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帆跟隨著任巧巧,一同走進了這個囚禁似的關押房裏麵。[]


    而這一進去,周帆就立刻震驚了起來。


    就見到,在牆壁的角落位置,半坐著一個人。


    一個死人!


    一個全身多處、遭遇到到粉碎性骨折襲擊的死人。


    血流模糊,慘不忍睹!


    周帆蹲著身體,看了這個死人一陣後,忽然轉頭問任巧巧:“你把我叫來警局,就是為了讓我看這個死人?”


    “不錯。”任巧巧指了指死人的臉,又道:“你仔細看看他的臉。”


    這個死人的臉上,遍布著幹涸的血液,雙眼圓凳,一副死不瞑目的樣子,讓人隻覺異常的恐怖。


    周帆大著膽子,仔細看了看這個死人的臉,猛然脫口道:“他是郭侯!”


    任巧巧點頭道:“是的,他就是郭侯。”


    郭侯為什麽會死?又是被誰所殺死的?這兩個問題,首當其衝地浮現在了周帆的腦海中,不過,片刻之後,周帆就變得高興了起來。


    因為,不管郭侯是怎麽死的,反正隻要郭侯死了,周帆都會很高興。


    周帆與郭侯可謂是恩怨眾多,兩人早就是水火不容的敵人。想當初,在那攔坤貨場抓郭侯違法交易的時候,若不是有警局李隊長的阻攔勸告,周帆當時就將郭侯給殺掉了。


    後來,郭侯被判入獄,就被關押在了這裏。


    隻不過,由於有雄掘集團的背後協助,所以,原本罪大惡極,應該被判處死刑的郭侯,卻隻是判處了坐牢三年的刑法而已……


    對於此,周帆可以說是鬱悶了很長一段的時間。


    然而今晚,郭侯居然死了!也因此,周帆自然是感到非常高興的。


    不過,就在周帆高興的時候,任巧巧蹙著眉頭,雙手環抱著偌大的胸處,凝重道:“我知道你希望郭侯死,可是,你難道就不想知道,郭侯是被誰殺死的嗎?”


    像郭侯這種人,仇家一定很多,周帆不想知道,而且知道了也應該沒什麽用,但任巧巧警員既然把話問到了這裏,周帆就忍不住問道:“是誰?”


    任巧巧欲言又止,猶豫了好一陣後,方才說出了一個字。


    而這一個字,居然是一個“你”字。(.$>>>棉、花‘糖’小‘說’)


    “我!”周帆驟然間震驚了,神態錯愕難當,呆滯了十多秒後,才反應了過來,脫口問道:“怎麽會是我?任巧巧,你一定搞錯了吧?”


    任巧巧注視著周帆的眼睛,認真道:“你有殺郭侯的動機,另外,我們在房間內,還找到了你的幾根毛發。”說著話,任巧巧就從衣袋中掏出了一個透明的塑料袋。


    隻見這小小的密封塑料中,裝著幾根彎彎曲曲的毛發。


    看這彎彎曲曲的毛發……好像是,生長在人身體隱私地方的毛發!


    而任巧巧,居然說這毛是周帆的。


    那麽,豈不是說,這種長在周帆那個部位的毛,掉落在了這個房間內?


    “怎麽可能是我那個地方的毛?我一般都是穿小褲褲的好不好?”周帆又羞又惱,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怎麽說任巧巧了。


    假設周帆真的來過這個房間,充其量,也就是掉掉頭發而已,怎麽可能連那個地方的毛也掉在了這裏?除非,不穿小褲,毛順著褲管落了下來。但周帆,從來沒有不穿的癖好。


    任巧巧反駁道:“我當然知道你會穿,可是,要是你的那個太大了呢?”


    小褲褲太大,太鬆,也是有可能將那裏的毛掉出來的。


    “我的小褲一直都很合適好不好?信不信我馬上脫給你看?”周帆盯著任巧巧,真想當著麵,脫給任巧巧看,但是一見郭侯那張死不瞑目的血臉,他就又忍住了這種衝動。


    任巧巧嚴肅道:“現在的問題,不是你的小褲大小如何,也不是你究竟怎麽將毛掉在了這裏!而是,你的毛已經掉在這裏了!而這,就是鐵證如山的證據。”


    周帆冷靜地思索了一下,苦笑道:“難道就憑我有殺死郭侯的動機,以及這幾根毛,就可以斷定我是殺死郭侯的元凶了嗎?”


    如果單單隻是這兩點,就斷定是周帆幹的話,那麽隻能說任巧巧太武斷了。


    就見到,任巧巧將周帆再次帶到了郭侯的屍體處,連連指了郭侯的幾處骨折地方,道:“郭侯的這幾處骨折地方,都是被元凶用拳頭直接打斷的。有這種強悍身手的人,不多。”


    “不多”的幾個人中,其中一個,就有周帆。


    周帆的身手之強,任巧巧是知道的。


    隨即,任巧巧也將整起案件的始末情況,說給了周帆聽,就聽她娓娓道:“看守的衛兵,是在今天下午才發現郭侯死亡的。而後,我們警局就對現場進行了檢查分析,檢查最大的結果,就是找到了你的幾根毛發……”


    “關在警局的人被殺掉,這件事情,關乎著我們警局的榮譽,所以我們警局內部暫時封鎖了消息,還沒有對外公布……”


    “所有犯罪的證據,都指向了你,我今晚把你叫來這裏,就是想要確認你究竟是不是元凶……”


    “我再問你一件事,昨天晚上十一點,你在哪裏?”


    經過警局的辦案人員分析,已經推測出了,郭侯就是在昨天晚上十一點的時候,被人給殺掉的。


    “昨天晚上十一點?”周帆回想了一下,記憶中,那個時間段,自己正在校外街道的一處花叢中,與彭端琴纏綿……


    周帆不想把彭端琴牽涉進來,於是隻是交代道:“當時,我在校外。”


    任巧巧進一步追問道:“都那麽晚了,你去校外幹什麽?還有,有誰能證明你在校外?而不是潛入進了警局裏殺郭侯?”


    “沒有人能證明我在校外。我就是獨自一人,無聊到校外轉了一圈而已。”說到這裏,周帆有些氣惱地再道:“我就不明白了,你們警局守衛這麽森嚴,我又沒有牢房的鑰匙,我怎麽可能神不知鬼不覺地開門殺掉郭侯?”


    “你不需要有牢房的鑰匙。”任巧巧轉身,手再次一指,卻是指向了房間右側的一扇牆壁。


    就可以見到,那處牆壁,已經是破出了一個大窟窿。


    看那大窟窿的樣子,好像是被人用拳頭轟出來的。


    很顯然,凶手打破了右側的牆壁,繼而進入到了牢房內,而後,便是將郭侯給殺掉的。


    而能夠用拳頭轟破牆壁的人,據任巧巧所知,也不多。


    “不多”的幾個人中,其中一個,就有周帆。


    任巧巧凝色道:“現在一切的犯罪證據,都指向了你,你還有什麽要辯解的?”


    “我……”周帆苦澀不已,也不知道自己該怎麽解釋了。


    任巧巧又道:“等會李隊長會親自審訊你,希望你能把一切交代清楚。”


    周帆歎息了一口氣,問道:“等會是多久?”


    “應該是一個小時之後就會審訊你。”任巧巧解釋道:“李隊長現在正在忙另一件事,他特別交代了,由他親自審訊你。”


    周帆想了一想,又看了看房間內的情況,道:“我可不可以在這房間內呆一會?”


    任巧巧問道:“你想幹什麽?”


    周帆道:“我隻是想找一找對自己有利的證據。”


    “所有的證據我們警局都掌握了,而所有指向你的犯罪證據,也同樣在我們警局的手裏。”任巧巧手搭下巴,考慮一陣,決定道:“我可以讓你待在這裏,不過你得保證,你不能破壞現場。”


    周帆擺手道:“你放心好了。”


    其實,就目前任巧巧得到的證據而言,任巧巧已經是可以將周帆列為嫌疑犯了。


    一個嫌疑犯,無論如何,也不會被允許單獨留在犯罪現場的。隻不過,礙於與周帆的朋友關係,以及犯罪現場處在警局這種的特殊場所,所以,任巧巧也就對周帆網開一麵,行了這麽一個方便。當然,這也不是最主要的原因。


    最主要的原因,便是李隊長還沒有對周帆進行審訊。


    隻有審訊過後,才能正式確定周帆是不是嫌疑犯。


    任巧巧已經離開了這間牢房,現在房內,就隻剩下了周帆這個活人,以及郭侯那個死人,另外,如果還有值得一提的話,那便是房內右側牆壁的那個大窟窿。


    周帆在房內靜立了一陣,而後,就見他開始走向了郭侯。


    “郭侯啊郭侯,你可真是不讓我省心,死了都要讓我難受!”周帆盯著郭侯,簡直恨不得將郭侯那對死不瞑目的眼睛給摳出來,四目相對,周帆長長地出了幾口氣後,方才蹲下身去,檢查起了郭侯的傷亡地方。


    就見到,周帆找來了一根筷子似的木棍,用這木棍,拋開了郭侯的衣物。


    周帆也不是傻子,深知,如果自己用手去拋開郭侯衣物的話,一定會在郭侯的衣物上,留下指紋印記,到時候,他的犯罪證據,又要加深一個檔次了。


    衣物被拋開,那郭侯身體上的幾處致命傷口,就呈現在了周帆的眼前。


    隻見這幾處致命傷口,分別位於郭侯的前胸、左腰兩處,全都是被凶手以強悍手法直接打碎骨頭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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