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型電子遊戲機我倒是玩兒過,而且小時候還是高手,就那麽幾個鍵而已,簡單明了,然則此刻在我麵前的可不是什麽遊戲機,而是一大排令我眼花繚亂的按鈕,搞得我有過去就胡亂按上一通的衝動。[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


    “劉憶冬,你過來,看看這屏幕,看到上麵的那五個排列在一起的藍色小點嗎?一定要注意他們的變化。”


    此刻的我就像現代版的劉姥姥,看什麽都是新奇的,的確太震撼了,張來和我說的什麽都沒太注意。


    “劉憶冬,你在想什麽?看著那些藍色的點,一會兒有會變化。”


    “哦!”


    “嗡!”


    剛是回話,張來就已操作完畢,整個實驗室裏瞬間出現了“嗡、嗡”聲,很小,但卻一直都在持續。


    預想中的雷鳴電閃的情景並沒有出現,我很好奇,伸著腦袋往外看了起來。


    “劉憶冬,劉憶冬,我讓你看著藍點,你在看什麽?劉憶冬劉憶……”


    就在剛才伸長脖子的那一刻,我終於看到了那四組機器中椅子的變化,那情形就像在椅子周圍形成了一片片觸摸不及的波紋,時而扭曲,時而噴薄,時而還折射出冷光。


    以我有限的知識根本就弄不清楚那到底是什麽,我琢磨著那是不是電磁超聲波什麽的,胡亂猜測,反正我也不懂。


    也就在這般情況之下,耳中的那種“嗡嗡”聲變得越來越大,幾乎充斥了我的整個耳朵,我看到了張來在對我張口,但卻聽不到他到底在說些什麽。


    張來應該看出了我的不對頭,起身在朝著我靠近,不知道怎麽回事,本能反應讓我覺得就是不能讓其靠近,想要張嘴阻止,卻發覺嘴也已經張不開了。


    想動了動自己的身軀,似乎也受到了收到了什麽禁錮,僅僅是手還能勉強的動一下。


    艱難的抬起手來,給了張來一個別過來的手勢,他一愣,也停了下來,娘希匹的,我的手居然也收不回來了,也就保持了這個姿勢。


    腦子的“嗡嗡”聲越來越大,感覺就要把整個腦袋給擠爆。此刻我心裏隻想嚎叫出一句話——我滴個媽呀,撞鬼了麽?


    打從張來告訴我關於‘靈魂’這件事之後我的腦子裏就一直都有一個關於鬼魂的思索,這會兒又出現這情況,怎麽能不讓我驚慌?


    整個人都已經不能動彈,但意識卻從先前的一片‘嗡嗡’聲中解脫了出來,就在我開始感覺到輕鬆起來的時候,一種更加不可思議的聲音在我腦海裏傳來,有人看到這兒一定會認為聽到‘靈魂’的聲音,很遺憾並不是,我倒是想聽到‘靈魂’的聲音,那樣的話我還能與他交流一番,該怎麽就怎麽吧,但現在的情況是腦子裏每出現一次那種聲音,我的整個身軀就會被驚得一陣抖動,隨著又會從頭到腳都充滿了涼意。(.)


    怎麽形容這樣一種聲音呢?這樣說吧,農村的孩子一定用過那種老式鐵鏟,此刻這聲音就像老式鐵鏟在鏟動鵝卵石發出的那種磨動聲,即便是到現在我聽到這種聲音都覺得整個人肉跳。


    而就是這種聲音一直都在我的腦海裏縈繞著,不僅僅是我的腦海,更多像是已經遊竄到我身軀上的每一塊肌膚之上,讓我崩潰,讓我發狂。


    想要張大嘴巴發泄出來,但根本就無法做到,能感覺到的隻是喉間在蠕動,我知道暫時的危險性可能不大,畢竟還有張來在場,真有什麽問題他應該會采取措施,但這種感覺真的不好,關鍵還有我根本就不知道這樣的感覺到底還會持續多久,會不會永遠都是這樣了,那和植物人又有什麽區別呢?


    “嗡!”


    腦子裏又是如此劇烈的一聲,緊接著又變了,變成那種收音機搜不到頻道時的‘biu/biu’聲,聽得我這腦子一次次的混亂,他娘的,真的要老命了。


    也就是這個時候我看到了張來的嘴型,應該是在問我到底出了什麽事,我哪裏能說得清楚,試著動了動眼珠子,沒感覺,也不知道動了沒有。張來倒是皺了一下眉頭,有些明白了什麽,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不遠處的那張椅子,迅速的找出了一張紙,寫下了幾句話來。


    具體是怎麽寫的我忘了,我隻記得大概意思是要我堅持一下,對麵那張椅子正在和我交流。屏幕上的藍點跳動得厲害,我試著斜眼看了看屏幕,角度問題根本就看不到。


    堅持就堅持吧,我倒開始有點向往一張椅子和我之間會有交流機會,想來其實挺荒誕的,一張椅子,一張用石頭製作出來的額椅子,我他娘的居然還相信會和它交流,腦子真是秀逗了。


    我能不能說我就這樣保持怪異姿勢整整堅持三個多小時麽?在這三個多小時了,我的腦子裏一直都有著不同的聲音在交織,慢慢的我也開始發現出一規律來,腦子裏的聲音倒是有無比多,但每一次的轉化都會通過同樣一種形式,那就是‘’嗡嗡嗡’的聲音,我開始相信張來所說的椅子能和人交流,這情況真就像在和我交流一樣,隻是咱們的交流方式有些障礙。


    如果真存在交流的話,我和椅子之間現在的狀態就像有著兩種不同語言的人類,互相之間無法建立起能夠溝通的一線,而且我倆這情況還不能用肢體語言來表達。


    有些著急,不是為自己現在的狀況要多久才能恢複而著急,而是因為明知道有交流卻溝通不了。


    腦子裏的聲音還在不停的轉換著,而我的狀況一點兒沒有得到改變,似乎根本沒有辦法改變些什麽。


    我雖是這般,張來在我不遠處卻是忙得不亦說乎,表情也古怪得很,時而皺眉,時而抽動嘴角,有的時候甚至還在咬緊牙關,當然更多的時候是滿臉的陰雲。


    有那麽幾秒鍾我覺得張來的悲哀更多的是來自他自己,這麽多年的悲哀沒有換得他心中的寧靜,他目前的樣子一定還在追逐著什麽,我摸不透,也不想摸透,我之前其實理解錯了,張來並沒有絕望,在其內心裏應該一直都存在這希望,或許這三個房間中的一切就是他的希望吧。


    我以為自己還會在這狀態下持續很久,但卻沒有,打破這一切的是張來,確切點說是張來手裏的一張紙條。


    張來似乎知道我的眼睛還能看見,所以直接一張紙條放到了我的麵前,上麵的內容讓我吃驚不小——“劉憶冬,儀器上麵反應很大,他正試圖給你交流,希望你能配合一下,我這邊用儀器能大概拚接出一些意思,但都不連貫,你試著猜給他聽,然後讓他告訴你答案。”


    張來這家夥真夠囉嗦的,一句話就能說清楚的事情寫了那麽多,我努力的轉動了一下眼球,也不知道他有沒有注意到,直接就這麽回去了。


    很快,張來的第二章紙條又來了,這次倒是簡單不少,告訴我椅子在和我打招呼,我一臉黑線的感覺。


    一連好幾張紙條都是椅子在和我打招呼,我有些不理解,琢磨著怎麽有些像被忽悠了,我在思索會不會又被這老家夥給騙了,在這裏他是地主,有這麽多儀器在,通過一些特殊方式讓我腦子裏出現那樣的聲音,從而造成一種椅子正在和我交流的假象,目的就是想從我身上套取點什麽出來。


    可我一窮二白,也不存在什麽秘密可言,根本就沒有什麽可以套出來的,老家夥是不是搞錯了?下意識的張了張嘴,依舊沒什麽用,我他娘的就鬱悶了。


    很多次我形容自己的處境都會用到別人砧板上的肉這句話,但那都是一種打比方的說法,但這一次,我真就是一塊肉,說不定在張來的眼裏還是一塊唐僧肉,即便是他現在一刀一刀的把我割成肉片,我也毫無反抗之力。


    “嗡、嗡、嗡!”


    腦子裏在胡思亂想,也就沒再刻意的去尋找聲音到底有什麽變化,若不是出現了三聲特別強烈的‘嗡嗡’聲,我恐怕還會繼續這樣想下去。


    三聲很強烈,我以為是個偶然,但緊接著又是三聲,不對,會不會是我領會錯了,這‘嗡嗡’聲還想在表達著什麽,當我這麽一想,’嗡嗡‘聲立馬又響了起來,而且隻有兩聲。


    交流,真的能交流!


    也就在這個時刻,張來臉上突然出了笑意,提筆就在紙上寫下了些什麽,急匆匆的就朝著我跑了過來······


    (老牧有話說,當初老牧踏入這一行的時候就有一個老寫手告訴我,一本書將會遇到兩個坎,其一就是二十萬字的時候,不知道該怎麽定自己的方向,這個坎對老牧來說已經不是個事兒,而另一個坎兒就是百萬字之時,而這兩天剛好過百萬,真就應驗了這說法,老牧的靈感突然就沒有了,為了質量,老牧不想水字數,如果要水,我一天能水一萬字,但我不想,所以暫時一更吧,請原諒!希望老牧能順利邁過這坎兒,後麵就一路順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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