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後一想,還真是那麽一回事,這一個個的都是人精,老早就算計開了,從我第一次見到方琴開始她就已經將一切都計劃在內,隻能用兩個字來形容――我x。[]


    “既然明白了,咱們現在是不是應該講講正事了?”


    方琴看起來雖然不是很急迫,但我明白已經無限接近目標時人的那種心情,我知道現在的她比任何時候都焦慮,都急迫。


    “有一個小問題,你這身衣服???”


    “我隻是中國人而已,其他的我不想說。你現在可以去開那扇門了吧?給你解釋了這麽多,我希望你別讓我失望。”


    “放心我不會讓你失望,不過你之前也說過開啟那邊那扇門需要的可不僅僅是我。”


    “對你說的非常不錯,需要的不僅僅是你,否則我不會飛這麽大的用心將那群怪人以及這這些大家夥帶進來,現在他們死了,但並不代表他們沒有用處,之前對老頭子說的不完全是真話。”


    到了此刻我才真正的明白這些怪人和白毛巨人會被帶進來得原因,敢情他們都會被作為開始後麵那扇門的鑰匙。


    是什麽樣的一道門需要這麽多人同時開啟,方琴這麽一說,勾起了我對這門後麵東西的向往,強烈的好奇心讓我有立即打開的衝動。


    “怎麽樣,你同意開門了嗎?”


    看著我一臉的期待,方琴的語氣裏帶著勝利者的味道,仿佛我一定會聽她的開門一般。


    事實上女人這次的自信還真是對的,我的確心動了,心裏盤算的已經不再是進不進去的問題,而是進去之後怎麽樣跑的問題了。


    也就是說,我已經下定了決心要進去了。


    “最後一個問題,能不能把你的藏刀給我看看?可以的話能不能送給我?”


    我的要求其實有些過分,方琴手上的確也有把藏刀,之前殺前秦琪的時候就是用的那刀,後來被我丟在一旁,早知道當時就往自己兜裏揣得了,那用得著這會兒想起來之後向她要,這女人還不一定給。


    我明白這藏刀一定有著它特殊的意義,所以在話一出口之後就稍微有些後悔,不僅要看看,還讓對方送自己,這不是自討沒趣麽?


    沒想到的是方琴毫不猶豫的將刀遞給了我,就像在遞上一把普通的水果刀,完全沒有貴重的感覺。(.棉、花‘糖’小‘說’)


    “你對這刀感興趣?喜歡送你都無所謂。”


    接過刀,有些措手不及,完全沒想到方琴這麽爽快,但很快我也釋然了,拿著這刀完全沒用,一會兒要是死在了門口,刀不照樣回去了嗎?方琴的最終目的還是為了引誘我開門,她恐怕還不知道這會兒的我已經用不著引誘了。


    我其實還想問問方琴在幾個月前是否去過四川,但轉念一想這問題完全無意義,方琴又怎麽會如實相告呢?所以沒什麽好問的,開門吧,隻要門一開,一切都就結束了。


    我從沒有想過世界上會有一道門的開啟會有如此的繁瑣,更從來沒想過開啟一道門會用到一兩百人,盡管他們都是死人。


    這裏的空間足夠大,先前我並沒有太注意的第二道門,這會兒看到了,不大,已經不能用巨門來形容,隻是在門的牆壁上大大小小有很多窟窿,高矮各有不同,我看了看,沒弄明白這是什麽情況。


    方琴讓我用不著弄清楚情況,隻要聽她的話做就是,交代完之後方琴命令哪些印度佬將地上一具具的白骨抱進牆上哪些窟窿裏放好,小會兒之後,牆壁上所有的窟窿都被放上了一具屍骨,大大小小的居然剛剛合適。看起來有些毛骨悚然,這就像是一牆的墓穴。


    可我知道,這可不是什麽墓穴。


    接下來,方琴並沒有讓我到門的那邊去,而是都留在了四個大石塊旁邊。


    我一直都覺得這四個大石塊放在這兒十分的突兀,一定有著它自己的用處,現在看來還真是這樣的,方琴讓我們留在大石塊的旁邊一定有其用意。


    “劉憶冬,一會兒你的思維得配合我,我一旦讓你開始。你的腦袋裏麵就一定要有一種強烈的想要進去的思維,這樣咱們才能成功,才能真正開啟這扇門,否則即便是門開了,咱們進去的地方也會發生變化,有可能麵臨的就是一條死路。”


    “等等、等等,方琴,你什麽意思?你是如果我的思維稍微有點偏差,裏麵的路就會不一樣,甚至會出現死路?”


    “你說錯了,不是甚至,是絕對會出現死路,而且咱們現在隻有一次機會,因為這門隻能開啟一次,如果錯誤了,我們現在所處的的這個地方很快就會毀滅,甚至整座島子都會消失不見,更別說我們自己了。”


    我的個去,本來還以為很簡單的一次開門,現在搞得如此的複雜不說,責任還如此的重大,整個島子的壓在了我的身上,我這要是一會兒失神了,那不一切都完了。


    控製思維這事兒聽起來很簡單,實際上很難,我沒有經曆過專業的訓練,恐怕???後果我不敢想象。


    我知道在開啟第一扇門的時候就是通過我的思維,當時很順利,一下子就開了,但之前順利不代表這次的順利。


    我越來越覺得這事兒特別的玄乎,但從我開第一道門來看又是千真萬確的事情,娘的這要人老命麽?


    我本來還想問問方琴把怪人和白毛巨人的白骨放進牆上的窟窿是什麽意思,想想還是算了,問了也無意義,方琴不會在哪兒鬧著玩兒,一會兒開門的時候就知道了。


    方琴讓我爬上一塊大石頭,而她自己站在了另外一塊兒上麵,周山和羅丹被安排在了剩下的兩塊。


    我很感覺到大石塊往下沉了那麽一公分不到,如果不是因為我特意的去感受了一下,還真就不知道。已經無暇再去管他娘的什麽原因,都已經到這步,方琴讓做什麽就做什麽吧?


    萬事俱備,隻欠方琴一聲令下。


    “劉憶冬,準備好了嗎?”


    方琴並沒有離開四個大石塊,就站在了和我相對的另一個石塊上。


    我剛要示意準備好了,一道光柱卻照了過來,然後往下一低,我擋了一下看清楚了,是羅丹。


    “劉憶冬,希望咱們都能活著。”


    羅丹居然難得溫柔了一回,聽這話鼻子有些酸酸的,我們還能都活著出去嗎?我希望能!


    深吸了一口氣,收好自己的心情,對著方琴點了點頭。


    “劉憶冬,注意了,一會兒我喊一、二、三,你腦袋裏麵再也不能有其它的想法,無論你看到什麽,都不能亂了方寸。真正開啟之後我會通知你。另外你們兩個,一會兒聽我指揮,讓你們誰用力往下,你們誰就用力,另一個千萬不能動。”


    周山和羅丹同時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


    “希望還能活著出去???”


    這是我在開啟這扇門之前的最多的想法。


    “劉憶冬,注意了,聽我說,一、二、三,想???”


    方琴直接跳了起來,然後重重的落在她所在的那大石塊上,如果我此刻能夠分神去看,一定能看到她所在的那石塊落下去了幾公分。


    集中精神,我要進去,我要開門,我要進去,我要開門???就在一瞬間胸口開始滾燙起來,被掰斷的小指母傷口也開始劇烈的疼痛起來。


    與此同時,前方的牆上亮了起來,確切的說是那牆上的每一個窟窿裏都燃燒了起來。


    我不知道那算不算是一種燃燒,反正有亮光,是藍色的,每一具被放進去的白骨都像被活了一樣,紛紛動了起來。


    當然這所謂的動並不是真正的像人為一樣的行動起來,僅僅是有些輕微的顫動。


    我的個去,這是在演鬼片嗎?我在懷疑死了的老女人口裏的神秘組織是不是什麽邪.教之類的,是不是用我來做實驗的。


    遭了,思維偏了,我一下子反應過來自己的思維出現了問題,趕緊收回了思維,也不知道在剛才那一下有沒有影響到門的開啟。想想又不對,自己在想這個問題的同時不又是思維的偏離嗎?


    我x,這將自己的思維控製在同一件事情上麵,真他娘的是一種折磨。努力的使自己冷靜下來,希望能集中起來。


    也就在我再次集中思維的時候,對麵的牆上再次發生了變化,而這次的變化更加讓我瞠目結舌。


    整個牆上冒著藍光的窟窿這會兒就像長出了經絡一般,互相之間連成了完整的一片。


    而那‘經絡’之中流動著的液體全都來自那窟窿中的一具具白骨,暗紅色,這他娘的就是骨油。


    這會兒我倒為這些被紅蜘蛛幹掉的怪人以及白毛巨人慶幸,慶幸他們之前就已經死了,要是在活著的情況下被如此的抽掉骨油,那折磨人的程度比死都要殘忍多少倍。


    遭了,思維又離了。趕緊收回偏離的思維,牆麵上的那‘經絡’由暗轉明,這會兒也更加的清楚。


    也因為牆上這般樣子,我終於明白這門的開啟原理。因為此刻那些窟窿中的‘經絡’最終全部匯集到了門上,隨著我的思維愈來愈集中,他們的匯集速度也越來越快速起來。


    方琴之前說得嚴重,其實也並沒有多麽的複雜,僅僅是快慢的問題。


    “周山,跳!”


    也就是我自認為沒有啥問題的時候,站在不遠處的方琴再次出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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