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情況,矮子根本無法接受,可是他又無能為力,自己也算不得是彌勒爺的親信,他試著找鉤爺幫忙,但是鉤也反倒勸他想開點,就這樣算了吧,千萬別得罪彌勒爺了。[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


    這樣一來,矮子更是恨不得將祁麟和秦若迪生吞活了,可他也見識過兩人的厲害,知道自己沒那本事,這種感覺讓矮子難受到了極點,如果說之前他隻是純粹的想要給自己哥們報仇的話,那現在他的想法就不僅僅是那些了,更多的還是因為自己憋屈。


    他跟了彌勒爺這麽久,都還隻比一般的打手地位高一點,憑什麽兩個殺了自己兄弟的人一過來就能得到那麽好的待遇?


    種種極端的複雜情緒讓矮子越來越憤怒了。


    祁麟原本沒有注意到矮子,他忽然感覺到了一絲冰冷的殺意,當即豎起耳朵聽了一下,這就聽到了十來米開外躲在拐角處的矮子的心跳。


    祁麟微微轉過頭瞥了一眼,矮子慌忙縮回了脖子,後背貼著牆壁大氣都不敢出,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悄悄地重新探出頭,隻是祁麟早已經離開了。


    當天晚上,矮子約了鉤爺一塊兒喝酒吃飯,矮子打算從鉤爺口中打聽些情況,隻是鉤爺卻說自己也不清楚。


    整個金貓幫上下,鉤爺說的上是和彌勒爺走得最近的人,不過充其量也是個普通助理而已,幫內一切大小事務全部都是彌勒爺自己定奪處理的,所以絕大多數事情,鉤爺都不清楚。


    兩人正準備開吃的時候,鉤爺忽然接到了彌勒爺貼身保鏢打來的電話,說要鉤爺馬上回去,因為彌勒爺要見一個很重要的人。


    見鉤爺要走,矮子急忙問自己能不能去。


    鉤爺一臉糾結,這……我也不知道啊。


    矮子湊到鉤爺耳邊:“鉤爺,我聽說這條街上新開的夜總會裏邊的妞很不錯,有空我帶你去玩玩,費用我全包。”


    聽了這句話,鉤爺笑得嘴角都要咧到耳根子了,拍了拍矮子的肩膀:“好,那我可記住了,反正那邊也沒說你不能去,你就順便一起吧!”


    “多謝鉤爺!”


    於是兩人立馬趕了回去,得知彌勒爺已經走了,去了一家日式茶樓。


    那茶樓正是茹田社頭目美田子手裏的產業,鉤爺自顧自地嘀咕道:“難不成彌勒爺是見那個女人去了?這可就稀奇了……”


    矮子眼珠子一轉:“鉤爺,咱快點過去吧!美田子極少露麵,這肯定是大事,可別耽誤了!”


    “好好好!這就走!”


    鉤爺立馬叫人開車將自己和矮子送了過去。(.棉、花‘糖’小‘說’)


    十來分鍾之後,鉤爺和矮子都到了那家茶樓裏,卻發現彌勒爺還在茶室外麵,都沒進去喝茶,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


    “彌勒爺……您把我叫來是什麽事情?”鉤子急忙上前問道。


    彌勒爺眯著眼睛看了看他和矮子:“其實也沒什麽,待會兒我要和美田子喝茶,你在外邊候著,把你叫來是因為到時候我要辦什麽事的話,也方便點。”


    “是,彌勒爺。”


    就在這時候,鉤爺看到齊飛從拐角處走了出來,鉤爺急忙露出一副諂媚的笑臉迎接了上去:“原來祁先生也來了啊。”


    祁麟甩了甩手,沒搭理鉤爺。


    鉤爺看到祁麟手上好像有水,於是就問了句:“祁先生這是洗手去了?”


    “嗯。”


    “哎呀,這地方也真是的,連個擦手的都沒有,來來來,我給您擦擦。”說著他就想要用自己的衣服給祁麟擦水。


    祁麟笑了笑:“不用了,沒事。”


    說完這句話他就走到了彌勒爺身邊耳語了幾句,彌勒爺微微點了點頭,表情很是凝重。


    鉤爺自討沒趣,灰溜溜地站在了一旁,矮子看到鉤爺那悻悻的樣子,隻覺得他可恨又可憐。


    彌勒爺帶著兩個身穿西裝的貼身保鏢,加上祁麟和鉤爺以及矮子,一共六個人,這會兒都在一間茶室外邊等著。


    等了差不多二十分鍾,鉤爺和矮子都顯得不耐煩了,祁麟倒是很淡定,他坐在一旁麵無表情地打量著周圍。


    這是日式茶樓,風格很明顯,主要都是木質結構,走道、地板、門窗邊框都是木製的,而且全部都沒有上漆,所以顯露的是樹木本身的色澤和花紋,再加上白色簾子和雕花玻璃,看上去搭配得非常清新雅致。


    而且這裏麵看不到一絲灰塵,到處都是幹幹淨淨的,即便沒有什麽華麗的裝飾,但看上去也有著很高的格調,令人非常舒適。


    就在祁麟看得有些入神的時候,兩個穿著和服的女人邁著小碎步走到了彌勒爺麵前,先是很客氣地鞠了一躬,接著對彌勒爺說了幾句話,用的是不怎麽標準的英文,但聲音很好聽。


    她們說美田子女士已經來了,還請彌勒爺移步到另外一間茶室去。


    接著這兩個女人就在前麵帶路了,彌勒爺等人包括祁麟也都立即跟了過去,一行人穿過了一條木製走廊,拐了個彎後便進入了一個院子,接著就是露天走廊。


    順著走廊繞個彎,祁麟就看到眼前有個敞開著幾扇門的幽靜茶室,麵積不算特別大,隻是當中就隻有一個矮矮的長木桌,所以看著挺空曠的。


    在那個長木桌一側,有個穿著白底紅花紋和服的女人跪坐著,女人盤著發髻,發髻上插著極為精致漂亮的簪子,身材似乎還不錯,脖頸修長白皙,至少皮膚很好,隻是她臉上戴著一個白色麵具,鼻子以下的部分沒遮住,可是也無法看出來她的樣子。


    “她就是美田子吧?”祁麟在彌勒爺身邊低聲問了句。


    彌勒爺點了點頭。


    等到幾人被那兩個穿和服的女人領著快要到那茶室門口的時候,忽然有個女人轉過身麵帶微笑的說到:“美田子女士說,頂多隻能兩人過去和她一起喝茶,所以……”


    彌勒爺會意,當即讓自己的保鏢以及鉤爺和矮子退後點去等著,那女人又說了,可以另外安排地方給彌勒爺的人。


    鉤子立馬來了精神,他覺著應該到時候應該還會有漂亮的藝妓進行表演,不過彌勒爺卻拒絕了,他說要讓這些人就在這裏等著。


    隨後,彌勒爺就和祁麟一起過去了,剩下鉤爺等人站在原地,也不敢離開。


    那兩個女人將彌勒爺和祁麟帶到茶室裏邊之後就退下了,美田子沒有起身,伸手做了個有請的手勢。


    彌勒爺就和祁麟一起坐在了她的對麵的墊子上。


    說實話,彌勒爺很不喜歡這種跪坐的姿勢,因為他比較胖,所以要做下去的話比較困難,而且屁股壓著小腿,久了之後很不舒服,沒養成這種習慣的人還真坐不住。


    可是為了能和美田子拉攏關係,彌勒爺也隻好拚了,咬著牙坐了下去,表情都有些扭曲。


    祁麟什麽話都沒說,也照樣坐在了彌勒爺身邊,這會兒他已經開始暗暗觀察起美田子了。


    三人麵前是上好的木製雕花矮桌,一陣陣極其細微的香氣從上麵散發出來,而最能引人注意的並不是這個精美的桌子,而是桌上一整套繁雜的品茶器具。


    看樣子,這個女人或許是個茶道高手。


    此刻誰都沒說話,茶室裏很安靜,外邊走廊和裏麵都開著燈,祁麟坐在這兒都能看清楚對麵走廊裏站著的鉤爺等人。


    趁此機會,祁麟聽了一下周圍的動靜,這一聽他不由得暗暗吃了一驚,別看茶室裏麵好像除了他們三個以為就沒別的人了,其實附近隱藏著不下十個高手。


    不用說,這些高手都是美田子的人,指不準這都是些厲害的忍者,因為祁麟聽出來室內就藏著四個,可是他卻看不到這四個人到底在什麽位置,隻能憑極其微小的呼吸聲進行大致的判斷。


    美田子慢慢地擺弄著桌上的飲茶器具,直到彌勒爺都快憋不住想要開口的時候,她終於說話了,讓祁麟意外的是,美田子說的居然是一口極為標準的普通話。


    “彌勒爺,你說你找到了一種極為好的茶,想請我鑒定一下,現在可以把茶拿出來了。”


    美田子的聲音也很好聽,而且似乎就像是個二十多歲女人的聲音,但是卻聽不到任何情緒,並且還透著一種說不出來的威嚴感。


    祁麟心想,原來彌勒爺是用的這個辦法才約到了美田子。


    彌勒爺趕忙從懷中摸出了一個拳頭大小的布包,打開之後裏邊是個木製的盒子,他將盒子放在了桌上,對美田子說到:“就是這個了。”


    美田子輕輕拿起盒子,也沒有打開,隻是放在鼻尖下嗅了嗅,接著對彌勒爺說到:“不過是普通的金絲翠,彌勒爺,你這可是耽誤了我的時間。”


    祁麟隻知道翡翠裏邊有種叫金絲翠的,那是夾雜了純金的翡翠,但卻不知道還有茶葉也叫這個名字,他不由得也好奇起來,好像聽名字還挺上檔次的,這女人光是聞一下就能判斷出來,而且還這麽不屑一顧,真是有意思。


    彌勒爺剛想說點什麽,美田子就冷冷的來了一句:“彌勒爺,你可以離開了,恕不遠送。”


    彌勒爺頓時著急了,臉都漲得通紅:“美田子女士,你就這麽能肯定我的是金絲翠?”


    美田子聲音冰冷:“到底是不是你心知肚明,或許這種茶葉在一般人看來很不錯,但還不至於入得了我的眼,那些賣茶的都能鑒得出來,我知道你不過是用借口來找我罷了,看在你也是唐人街大人物的份上,我就賣了這個麵子,以後沒有別的事情就不要再找我了。”


    彌勒爺還想說點什麽,祁麟就拉住了他的手,示意他還是算了。


    隨即美田子站起身,出於禮儀她還是給彌勒爺和祁麟鞠了一躬,不等兩人起身回敬,她就轉身走了,一點都不給彌勒爺麵子。


    等到美田子離去,祁麟也感覺到周圍的那些高手都跟著走了,他壓低聲音對彌勒爺說到:“咱們回去吧,我有底了。”


    “是麽?你看出什麽來了?”彌勒爺問到。


    “回去再說。”


    頓了頓,祁麟又問了句:“金絲翠,到底是什麽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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