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想想,這女人也不是想弄死我,就是想拿我出出氣,但壞了,我自己都感覺自己沒氣了,蹬了幾腳之後就鬆弛下來。[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最後那女人也感覺到不對,趕緊放我下來,能感覺到她在我鼻子上探了探,好像嚇摻了,直接就跑了,也沒有去喊人來救,這是我最恨她的一點,最終我都不知道躺了多久自己就爬起來,屁事都沒有。


    這算是第一次,後來有很多次類似的經曆,我總是能化險為夷,我一直都認為是自己燒的高香,現在看來可不是菩薩供得高的原因,是我自身的問題。


    還有件事我不得不提一下,是關於我八歲之前的記憶,從我記事開始我就知道自己八歲之前的所有記憶都是空白,按理說都八歲了,怎麽也有些記憶深刻的事情,但我就是沒有,感覺我自己的出聲日期就是在八歲。


    我曾經問過很多次母親,母親都很爽快的回答,其實就是很爽快的笑罵我,說我小時候自己調皮,什麽事都不記得了,還搞得神神秘秘的,可我真就記不得了。


    很多時候我都在選擇性的告訴自己,母親一定沒有騙過我,但越來越多的事實表明,我不是普通的我,雖然我自認為是一個普通的自己,很繞口,但卻是現實。


    第一次很堅定的覺得母親在騙我,甚至我還想到了另外一個熟悉而又陌生的稱謂――父親!


    父親在我記憶裏消失在八歲那年,如果母親在撒謊,那母親的故事,母親的故事也很有可能是假的,接下來就是一連串連鎖反應就出來了,當年成都出現僵屍的事情也可能是父親杜撰出來的故事,而這塊古玉,也就不是出在什麽武侯大道棺材裏,然而它又會出自哪裏呢?


    思維有些亂,斷線似有所鏈接,但很快又被截斷,反複的過程在持續,其實這會兒的我非常慶幸自己有那麽多經曆可以想,若是在如此靜寂之地,我一個如此活躍的思維連能夠想的東西都沒有了,那才是一種悲哀,也是一種瘋狂。


    最終我也得出了一個結論,一個驚人的結論,父親,我的父親很有可能沒有死,想想又有些可笑,母親的嘴裏也從來都沒有說過父親真的死了,隻是說過離家而已。[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


    關於父親,我覺得自己如果有活著離開這裏的一天,一定要和母親好好的談談,搞清楚母親到底有著什麽苦衷,當然如果母親真的不想說的話,我也不能逼迫,她是我的母親,是我唯一的親人。


    除此之外,我還得從另一個方麵去入手,當年在武侯祠幹活的那幾個人雖然我再也沒有見到過,但我還是得去探探,總不能真就直接消失了,隻要是存在於這個世界的人,總還會留下點痕跡,當年的二叔,還有曾華才,他們這一群人最終的去向,我得好好的去理一理。


    除此之外還有幾個關鍵性的人我得找準了,當年讓我進部隊的成都老爺子,然後就是那位成都軍區首長的去向,剩下的就是馮博文,曾不歸,以及那神秘莫測的劉炎兵,其實唐裝老頭子也在我思索之列,隻是現在他已經死了,也就不再考慮之內,至於他背後的組織,我追查不了,也不想再去追查。


    關於這些人,我也總結出了一件事,無論從官方還是個人來講,或者是一些外國勢力,似乎都在尋找著一件東西,而這東西曾經可能在島上,但最終所有人都撲空了,或者是在這裏,現在還是未知,或者會在將來的任何的一個地方。


    我希望能在這裏做一個了結,要麽死,要麽一切都結束,我不想再折騰了,我希望能成為一個普通人,但這願望實現起來似乎太過困難,壁畫中的預言再次落進了我的腦中。一想到這我就有些不寒而栗,為什麽會這樣,為什麽會有預言這一說?


    有兩件東西也是我不太想得通的,脖子上的玉就不說了,我想說的是另外兩物。其一就是那第一版的綠皮字典,我一直都沒有從中找出任何可用的東西,但島上的老女人一眼看出來了,四叔公在臨時之前又那般的重視,這東西又不僅僅像一個組織信物那麽簡單。


    關於組織,我一下子就想到了曾不歸口中的組織,在他口裏曆史悠久的組織到底會是什麽?曾不歸此人的話信不得,真真假假,有的時候我甚至在懷疑他口裏的組織真就是‘哥老會’,因為也隻有這樣一個組織在川地一帶才會如此的根深蒂固。


    而另外一件東西一直都在我身上的藏刀,這東西在我身上從來都發揮著救命的作用,很多稀奇古怪的東西居然還會怕這玩意兒,我曾經見到過三把這樣的藏刀,一把在陳力手上,後來不見了,另一把在我老家的豬圈裏,最後被盜走了,剩下的一把來自島上方琴,現在在我手上。


    當然,以我現在這狀態,刀到底還在不在我手上還是個問號了,根本就沒有知覺,所以也感覺不到。


    如果這一次得不到徹底的解決,父親、司令、馮博文、曾不歸、劉炎兵,甚至是陳力都將會是我調查的對象,現在的我也橫下了一條心,這輩子若是搞不清這些人這些事永遠都清淨不了。


    所有的事情在我腦子裏兜轉一圈之後,我居然能感到身上在發熱,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但緊接著我又在腦海裏麵一陣苦笑,自己都這樣了,能不能重新見到陽光都是問號,居然還能想到那麽多,唯有苦笑一解愁。


    其實還有一件最殘酷的事是我懼怕的,我怕我永遠的被留在這裏,思維卻又永遠的活著,感覺就像一隻被封印的惡魔,等待著有緣人來搭救我,這他娘的就是神話,可我心裏非常清楚,我生活的世界裏沒有神話,有的隻是一些我個人解釋不清楚的神奇。


    熱了,我真的感覺到熱了,之前我還以為是我自己感覺錯了,但這會兒又感覺了一回,心裏一下子就開始爽歪歪,不僅僅是因為周圍好像會有所變化,更多的是我自身有了感知,也就是說我很有可能慢慢的恢複過來,隻要能夠恢複自由身,那就還有希望。


    越來越熱,我能感覺到自己的身上在不停的冒著汗珠,但依舊還是動不了,直到這種熱的感覺變成了一種炙烤,溫度高得厲害,簡直就像被架在火爐上烤一般,這樣下去,恐怕真就要成被烤熟的‘唐僧’了。


    不能這樣,整個思維在極力的想要控製自己,希望有所轉機,沒有什麽波折,我居然直接能動了,僅僅是手而已,感受了一下,立馬欣喜起來,手裏的藏刀還在,現在正是大有用處之時。


    緩緩的抬了起來,我試圖用藏刀劃開裹在我身上這些未知植物,本以為會有些波折,但卻又一次性成功了。


    欣喜的同時,我感覺到陣陣熱浪,的確有些受不了,已經不能叫熱,完全是一種滾燙,即便是如此,我還是隻有一步步的來,畢竟手還是僵硬得厲害,根本就快不起來。


    實際上我還是幸運的,若是此刻我太過慌張,結局恐怕就已經不同,當我緩慢的利用手上的藏刀將身上的束縛割開到眼睛處時,我的整隻手都已經冒出了水泡,這完全的燙傷,若是再待一會兒肯定就熟了。


    眼睛被解放出來的第一時間我就朝著炙熱傳來的腳下望去,媽呀!我的個去!娘希匹!能用到的詞語在我內心裏全用上了,此刻的我真剛懸空在一個小小的池子上麵,隻不過這池子可不是普通的池子,十足的岩漿池啊,我他娘的居然跑到地底來了。


    關鍵還有一個問題,當我的耳朵別解放出來之後,居然聽到了岩漿中時有時無的鬼哭狼嚎聲,仔細一聽又沒有了,這和之前所講的那蘇聯鑽探隊鑽出來的地方很像,我腦子裏蹦出了這就是地獄入口的想法。


    至於真的是不是地獄入口我不知道,畢竟我沒有見過,也不能輕易的下結論,但是有一點我知道,要是我這麽掉下去了,那和下地獄就沒什麽區別。


    現在的我處於一根‘編織袋’內,周圍也有很多各式形狀未知植物製造出來的‘‘編織袋’,大多數裏麵都是有東西,有人形,也有一些奇異的動物之類的形態,當然也有很多‘死亡蟲’模樣,他們被永遠的留在這兒了。


    我很慶幸自己之前的動作很輕很輕,否則這劃開一掉下去還是隻有玩兒完,當然更加慶幸的是我沒有立即離開這未知生物給我製作的編織袋,因為在這裏麵我能感受到的炙熱少了很多,否則要是都暴露在外麵了,不都和拿著藏刀的手一樣麽,全是膿包水泡。


    ‘編織袋’和牆壁所連接的地方就像用了一層膠水,看起來倒是很牢固,但我心裏還是沒底,不敢亂動,藏刀都能輕易劃開,我亂動了,萬一脫落下去也隻有嗚呼了。


    可我現在又不得不做一件事,必須得以最快的速度脫離‘編織袋’,然後逃離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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