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k叔的茶樓回到襲傾城的家裏之後,襲傾城的心情似乎好了不少,隻是祁麟卻總覺得有些不踏實。<strong>.</strong>


    不過目前來說,想那麽多也沒什麽用,等到一起吃飯的時候就會知道事情的結果了。


    兩人吃了午飯之後回酒吧看了一眼,如今酒吧被砸成了那個樣子,想要重新營業的話就需要徹底裝修一番。


    襲傾城的酒吧雖然不大,但要重新整修的話少說也得十幾二十萬,以她目前的情況根本不可能拿出這筆錢來,並且事情還沒解決,小轟等人還在住院,哪怕酒吧弄好了也無法營業,所以隻能暫時將這地方關門了。


    下午這段時間,祁麟和襲傾城最後收拾了一下家裏之後,祁麟去買了一些必備的東西,兩人都沒閑著,一直整理到了下午五點多鍾,接著襲傾城便接到了k叔的電話,說是和瘋子刀說好了,今天晚上七點半在某酒樓一起吃飯。


    不得不說還是k叔有麵子,如果是襲傾城自己想要去和瘋子刀談的話,估計對方鳥都不會鳥她。


    晚上七點十五分,祁麟和襲傾城就到了k叔說的那家酒樓,酒樓門口站著兩個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他們看到襲傾城過來了之後立馬迎了上去。


    “k叔待會兒就到,我先帶你到已經準備好的包間裏去。”一個男人對襲傾城說到。


    襲傾城點了點頭:“有勞了。”


    就在祁麟也跟在她後麵想要上去的時候,另一個男人卻伸手攔住了他。


    “隻能讓她一個人上去,你還是留在這裏吧。”男人對祁麟說到。


    祁麟皺起了眉頭:“為什麽?她一個女人,連個手下都不能帶?”


    “這是k叔的規定,沒有為什麽。”男人冷冰冰地說到。


    襲傾城雖然也感到詫異,不過還是對祁麟說到:“你就在這裏等我吧,我自己上去,不會有事的。”


    祁麟表情凝重:“那你自己小心一點。”


    “嗯,我會的。”


    看到襲傾城被帶了上去,祁麟也隻能在外麵等著,這酒樓外麵都有k叔的人守著,估計自己想要硬闖進去也比較麻煩,搞不好還會影響到襲傾城。


    十來分鍾過去了,祁麟看到一輛銀白色的勞斯萊斯遠遠地開了過來,不一會兒,車子停在了酒樓門口,穿著一身灰色西裝的k叔慢悠悠地下了車。


    “喲,看樣子傾城已經到了嘛。(.無彈窗廣告)”k叔打量了一眼站在大門外麵的祁麟。


    祁麟沒有說話。


    “小子,好好在外麵呆著,別想著上去搗亂,要不然後果你承擔不起。”k叔經過祁麟身邊的時候對他警告了一句。


    “我明白。”祁麟麵無表情地回答道。


    k叔也沒再說什麽,在幾個手下的擁簇下大步走進了酒店。


    k叔剛進去不久,隨後又有幾輛奔馳過來了,祁麟看到從第一輛車裏走下來一個穿著襯衫短袖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


    這男人穿著倒是挺斯文的,可是斯文的衣服依舊掩蓋不住他身上透出來的那股狠辣痞氣,尤其是他臉上有一道從眉弓骨一直延伸到下巴的可怖傷痕,更是讓他顯得麵目猙獰。


    “這就是瘋子刀麽?”祁麟眯著眼睛嘀咕道。


    誰知這疤痕臉男人下車之後卻恭恭敬敬地對著車門彎下了腰,接著裏麵又走出來一個男人。


    這個男人年紀頂多三十歲,個子很高身材消瘦,身穿黑色的高檔西裝,頭發上抹著發膠,臉上還戴著一副精致的眼睛,整個看上去完全就是一個正兒八經的商業人士。


    “刀哥,k叔和那女人已經在上麵了。”疤痕臉男人客客氣氣地說到。


    “嗯,咱們也上去吧。”


    隨即他們帶著另外四個男人匆匆地進入了茶樓,由於先前的光頭和黃毛不在這裏,所以他們也沒有認出祁麟,隻當他是個守門的保安。


    “沒想到這斯斯文文的家夥居然是他們口中的瘋子刀……”祁麟眯著眼睛看著那人的背影:“還真是有意思。”


    襲傾城坐在圓形餐桌麵前,表情略顯緊張,因為在她麵前就是k叔和瘋子刀。


    桌子挺大,可是就坐的也隻有他們三人,k叔和瘋子刀的手下都站在他們身後,唯獨襲傾城背後空空如也,這怎能讓她心安。


    麵對一桌子的豪華菜式,三人似乎都沒什麽興趣,都是隨意地品嚐了一下。


    “刀子,咱們來喝一杯吧。”k叔緩緩拿起了手邊的高腳杯:“咱要一起吃頓飯也不容易,來幹杯。”


    聽到這句話,瘋子刀也拿起了酒杯,接著k叔對襲傾城說到:“你也一起。”


    襲傾城當然不敢拒絕,同樣舉起了酒杯。


    喝了這一口酒之後,瘋子刀麵無表情地看了襲傾城一眼,然後開口說到:“我做事不喜歡繞彎子,既然k叔都出麵了,說吧,你想要我怎麽做。”


    襲傾城深呼吸了一口氣:“刀片哥,我本來也不想將事情鬧成那樣子,同時我也相信那些事情和你並沒有關係,隻是你的手下有點過分而已,我的酒吧和家還有一輛車都被他們給砸掉了,不但這樣,他們還打傷了我的小弟,讓我賠了二十多萬……我想,這件事情的對錯你能看得很明白。”


    聽完這些話,瘋子刀轉過頭對身邊的疤臉男人說到:“是這麽個事情嗎?”


    疤痕臉男人看了襲傾城一眼,然後說到:“我不清楚,可能我弟弟確實有些過分。”


    “你……弟弟?”襲傾城有些訝異。


    “那個光頭男人,就是我老弟。”疤痕臉男人說到。


    k叔給瘋子刀倒上了一點酒:“刀子啊……本來這事情呢我也不想攪和進來,但是沒辦法啊,傾城怎麽說曾經也是我的人……”


    瘋子刀擺了擺手:“我知道,既然這樣的話,我就代表我的人給道個歉。”


    接著瘋子刀示意了一下身後的幾個人,那幾人猶豫了幾秒鍾,然後微微彎下腰對襲傾城說到:“對不起。”


    襲傾城有些發愣,下意識地說到:“不……不客氣。”


    瘋子刀臉上露出了笑容:“我就知道襲傾城小姐通情達理,來,我敬你一杯,也親自跟你說聲對不起。”


    說著他就端起了酒杯一飲而盡。


    “好好好。”k叔拍了拍手:“刀子果然是個爽快人,傾城,既然他都親自給你道歉了,這事情你看就這麽算了吧?”


    襲傾城這下徹底愣住了,她怎麽也沒想到事情就會這樣子結束。


    “怎麽,你還不滿意?”瘋子刀臉色變得有些陰沉起來。


    襲傾城的臉有些發青,她猛地站起身拿起桌上的一瓶白酒直接將自己麵前的酒杯倒滿,然後端著酒杯對瘋子刀說到:“刀片哥,我是真心希望你能給我一個合理的答案,而不僅僅是一句道歉來完事,如果我有什麽對不起你的地方,我給你道歉!”


    說完這句話,襲傾城將慢慢一杯白酒全部灌進了口中,濃烈的白酒讓她喉嚨有種被火燒的感覺,但是她也強行忍住了。


    如果一個女人都做到這份上了,按理身為男人的瘋子刀也該有點真正的表示,可是瘋子刀卻冷笑了一聲:“我給你道歉已經是給你很大麵子了,本來這事情可以到此結束,難不成你還想糾纏下去?喝酒是吧,我的人也會喝!“


    話音剛落,瘋子刀身後的疤痕臉男人拿起桌上一瓶沒開蓋的白酒直接敲掉瓶口,然後仰著頭當喝白開水一樣將裏麵的酒喝了個底朝天。


    這一情況,讓襲傾城渾身冰冷,站在那兒都跟被人點了穴一樣。


    “傾城啊……”k叔一臉為難地說到:“事情都到這份上了,你也見好就收吧,不然鬧開了可就真的不好了。”


    “k叔你……”襲傾城沒想到k叔居然不會替自己說句話。


    “告訴你,你不要不知好歹,要不是看你是個女人,老子早就不客氣了!別婆婆媽媽的浪費我刀片哥的時間了行不行!?”疤痕臉衝著襲傾城吼了一句。


    “你們……你們太過分了!”襲傾城氣得渾身都在發抖。


    “過分?”疤痕臉男人冷笑了一聲,拿起瘋子刀麵前沒喝完的酒一把潑在了襲傾城的臉上。


    這一刻,襲傾城感覺整個世界都在天旋地轉。


    “好了好了,你別這麽過分。”瘋子刀裝模作樣地訓斥了疤痕臉男人一句,然後眯著眼睛對襲傾城說到:“我覺得你也該走了,這事情就這麽算了吧。”


    k叔也立即開口對襲傾城說到:“你走吧,刀子以後不會跟你計較了,你該幹嘛幹嘛去。”


    襲傾城不知道自己是怎麽離開這間包廂的,她仿佛已經沒有了任何知覺,頭發上的酒水還在一滴一滴掉落,她整個人如同行屍走肉一般走到了酒樓的大門口。


    祁麟一直在外麵等著,時時刻刻盯著大門裏麵看襲傾城有沒有出來,當他見到她的身影的時候立馬迎了上去,隻是被她的樣子給嚇了一跳。


    傻子也能知道,襲傾城肯定被欺負了,祁麟沉著臉說到:“這群王八蛋!我去弄死他們!”


    襲傾城猛地回過神來死死抓住了祁麟的手臂:“算了……我們……不是那些人的對手,是我太天真了,以為k叔真的會幫忙……”


    看著襲傾城呆滯的目光,祁麟既心疼又憤怒,他現在完全可以衝上去將那些人殺個片甲不留,可是這樣做了的話,等於是徹底斷了襲傾城以後的活路。


    忍,隻能繼續忍,至少現在必須這樣。


    “我……頭好暈……”襲傾城扶著額頭滿臉通紅地倒在了祁麟的懷裏。


    “好重的酒氣!你喝了多少!?”祁麟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


    “帶我……回去……”襲傾城說完這句話之後便暈過去了。


    祁麟深呼吸了一口氣,一手扶著襲傾城一手掏出了電話目光狠戾地說到。


    “凱瑟琳,讓雲霜查兩個人,把那兩****的老底都給我掀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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