鍾鼓之聲齊鳴,奏起了歡快的迎賓曲。


    眾大臣一陣騷動紛紛的看向的殿門口。


    殿外,郭夜一身團尤華服,神色肅穆緩緩的走過來,神態和鳳頭上那個文弱書生簡直是天壤之別,後一步跟了李琛,再後幾尺跟了幾幾抬著禮物貢品的手下。


    “這小月國太子果然長得一表人才。”


    “真是年青有為…”


    各種小聲的討論聲已經在各大臣之問悄悄地進行著。


    郭夜一路走來臉帶微笑,頻頻的向左要大臣點頭示意。


    看著對方進來,藍正淵也站了起來做為迎接,他是東主又是皇帝,更是長輩,按理不用出迎,隻要站起來就已經足夠尊重了。


    “小月國使臣李琛參見大楚仁德皇帝,萬歲萬歲萬萬歲。”


    李琛帶陷叢跪拜大禮。


    郭夜沒有跪拜,隻是深深一揖說道:“小輩見過前輩,祝願大楚王朝千秋萬代,願兩邦世代交好國泰民安。”


    藍正淵笑著一擺手:“使臣免禮,果然是一表人才,來人賜座。”


    “多謝誇獎。”郭夜又是謙遜地深深一揖。


    “這人好像在什麽地方見過,”馬飲湖心中嘀咕了一句。


    不止他有這樣的想法,藍衛勇也有,王禦醫等人也有,此人真的好像在什麽地方見過,很是麵熟。


    “你真的是小月國的太子,我好像在什麽地方見過你,還見過不止一兩次。”藍衛勇終於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勇兒,不可胡說。”


    “父皇,真的,真的好像見過此人。”


    “老臣也有這種感覺。”馬飲湖連忙出來道。


    “我以前也有這種感覺,與這位太子殿下有沒有似曾相識之感。”王禦醫也出列說道。


    “此話當真?”藍正淵有點莫名其妙。


    “臣等不敢欺君罔上。”


    藍正淵笑嗬嗬地看向郭夜:“賢侄,這個是?”


    “實不相瞞,在下與大楚王朝頗有淵源,與長公主相識,在下曾經化名郭夜在鳳頭山住過一段時間,去那裏也並無惡意,隻是聽說大楚王朝有個醫術無雙的公主,在下過來學習。”


    全場一陣嘩然。


    “朕記起來了,在安樂山是你救了長公主。”


    “皇上果然目光如炬,那人的確就是在下。”郭夜深深一揖:“不請自入並無惡意,請恕罪。”


    藍正淵拍案大笑,:“果然是你,其他暫且不論,你救了朕的女兒就是奇功一件,朕與小月國一向交好,你父王與朕親如兄弟,他的為人朕也清楚,也不是什麽奸詐之徒,所以此事就此作罷吧。”


    “多謝皇上。”


    “免禮,坐著聊,算起來朕已經有5年沒有見過你的父王了,他現在身體可好?”


    “托您福蔭,小月國是風柔雨潤國泰民安,父王身體也還可以,臨行之前還叮囑小輩,首先要向您多學學治國之道。”


    溢美之詞,也讓藍正淵龍心大悅。


    兩人閑聊了一會,藍正淵才又問:“賢侄,那你此行除了拜訪朕這個老人家,哈哈!還有沒有別的事情?”


    李琛出列一揖,拿出一卷黃卷呈上:“回大楚仁德皇上,此行我們是求親而來的,我家小主願以江山為聘,求親長袖公主。”


    哇!全場一陣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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