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能確定,老實說我對蠱這種東西一無所知,隻是在醫術上見過。[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


    “隻有西域人才會養蠱這種害人不淺的東西。”


    “你見過。”


    “沒有,不過我聽說西域所有厲害的蠱都是出自西域公主之手。”


    “就是那盆花的始作俑者?”


    “正是。”


    李雪顏眸光一暗,看來她真的有些本事,自己對蠱倒是來了興趣,有機會定要會一會她。元景炎似乎猜透了她的心思,“不準去招惹她。”


    李雪顏心中暗自菲薄,我偷偷的去你怎麽知道?


    “我隻是有些驚訝罷了。”


    談話最後以李雪顏在他懷中睡去而結束,元景炎將懷裏的人兒輕放到床上,替她掖緊被角才吹燈離去。


    翌日


    李雪顏一覺睡醒便已經大天亮,回想起昨夜的事情不禁臉一紅,收拾一番用完桌上早已備好的早膳,李雪顏便去大廳開始問診了,忙碌的一天又將開始,而今日最忙的,恐怕就數五王爺元景弘了。自從昨夜知道波斯使者搬回驛站去住之後,元景弘早朝結束回府,換下朝服便帶著貼身侍衛毛寧騎馬奔向了驛站。元景弘早先便想拉攏他,奈何人家住在四王爺府上,元景弘不便前去,如今有此等大好機會,元景弘怎會放過。


    “參見五王爺。”


    驛站門口的侍衛眼尖,一眼便認出來人是五王爺元景弘,立馬行禮,兩人跳下馬,元景弘無視跪著的侍衛,徑直走進驛站,毛寧緊跟其後,侍衛起身上前牽馬去了後院,元景弘找了個小廝去通傳之後,便坐在前廳等候,畢竟是自己上門巴結別人,禮數自然要周到。小廝倒也靈氣,他知道自己若是直接去找那波斯使者,使者定是聽不懂自己說什麽,與其與他浪費口舌,還不如直接去找翻譯使大人來的方便。小廝小心翼翼的敲了敲門,唯恐驚擾了屋子裏的人而牽連自己,“翻譯使大人可在?大人可在屋裏?”


    “何事?”


    一句警惕的聲音傳來,


    “五王爺來訪,拖小的前來告知一聲。”


    “你去告訴五王爺,我與使者大人稍後便到。”


    “是。”


    那翻譯使急忙開門往來使房走去,敲了三下房門便推門而入,兩人對視一眼,用隻有對方聽得見的聲音交談,“聽說五王爺來訪,你我二人需小心應對才是。”


    翻譯使說,


    “我明白。”


    自古便是來者不善善者不來,無事不登三寶殿,對於五王爺此行的目的,兩人心知肚明,卻不捅破,沒有永遠的朋友,隻有永遠的利益,隻要是為了利益,他們沒有什麽事做不出來。何況來著是一國王爺,看在權利的麵子上,兩人也會笑臉相迎。兩人一前一後走進前廳,波斯來使向五王爺恭敬的行理,算是對他的尊敬,這對五王爺很是受用,臉上的陰霾也一掃而光,“史密斯先生不必客氣,本王今日來不為公事,純屬是想盡地主之誼。”


    “五王爺大駕光臨,是我的榮幸。”


    “本王想著史密斯先生來京城數日,怕是還未得空四處走走,正巧本王今日空閑,便做個順水人情,還請史密斯先生賞臉一遊。”


    “用你們中原人的話來說,那我便恭敬不如從命了,希望不會打擾到五王爺。”


    “哪裏,史密斯先生賞臉本王自是樂意之極。”


    “但憑五王爺做主。”


    “本王讓人在醉仙樓備了些酒菜,還請史密斯先生移步。”


    “讓五王爺破費了,五王爺請。”


    說著,做了個請的姿勢。元景弘也不客套,帶頭往門外走去,四人躍上高頭大馬,先後往醉仙樓而去。[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棉_._.花_._.糖_._.小_._.說_._.網<<<$.]醉仙樓的掌櫃的知道貴客要來,早已清場等候。元景弘為了表示自己對波斯來使的尊敬,便包下了全場,三人選了最舒適的雅間坐下,毛寧在樓裏巡視,以防有敵方探子接近。小二哥麻利的上了菜便退了出去,元景弘指著一道菜對波斯外使說,“史密斯先生嚐嚐這道八寶野鴨,這可是醉仙樓的招牌菜,在我們元梁也是出了名的。”


    波斯外使好奇的夾了一口放進嘴裏,隨後便豎起大拇指一個勁的說“史密斯先生說味道極好。”


    元景弘舉起手裏的酒杯,


    “這杯酒算是小王為史密斯先生遠道而來接風洗塵了。”


    說完便一飲而盡,


    翻譯使解釋到,波斯外使笑著直點頭,表示自己很高興,元景弘知道,自己這一步走對了。酒過三巡,兩人心中燥熱,元景弘隨手推開窗戶,看看外麵的景色,這醉仙樓位於京城最繁華最熱鬧的街段,雅間又是位於三樓,俯瞰下去能看見整條街的繁華,元景弘隨意一瞥,最後落眼的濟世堂,裏麵那忙碌的身影有些熟悉,卻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波斯外使見他看的入迷,不禁好奇的探出頭去,便見斜對麵的店前排起了長隊,看樣式似乎是家藥店,仔細看便能看見藥店大堂裏一個窈窕女子的身影在忙碌,隨蒙著麵紗,卻能看見那雙明亮的雙眼,“你們元梁國女子竟然能出來行醫救世。”


    元景弘被他的話語拉回思緒,笑著說,


    “她是個不同尋常的女子。”


    元景弘想起那日自己親自登門道謝時的場景,不知不覺笑了出來,波斯外使見他這幅樣子,便知道其中定有故事,“我很好奇到底是怎麽樣的女子能讓五王爺讚不絕口。”


    “本王與她也隻是有一麵之緣罷了,她曾救過本王一命,算是本王的恩人。”


    “在我們波斯就是美女救英雄。”


    元景弘爽朗大笑,表示讚同,


    “本王讓人在茶樓訂了雅間,不知史密斯先生對我朝的臉譜可有興趣。”


    “我相信五王爺定不會讓我失望的。”


    說完,兩人便不謀而合的笑起來,其中的韻味隻有他們明白,起身時,元景弘最後深深瞥了一眼那抹倩影,便大步的走了出去。果然如元景弘所料,波斯來使對這些變臉鋪愛不釋手,一結束便跑到幕後求教,元景弘適時出來解圍,“既然史密斯先生對這個有興趣,不如這樣,讓他明日來驛站親自教授與你,豈不更好。”


    那波斯來使聽後直點頭,元景弘對毛寧使了個眼神,毛寧便心領神會,悄悄退下去找茶樓的掌櫃的商量此事。元景弘笑著說道,“史密斯先生,本王知道還有一處更有趣,就不知史密斯先生有沒有興趣了?”


    “還有比這更有趣的?”


    “那是當然。”


    “那就走吧。”


    元景弘嘴裏那個更有趣的地方便是京城第一青樓滿春院,其實這京城第一青樓本是尋歡樓的,隻因為三王爺元景炎為民除害,一把火燒了,如今的京城第一青樓才變成滿春院的。四人又上馬,由元景弘領著去了滿春院。滿春院所在的一條街布滿了大大小小許多青樓,而滿春院位於整條街的最南側,一進入借口,迎麵便撲來陣陣胭脂水粉的香味,不愧是煙柳繁華地,溫柔富貴鄉,門口進進出出的都是些衣著光鮮亮麗的富家子弟,在蠢的人怕是都能明白這是哪裏了,毛寧隻是守在滿春院的門口,並未他進去,那二人一隨元景弘踏進去,便引來眾人的側目,黃卷發藍眼睛太醒目了,老鴇一眼便認出了另外一人是五王爺元景弘,立馬讓龜奴領著貴客去了雅間,波斯使者自是明白元景弘的討好之意,多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敵人來得好。待三人入座,老鴇便笑臉走了進來,“三爺許久未來,我們婉兒可是心心念念的念叨著三爺呢。”


    說完還不忘用那豔紅的帕子捂嘴偷笑,


    “今日本王帶了貴客前來,速去叫婉兒來伺候這位爺。”


    “您呀就放心吧,婉兒一會就過來,我這滿春院剛來了幾位新姑娘,那叫一個漂亮,三爺要不要‘嚐嚐鮮’?”


    “好好,都叫來讓爺瞧瞧。”


    “好嘞,我這就去給您叫來,您呀就吃好喝好。”


    “快去快去。”


    元景弘不耐煩的擺了擺手,


    “史密斯先生定要玩的盡興。”


    “今日叨嘮五王爺一天,我敬五王爺一杯,算是謝五王爺款待。”


    “你我之間不必客氣。”


    “五王爺說的是。”


    不一會,便見由婉兒領著三個漂亮的姑娘款款的走進房裏,“奴家婉兒(殷殷)(曦兒)(香蓮)給各位爺請安。”


    “快起來,小美人,你可來了。”


    說著,元景弘便牽著婉兒的手來到波斯使者身旁,“婉兒可要好好伺候本王的客人呀。”


    “是。”


    說這邊拿起桌上的酒壺,斟滿了一杯酒,親自喂波斯使者喝下,明眼人都知道眼前的不是中原人士,婉兒能在這滿春院走到如今的地位,手段也是可想而知,聰明的女子自然懂得孰輕孰重,問多了說多了對自己沒好處,不過能與五王爺坐在這把酒言歡之人,怕是非富即貴,婉兒稍稍轉了轉腦子,便知道他是前段時間自己所聽聞的波斯來使,繼續斟酒夾菜,婉兒依偎著波斯來使嬌笑,幾杯酒下肚,她便摸清了眼前這位男子的性格,無非也是個好色之人,那麽一切都好辦了,再幾杯酒下肚,波斯來使就一副醉醺醺的樣子,手便在她身上遊走,一臉猥瑣的笑意,婉兒感到深深的反胃,卻無法拒絕,這便是青樓妓女的宿命,元景弘朝她使了使眼色,婉兒便明了了,她笑著對那翻譯使說,“這位爺怕是喝醉了,奴家帶他下去稍作歇息。”


    婉兒雖不知道他能否聽懂,卻還是做得有模有樣,說著便扶他退出門外,往自己的房間走去,一路上,那來使還趁機調戲眼前的女子,一進房門便急不可耐的將她推倒在床上,發泄著最原始的欲望。傳說中,中原的女子細柳如風,嚐遍了自己國家的女子的滋味,他總是想換換口味的,男子都是這般。而另一邊,元景弘依舊和那翻譯使周旋,“史密斯先生醉的不清,不如你們二人便留宿在此,明早本王派人將你們送回驛站可好?”


    “這……”


    “翻譯使大人不必顧慮,今晚之事你知我知,你可舍得如此佳人獨守空房。”


    說著還不忘調戲身邊的女子,


    “我家大人……”


    “你家大人此時已經快活似神仙,你去打擾怕是不好。”


    “既然如此,那便在此留宿一晚。”


    “你們三人好好伺候這位大人。”


    “是。”


    三個女子輪著斟酒喂菜,那翻譯使也樂在其中,元景弘見差不多了便悄悄退出房間,直奔滿春院門口而去,“爺。”


    毛寧見自家王爺出來了,便上前行禮。元景弘解掉係著的馬韁,躍上馬背,“回府。”


    “是。”


    兩人快馬加鞭往五王爺府而去,暗處的暗衛見兩人離去,運氣輕功便往三王爺府而去,而元景炎知道此事後的反應讓人捉摸不透,他的腦海中隻有那句‘五王爺眼帶笑意盯著濟世堂裏的李神醫看了許久’,元景炎猜想他是否如自己一般知道她的真實身份了,還是……不管哪種情況,對李雪顏來說都不利,這小妮子真是無時無刻不吸引別人的注目。元景炎有一種想把她藏在王府裏誰都不讓見的衝動。


    濟世堂


    “小姐可睡下了?”


    “還沒,進來吧。”


    燕兒和雲兒推門而入,見李雪顏隻是披了件衣裳便坐在床頭看書,便取來櫃子裏的外衣給李雪顏披上,“如今還沒開春,天氣時冷時熱,小姐如此不愛惜自己,仔細生病。”


    “一是看得入迷,到時疏忽了。”


    李雪顏笑笑,這燕兒一副管家婆的樣式像極了秀秀,比起秀秀算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小姐下次不可再這樣了。”


    “我記住了,燕兒快別跟我置氣了。”


    “小姐,履良剛剛飛鴿傳書過來,請小姐過目。”


    李雪顏接過雲兒遞過來的小紙條,臉上出現了明顯的喜色,“履良說他與履善不日便回到京城。”


    “這真是太好了。”


    燕兒心情大好,雲兒也是難得的露出了笑臉,兩人一回來,小姐的安全又多了一份保障,“小姐,我們何時回府?”


    “明日我想去藥鋪看看,不如等履良與履善回來我們再商議。”


    “這……楊嬤嬤說三日之後便是元宵節,小姐怕是免不了要出麵。”


    “我記下了,時辰不早了,你們也忙碌了一日,快去歇著吧。”


    “是,奴婢告退。”


    兩人退出房門,確定將門關好之後才離去,李雪顏沒有了看書的興致,幹脆不看了,除去披著的外衣便睡下了。夜深人靜,天上的月亮也忍不住躲進了雲霧中,給夜色增添了幾分神秘感。一夜無夢,李雪顏為了錯開問診時間,一大早便與雲兒還有掌櫃的坐上濟世堂的馬車去了藥鋪,不出意外,巳時(北京時間9時至11時)剛過便能回來,那時濟世堂正是最忙碌的時刻。


    “掌櫃的,今早霧氣太濃,請告知車夫多加小心。”


    “姑娘放心,咱們濟世堂的車夫趕車數十載,別的我不敢說,這霧裏行車可是老手。”


    李雪顏報之以笑,不是她貪生怕死,而是今日的霧氣太濃,按現代來計算,可見度不足十米,待在馬車裏坐穩,那車夫才從出來,“掌櫃的久等,我見今日霧氣濃,便去庫房拿了這一對銅鈴,將它掛在馬脖子上,便可避免與其他馬車或路人相撞。”


    掌櫃的微微點了點頭,李雪顏在馬車裏也聽得真切,不禁感歎這車夫心細。掌櫃的未鑽進馬車裏,而是與那車夫一同坐在車架上,伴隨著悅耳的銅鈴聲,馬車往藥鋪緩緩駛去。不得不說這車夫的車技確實讓人欣賞,李雪顏坐在馬車中一點都感覺不到顛簸,困意襲來,她便靠著馬車的車廂小憩片刻,一覺醒來發現馬車已經停了下來,雲兒也不見了,李雪顏撩開馬車簾,外麵的霧氣早已散去,陽光透過樹葉的間隙照耀在馬車上,“小姐醒了。”


    雲兒上前攙扶李雪顏跳下馬車,車夫便牽著馬兒去別處吃草休息,李雪顏眺望遠方,尋找掌櫃的的身影,“我睡了多久?”


    “沒多久,奴婢剛下馬車您便醒來了。”


    “恩。”


    “李雪顏看見了掌櫃的正往一群人走去,李雪顏提起裙擺,“我們也過去吧。”


    “這……小姐,露水打濕了泥地,路怕是不好走,不如奴婢運氣輕功帶您過去吧。”


    李雪顏搖了搖手,


    “不必了,他們都走得,我為何不行。”


    說著便往順著田間小路往人群處走去,雲兒知道自家小姐的脾氣,不再說什麽,默默地跟在了後麵。待兩人走到眾人麵前,腳上的繡花鞋布滿了泥濘,裙擺也被露水打濕,兩位姑娘缺如沒事人一般,李雪顏笑著與眾人打招呼,“大家辛苦了,一路走來看這些藥材長勢喜人,都是眾位的功勞,李碧在此感激不盡。”


    眾人還沒從剛才的驚訝中緩過來,一時都愣在了原地,掌櫃的用胳膊肘推了推身邊站著的一位老藥農,那人才反應過來,“姑娘客氣,這藥材長得好得益於這裏的土地,我等沒做什麽,不敢居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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